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元帥軍銜
(寫了二十多章存稿,自己也不知道寫到哪里來了,設制的是定時上傳,后面就沒有管了,看到有些書友說內容太敏感,所以刪掉了一段文字,這是修改版,已經訂閱了的書友,不要再訂閱了。
“二七慘案?這個吳佩孚,殺氣還真是重。”葉重將電報扔在了舊子上。
“死了多少人?”在旁邊整理器械的何靜問道。
“50多個。”葉重說話,何靜臉色悄然一白。
“吳佩孚也真下得了手,這個劊子手。”
“是過份了一些,你現在也是有身孕的人了,別生氣,動了胎氣就不好了。”葉重暗自搖了搖頭。
“才不會。”何靜上個月懷上了,這會葉重提起來,一臉的幸福。
本來蘇聯最理想的合作對象并不是孫文和南方剛成立的新黨,而是吳佩孚,只是蘇聯找吳佩孚是希望吳佩孚獲得中央權力后,否認對北湖,外興安嶺等幾個特區的主權。不過吳佩孚也是知道輕重的,一口回絕了蘇聯人。蘇聯這才回過頭去找孫文。(歷史上是要吳佩孚承認外立,結果被吳拒絕了。)不過這事并怨不得孫文,終究每個人處事方式不一樣,也許一個間接,一個間接,到了強大后都會撕去和蘇聯達成的協約。
其實哪個朝代都有著血腥的一面。
逝者已矣,不得不說,蘇聯的手段還是非常高的,扶持的革命,置使國內魂亂,然后再在北方謀取屬于自己的利益,若不是東北強勢興起,此時的外蒙也已經脫離了的版圖。
將這些問題拋到了腦后,葉重提起了電話,“喂,岷源兄,京漢鐵路的事聽說了吧?”
“聽說了。吳佩孚做過頭了,不該開殺戒。”
“是過頭了,由你出頭,發篇文章,聲援一下那些工人吧。另外自己的地盤上也要注意一點,要加強思想上的宣傳,從源頭上處理問題。對于蘇聯支持進來的人發覺一個抓一個,也不要打死了,間接抓了關起來。”葉重道。
“興帥放心,南方的工資也是低了些,工人被欺壓得久了,再一煽動,自然就亂了,東北這邊沒有蘇聯主義生存的土壤。”王永江保證道。
“好,那我掛了。”葉重掛了電話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整個東北只有葉重一個上將,蔣方震,郭琪開,孫烈臣,以及王厚純,何銳這些人還都只是中將,現在放眼,一個小小的師長,差不多也是個中將軍銜。像王厚純,何銳身為一個集團軍的軍事長官卻跟關內的一個師長軍銜一樣,怎么也說不過去。但要晉升到上將,在東北又跟葉重平級了,同樣也說不過去。
而曹錕也有著同樣的煩惱,吳佩孚就算關系跟他夠鐵,可是此時手上掌控的實際勢力已經不在曹錕之下。別人碰到吳佩孚得叫欲帥,碰到曹錕得叫曹大帥。明顯是一個水平上的。曹錕就算再大度,心里也難免會有個疙瘩。于是他便自封了個老帥,以示自己在直系地位的尊崇。
于是就有了葉重和曹錕的在電話里的對話。
“喂,曹老哥,怎么,劉喜奎搞定沒有?”葉重在電話里面問道,本來曹錕做壽最后這些北洋大佬都要離開的時候,曹錕這個主人卻不見了,葉重和黎元洪這些人還有些奇怪怎么回事。北洋高層里面只需有些風吹草動,往往是藏不住秘密的。原來那天曹錕喝了些酒,酒壯人膽,就讓衛兵把劉喜奎強行安排到房間里面,想要霸王硬上弓,可是劉喜奎的愛幕者崔承熾請動了曹錕的大老婆。
曹錕這個人雖然發了跡,但人性比較忠厚,還不算忘本。對于結發妻子仍然十分敬愛,很多事情都由著大老婆。傳出去的名聲就有些懼內。關鍵時候,曹錕的結發妻子嚴肅還是十分的,聽到衛兵的演講,曹錕的醉意當時就醒了一半,劉喜奎虎口脫身,自然是馬不停蹄地離開了保定。
“別提了。”曹錕在電話里面唉聲嘆氣地道,“我這回是羊肉沒吃到,反惹了一身騷。劉喜奎跑得比兔子還快,這會和他的小相好崔永熾那個王八羔子越走越近,估計我是沒戲了。”
電話里傳來葉重的大笑聲,曹錕沒好氣地道,“你莫笑我,你家里也養了幾個,有兩個還是大學生,你在清華學校寫的那首詩,現在會念的人可不少。”
“我那是別人倒貼,真要是我出馬,劉喜奎還不手到擒來。”葉重吹噓著道,“你還別說,我那個叫何靜的小妾,本來沒戲,后來去北京被小徐那牲口擺了一道,我從段合肥在團河的宅子里逃出來,剛好又碰到她了,既讓她給我治傷,還把她人也拐過來了,怎么樣,夠本事吧,不是我跟你吹,要不是理萬機,事務繁忙,整天忙得像陀螺轉。什么俄國公主,滿旗格格,京津八大胡同,揚州金陵的名伎戲子那還不是小菜一碟,收進房的就算編不了一個集團軍,至少也能編出一個加強師,哎喲”
葉重正和曹錕得瑟著,卻被何靜捏著腰間的嫩肉扭了個圈圈。
“要是有一兩個說官比興武你官大的我服氣,誰要是說臉皮能比你厚,我第一個不服。”曹錕聽得哈哈大笑,“年輕就是好啊,要我在你這個年紀能有你的地位,倒貼的人還不從奉天排隊排到保定市。不過你的愛好也獨特了點,我們這些老班子看中的都是些名伎,戲子,倒是你搞到手的都是良家fù女。其實劉喜奎也不錯,不是一般的風塵女子,守身如欲,我看興武你有希望,試試吧,反正我是沒戲了,真要是讓崔承熾那小子得逞,傳出去不是丟了袁大總統,黎宋卿,張辮子,還有我的威風嗎,話說徐大總統似乎也委婉的追求過,不過也被拒絕了。幾任大總統和巡閱使連個女人都沒搞定,傳出去對的影響不好。”
“我又不愛看戲,沒理由接近她,拿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不是找罪受嗎。沒這閑功夫。”旁邊何靜還一臉溫柔地杵在旁邊,手放在葉重的腰間,葉重義正嚴辭的拒絕道。
“沒理由好辦,交給我了。”曹錕拍著作保證,“說到小徐,你真打算就這樣放過他?”
“段合肥為人還算過得去,要是那天段合肥也想要我的命,估計我跑不出來。不是看在段合肥的面子上,早收拾小徐了。”誰說扣帽子的做法是某黨的專長,一個女人竟然被曹錕上升到影響聲譽的地步。不過葉重以為曹錕也就說說,自然沒有當真。
“嗯,段合肥的事就是壞在徐佑錚手里,要不然哪里能到今天的地步。”曹錕的話法雖然有些全面,但絕不是無的放矢,徐佑錚玩弄權術確實是一個鬼才,但軍事才能平平,而且人際關系不行,就拿現在的浙江督軍盧永祥來說,段祺瑞垮了,盧永祥成了皖系的中堅,還暗中支持著段祺瑞的一些主張,但對徐樹錚卻并不感冒,如果只是一兩人覺得徐樹錚有問題,那說明不了什么,可是現實上從黎元洪到馮國璋,再到曹錕,葉重,靳云鵬這些人跟徐樹錚都不對眼。
“對了,你打電話給我不會就是問我有沒有搞定劉喜奎的吧?這種電話可要不得。”
葉重一拍額頭,“差點忘了正事了,地盤大了,手下的人也想往上爬了,像蔣方震,孫烈臣,還有帶幾個軍的軍長全部都還是中將。讓他們繼續當中將吧,傳出去不好聽,你看其它哪個省的師長不是中將?要是把他們升為上將了,跟我平起平坐,我還怎么魂?”
“是呢?我這邊情況也差不多,手底下一個個都開始稱大帥了,從別人口里喊出來,級別跟我差不多,這怎么行呢?”曹錕感同身受地道。
“我看讓中央在上將一級上,再設一個元帥的軍銜吧,總不能太丟份。整個晉升元帥軍銜的就我們兩個。”葉重提議道。
“好,好,我看要得。”曹錕聽得連連點頭,“這件事就這么定了。今天我就發電報給中央。”
“你們這些當大官的堆在一起,壓根就沒什么好話,一群下流胚子。”何靜嗔道。
“當大官的也是人,為什么就不能說犖段子?”葉重理直氣撞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