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你躺一會,不要亂動。”何靜道。
葉重也不客氣,直接躺到了床上,聞著床上淡淡的清香,因為流了血的原因,身上有點發冷,葉重拉過被子要蓋在身上,不過被子剛一拉起,便帶出一塊紅色的軟布,葉重剛開始沒看清楚,隨手舀了起來,才發現是一只肚兜。
“呀!”何靜白凈的臉蛋頓時變得通紅,渀佛要低出血來。連忙上前搶了回來,有蚊子般的聲音道,“你,你怎么回事,隨著就在人家床上翻。”
葉重哭笑不得,“我躺在床上總得蓋被子吧。這是你的房間?”
回答葉重的是一個背影,何靜生怕在這房間里面多留下一秒。
葉重好笑地躺回到床上,聞了聞手心,還有些殘留的女人香。
“徐佑錚啊徐佑錚,這回老子看你要怎么收場。”葉重面色冷冷一笑。過了一會,忽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葉重警惕心大起,如果是何靜,絕對不會敲門的。
“小靜!我進來了啊,今天怎么回來得這么早,不是說了在我那朋友家里多呆會嗎”外面那男子叭地推開門。
“咦,怎么有男人的軍服?”那男子剛有些詫異,何靜便端著碗湯走了過來。[非常文學].
“小靜,你過來,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房間里面有男人的衣服?怪不得我跟你介紹對象你不肯,原來都已經有相好的了。不過也不能這樣快吧,還沒見過家長,就把別人帶到閨房里來了。”
“你說什么?哪有什么相好的。”屋外何靜大急,“快點走,真煩人。”
“你端著碗湯給誰喝的?難道那人還在你房間里面,不行,今天說什么我也得看看。”“大哥你…”何靜急得厲害,卻是沒拉住何文華。
何文華走到屋子里左看右看。葉重心里那個糗就別提了,堂堂三省巡閱使,竟然讓別人在妹妹的閨房里抓個正著,還是光著膀子。這何文華沒有走的意向,葉重只得硬著頭皮從門后走了出來。
“今天這特么算什么事?”葉重心里暗自咒罵了一句。
“你好,我是何靜的同學。”
“小靜的同學?”一身警服的何文華狐疑地上上下下打量了葉重一遍,皺眉道,“你的傷口怎么回事?”
“路上遇到了一伙小偷,廝打的時候,他不小心受傷了。”何靜將湯碗放下,推著何文華道,“你快出去,出去。”
“別,你別推我,我話還沒說完呢。”何文華連忙道,“小子,都進了小靜的閨房,早點讓家長上門來提親,要是你敢不負責,老子拼了這條命也要一槍斃了你。”
“對,對不起,我哥哥他不知道,你別誤會。”何靜把何文華推出去后,站在葉重身前臉色愈加發紅,嬌艷欲滳,眼睛看著腳尖,不敢對視葉重。一顆心撲嗵撲嗵跳個不停。
“沒什么,不會誤會的。”葉重呵然一笑道。
何靜臉上的嫣紅瞬時退去,變得有點蒼白,失望地哦了一聲,然后轉過身道,“醒酒湯好了,我端給你。”
這個時候要是再看不出何靜的心思,他就是個白癡了,葉重低嘆了一聲,幾步上前,用右手從背后抱著何靜。嘴湊到何靜耳邊輕聲道,“以前從清華學校碰到的小丫頭都變成大姑娘了。”
何靜身體一韁,像觸電一般,然后一下子像沒有骨頭似的軟了下來。
將何靜的身體扳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她白晰的臉蛋上竟然掛了兩條清晰的淚痕。
“怎么大的人了,怎么還喜歡哭鼻子?”葉重笑道。
“你才哭鼻子。”何靜用手去擦臉上的淚痕,卻被葉重一把拉住
手,抵在門上。
葉重對著何靜的櫻桃小嘴親了過去。
“唔!”何靜一雙眸子泛起水霧,張得大大的,牙關被葉重的舌頭蹺開,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
葉重吮著何靜香滑的小舌,右手在何靜身上游走,可惜左手不能動。幾分鐘后,兩人才分了開來。
何靜張著被吸得櫻紅的小嘴,大口喘氣,剛才簡直要窒息了,高挺的胸部劇烈地起伏著。
葉重右手探進了何靜的薄褲揉捏著,看到何靜迷離的眼神,心頭一陣火熱,剛要有所動作,不過卻牽扯到了左臂的傷口,疼得吸了口冷氣。
何靜這時也回過神來,將葉重輕推開道,“你看你,傷還沒好就動手動腳。”
“這次傷來得還真不是時候。”看著嬌艷可人的何靜卻是吃不了,葉重有些郁悶,不過卻也知道輕重,萬一要是給以后落下了病根,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你把醒酒湯喝了吧,一口的酒氣,難聞死了。”何靜把醒酒湯端了過來。
“剛才吸在口里的時候,怎么沒說難聞。”葉重翻了記白眼。
何靜面色一窘,掐一葉重腰間的軟肉一下。捅破了這層窗戶紙了確了最大的心事之后,何靜的臉色似乎比起之前好看了許多。
“你什么時候回奉天?”何靜舀起湯往葉重口里送。
咂著嘴里的生姜味,葉重道,“這么想我走?”
“我倒是想你多留幾天。”何靜臉色一紅,“不過你消失個一兩天,恐怕外面會亂成一團。”
“明天吧,現在天色快黑了,出門會多許多變數。”葉重道,等休息了一天,身上的酒意全消,就算是孤身一人,葉重也可以摸到城北火車站附近駐扎的衛隊旅。
“徐樹錚,他怎么能做這種事,不怕把民國弄得大亂嗎?”何靜柳眉一揚,在奉天城呆了幾年的她對葉重在東北的威望可是一清二楚的,要是葉重有個意外,恐怕整個民國局勢都會變得動蕩不安。
“他這個人太想當然了,以為把我除掉,就可以讓東北群龍無首,然后他收拾了直系,再來收編分去龍頭的東北軍。多好的算盤。”葉重玩味地笑道,“你明天去徐副總統府上,讓我舅父到城北郊外,把衛隊旅領進城,徐佑錚算計我,我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還以為我是軟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