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里短種田忙第三九六章 奶奶的死因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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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六章 奶奶的死因


更新時間:2012年08月09日  作者:悠悠小云  分類: 古代言情 | 悠悠小云 | 家長里短種田忙 

感謝“澄果”童鞋的平安符山山ss

大姑正要點頭,周氏跳出來道:“不行,大姐,這不公平啊!咱們家水田只有七畝不到,三弟家剩下二十畝水田就算平分他和二弟一人也能得十畝,每家都比我們家多,我們志華是長子、云波是長孫,憑什么總讓我們吃虧!那田地要分就必須平分!”

“志華媳婦,你家水田雖少,卻全是位置最好、產量最高的良田···…”

“不管是什么田,我們家只有六畝多,憑什么他們要比我們家多出一半去?”周氏今天完全不同以往裝模作樣的溫溫柔柔、遮遮掩掩,看來那田地她是要定了!

大姑勸了幾次都沒用,最后只好問三叔和老爹的意思。云舒爹娘本來從沒指望過還能分得田地,不過聽說湯氏交代過要分一半田地給自家,爹娘還是非常高興的!

不只因為這里的田地精貴,還因湯氏愿意分田產給自家,說明她還是把老爹這個兒子和娘親這個兒媳婦放心上的!這一直是他們倆的心結,不管有何恩怨,湯氏畢竟是長輩、是老爹的親娘,能得到她的承認爹娘心里才會安慰,這不正是娘親堅持這么多年想要得到的結果嗎?

興許是爹娘的高興刺激了伯母周氏,她不陰不陽道:“二弟、二弟妹,你們有個能干的女兒,到處都能遇上貴人,說不定再大些,還能遇上個什么王公貴族了!等你們女兒一嫁出去,你們一家跟著吃香的喝辣的,還有人伺候著,多好啊!

唉,我雖然有女兒,可惜她長得不好又不夠伶俐,沒那個本事攀不上貴人,得不了院子!我看你們一直住城里,這鄉下的地要了也沒空種,不如讓出來分給我們和三弟家吧!怎么樣?”

站在周氏身后的云秋難過的眉頭微蹙伸手拉拉周氏的袖子,低聲喚了句娘。周氏不滿的回頭瞪她一眼,聲音故意不大不小的罵道:“拉什么拉?你要是能爭點兒氣,像別人那樣勾幾個富家公子哥兒回來,我何必這么辛苦?你也不用小小年紀去當什么繡娘···”

“好了,志華媳婦,你這話越說越不靠譜兒了別東拉西扯的,分田地就分田地,不要說東說西,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大姑呵斥住周氏,對老爹和三叔:“二弟、三弟,你們說說看?”

二人對望一眼,老爹道:“這個…我沒意見,大嫂要的話從我們家那份兒地里扣就是!”

三叔道:“我也沒意見二哥,不需要…···”三叔說到一半停下來,又是劉氏在拉他!云舒撇撇嘴這劉氏,老實了那么久,莫非湯氏一死,又要打回原形了?

幾兄弟商量一番,最后由大姑做主,水家原本二十七八畝水田的樣子,平分的話正好一家九畝,大伯家差兩畝多,直接分兩畝給他就是,不過分的卻是最差的下等田因為大伯家現有的全是離河岸不遠不近、常年不干水的上等田。剩下的水田和旱地老爹和三叔一起平分。

那東西一分配清楚,二姑站起來說了一聲就帶著自家人匆匆走了;楊海文擔心小姑的肚子,也跟大家告辭一聲,好勸歹勸把小姑帶走了;剩下的三兄弟商量好何時丈量土地、何時去辦地契等事宜便一一離開。

云舒一家走時,大姑也站起來道:“二弟、二弟妹,這些天忙都沒空去你們家新房子坐坐,我現在就跟你們一起去看看吧!”

老爹受寵若驚,這可是大姑自出嫁以來,除逢年過節生辰辦酒席等,第一次主動要去自己家坐坐。聽大姑這么說,老爹一時高興,竟忘了該如何回答。

娘親李氏上前道:“好啊,大姐,不過這些天忙,家里沒收拾,又沒什么東西,您可別嫌棄啊!”

大姑笑笑:“這有什么,這段日子誰家都不好過,咱們自家人,沒那么多講究,走吧!二弟妹,你來帶路吧!”

李氏點頭走到前面,大姑緊隨其后,云舒跟在大姑旁邊,她總覺得大姑來不只是坐坐,似乎還有話要說!奶奶的喪事已經辦完了,該交代、該處理的都結尾了,大姑還想說什么?云舒絞盡腦汁細想。

半晌后,她突然恍然大悟,對了,大姑說過,等奶奶的喪事辦完了,就會告訴咱們奶奶的死因!這些天大家都忙,竟從沒人提起過這事兒!大姑要說的是這個嗎?

大姑跟著云舒一家來到他們那三間泥墻草房,這屋子因為是新蓋的,外面看上去還湊合,可里面卻不咋地。

因為這里自蓋好后基本沒怎么住人,里面除簡易床、簡易桌子和茶壺茶碗外,就是幾件隨意丟在床上的衣服被褥了,真有種家徒四壁的感覺!

大姑環顧一圈,老爹趕緊上前把被褥扯開,不好意思道:“大姐來坐、來坐!”

大姑坐上那竹制床板,因她體重不輕,一上去床板就往下陷,把她嚇得跳了起來,老爹摸摸腦袋呵呵笑道:“大姐,沒事兒,這竹制的看著晃悠,其實結實得很,您盡管坐!”

大姑試探著再次坐上去,接過李氏倒的水喝上一口,拉幾句家常后問:“二弟、二弟妹,你們不打算在鄉下住了嗎?為何這屋里如此簡陋?”

李氏道:“不會,要回來住的,只是咱們家院子和后山的地都被埋了大半,今年又從我娘家那里收了一百多石甘薯,一直忙不過來,所以沒回來。現在咱們分了田,等過完年就要回來整田下種了,到時候把這屋子好好打整打整!”

“一百多石?你們買那么多甘薯做什么?”

云舒聞言趕緊接話道:“沒什么,不過多存些糧食而已!大姑啊,你們城里的院子被砸成那樣,以后還住城里嗎?”

大姑愣了一下,似乎想起城里的院子,臉色有些難過,她嘆口氣搖頭道:“唉,原本以為城里有個院子方便些,買下那院子一為養老;二是方便家麟上學能找個好點兒的夫子,早點兒考個功名回來!

唉,誰知城里比鄉下還亂!巴掌大塊兒的地,兩百兩銀子買來沒住幾個月,還被賊匪盯上!罷了罷了,還是鄉下來得自在,如今娘的事兒辦完了,我們打算明后天就去城里整理整理,搬回鄉下來住!”

李氏看大姑越說越難過,趕緊岔開話題道:“大姐聽說你們家家麟已經過了縣試,等明年過了府試,后年過了院試,就是真正的秀才了!那時候就算有功名了,到時候大姐就可以松口氣了!”

大姑欣慰的笑笑,點頭道:“是啊,我們原本也這樣打算的!可外面兵荒馬亂的,朝廷又在打仗聽家麟夫子說明年年初的院試可能會取消,也不知做不做得準兒?要真那樣,咱們家麟要何時才能得個功名啊?”

“什么?會取消?”李氏還沒說完就發現自己失態了云舒打圓場道:“大姑,沒關系,是金子總會發光的,不急于一時!等時局平穩了些,沒了山賊土匪,家麟表哥去趕考也安全些,您說是不是?”

大姑微微笑笑,摸摸云舒腦鼙道:“都說這丫頭聰明,果然是個可心兒的,什么事到了你嘴里都能°變個樣兒!”

云舒故作可愛的咧嘴一笑:“大姑你們全家都搬回鄉下來嗎?城里的院子怎么辦?要是不用的話不如租出去,就算租得便宜點兒,也比白放著好啊!”

大姑想了想,“恩,暫時不用,先等等看要是時局好了,明年繼續科考的話,家麟還要用那院子,要是不行的話再說!二弟、二弟妹,我今天來其實還有件事!”

李氏夫妻對望一眼,老爹道:“大姐,你有事盡管說吧,這里沒有外人!”

大姑環顧一周,似在尋找什么,待他看到二毛時,微笑著對二毛招招手道:“二毛,來,到大姑這兒來!”

二毛跟大姑不熟,有些猶豫的望向李氏,李氏將他往前推推:“二毛,去吧!”

二毛磨磨蹭蹭來到大姑面前,大姑將他上下打量一番,親昵的摸摸他腦袋,然后拉起他的手道:“二毛,今年幾歲了?”

二毛點頭:“六歲半!”

“上學堂了么?”

“上了,大姑,我去看奶奶時不是跟你說過嗎?”

“哦,呵呵,二毛真能干,都怪大姑不記事!”

“沒關系,我們夫子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李氏嗔道:“二毛,大姑是長輩,不能這樣說話!”

大姑笑著擺擺手道:“無妨、無妨!”

然后她將二毛抱坐到自己腿上,笑呵呵的問道:“二毛,奶奶啊,生前天天跟我念叨你,你幾天不來看她,她就望著院門口直念叨,可我只要說一句話,她就不念了,知道那句話是什么嗎?”

“是什么?”二毛眨巴這烏溜溜的大眼睛詢問的望著大姑。

大姑笑笑:“我跟你奶奶說:‘咱們二毛能干著了,現在就開始上學堂了,夫子天天夸獎咱們二毛有靈性,以后一定能考個狀元,給咱們水家爭光了!,

然后你奶奶就說:‘那好、那好,你們不許去打擾他,讓他好好學,以后中了狀元戴著大紅花回來,給咱們水家爭光!,

二毛,你奶奶每次一聽咱們說你會中狀元就笑得像朵花兒一樣,可好看了!所以,為了不讓奶奶失望,你該怎么辦了?”

二毛想了想:“好好學習,以后考個狀元回來!”

大姑高興得直樂,她從袖袋里掏出個信封塞進二毛手里,樂呵呵道:“對,二毛果然聰明!記住了,好好學,以后考個狀元回來給你奶奶看看,你奶奶一定高興!

來,這個收著,是你奶奶給你準備的!她說啊,咱們二毛以后考狀元,要去省城,還要去京城哩,沒有盤纏怎么行?所以她早早就給你預備好了!”

二毛拿著信封翻來覆去的看,見上面一片空白,他很好奇,想去拆封。大姑將二毛放到地上,指著李氏道:“二毛,去拿去給你娘收著,以后考狀元時再用!”

二毛想了想,拿著信封跑到李氏面前,舉起信封遞到她面前李氏不解道:“大姐,這是……?”

“你先拿著!”

李氏轉頭看看水志誠,猶豫一下,還是接了信封,那信封沒有封口,李氏看看大姑,大姑點頭道:“沒關系打開看看吧!”

李氏想了想,慢慢打開信封,抽出里面的厚紙,打開看居然是張全國通兌的一百兩銀票!李氏嚇了一跳:“大姐,這是······”

“這是娘留給你們了?”

“不行,娘已經分了銀子和田地給我們,我們怎能再要這銀票?大姐,您快收回去吧!”李氏將銀票塞回信封就要還給大姑。

大姑嗔她一眼:“這是娘給的,給我干什么?再說娘也不是給你的,是給她孫子二毛以后考狀元用的暫時讓你們保管著而已!唉,幾個孫子里面,娘最疼的就是二毛,這銀票娘準備一兩年了,這是她的心意,你們就收下吧!”

“可是……這個…那個大哥和三弟他們······”

“別這個那個了,這銀子是娘辛苦一輩子攢下的,她愛給誰給誰,咱們誰也不能違了她的意!二弟啊,你媳婦不收就由你來收著讓二毛好好念書,咱娘最遺憾的就是你們兄弟三個沒一個是念書的料,學了那么多年,連個童生都沒考上!

二毛這孩子聰明,說不定以后真能考個狀元了!是不是,二毛?”

“是!大姑放心我一定能考上狀元!”

“哦?是嗎,二毛真有志氣!”大姑樂得呵呵直笑,拍拍二毛的腦袋站起來,看樣子她想回去了!

“大姑,等等!你還有事兒沒跟咱們說了!”云舒插進來道。

“哦?什么事?”

“大姑,你不是說等奶奶的喪事過后,告訴咱們奶奶為何突然就……”

大姑聞言,原本笑呵呵的臉立刻又變得嚴肅起來,李氏拉拉云舒,低聲訓斥她幾句,老爹驚訝道:“怎么,大姐,你不是說咱娘是突發急病過去的嗎?到底怎么回事?”

大姑見云舒大家都盯著她,垂眉思忖片刻,嘆口氣坐回竹床上道:“唉,我本想過兩年等娘的事兒淡了些再告訴你們的,既然你們問了幾次,看來我不說出來,你們也不安心!罷了罷了,二弟、二弟妹、云舒、二毛,來,你們都坐下

云舒一家人一頭霧水,紛紛找東西坐下。云舒一直留意著大姨的表情,看她并無愧色,如果事情與她無關,為何不跟大家直說了?真的很奇怪!

大姑先看看老爹,輕聲道:“志誠,你答應我,等我說出娘的死因,你不能沖動,不能去找人家麻煩!”

老爹一愣,半晌才反應過來,他一下子跳起來:“大姐,你說娘不是得急病去的?是被人害的?是不是那些山賊?該死,老子這就去殺了他們!”

老爹激動地大吼一聲就要往外沖,李氏一把拉住他,他依然使勁往外掙,把娘親拉得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倒在地!

“志誠,回來!”大姑站起來板著臉一聲大吼,老爹身子一震,總算停下來,卻漲紅著臉道:“大姐,娘的事兒你怎么不早說?早知道……”

“早知道怎樣?你要去殺誰砍誰?回來,給我坐下!”此時雙手叉腰板著臉的大姑很有些威嚴,體型威猛的她硬是把老爹叫了回來。

老爹咕噥幾句坐了回去,大姑瞪著他道:“現在外面什么情勢?你如此魯莽、橫沖直闖,要是出了事兒,你讓二弟妹、云舒、二毛、三毛怎么辦?都幾十歲的人了,做事還那么不長腦子,看看、看看,你兒子女兒都看著你了,也不怕他們笑話你!”

老爹好久沒被人這么訓了,而且是在自己兒子女兒面前,他的氣勢越來越低,最后完全焉了下去,認錯道:“我知道了,大姐,以后…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什么?男子汊大丈夫,該做就得做,不該做就不能做,幾十歲的人了,怎能沒個分寸,真是的…···”大姑嘀嘀咕咕念叨一番,云舒發現·大姑自當了奶奶之后,脾氣變了很多,一是不再像以前那么魯莽,二是心比以前軟了·三就是喜歡碎碎念叨了!果然到更年期就是不一樣!

一家人靜靜的低著頭等待大姑訓話完,一刻鐘后,大姑總算停下來,老爹道:“大姐,那個…娘是不是被賊匪······?”

大姑瞪他一眼,低頭想了想道:“有一半是吧!要不是當晚賊匪來搶咱們院子,娘她一時氣急攻心·也不會突然發病!”

云舒聽重點來了,立刻睜大眼望著大姑,“大姑,后來了,爹爹說賊匪來的第二天早上去看奶奶都還好好的啊!”

“這個······”說起這個大姑有些猶豫,顯然這就是癥結所在。

“后來怎樣了,大姑?是不是給奶奶看病的大夫出了問題啊?”

大姑搖搖頭又點點頭又搖搖頭,大家看得一頭霧水·不過可以肯定奶奶猝死絕對與大夫相關!

“大夫,那天早上給奶奶看病的大夫是誰?”

提到這個,老爹驚訝的站起來:“大姐·不會是他吧?!”

大姑看看他,嘆口氣,壓壓手示意他坐下:“他老人家是咱們水家德高望重的長輩,又當了一輩子大夫,咱們進城后娘的病一直是他看的,怎會診錯?”

“那是為何?”老爹和大姑打著啞語,李氏和云舒聽得一頭霧水,李氏道:“他爹,你們說的是誰啊?”

“她娘,你可能不認識·我說的是住咱們隔壁村兒的才伯,就是祖輩行醫那個!”

李氏皺眉想了半天,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他,才伯今年快七十了吧,娘不是跟大姐住在城里嗎?怎會請他去看病?”

大姑道:“我們搬進城后,去附近鄰居院子拜訪時·發現隔壁院子正好是才伯他老人家的。才伯一家兩年前就搬進城來,在東大街上還有個不小的醫館。我看他離得近,又是可信之人,娘的病就一直請他看。”

“大姑,你說那位爺爺沒有診錯脈,那是不是開錯藥了呢?或者份量有問題?”

大姑抬眼看看云舒,想了想,從袖子里掏出一張藥方遞給云舒道:“云舒,你那夫子不是大夫嗎?你看看這藥方有沒有問題?”

云舒狐疑的接過,看上面的字跡一片狂草,跟夫子的草字有得一拼。看這字跡的習慣和功力,猜得出來開藥方的大夫定然有些功力。

云舒定定心神,仔細將上面的藥材一一看過,又檢查那分量,這藥方開得很不錯,至少對奶奶那浮腫的婦科病很有效,同時還能調養氣血,靜心凝神。照奶奶當時的狀況,用這個藥方最好不錯!

“怎么樣,云舒,有沒有問題?”老爹緊張的問道。

云舒又看了兩遍,確實沒問題,她只好老老實實的搖頭,皺眉想了想道:“大姑,會不會是抓錯藥了?你看,這個字,要是不小心看漏了偏旁,就成了另一種藥材,這種藥只對特定的病人才能用,如果是奶奶這種情況,只需半錢就能讓她全身抽搐、兩刻鐘內必定斷氣!”

李氏聽得一驚,拍她一下道:“云舒,不要亂說,這無憑無據的!”

“不怪她,她說得沒錯,這事兒我已經問過才伯了,才伯也承認了,是他兒子一時疏忽,看錯了藥方,才伯說他兒子任憑我們處罰,不管是送官、賠償他都沒意見!”

“陪?他怎么陪?咱娘沒都沒了……”老爹又要發脾氣,將大家齊刷刷的望著他,張了張嘴最后還是閉上了,卻仍然有些不服氣。

大姑沉默半晌,才慢慢道:“這事兒不能全怪才伯,才伯兒子雖有錯,可她一發現就跑來找我們要藥包。當時我出去買菜不在家,家麟看他追得著急,便將藥罐子邊那包藥還給了他,還把藥罐中的藥倒了!

家麟以為這事兒就這么了了,沒再跟我提!他不知道那包藥是我另外買來熬給他爹治風寒的,娘的藥被我收在了屋里。我買菜回來,因為要忙著做飯,就讓家麒媳婦她娘幫忙把藥熬上,那時候二弟你正好來過一趟。后來……哎!”

大姑一聲長嘆,云舒一家個個驚得呆愣,這么說那藥陰差陽錯正是大姑的兒子換錯了藥?然后又由大姑兒媳婦她娘好心熬了喂給奶奶喝下的!我的天,怎么會這樣?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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