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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隱秘非只君可尋


更新時間:2013年11月22日  作者:趙子曰  分類: 穿越歷史 | 趙子曰 | 三國之最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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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趙然的召喚,李鵠素來是來之甚速。

趙然沒有起身,指著側對面的席子,說道:“坐。”

李鵠恭恭敬敬行了個禮,入席就坐,笑對趙然說道:“將至重九,少君召我來,可是想邀我采菊華,登高飲酒么?”

“酒什么時候都能喝,……近日我總覺得心神不安。”

李鵠愕然。

“總覺得好像有什么事兒不對。前晚我睡到半夜,也不知做了一甚夢,猛然驚醒,汗濕褥枕,時寢室漆黑,唯些許月光透入,撒於地上,映寢具之影,吾望之,如人影憧憧。”

李鵠搞不懂趙然的意思,不知他提起前晚的夢境是想表達什么,遲疑了下,呆著臉說道:“要不要請個擅道術之人來宅中看看?”

趙然頓覺對牛彈琴,怫然不樂,說道:“與鬼神無關。”

“那是?”

趙然自家人知自家事,知道自己前晚做那個噩夢不是為別的緣故,正是因他近些日來總覺得不安,日有所思,遂夜有此夢,不過被李鵠一打岔,他沒了說下去的興趣,改而隨口問道:“豫州兒這些天在郡府里忙些什么?”

“少君也知,陳太丘過世了,前些時,他遣人送他妻妾回去了潁川,隨后,他罷朝半月。”

“我問的就是在他罷朝的這半個月里他都干什么了?”

趙然一下就問住了李鵠。

李鵠自上次被荀貞從朝會上逐走,深覺丟臉,再沒進過郡府半步,對荀貞這半個月具體都干啥了他還真不太清楚。雖不很清楚,只知一大概,但不能說實話,如說實話,會顯得他太過無能。他說道:“我聞他這半個月里茹素衣粗,滴酒不沾,歌舞不近,好像是什么都沒干。”

趙然突然知道了自己為何會感到不安,說道:“不對。”

李鵠唬了一跳,以為被趙然看出了自己是在強撐臉面,忙道:“不假!豫州兒這半個月確是沒做什么,只在府里待著,連門都沒出過。”

“我不是說這個。”

李鵠松了口氣,問道:“那是?”

“我是說他‘什么都沒干’不對。”

“少君何意?”

“你不覺得他近些日來太安靜了么?”

“少君是說?”

“他年初到郡,又是殺我的門客,又是逐郡府吏,又是逐梁期令,擺明了要與我對著干,但近一兩個月來他卻沒再有什么動靜,對我家不聞不問,透著古怪。”

李鵠心中叫道:“豫州兒哪里是對你家不聞不問、沒什么動靜了!前不久,他不還面辱我,把我這個少君的忠實走狗從朝會上趕走了么!”見趙然面現沉思之色,這話卻不敢說出口。

趙然忖思了會兒,越想越覺得不對頭,心道:“我派去趙郡打聽的人回來告訴我,說趙郡人風評豫州兒‘英武果敢’,他絕不是一個半途而廢的人,他既然要與我家對著干,那他肯定不會輕易罷手。近兩個月他卻一改前態,幾無動靜,必有玄虛。”再次問李鵠,“他罷朝之前的那一個多月都干什么了?”

“忙著秋收、屯田、督巡諸縣征收賦稅。”

“就這些?”

李鵠心道:“這些還不夠?”他久仕郡縣,知道郡縣吏在八、九這兩個月會忙成什么樣子,耐心地給趙然解釋,說道,“少君,八、九二月乃郡縣一年之中最忙之時。豫州兒近兩個月沒有別的動靜,也許是因為他把全副的精力都投入了政事上。他此前未曾任過郡縣長吏,在治民上沒有經驗,只政事他就忙不過來,又怎還會有余暇顧及余事?”

他言外之意,趙然是過慮了。

趙然聽了李鵠的分析,覺得有理,仔細想想,自己似乎的確是有點多疑過慮了,心情放松下來,轉而有心思和李鵠聊談了,順著他的話,惋惜地嘆了口氣,說道:“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如你所云,豫州兒此前未嘗任過郡縣長吏,於民事上無有經驗,可惜他這兩個月卻居然做得還不錯,沒出什么差漏,否則,如能讓我抓著他一個錯處,就足夠逐他出郡了。”

荀貞現為“守太守”,還沒轉正,如被趙然抓到一個錯處,確是有可能會被趙然逐走。

聞得趙然說起“逐走荀貞”之事,李鵠頓時來了勁頭,他上次被荀貞面辱后跑來向趙然哭訴,趙然只是不耐煩地敷衍他了幾句就把他打發走了,讓他至今不得報仇,早就忍不住了。

他說道:“豫州兒現在雖無錯處,不代表他以后沒有錯處。”

這話說到趙然心里去了。荀貞初來郡中時,趙然自恃家威,沒把他當回事兒,不夠重視,但隨著荀貞慢慢在魏郡站住腳,并一步一步地掌控住了局勢,他不得不開始重視荀貞。他早就尋思著想抓住荀貞一個錯處,將之逐走了,只是荀貞謹慎,他一直沒有找到可茲利用的東西。

“你有找到他錯處的辦法?”

“愚以為,要想找到他的錯處,非得從他身邊入手不可。”

“你細說說。”

“豫州兒再謹慎,也不可能一錯不犯,就算他政事上不犯錯,人皆有七情六欲、喜好憎惡,他在私德上也必有短缺。連孔子還做出過‘子見南子’的事兒,何況豫州兒?抓不到他政事上的錯,何不抓他私德有虧之處?豫州兒出身名族,對他來說,名重於命,以之為要挾,不愁他不服軟。私德乃人隱秘之事,要想知其私德之虧缺,唯一辦法就是收買他身邊的親近人。”

趙然大喜,又蹙眉,說道:“豫州兒身邊多是他的鄉人、故吏,對他必是忠誠,要想從他身邊人下手,恐不易也。”

“姜顯(許仲)、劉鄧、陳到、陳褒、典韋諸輩,或為其鄉人,或從其日久,恐不易為少君用。荀攸、荀成、辛璦、文聘諸輩,或為其族人,或為其親族,或為其家學的門生,恐亦不易為少君用。然,豫州兒身邊的那幾個冀州人卻或許能被少君用。”

“那幾個冀州人”,這說的是岑竦、程嘉、陳午等趙郡人、趙云、夏侯蘭、嚴猛等中山人和審配、欒固、霍衡、陳儀等新近得到荀貞重用的魏郡人。

這些人跟從荀貞的日短,對荀貞的忠心可能不及許仲、荀攸、典韋等人。

趙然說道:“豫州兒身邊的冀人有不少,總不能一個個地去試探,這會打草驚蛇,引起豫州兒的警覺。這么些個冀人里邊,你覺得哪個最有把握?”

“趙云、岑竦深得豫州兒信用,一個現與典韋共掌豫州兒的近衛,一個現為郡主記掾,且據郡吏們說,此二人俱忠直之人,怕是不好拉攏。夏侯蘭與豫州兒不算親近,跟從豫州兒得晚,又常在營中,對豫州兒的私事應所知不多,拉攏來也無用。審配士族子弟,得豫州兒恩用,顯居郡上計掾一職,其人又素以性剛忠聞名郡中,估計也不好拉攏。欒固、霍衡、陳儀等人向不與君家交通,亦難拉攏。鵠竊以為,程嘉、陳午二人最適合拉攏,而又以程嘉最為合適。”

“程嘉、陳午?陳午之名,吾未曾聞,程嘉之名,吾有聞之。我聞程嘉亦如岑竦、趙云,深得豫州兒重用,長從左右,也是豫州兒的一個親近之臣,你且說說,他和陳午為何好拉攏?”

“鵠打聽過了,陳午其人,性非剛正,因出身貧寒,不識字,跟從豫州兒之前只是一個斗食亭長,是故在他掌兵之后,他營中的書佐諸吏最先對他常自輕視,他乃御下奇譎,每自示才干,以明示下為不可欺者也。少君請想,這樣一個能以‘奇譎’手段御下的人,肯定不是一個不知變通的人。豫州兒與少君比之,如燕雀比之於鴻鵠,陳午不會不知道該選擇哪一方。”

趙然連連點頭,說道:“說得對,說得對。……程嘉又為何好拉攏?最合適?”

“程嘉好財貨,又據鵠所聞,豫州兒府內、帳下諸輩,獨此人最好阿諛。如此貪財、好阿諛之徒,只需給他些財貨,許他些前程,用之易哉!而且,鵠還聽說,因辛璦乃豫州兒之親族,素得豫州兒信愛,程嘉欲與之交,但辛璦卻不肯理他,又聽說,荀貞帳下有一名喚高素的,自恃為荀貞故舊鄉人,曾多次折辱程嘉,或直呼其名,或呼其‘老句’,對他辱之甚甚……。”

趙然打斷他,問道:“何為‘老句’?”

“‘老句’者,即‘耇’也。”

趙然更加奇怪,問道:“高素緣何以此稱呼程嘉?”

“少君未曾見過程嘉。程嘉個矮、貌丑、膚有斑,是故高素呼他‘老句’。”

“耇”的本意是老人面部的壽斑,高素以此字呼程嘉,用的當然不是此字之本意,而是在譏諷程嘉的膚斑。高素這個人,他本身就是一個“好拍荀貞馬屁”的人,為了把遲婢獻給荀貞,他連遲婢的丈夫都敢誣殺,但他的拍馬屁,在別人看來是拍馬屁、很無恥,對他本人而言,卻是他真情實感的表露,他不覺得自己是在拍馬屁,他又好俠,有點俠氣,所以雖然在別人眼中他就是一個拍馬屁的“無恥之徒”,可他卻很看不起別的拍荀貞馬屁的人,比如程嘉。

趙然不由為之發噱,說道:“這叫高素的倒是個有趣之人。”

李鵠費了老大功夫才把荀貞身邊人的優劣、乃至互相間的矛盾打聽了個差不多,總算等到機會,憋著勁兒要攛掇趙然接受他的主意,卻被趙然岔開話題,未免如蠅在喉,有點不上不下。

但是,他不敢打擾趙然的興致,強憋任住,陪笑兩聲。

趙然突發奇想,問道:“高素此人脾性如何,能不能被拉攏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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