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難道真的有鬼
坑內的尸體早已化為白骨,在下面顯得是七零落,但是最面的那具,卻是清晰的很,任誰都可以出,那是一具的骸骨。
嬰兒的紅色血掌印,加現在一挖就挖出來的嬰兒骸骨,兩者之間,會有什么聯系。可以稍微有點腦子的人,只要略一思考,便能想明白,這是冤魂不散,回來報仇。
岳肅瞧了一會,心中是疑慮重生,越想越是納悶。很快,他想起孫堂所的中年人,似乎岳敬做的一切,都是和他有些關系。于是道:“孫堂啊,當初把岳敬從大牢里救出來的那個中年人叫什么名字,你可知他是什么來路?”
“那人只是自稱姓金,沒有出名字,大家都叫他金老板。他是什么來路,家住哪里,我們也不知道,只曉得他可能是大有來頭的人物。對了……”到此,孫堂好像想起一件事來。
“怎么了,你可想起什么要緊的事了。”岳肅問道。
“在殺光郭家之后,金老板便走了,再也沒有回來過。不過在他臨走之前,曾給岳敬一個錦囊,一旦遇到什么麻煩,就將錦囊打開,里面自有解決之策。”孫堂老實道。
“竟然還留下了錦囊妙計。”岳肅微微一笑,道:“那錦囊現在何處?”
“岳敬放在何處,我也不太清楚,應該不是在身,就是藏在他的房中。”孫堂道。
岳肅點點頭,又了眼一旁的亂冢,突然道:“都有誰到郭家殺過人呀?”
“這……”孫堂見這般問,猶豫半天,才如實道:“有我和劉善,以及甘、何九、裘……”
他一連串地點出幾個名字,這些都是岳家的護院,豈有七個是當年和岳敬在一起的流氓,余下幾名,也是早些岳敬雇來的伙計。
“把點到名字的,全都給我拿下!”岳肅吩咐一聲,手下人是立刻動手。他手下的護衛,也誰是誰,但岳府的護院卻是知道的。岳肅畢竟是自家的老爺,而且還是老大老大的官,這個時候不賣力,估計以后都得滾蛋,岳敬死了,大伙也清了苗頭,還是跟著岳大人混吧。于是,護院們幫忙動手,把那些被點到名字的人,全都按住。
岳肅這會又向岳霄,道:“岳霄,你到府之后,都做過什么呀?”
“我……”一聽岳肅問這話,岳霄登時就慌了,“我來得晚,這些事我都不知道,我什么也沒做呀……”
“是嗎?”岳肅冷冷地道:“聽你仗著岳敬的勢,一向搶男霸女,到哪家的女眷漂亮,就搶回來給人家糟蹋掉,這事呀?”
“沒……沒有……”岳霄的聲音毫無底氣。
“還敢不認!”岳肅的聲音立刻變得嚴厲起來,喝道:“岳樂,你把昨夜過的那些關于岳霄的事,在他面前重復一遍!”
岳樂緊張地走了過來,心地道:“是……”
隨即,他就將知道的那幾樁搶男霸女的事了一遍。等他完,岳霄的臉色已是嚇得慘白,雙膝一屈,跪倒在地。“堂兄饒命啊……堂兄饒命啊……”
“你的事,等尋得苦主,我自會一并發落。先把他綁了!”岳肅一擺手,馬的有衛護來,將岳霄也給綁了。隨后,岳肅下令,將郭家的墳冢給埋,打道回府。
回到岳敬的院子,岳肅叫金蟬帶人四下翻找錦囊,他又去丫鬟房驗尸。四個丫鬟死法一樣,一發色呈青紫,岳肅就知是窒息而死,不過丫鬟的神情,顯然是死前受了嚴重的驚嚇。
尸體全部驗完,可到底是什么人做的案,岳肅是一點頭緒也沒有。思來想去,只有著落在那個金老板的頭,但人海,哪里找去。
金蟬將岳敬的主房、書房,以及兩個夫人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可始終沒有找到那個錦囊。聽到這個稟報,岳肅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有,就是那個金老板所為。但是,這同樣令岳肅納悶起來,這個金老板做這些事情,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呢?難道,單純是為了敗壞我岳肅的名聲,但現在目的達到,又何必去殺掉岳敬呢?莫非是岳敬知道了些什么?
岳肅想不通其中緣由,只能找蔣杰商量,蔣杰在軍事、行政以及一些謀略的方面,確實很有建樹,可在破案這方面,跟岳肅相比,就要差一些,岳大人都不明白的案子,蔣杰自然也不明白。
來,事情只能暫且告一段落。
原本,岳肅今天的行程是到家之后,把岳敬等人拿下,讓他們供出作惡之事,再交給本地官府發落,張榜告知百姓,以全清名。結果因為這事一耽擱,現在已經過了午時,進到城里一折騰,怕是就了。干脆,明早再進城吧,。
打定主意,他命人將岳霄、劉善、孫堂,以及一眾地痞、惡奴分別押起來。
關押這些人的地方,是岳肅麾下護衛所住的東院中的一個空閑的院。院里有三間房,岳霄、劉善、孫堂被關在一間,一眾惡奴被關在一間,管他們的護衛住剩下那間。
這幫人全被繩捆索綁,所以也用不著如何管,也就是房門口各站兩人,一有動靜,大聲呼喊就是,其余的幾名護衛,夜里都睡在房中,輪班換崗。
大約到了二更時分,輪到屋里的護衛換崗。最先醒來的是一名叫陳大偉的護衛,他揉揉眼睛,從睡夢中醒來,剛要招呼和他同班的三人,忽然隱隱聽到院內傳來嬰兒的啼哭之聲。“哇……哇……哇……”
嬰兒啼哭的事,陳大偉已經聽,現在親耳聽到,心頭不由得一顫。連忙叫道:“弟兄們,快起來!”
同屋的護衛聽到他的聲音,一個個睜開眼睛,有的頗為不滿地道道:“陳老哥,到你值班了,趕緊出去就是,喊什么喊呀。我剛夢到娶媳婦,正準備呢,好好的美夢,讓你給攪了。”
陳大偉急的道:“別話,你們聽,外面有什么聲音。”
他的話音落定,屋里的人都不話了,因為已經有人隱隱聽到嬰兒的哭聲。
“哇……哇……哇……”
“聽到什么了?”陳大偉有些緊張地問道。
“我……我聽到嬰兒的哭聲了……”一名護衛也露出緊張之色。
嬰兒的哭聲,屋內所有的護衛,現在都聽的真切,大家伙的臉全都變色,好在晚睡覺之時,不僅沒有脫衣服,就連兵器都放在身邊。連忙抓起武器,從炕起來,不難出,他們的臉皆是恐懼,可依舊壯著膽子,走出房門。
來奇怪,原本一直沒有停歇的哭聲,卻在他們推開門的一剎那消失了。院子里變得靜悄悄,再無半點聲息。
陳大偉是第一個出門的,他出門之后,先是來回舞動長矛,護住周身,當確定四下無人之后,才停了下來。然后定睛朝院內掃去,只見院內的另外兩間房的房門口,各自躺著人,借著月色,隱約可以清衣著,不正是自己的伙伴么。
“海子!”到自己人躺在地,陳大偉嚇了一跳,大聲喊了一嗓子自己人的名字,可沒有得到任何回答。
現在,其他的護衛也都先后拿著兵器出門,到自己同伴倒在地,無不大驚。也就仗著人多,彼此能互相互相壯壯膽子,陳大偉招呼一聲,“弟兄們,咱們過去瞧瞧。”
眾人先走到那間略的,那是關押岳霄、孫堂、劉善三人的房間,來到房門口,大伙朝躺在地的兩名護衛一瞧,一他們的模樣,皆是大駭,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
那兩名護衛已經死了,可死狀分恐怖,雙眼暴突,無關扭曲,臉呈青紫色。緊跟著,有眼尖的護衛,到窗戶有一個腥紅的血手印,那手印就和嬰兒的差不多大。
“難道真的有鬼……”
這些護衛們的膽子雖然不,但到這種情況,也無不心慌意亂,甚至連進屋查的勇氣也沒有。陳大偉也不敢進門,道:“咱們去陶子他們倆怎么樣?”
這個提議,大伙倒是可以接受,眾人又走到另外一間房前,到門口一,地的兩名護衛也都死了,死狀和先前兩個是一模一樣。同樣,在窗欞紙也有一個嬰兒的血巴掌。
“怎么辦?”眾護衛你瞧瞧我,我你,一個個都有些嚇傻了。
倒是陳大偉還保持了冷靜,道:“趕緊去稟告大人,讓大人定奪。”
這話一出口,眾人才恍然大悟,立刻表示贊成。可是,讓誰單獨去稟報,也沒人敢,起碼得四個人,要不然實在太過害怕。就這樣,派了四個人跑出院子,前去稟報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