第一卷弄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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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招人回到江園之后,秦羽和劉言就找上門來了,辦公室里面,柳招人一臉笑意的看著二人,“喲,今天這吹的是什么風,竟然把秦少和劉少給一塊吹來了。”
秦羽只是笑了笑,沒有作聲,反而是劉言冷哼了一聲,“柳姨,咱們還是別拐彎抹角的了,您一定知道我們的來意。”
秦羽也點了點頭,柳招人打量了兩人一眼,然后緩緩開口說道,“既然你們能夠一塊坐到這里,我想有些事情也用不著我多說了,我江園只不過是開門做生意的罷了,你們的紛紛擾擾都與我無關。”
柳招人話里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在告訴兩人張倩寧的死和自己無關,不是江園的手段。
秦羽和劉言兩人對視一眼,秦羽開口說道,“柳姨,我希望江園能夠拿出起碼的誠意出來。”
柳招人目光一凜看著秦羽,“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秦羽楞了一下,連忙開口說道,“柳姨,您別誤會,我沒那個意思,我……”
柳招人擺斷了秦羽的話,“我不管你們今天到這里來是為了什么,也不管你們代表的是你們的老子還是你們自己,我今天告訴你們,江園就是江園,也會一直是江園,你們現在可以走了。”
秦羽和劉言臉上都閃過一抹難看的神色,不過卻也不敢再多說什么,起身離開。
出了江園之后,秦羽臉色陰沉的看著劉言,“劉言,我就問你一句,張倩寧的死是不是你干的?”
劉言冷哼一聲,“秦羽你少污蔑老子,張倩寧是怎么死的我想你心里比誰都清楚。”
“劉言,你說的什么意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張倩寧的那點事,法醫那邊報告已經出來了,你有種啊,竟然連老子的女人都敢碰,你給老子等著瞧。”秦羽一臉不快的說道。
劉言冷笑一聲,注視著秦羽,“秦羽,得了吧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個時候你敢把我怎么樣嗎?就算你敢你老子也絕對不會答應的,口頭上的逞強還是算了吧,先想想怎么度過眼前的難關吧。”
秦羽冷哼一聲,然后打開車門坐了進去,發動車子之后搖下車窗看著劉言,“劉言,你給我等著,等這事過去之后老子再找你算賬。”
說完之后不等劉言再開口就快速的離開,劉言站在原地看著秦羽的車子離開,心里不禁想到,從秦羽的反應上面看來,張倩寧的死應該跟他沒有多大的關系,而且,柳招人也表示了不是江園所為,雖然說都有在撒謊的可能性,但是,劉言也隱隱覺得這件事不簡單,想到這,劉言心頭不禁一緊,難道說這件事真的是沖著自己來的,劉言感覺有些不對了,如果說真是沖著自己來的話,那么下一步就是要對自己展開調查了,而且,自己還很無力的洗脫不了自己的清白。
姜葉給慕知秋打完電話之后,戴雪吟就一臉詭笑的看著姜葉,“看來你心里跟明鏡一般啊。”
姜葉點上一根煙深吸了一口,“慕知秋這個女人不簡單啊,看得很清楚啊。”
戴雪吟笑了笑,“你不就是喜歡這種威脅的女人嗎?”
姜葉若有深意的看了戴雪吟一眼,沒有作聲。
葉夏坐在房間里面,張海洋看著葉夏,“葉夏,也差不多該開始了吧?”
葉夏點了點頭,“恩,白瘋子應該坐不住了,都這么些天了,他應該差不多要動起來了。”
“你覺得白瘋子會對誰先下手?”宋清說道。
葉夏琢磨了片刻,“以白瘋子的性格,恐怕會兩個都動。”
“我也這樣覺得,這下算是要熱鬧起來了,秦羽和劉言今天已經找過柳招人了,白瘋子等的不就是這個嗎?”張海洋說道。
“白瘋子也不簡單啊。”宋清嘆了一口氣說道。
“呵呵,越不簡單對我們來說越有利不是嗎?”葉夏笑著說道。
秦羽剛回到家屁股還沒坐熱,省公安廳的人就來了,直接就把秦羽給帶走了,秦羽很聰明的沒有反抗,很是配合,另外一邊,劉言也同樣的很配合省廳來人的工作。
只不過,秦羽和劉言兩個大太子被帶走在杭江立馬就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柳招人得到消息之后,緊緊蹙著眉頭,看著眼前的黃伯,“黃伯,他們動起來了。”
黃伯點了點頭,“這不奇怪,他們等的就是今天,只要秦羽和劉言來見過你之后他們就會立馬動手,目的很明確,那就是要徹底的讓江園沒有后路可走,不過,我想秦華為和劉海林兩人心里都應該很清楚,只是,秦華為和劉海林的心思就難以捉摸了,至少,秦羽和劉言來江園,那兩個老狐貍都還沒有表態,而且,現在白沐風那行人占據著很大的優勢,不論事態如何的發展,他們都可以肯定,我們三方是不可能會聯合起來對付他們的,而且,對他們來說也沒有什么損失,他們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只是,白家這次恐怕是下定決心了要整治杭江這一塊了。”
柳招人微微點了點頭,“畢竟他留下的東西太龐大,白家需要這個,只是,他死前很鄭重的交待過,無論如何都不能將這份基業留給白家,雖然我一直想不明白這是為什么,但是,我不能忤逆了他的意思。”
黃伯看著柳招人,“小姐,先生還在的時候并沒有跟你說,江園并不是全部,在必要的時候我們可以放棄江園,江園只不過是一個殼子罷了,算不了什么。”
柳招人自然是明白黃伯的意思,白家是不會讓自己死的,因為自己手上所掌握的東西才是他們想要的,“黃伯,我并不擔心我自己,只是我也有我自己的堅持。”
黃伯聞言沒有作聲,柳招人思索片刻之后突然開口問道,“黃伯,你覺得姜葉這個人怎么樣?”
黃伯聞言楞了一下,隨后說道,“小姐,這個我也說不好,最起碼我看不穿他,他隱藏得很深,不過,我有一種感覺,這次的事件最后的領導者應該就是這個姜葉。”
柳招人聞言,拿起桌面上的煙點上,深吸了一口,臉上布滿了愁容,杭江的局勢越來越混亂,到目前為止沒有誰能夠說自己看得透,每當自己認為自己看清楚之后總是又發生了其他的事,看似凌亂的布局卻總是給人一種很是嚴謹的感覺,誰都不敢掉以輕心,“黃伯,我不認為白家會找那么多人來分這杯羹,在白家的眼里,他留下的這份基業本就該是屬于他們白家的,可是這次白瘋子找來這么多人,我著實有些看不透。”
黃伯也思考了起來,好一會兒之后才開口說道,“白家肯定是讓出了很大的利益,但是,絕對不包括這份基業,葉夏已經夠強勢了,我不認為說白家會看不透,而且,還有南詹北戴,我總是感覺他們這是在下一盤很大的棋,甚至是沖著九溪園那位老爺子來的。”
柳招人聞言也不禁嚇了一跳,“黃伯,這個不太可能吧?那位老爺子可不是那么好動的啊?”
“我也不敢肯定,不過,收到消息說,姜葉和戴雪吟已經去拜訪過那位老爺子,雖然說造勢的成分很大,但是,也不能排除啊,慕知秋是蘇海錢老佛爺的干女兒,而小姐您是杭江這位老爺子的干女兒,想想,我都覺得看不透啊。”黃伯說道。
柳招人聞言思索了一會兒,然后說道,“我要不要去見見干爹,聽聽他的意思?”
黃伯擺了擺手,“用不著,老爺子要是有什么的話會通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