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賢良
紫萱因為模糊的聽到皇后兩個字,所以努力的支起耳朵來想聽得更為清楚:在宮中果然僻鼻之處容易碰到陰謀啊:如果不是她和晉親王想圖個清靜,決不會遇上還有想救皇后的人,當真是秦檜都有兩三相好的啊,皇后有朋友也不稀奇。,。
但是她卻有些心猿意馬的難以專心去聽那兩個宮人說話,因為晉親王的唇沒有離開她的耳朵:“真是太煞風景了,這兩個宮人本王不能饒過她們。”
晉親王的自然在聽兩個宮人說些什么,不過他的心思并不全在兩個宮人身上,那么兩個人還值得他專注:反而是紫萱那個小小的、軟軟的、被樹葉映得淡綠愈發晶瑩的耳垂,吸引了他大半的注意力。
他現在的心情很矛盾,因為有個問題在他看到紫萱的耳垂后,就不停在他腦中滾過來再滾過去:親一下呢,還是親一下呢,還是親一下下呢?!
嗯,這樣親下去是不是有點太過輕薄了,對紫萱是不是太過不敬重了?他的心底有一個聲音在反對,但是那個可愛的耳垂看上去太可口了,他真得好想好想親一下:嗯,他不能對自己說謊,他不止是想親一下還想輕輕的用牙齒咬一下下。
樹上的兩個人都心神不屬,好在晉親王倚在樹枝上立得很牢,倒不曾弄出聲響來驚動那兩個宮人三如今林子里已經不靜了,因為兩個人都聽到了對方如響鼓般的心跳聲。
紫萱不能推開晉親王,而且在樹上很有些危險,所以她不由自主的用兩只胳膊環住了晉親王,讓自己能更安全一些:但是這樣做得后果就是,晉親王身上的味道卻讓她全身都不自在起來。
她只能用盡心力去注意樹下的宮人,拼了命的去想宮人話中的意思:她們娘娘又是誰,現在宮中知道皇后出事的人絕對不多,很有可能連太后都不知道呢這位娘娘實在是神通廣大呢。
“保皇后?此事要從長計議。”右邊宮人似乎要老成的多,沉吟了半晌后開口并沒有應和左邊宮人的話。
左邊宮人好像有些急:“你回去告訴你們娘娘,現在如果皇后有什么事兒,那皇后之位鐵定逃不過太后或是太皇太后的手心去:到時候不管是蕭家的人來做皇后,還是江家的人來做皇后,現在宮中的人都不會再有出頭之日。,。”
右邊的宮人想了想:“皇上不是三歲的孩子……”
“皇上是皇上,可是立后一事卻是國事,能由得了皇上自己說了算嗎?如果皇上一人能做主,那歷朝歷代的寵妃們都會成為皇后了!”左邊的宮人有些急聲音都高了三分:“此時猶豫不得,皇后定要保下來才可以。”紫萱倒沒有想到右邊的宮人有如此見地,宮中當真是藏龍臥虎啊:只不過,此人是哪個宮里的人,其主子倒底是誰啊:她們開口閉口我們娘娘、你們主子的,聽了半天根本就不知道她們主子是誰。
晉親王就好像聽到紫萱心中的疑問,他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我也不識得這兩個宮人。”宮中的宮婢多了去,他一個親王從來沒有注意過哪個宮里的宮人如何:他,向來不摻和宮中之事,而宮里的妃嬪們也無人來尋他的晦氣,大家相安無事。
紫萱也沒有指望晉親王認出來:“可是,總要弄個明白吧?”晉親王微笑,目光又落在紫萱的耳垂上,輕輕的抿了抿嘴壓抑住自己想要把那只耳垂吞進嘴里的沖動:“我們不查也會有人查得,嗯,空口無憑,一會兒我們跟上一個宮人就會知道她主子是誰了:到時候太皇太后會查得清清楚楚,我們什么也不用擔心的。”
紫萱聞言也笑了:“其實讓水兄在合適的時機告訴太后一聲,相信宮里這場戲能唱得更熱鬧些。
親王輕輕的應了一聲,唇就蓋到了紫萱的耳垂上:他自己也不清楚是自己的定力不成了,還是因為水兄兩個字給了他勇氣?
紫萱的身子一僵,人在樹上不能掙扎,而且不遠處還有兩個宮人在她也不便喊叫:就算是能喊叫她也不會叫出來得,只是猛然間被晉親王wěn上耳垂有些不知所措她沒有準備。
不論是晉親王還是水慕霞待她都是彬彬有禮的,牽手已經很越禮了:她很相信兩個大男人,也很放心的做著他們的普通朋友不管兩個大男人心里怎么想,她自己是這樣認定她和兩個男人之間的關系。
不管她有沒有準備,晉親王火熱的唇燙得她身子輕輕的一顫,下一刻她全身的力氣幾乎被晉親王全部抽走:晉親王把她的耳垂含進了嘴巴里!
晉親王只是想親一下,他在wěn上那只可愛到可口的耳垂時,真心的只是想親一下,還是親一小下下就可以得:因為他還不知道紫萱會不會著惱,也不想讓紫萱感覺他是在輕薄她。可是,他唇碰到了耳垂時紫蕾伴著身子的一顫輕輕的交吟使他猛然間腦子甲空白一片。
耳垂太過可愛了,太過可口了,空白了腦子的晉親王想也沒有想就含住了那片耳垂:就如同他想像中的柔軟一樣,除了耳垂上帶著的那一粒金珠。但是冷硬的金珠并沒有減少耳垂的可口,反而讓他更為沉醉了。
風吹過樹葉發出的沙沙響聲、以及樹下不遠處兩個宮人的爭執聲,此時全都消失在晉親王的耳中:他聽到的只有紫萱的呼吸聲,嗅到的也只有紫萱的體香。
就在他忘情的松開紫萱的耳垂,wěn上了紫萱的臉就要wěn上紫萱的唇時,耳邊傳來猶如風聲的細語,卻帶著很大的怒氣:“人都走了,你在做什么?!”晉親王心中一驚,下意識的先把紫萱藏到他身后看向聲音來處,發現不遠處的樹上立著水慕霞。
水慕霞一身青色的衣袍站在樹枝上隨風搖來晃去,看上去有著說不出的瀟灑俊逸:可是此時他臉上的笑意卻讓人看著很不舒服,要多假就有多假。
晉親王低頭一看,那兩個宮人果然不在了,游目四顧發現了她們的身影,卻不是向一個方向而行:這片林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如果真讓兩個宮人走出林子,想要在宮中找出她們來就太難了。
宮人嘛,相同服飾的人太多了:而剛剛那兩個又是心思謹慎的人,從頭到腳就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全是宮中所制。
晉親王抱著紫萱落在地上,落落大方的代紫萱理了理衣裙,抬頭看著紫萱輕輕的道:“你,生氣了?”他最為擔心不是皇后能不能得救,而紫萱有沒有因為他的情不自禁而生氣~
這很重要,和他的性命一樣重要。
但是從來沒有動過心的晉親王卻忘了,這樣的話讓紫萱怎么答?紫萱發現水慕霞后更為臉紅,不知道要怎么擺脫尷尬境地的時候,卻聽到晉親王的問話她的頭低得快要把頭埋進胸前了。
說生氣,呃,生氣剛剛為什么手軟腳也是軟的,是不是太過矯情了:再說晉親王為人極為不錯,紫萱對他也沒有惡感,說生氣的話有點太過了,頂多就是沒有準備有些無措而已。
可是讓她說不生氣那成什么話了?!所以紫萱只能低著頭不說話:她不說話自然算是不生氣吧?不然依著她的脾氣不要說是現在,剛剛在樹上也一掌打到晉親王的臉上。
但是晉親王因為她的沉默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以為紫萱是生了他的氣:不然向來大方、開朗、不為世俗所拘的紫萱豈會不理睬他了呢?
沒有斥罵他,一個原因可能是水慕霞在這里,第二個原因可能就是他屢次救過紫萱,所以紫萱才不好對他惡言相向。
他看著紫萱很認真的開口,可是一句“對不起”還沒有說出來,就被水慕霞一把抓住頭發扯到了一旁。水慕霞和他是生死之交,什么王爺不王爺也從來不在水慕霞的眼中,但平常水慕霞還是守幾分禮得,至少從來不曾如此粗魯的對過他。
晉親王沒有著惱,他的心思還在紫萱生了多大氣的事情上,想著此事還有沒有彌補的可能:他被水慕霞抓住,怒氣沖沖的聲音貼近了他的耳朵傳進他的腦中:“你就是這樣送紫萱回府的?!”水慕霞說完狠狠的在晉親王的頭上敲了一下子:“想什么呢?不要以為這樣你就贏了,我不會放手的。,…
晉親王直直的看著他:“紫萱,生氣了。”
水慕霞聞言下意識的回頭看向紫萱,然后又回過頭再次狠狠的敲了一下子晉親王的頭親王的頭可不是隨便什么時候都能敲得,能敲的時候當然要多敲兩下,再說他也真得很惱火:居然被晉親王這個冰塊、
木頭占了先,他真想一頭撞到樹上去不活了。
“還敢說,不要再說了,再說信不信我現在就要和你決斗分個你死還是我活。”他揮了揮拳頭威脅完晉親王:“有點精神,還有事情做呢,我的大王爺。”
他沒有再理會晉親王看向滿臉紅暈的紫萱走過去伸出手:“紫萱,那兩個宮人都走了呢,再不跟上去就要被她們走脫了。”紫萱一臉的羞意,可是水慕霞眼中一閃而過的、沒有讓她看清楚的東西使她心抽了抽:“水兄……”
水慕霞握住她的手:“王爺奔追西邊的那個,紫萱和我去跟東邊的那個。”他一拉紫萱的身子飛起,他的長臂就繞上了紫萱的腰:“宮門外的馬車見。”
他和晉親王的為難之處是一樣的,兄弟之情和一生摯愛如何能兼而得之:他沒有答案,而晉親王同樣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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