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愿第六百四十二章 暈過去了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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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二章 暈過去了


更新時間:2012年09月07日  作者:風纖素  分類: 歷史時空 | 風纖素 | 庶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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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趙子宣猶如被人重擊了一般,愣愣地看著傅玉,連思索也不會了,他只在一味地搖頭,“不可能的,我不相信。[]”

“你還有什么不相信的?”傅清玉不由提高了聲線,尖尖的手指緊緊地扣著那枚綠油油的玉佩,似乎要把指甲深深嵌入玉佩之中似的。

她定定地看著趙子宣,淚眼已婆娑,心中迷漫著一片又一片的痛楚,“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你還在這里說不相信有什么用呢?這塊玉佩是錢家的傳家之寶,人家都已經把玉佩給我了,這還有什么可懷疑的?”說到最后,聲音近乎哽咽。

“我不相信,怎么我回來之后,你們就告訴我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呢?我的三弟死了,你說是你殺了他,然后你又告訴我,你已經是錢國舅的人,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趙子宣緊緊抓住傅清玉,緊緊盯著她的的眼睛,似乎想從她的眼睛看到他想要的答案,“是趙太師她們逼你那么干的,對不對?”

“子宣,不要這樣。”傅清玉的臉上悲傷無限,“子宣,好歹這一次,我也算是救了你,你就成全我,忘了我吧。”

“成全?”趙子宣驚得倒退兩步,神情近乎崩潰,這樣的成全,從何說起?

“趙公子,你回去吧,從此我傅清玉這個人,你就當來從來沒有認識過。”低頭,讓淚水緩緩滑過臉頰,泅沒入腳下的土壤之中,連同心事一并埋葬。

趙子宣腳步踉蹌自傅清玉的身邊走過,步伐遲緩,猶如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他失魂落魄地朝前行去,好幾次栽倒在旁邊的灌木叢中,尖銳的刺劃破了他的衣衫,他未知未覺,又掙扎著爬起來·再行尸走肉地朝前走。

傅清玉閉上眼睛,心如炸裂般,可是她無法上前去攙扶他,有些路·他必須一個人走。

“小姐,你就這樣······讓趙公子走了?”冬蕊看著趙子宣遠去的背影,唏噓不已。

“小姐,你受傷了!”一旁的冬梅看到傅清玉的半臂袖子快被鮮血染紅了,不由驚叫一聲,手忙腳亂拿了手帕要替她包扎。

“不用了,

我們走快一些·回到司藥房再說吧。”傅清玉拒絕了冬梅的好意,抬腳朝前走去。

冬梅沉默了一會,終于忍不住道:“小姐,你這是何苦呢?這件事情,本來可以好好商量的嘛,怎么會弄成這個樣子······”

冬梅還要繼續說下去。忽然,她看到了傅清玉一個細微的動作。她跟在傅清玉已多年,對于小姐的手勢可謂相當的熟悉·她知道自家小姐在暗地里對她說:“不要說話,有人來了。”

她抬起頭,朝前看去。空寂的空間·哪有什么人來?

她心下詫異,轉頭看向自家小姐。她看到傅清玉的唇邊現出一絲冷笑。就在這個時候,只聽枝葉輕微響動,兩襲身影自灌木叢中現了出來。

是錢國舅與那位本該走遠的平遠侯。

冬梅與冬蕊對望了一眼,眼中都現出鄙夷的神色來。兩個堂堂的大男人,居然躲在暗處偷聽別人的說話,行為如此猥瑣,不是大丈夫行徑。

“美人兒,你怎么受傷了?”錢國舅忽然大驚小怪起來,指住傅清玉身邊的冬梅冬蕊道·“你們兩個是怎么給爺辦事的,怎么連你們司藥都看不好?”一邊走上前來,堆起笑容,要扶傅清玉“美人兒,沒事,我們走出這個林子·我的人就等在外面,立馬就去找太醫過來。”

傅清玉暗暗呼了一口氣,真是好險。她的預料果然沒錯,剛才平遠侯那么一走,她就覺得不對勁。像平遠侯那么一個野心勃勃,且兼之心胸狹隘之人,會這么輕易放過她嗎?果然有后著。

在聽到錢國舅說出的“我的人就等在外面”的時候,冬梅與冬蕊的臉色都變了。看來,這一次,是錢國舅與平遠侯聯手,在林子外面埋伏了人。而平遠侯,是來試探的。如果自家小姐與趙二公子商議聯合的話,那樣,不但是趙二公子,就連她們幾個,今天也恐怕也不能活著走出這個林子了。

幸好,幸好自家小姐夠機警。她們不約而同看著傅清玉,那目光里就不單單是欽佩了。

而此時此刻,自家小姐渾身的悲傷已然不見,換上的是一副冷若冰霜的容顏,仿佛剛才那股悲傷不曾有過。

她冷冷地看著錢國舅快要搭上她的肩膀上的爪子,聲音冷得如冰:“放開,別碰我。”

在大庭廣眾之下,居然一點面子也不給他?!

錢國舅瞪著傅清玉,眼中怒意升騰,然后,他隱忍著,換了一副笑臉:“好好好,我不碰你。你別一看到我就生氣,我們畢竟做了一夜夫妻,俗語說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

傅清玉的臉色更冷轉身就走。

錢國舅搔搔腦袋:“這個死丫頭,連

我錢家的傳家玉佩都收了,竟然還這么犟,真是反了她了!”

平遠侯上前一步,陰陰一笑:“國舅爺,怎么,這個到現在還沒有擺平啊?”

“誰說的?”錢國舅不肯承認,想想就覺得懊惱,自從那一晚之后,這個小丫頭不是避開他,就是不肯見他。要不是他那個貴妃妹妹一再告誡他,這個丫頭作用極大,不可輕舉妄動。要不然的話,以他錢國舅一貫的性子,哪里會忍到今天,早就派人把這個丫頭搶回錢府去了。天天折磨她,看她還敢不敢對他這個堂堂的國舅爺無禮。

錢國舅搔搔腦袋,想來也奇怪。那天晚上他雖然雖得極醉,沒有好好地看看她。但是他能夠感覺到,這個丫頭熱情如火,極盡纏綿。怎么一轉眼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真是奇怪!

那一夜,他享盡了魚水之歡,興奮之余,他當即把傳家玉佩給了那個丫頭,并應允,待事成之后,一定會娶她過門,給`她一個國舅爺夫人的名份。

這個細節他記得相當清楚,而且,這個丫頭還是笑著答應了的。怎么這僅僅幾一的功夫,就變了?所以說,這女人的心哪,就如海底針一般,說變就變。

見平遠作高深莫測地看著他,錢國舅不覺有些尷尬,忙掩飾道:“哎喲,這個嘛,這女人的心就是如此,害羞著呢,嘿嘿,不說這個,不說這個。”

“本侯倒真的希望國舅爺能牢牢地控制住那個丫頭,也不枉我的旭兒死得不明不白……”平遠侯冷聲道。

“那個······¨”錢國舅忙擺手道,“殺掉趙三公子,那個丫頭哪能有那樣的本事?我看這其中定有什么誤會。這樣好了,我抽空問一下那個丫頭,如果真的是她害了趙三公子的話,本國舅爺一定會為侯爺討回公道的。侯爺大局為重,大局為重。”

平遠侯冷哼一聲,知道這個錢國舅背后有錢貴妃撐腰,而且此番看來,對于那個丫頭,錢國舅倒是維護得緊。這上丫頭長得漂亮,錢國舅就是一好色之徒,豈有不動心的道理?看來自己如果要想動那個丫頭,為自己枉死的親生兒子討回公道的話,唯有另想法子了。

想到這,他恨恨地看了一眼錢國舅一眼,甩甩袖子大步走了。

“哎,這就走了?”錢國舅在背后莫名其妙-,“不送了啊。”搖搖頭,“呸”了一聲:“什么,一個失勢的侯爺罷了,如想翻身還得靠我們錢家呢,不過死了一個宮女生下來的私生子罷了,值得這么興師動眾的?!”

說完,搖頭晃腦地走了。

冬梅與冬蕊雙雙取出手帕替自家小姐把受傷的手臂包扎起來,不一會兒,汩汩而出的鮮血把手帕也染紅了。她們二人束手無措,幾乎快要哭出來了,但是傅清玉根本不聽她們的勸,執意要走回司藥房去。

抄小路過去,一路上擔心受怕,晌午時分路上也不見幾個人,終于挨到了司藥房,冬梅與冬蕊剛吁了口氣,就聽到傅清玉虛弱道:“你們兩個,扶我一下。

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自家小姐抓住門邊的手無力地順著門框緩緩滑下。二人大驚失色,扶起自家小姐,卻已看到傅清玉已經暈了

“失血過多導致的暈厥。”太醫院里德高望重的老院長急匆匆趕了過來,給傅清玉把完脈后緊緊蹙起眉頭,“現在最主要的是憂思過度,已經傷及腑臟,須得慢慢調理才行。”

轉過身來,銳利的目光看定冬梅與冬蕊:“怎么回事?怎么弄了這么深的傷口?”他指的是傅清玉手臂上的傷。

冬梅與冬蕊對望了一眼。她們哪敢說,這是自家小姐先發制人,先朝趙二公子施放了暗器,然后趙二公子自衛,才傷了自家小姐的。

這樣的話說出來,她們縱有十個頭也不夠砍的。向三公子的親生兒子,當朝太后的親外孫,皇上的親外甥下此黑手,她們,還有把傅府的所有人拉上,都不夠陪葬的。

最后還是冬蕊反應較快,馬上說道:“老院長,是這樣的,我們抄近路走回來,剛好有一個斜坡,傅司藥一個不小心,就跌到灌木叢,被刺傷了…···”

冬梅也忙道:“是啊,是啊,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

老院長暗道:“這兩個宮女,當老夫是瞎子呀。老夫雖然是老了些,但手腳還利索,刀傷什么的,老夫還是能夠分得清楚的。方才那位也是,明明雙掌血肉模糊,一看就是撞傷的,卻偏偏說沒事,真是奇怪至極!”最新更新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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