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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第四卷東北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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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東北虎
第四卷東北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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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命令就是天塌下來,也得給我頂著,不…啊..”
執法隊的話還沒說完,便身體一陣猛顫,被遠處庫倫式坦克打出的機槍彈撩倒在地。()
“東北軍厲害,快逃啊….”
兵敗如山倒,吳佩孚布置在高碑店的兩個師又4個旅一路潰不成軍,死傷無數,東北軍得以順利的開進了高碑店市,并且一路追擊至距離保定僅四十余里的徐永縣。
西路軍幾乎已經打到保定城下,而東路軍沒有買日本人的帳,給試圖夜襲的直軍來了個反擊,擊退了直軍,一路占領了文安,任丘,距離保定市不到150余里。
平南集團軍和中原集團軍大部一左一右向保定市鉗制而來,此時的直軍已經損兵折將,退守到保定市的直軍加起來也不滿15萬人。兵力微弱的優勢已經變成了完全的劣勢。
曹錕惶惶不可終日,向葉重投誠的心里開始占風時,東北軍也決定全力一擊,徹底解決直軍主力。不過一場突如其來的一場大雨卻打亂了東北軍的計劃。
本來也對這場戰爭失去了信心的吳佩孚心思也再次活絡了起來。只要下雨,東北軍的飛機便無法動用。直軍雖然處于劣勢,但環境越惡劣,東北軍裝具的優勢將會被最大程度的削弱。
吳佩孚用這個觀點說服了曹錕。曹錕也算是豁出去了,打算最后再賭一次。
就在大雨紛飛的天氣下,吳佩孚指揮直軍向東北軍發起了全面的反撲。
東北政府每年都要投入大量的資金修建鐵路。公路。河北的道路基礎比起東北要差多了,雨水澆灌在地面,泥巴路變得泥濘不堪。即使是卡車開去都會打滑。稍微不注意,還會深陷在淤泥里面。至于那些大炮的運輸就更為不便了。這兩天累死的馱馬數量增加了不少。
而且雨水一多,這么多士兵生活在一起,也容易滋生疾病。于是東北的進攻步伐也隨之緩和了下來。
隊的直軍士兵踩在積水,發出打濕了士兵的衣服,鞋子。不過這些士兵并沒有將這點困難放在眼里,也沒有抱怨,因為他們的師長彭壽莘也在和他們一起淋著雨。
鑒于曹瑛在劉永豐的進攻下,力不能支。儼然有從小敗變成大潰敗的局勢。吳佩孚為一邊親自指揮西面軍的同時,一面派出了自己的心腹干將彭壽莘。彭壽莘的驍勇善戰在軍中也是出了名的,直系內部都管他叫刺兒彭。并且在奉日戰爭時期,隨同吳佩孚北一起參戰,比起別的將領對東北軍要也解得更多。
如今擔任直軍主力第15師師長,此次帶領第15師又第6混成旅兩萬余人經過幾次試探性的進攻后。立即就摸到了平南集團軍一處重要的臨時兵站。這里運過來了大量的彈藥,糧食。破壞了這個臨時兵站。足以讓相當一部分東北軍的大炮在短期內火力減半。
東北軍單兵素質雖強,可真要是人手一桿步槍,直軍也相當悍勇的情況下。也未必能可怕到哪里去,真正讓直軍頭疼的還是東北軍強大的火力,數倍于直軍的機槍,倍數以的火炮,直面交戰下任你智計百出。()也拿敵人無可奈何。打掉這個東北軍的臨時兵站就顯得相當重要了。
“吩咐下去,不必保留彈藥,今天不管是步槍,還是機關槍,都給我全力開火。”年過五十彭壽莘身體仍然十分健碩,不比成年的漢子差多少,彭壽莘抹了把臉的雨水,在雨幕的掩護下,迅速朝臨時兵站接近。
很快,彭壽莘的目光盯準了一塊高地,說是高地,其實是一塊不到二十米高的土丘,不過將火炮架在面,可以俯瞰全局。
不過彭壽莘能夠看到的東西,東北軍的將領自然也不會忽視。就在大隊的直軍朝土丘摸過來的同時,守在土丘臨時搭建起來雨棚里的東北軍士兵已經發現了直軍的企圖。
“這些直軍還真是賊心不死。給我使勁地打。”張成義看到數倍于己的敵軍,絲毫不敢大意,當于又吩咐人發信號救援。
“殺….”
“突…..”
呯,呯…..
機槍,步槍,士兵的嘶吼在大雨中傳得遠遠的。
土丘的機槍壓制得下面仰攻的直軍抬不起頭來。噴吐的火舌不時帶起慘叫聲。
不過守在土丘的東北軍士兵只有一個營,彭壽莘一次性便投入了一個團的兵力發動猛攻,連試探性的進攻都沒有,只求用最快的速度迅速向前推進。如此一來,戰事便越發的激烈了。
呯,呯….
東北軍的機槍大懲其威,不停給直軍予以殺傷的同時,直軍的子彈也不時帶走東北軍士兵的性命。
“轟…”一發迫擊炮彈打在土丘的雨棚,頓時炸塌了雨棚的一角,連帶著幾個士兵都倒在了血泊中,之前避雨的場所此時也在一定程度變成了行動的障礙。
直軍進攻極其猛烈,東北軍也毫不示弱的還擊著,不過終究只有一個營,在越打越多的直軍面前,土丘的東北軍士兵卻是越來越少了,尸體一路從數十米外堆過來,雨水與血水混雜在一起散發出令人作哎的血腥味。
軍仿佛不知疲倦的機器一般,再度如潮水般地涌來,此時的張成義一個營的士兵。只剩下七十人不到,四周已經被直軍合圍了起來,彈盡援絕的張成義挑起地的步槍。與剩下眼眶發紅的士兵大吼著撲向蜂擁而來的直軍……
彭壽莘部剛占領這個小土丘,還沒將大炮架去,便有兩個團的東北軍士兵聞訊殺了過來。
到現在都沒有停止過的大雨大為影響人的視線,東北的火炮在沒有把握下,也不能對視距外太遠的地方實施炮擊,如此一來,東北軍方面雖然火炮占絕對優勢,但被這場大雨給拉近了。
大炮的助力減弱,直軍想沖過東北軍機槍的封鎖也不容易。但彭壽莘打了這突然襲擊,人數一時間又占著風,一時間戰事陷入了焦灼狀態。
在平南集團軍四處遭到猛攻的情況下,劉永豐一時間對這個臨時兵站也鞭長莫及,戰爭持續到黑夜,東北軍火炮的優勢也被降到了最低谷。()經過一翻浴血廝殺的彭壽莘得償所愿地攻井了平南集團軍的臨時兵站,搶掠了一大批物資后。將整個兵站化為一片火海。而劉永豐也不是肯吃虧的主,臨時兵站這邊來不及救援,劉永豐卻另外抽調人手。一舉包圍了直軍攻來的一個師又2個混成旅的部隊。一翻猛攻下,擊斃八千余人,剩下的盡皆被迫降。
西面的戰事也一度十分緊張,吳佩孚奇兵迭出,數支虛虛實實的迂回部隊見縫插針。顯示出了他對戰場掌握的能力確實已經有了極高的造詣。甚至一個混成旅一度打到了廖立志中原集團軍指揮部不足二十余里的地方。不過終究還是沒有逃過東北軍嚴密的警界而功敗垂成,饒是如此,也讓中原集團軍的一干將領嚇了一跳。
只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一連串的進攻下,吳佩孚雖然取得了幾個勝利,但兵力的損耗極其嚴重,就算有大雨的掩護,能一定程度拉近兩軍的距離,但裝具的差距始終是存在的,幾番交戰下來,直軍在不要命的進攻下,傷亡比起東北軍要大得多,從之前的15萬人,一度降到了11萬出頭,面對總兵力仍然高達1萬6千余人的中原,平南兩個集團軍,已然喪失了主動進攻的能力。
相比起幾百里外的保定一帶,河北衡水,至山東德州的大雨卻是先停了下來。
初升的陽光下,一門門火炮在人拖馬拉下,在泥濘的道路以緩慢的速度前行,道路的坑坑洼洼處到處可以看到填塞進去的稻草等物。
此時的王承斌部在藍天蔚靖東集團軍的攻打下,刺強,阜城等縣相繼失守,地軍大部已經退縮至衡水城。
由于路不好走,藍天蔚舍棄了四處出擊的打法,直奔直軍主力而來。
靖東軍陸續運到的超過4百門火炮相繼投入戰斗,滾滾炮聲淹沒了整個衡水城,所幸的是這些天直軍戰事不利,城中大量的人口已經四散逃到周圍的小縣城,或者更遠的地方避難,否則這樣的密度的炮擊下,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死于非命,戰爭從來都是殘酷的,慈不掌兵,戰事拖得越久,只會讓更多人受累,長痛不如短痛,為此藍天蔚絲毫不打算留手。
炮擊斷斷續續地持續了兩天,其間,有幾次直軍試圖率部反擊,均被靖東集團軍壓回了城內。王承斌雖然悍勇,但直軍最精華的部分已經被吳佩孚帶到了保定,德州一帶的直軍無論哪方面,都要比起保定方面的直軍有一定的差距。幾番大戰下來,糧食一時間還不致于短缺,彈藥已經下降到了極度危險的地步。
到了中午,更南面鄭州失陷的消息,更讓王承斌眼前一黑,差點暈倒過去。想必吳佩孚收到這個消息后,反應不會比王承斌好多少。
經過兩天的太陽后,保定那邊的驟雨初歇,德州這邊的道路已經被曬干得差不多了,臨時機場泥濘的地面變得硬實,六十余架飛機相繼起飛,降臨在衡水空,潑天的航彈,炮彈轟炸下,衡水城的幾面被炸斷地城墻出相繼失守。隨著東北軍如狼似虎地從缺口處涌進來。王承斌部十幾萬直軍的敗局已經無法挽回了。
除了三萬余固守在另外兩個小縣城的人外,王承斌僅率兩萬余殘部狼狽出城,逃往保定。剩下的兩個小縣城直軍獨木難支,王承斌敗逃,剩下的士兵紛紛在軍官的帶領下,出城向靖東集團軍繳械投降。
大隊的士兵排著整齊的隊列巡邏在衡水城的殘存的街道。投降的士兵在東北軍的監督下,進行著大戰后的重建工作。
藍天蔚與幾個靖東集團軍的高級參謀官向前走動。
“民國內亂更甚外虜啊。”藍天蔚看著殘垣斷壁,一片破敗的衡水城不由感慨道,“關內各省間連年征戰頻繁,這些百姓也不知道怎么熬過來的。”
已經升任為集團軍參謀官的李杜道,“關內軍閥割據。地方督軍惜權,人人都想當土皇帝,不過現在東北軍入關,未來3年之內,民國軍閥各自為政的局面,必將徹底得到終結。”
“嗯。打垮了直軍這個入關最大的阻力,其他各省督軍都是些散兵游勇。成不了氣候了。”藍天蔚笑著點了點頭。
騎快馬迎面而來,然后逐漸減速,面的通信兵拿著一紙電文道。“司令官,參謀長,興帥電令。”
藍天蔚接過電報看了看。
“興帥說了些什么?”
“命令集團軍大部南下,平定河南,并且收編湖北蕭耀南部。暫時接管鞏縣,漢陽,兩大兵工廠。”藍天蔚將電報又轉遞給了李杜然后向通信兵道,“你回去回復興帥,就說靖東集團軍大部即日南下。”
“看來保定吳佩孚也撐不了幾天了。”李杜收起了電報道,“不過還是要留下兩個師的。”
“嗯,陜西潼關方面有陳峰幾萬人,我這邊再派兩到三個師南下,匯合了黃見文的第4師,足以掃平河南湖北的直軍殘余了。”藍天蔚點頭道。“我看這樣,我帶3個師南下,植初兄你帶三個師追擊王承斌部北,與平南,中原兩個集團軍合圍了直軍主力。”
“也好。”對于藍天蔚的提議,李杜并沒有異議。
王承斌部的潰敗成為了壓垮曹錕心理防線的最后一根稻草。東面,北面,南面的路均被堵死,向西是閻錫山的地盤,眼下東北軍的聲勢暴漲到了極致,顯然逃到山西也是不可能的。王承斌的2萬余人倒是順利地逃到了保定,不過此時只要是明眼人便能看出直系大限將至,這場戰爭已經沒有任何懸念了。
“老帥,卑職無能。致使大軍慘遭敗績!”王承斌一臉羞憤,幾乎都無顏色面對曹錕。吳佩孚此時也一臉愧色,一言不發地坐在那里。
“大哥,敗了,敗了!”鄭州失陷,衡水失穩,平南,中原兩個集團軍的東北軍已經抵達保定城下,天氣開始轉好,東北的飛機隨時可以抵達保定市空進行猛烈地轟炸。
而此時保定市坐擁十幾萬直軍將士,但都是人心晃晃,被東北軍主力一路碾壓過來,要不是趁著大雨打了幾次反擊,幾乎都沒什么拿得出手的戰績,即使沒有南面的失敗,保定市也撐不了幾天了。
曹錕仿佛蒼老了十歲似的,擺了擺手道,“這事怨不得你,原本就不該和葉重開打的,能挫敗日俄的強軍,哪里是直軍能輕易挑釁的。”
“大哥,這事主要怨我,我親自去向葉重負荊請罪!”本來曹錕不太想和葉重打仗,最終還是決定開打,不無吳佩孚慫恿的關系,吳佩孚還算有擔當,當下便起身站了起來。
“自然是你去,要不是你,眼下我們哪里能落到這般田地。”曹銳語氣不無怨憤地道。他到是忘了自己當初也是偏向于開戰的了。
“住口!”曹錕喝止了曹銳的話,“什么時候了,說這些屁用都沒有的話。這事也怨不得子玉,一個巴掌拍不響,要說責任,人人都有責任!”
曹銳一家子中,曹錕和曹銳關系最好,曹瑛雖然也受重用,但不會像曹銳那秀放肆,“與其爭論誰對誰錯,倒不如拿個章程出來,想想該怎么辦,總該是有些辦法的,要不先把嫂子等人送出去?”
眾人的目光頓時看向曹錕。
曹錕擺了擺手,有些憔悴地道,“我先去跟葉重打個電話,以葉重的為人,總不至于趕盡殺絕的。”
曹錕打電話給葉重的時候,葉重還在外面,等到葉重回來,曹錕已經等了半個多小時。
“喂,曹老哥,可是想好了。”葉重收到警衛傳來的消息后,主動打給了曹錕。
“興武,這件事是我做岔了,不該抗拒中央的裁軍令,不過世沒有后悔藥買,還望興武你給條出路,至于別的要求,我也沒臉去提了。”曹錕在電話里面的聲音有些低沉,一個長期位高權重的人,此時說出這番近乎求饒的話,曹錕也算能屈能伸了,換了段祺瑞那個死硬分子,怕是拉不下這樣臉面。
“我說你啊,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葉重也嘆了口道,“光園那個宅子我還是給你留著,不過這次直奉戰爭,我手下的將士損失不小,超過三萬多人,我得給他們個交待,所以讓老哥你現在出任高位是不現實的。”
曹錕道,“我倒是無所謂了,本來也想著什么時候能卸甲歸田,現在不過是提前了幾年,倒是我那幫子手下,也有幾個有能力的人,若是有可能,興武你給他們安排個去處,若是為難,也就算了。”
“如果真有能力,經過考驗之后,中央會量才使用的。”葉重沉吟了一下,并沒有直接拒絕。曹錕此人在直系中的威望比較高,即使有些私交,葉重也最多會給他一個虛銜,再度起用的可能性不大了,倒是直軍中一些出色的將領,是有可能為國效力的。
“奉新集團那邊還有些投資的項目,老哥若是有閑錢,可以投點進去,效益還不錯。”末了,葉重又加了一句。
“好,既然興武你不計前嫌,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曹錕知道這算是葉重給予他不致士的補償了。“保定這邊的直軍不會再抵抗了,興武你派人過來收編剩下的軍隊。”
談好之后,葉重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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