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
皇帝看了一眼司馬云,再瞧一眼司馬明心下盤算著,司馬家不能留后患啊:瞧司馬云這個小小的女子就這樣狠,司馬家可不像是平氏一族:今天他這個做皇帝的處置了司馬家,定會讓司馬家的人懷恨在心。
再說現在司馬明倒底在暗中做些什么還不清楚呢,到時候司馬家再有人懷有怨恨,能做什么事情那是不言而喻的:嗯,百足之足死而不僵啊,如司馬這樣的世家,還真不能小看了他們。
司馬云卻不知道自己幾句話出口,為司馬一族引來了滅頂之災,還在對著彩羽陰笑:她不能不得意啊,在她看到父親和丁老將軍的霎間她便打定主意不放過彩羽了,因為只要給彩羽機會,她和彩羽死得那個人肯定是她啊。
她聽皇帝的話自己是死定了,還是那種活活痛死的法子,只有自己一個人豈不是太孤單了?既然彩羽是她認下的姐姐,那彩羽還是陪著她一起上路吧。
彩羽還真得沒有想到司馬云此時還有心思害人:“你瘋了不成?
最恨的人是誰你忘了不成,是朱紫萱搶你的丈夫”
水慕霞把鞋子脫下扔過去打在她的嘴巴上:“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閉上嘴巴,也不會有人當你是個啞巴。”他單足著地卻不見半分可笑之態:“那個誰,就是你啦,沒有看到銀子掉在地上了,這都不知道揀怪不得你不了財。”
太監總管聞言忙過去把鞋子給水慕霞揀回來,得到了水慕霞的夸獎:“我看總管你就是個有財運的人,來,拿著吃茶去吧。
”他拿出五兩銀子賞給了那總管。
總管雖然看不上五兩銀子,可是這五兩銀子卻是太后的侄兒、皇帝的表兄弟所賞,他馬上欠身謝賞,很高興的收下了。倒是那幾個小
太監看得眼角直抽抽,早知道他們就過去揀鞋子了那鞋子可不就是銀子。
彩羽的話被水慕霞的鞋子打斷了,嘴中的牙都震得生痛,知道水慕霞是真得生了惱,如果再說下一只鞋子飛過來,她的牙就不只是痛一痛就算了。
晉親王很不滿意:“你們也太吵了,現在大家應該聽聽丁老將軍如何說才是。”
丁老將軍的臉è很難看,原本他是看向了彩羽的,可是卻沒有想到彩羽此時和司馬云吵起來:此話是真是假?!最主要的是,他不是第一次聽到類似的話,原本是存疑的、但是現在他幾乎是肯定此事是真得。
可是彩羽怎么看也不像啊,他生平次對自己的判斷不相信了。
司馬云聽到彩羽的反駁笑了起來:“丁老將軍,她應該給你們丁家所有的妻妾、不管你的還是你兒子的都下了藥不過,她不是第一個動手的,因為在她下手之前,現你們丁家的妻妾有大半都不能生養了。”
“彩羽也是下藥之后現的,我當然是猜測,因為她告訴我丁家妻妾被人下藥時,我就疑心她為什么不對你說,非要自己尋出那個下藥之人,卻又不見她有什么做為:她如此做,為得就是要讓你們丁家真得斷子絕孫,丁老將軍你不會還相信她吧?”
司馬云看著丁老將軍一臉的吃驚,然后大笑伏地:“老天果真有眼啊,果真有眼,丁老將軍居然相信他的小妾:一輩子連妻室、兒子都沒有完全信任過的老狐貍,居然相信了一個要害得他丁家家破人亡的fù人。”
丁老將軍的臉è漸漸灰敗,司馬云的笑聲是那么的刺耳:“閉嘴!大殿之上如此癲狂,你可知是大罪?”他看向彩羽:“你說,司馬云所言是不是真得?”
聽到他最后一句話連紫萱都想笑了,一個老男人年紀一大把時像個清純少男般,實在是可笑復可憐的:謀算了多半輩子的丁老將軍,不曾真的歡喜過他的妻、不曾歡喜過為他癡狂的靈雀,卻歡喜上了彩羽。
他竟然要彩羽一句話,真真是讓人無語:不過也可以看得出來,此事讓他極為痛苦,老謀深算的丁老將軍,臉上也會有這樣的神è今天晚上還真是不白進宮一趟。
彩羽看向丁老將軍:“你信他們還是信我?還有,夫君,皇上等著我們的回話呢。”她這是提醒丁老將軍快點救她的性命。
在聽到丁老將軍問出那句話來時,彩羽便知道自己這次不會死了:男人嘛,只要把他的心握住還不是任人予取予求?可憐她的主子,卻不明白這個道理平白把心給了這個男人。
紫萱看著彩羽眼含微笑,看得彩羽心神不寧抬頭:“你看什么?!”
紫萱也不答話,把臉扭過來看向晉親王和水慕霞,看到他們的眼中的微笑更盛:他們和彩羽的想法正好相反。
不管彩羽是不是真得做出了對丁家不利的事情,不管彩羽是不是到丁家尋仇的,在眼下丁老將軍豈會為此而影響他的大事?
皇帝沒有心細看戲:“兩位愛卿還有什么話要叮囑她們的?”
彩羽聞言更為心急,看著丁老將軍的眼睛顫聲道:“夫君一”
她想以柔情打動這只老狐貍。
“為什么,你說她為什么要害我們丁家?”丁老將軍看向司馬云,一雙眼睛瞪得極圓,整張臉都有些扭曲了:丁家自丁陽之后子嗣一直艱難,就算是丁文丁武的兒女也不多,原來早有人下藥,后來還添了一個彩羽不可能的!
司馬云看著他:“為什么?因為你才使九黎的靈雀郡主慘死,又不為靈雀報仇:你不會當真不知道她是誰的人吧,她是九黎靈雀的心腹,來上唐就是為了給靈雀報仇的。”
此話一出,彩羽是真得死定了。
因為靈雀予皇帝來說那當然是罪人,天大的罪人:所以彩羽的身份暴露,且還是要為靈雀復仇才會做這么多事情殺掉紫萱和滅了丁家之后,彩羽下一個會害誰?
皇帝沒有為靈雀出頭、且認定她是死有余辜,彩羽會放過皇帝嗎?
她又找到了能在宮中出入不驚動人的法子,到時候真要下手刺殺是極有可能的:就為此,皇帝更要殺掉她才能安心。
“靈雀的丫頭?”丁老將軍看向彩羽喃喃的道:“你是靈雀的人?
不可能,靈雀的人我都見過的……”
彩羽看著他無語,也不知道是不想說還是不想陪著他演戲,只是靜靜的等著他的下一句話。
丁老將軍終于收回目光不再瞧彩羽了:“皇上,家中小妾妄為是臣不察:剛剛才知道她在丁家所為、以及對臣的痛恨,這等惡毒fù人實在是該殺一但是她在宮中所為,臣真得并不知情。”
“靈雀之事臣曾稟過皇上,此女身份如果不是被人說破,臣還被蒙在鼓里:如此說來她當真和丁家仇深似海,嫁給臣為妾就是為了給她的主子靈雀報仇,臣居然被其被蒙騙”他低下頭:“請皇上責臣不察之罪。”
紫萱看著他沒有意外之è:丁老將軍再歡喜彩羽也不可能為救她而不顧自身的,因為他向來是對自己可比任何人都好的人:兒子都能舍得出來,小妾算得了什么了?
他急急的進宮不只是為了害紫萱,同時也為救彩羽嘛,如果只為陷害紫萱大可等到明天的,不必今天晚上就進宮面見皇帝的。所以,他才會因知道彩羽嫁他是有目的時難以接受。
彩羽看著丁老將軍:“你當真不念夫妻之情?旁人的幾句話你就信以為真,查問也不查問就認定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丁家?你就算是疑心也不能就這樣任我被人殺掉吧。”
“還有,你當真不看在郡主的份兒上嗎?”她緊緊的盯著丁老將軍:“郡主可是對你一片癡心。”
紫萱不自在的輕咳兩聲,雖然明知道她說得郡主是靈雀,可是聽著還是極為別扭。
丁老將軍冷冷一哼:“你居然心懷叵測,多說無益。”不過他臉上的肌肉卻不停的在抽動,只是無人知道他是因靈雀還是因為彩羽了;
或者是想起了他那個在九黎不知下落的幼子?
彩羽聽完后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我們郡主甘心為你而死,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卻如此冷漠,對得起我們郡主待你的一片真心嗎?
你不知道我是郡主的人,哈,你不知道~
不知道你會讓我進丁家的門?這種話拿來騙騙小孩子還可以。”
丁老將軍怒視她:“你果然是想害我們丁家皇上,此人是九黎暗探無疑,臣不察之下幾乎被其所害,請皇上降臣之罪。”
紫萱看著彩羽心中一動:“你大叫大嚷有什么用,真得感覺有什么冤曲為什么不對皇上說?我們皇上英明神武,自會為你做主的。”迎著彩羽的目光,她平靜的與其對視了幾個呼吸。
彩羽再次狠狠瞪一眼丁老將軍,再看向紫萱:“你也不會得意太久的。”她說完對著皇帝叩頭:“皇上,賤fù有些隱情要說,希望可以借此贖賤妾之罪。”
皇帝聞言看看丁老將軍又看彩羽:“什么隱情?和眼下之事有關,還是其它之事呢?無憑無據之下,你以為朕會輕易相信你?”
“皇上當真不相信、不想聽的話,就不必同賤妾說這么多了:“彩羽把頭抿到耳后:“在這里只要皇上一句話,賤妾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就死得不能再死了。既然留賤妾的性命到現在,賤妾想有些事情皇上還是想聽得,賤妾也別無所求只求能贖賤妾之過。”
她要的就是一條活路,不過卻不是因為怕死而是因為她要復仇,仇人未死她豈能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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