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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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賢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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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慕霞沒有答墨隨風,看向晉親王開口第一句就是:“如何?”
紫萱也跟了上來:“王爺,沒有什么事兒吧?”她看晉親王臉上的冰冷不同于平常,心想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兒。{}
晉親王答得很干脆:“母妃說,死也不會離開皇宮的;原因,她不講。”閉了閉眼睛輕輕一嘆:“還是輸給了她。”
水慕霞倒是沒有避諱,只是聲音小了些:“是不是太皇太妃有苦衷才如此說啊,不然這么多年太皇太妃豈能不知道你的苦?怎么會有機會也不離開皇宮內院呢。”
晉親王長長一嘆:“母妃當著太皇太后和皇上的面兒是如此說得,可是等到我私下問她,她依然是如此說。原因,還是不同我講,只道她在宮里很好讓我不必牽掛。”
紫萱在宮中并沒有見過太皇太妃,無法知道她是個什么樣的人,但是做為一個母親來說,她應該不會做出為難孩子的事情來;身處深宮,她能不知道自己就是太皇太后牽制晉親王的棋子嗎?
再說,對于宮妃們來說,最終能離開皇宮隨子而居那才是最好的歸宿吧?留在宮中,看著太皇太后的臉色過日子,那種滋味太皇太妃還沒嘗夠?
“太皇太后說了些什么?”她隨著晉親王進入書房,落座前輕聲問了一句。
晉親王嘆了一口氣:“勸母妃離宮唄,皇上也是這個意思,但是母妃卻以住慣為由,要在宮中繼續潛心向佛。”
火舞向來直言直語:“太皇太后說得一定不是真心話。”引得大家都看過來,她有些不好意思摸摸臉:“我,說得不對?”
水慕霞輕輕一嘆:“說得沒有錯,只是我們知道也無可奈何,問題在于太皇太妃不愿意離開。”他看向晉親王:“原來,太皇太妃有沒有向你說過類似的話?”
“沒有。[]”晉親王搖搖頭:“她一直盼得就是能離開宮院和我同住,說是要看著我成親,等著過含飴弄孫的好日子。忽然之間就變了,到現在我也沒有弄明白倒底是怎么回事兒。”
紫萱和水慕霞對視一眼也不便深說了,關系到太皇太后倒沒有什么,只是事關晉親王的生母,這話重了淺了都不太好。
最終水慕霞輕問:“你有何打算。”
晉親王看著自己的衣襟半晌才搖了搖頭:“什么打算也沒有。”他還能如何?太皇太后再難對付,也總會有法子的;但那是他的生母,他豈能謀算之。
書房里變得空寂起來,大家誰也不再說話,心中都明白太皇太妃不離開宮院予晉親王來說意味著什么,此時話說得再漂亮也予事無補的。
而且太皇太后吃過一次虧后,想再次讓她允太皇太妃離宮,當然會比從前更難。
錢天佑開口了:“王爺你一直沒有吃東西吧?先吃點東西再說,有什么事情吃飽了才有力氣去想去做。我讓人備好了飯菜,王爺如果想喝酒的話,我也讓人溫好了。”
他的話讓紫萱等人看過去,誰也沒有料到他會有這等細心。
晉親王搖搖頭:“不餓。”然后環視屋里的人道:“我沒有事兒,你們不必擔心。”
紫萱也知道此事如果是太皇太妃執意不肯出宮,他們這些朋友絕對幫不上忙,只是看到晉親王如此心里實在是有些難受的。
誰也沒有想過要離開,可是誰也不知道再說什么,大家靜坐無聲陪著晉親王也算是一份心意吧。
書房外忽然傳來王府管家的聲音:“王爺,平家的人求見。”
晉親王此時哪里有心思見客,冷冷的道:“不見。”尤其心情不好的時候,最不想見得人就是平家的人了。()
紫萱有些奇怪看看水慕霞:“他們還真得來了。”
水慕霞摸摸下巴:“看來當真是有所圖?只是,親事已經退了,在皇上面前退掉的,太皇太后也允了,王爺萬沒有再應允的可能——他們所謀的會是什么?自他們和晉親王定親那刻開始,王爺就不會把平家再當作朋友,平家的人豈會不知。”
晉親王有些奇怪,問了才知道紫萱等人在路上遇到平知壽等人的事情,微微皺起眉頭:“他們能幫上忙?哼,那倒真是奇怪了。”
自有人去打發平知壽,晉親王心緒煩亂在廳上擺了酒,和紫萱等人小酌;他一向是有節制的人,就算是心情不好也不會借酒澆愁。
談起入宮之事來,晉親王倒是有新得擔心:“皇上沒有提起一個字來,而賢貴妃也平靜的很,倒是皇后有心事的樣子;我想,丁家的老狐貍不知道做過了什么,要小心應對。”
“好在,我們也有安排。”墨隨風加了一句:“皇后那里應該是煩得另外的事情——我給她診脈時發現皇后一直無喜是因為身子太寒,而她本身不喜冷食及生果,而那個寒意倒有幾分像是藥物所為。”
眾人齊齊抬頭看向墨隨風:“你怎么到現在才說?”
墨隨風在桌子下面握住了烈兒的手:“你們沒有問我啊。”他臉上沒有半點異樣,手指在烈兒的手背上滑過,心中那個享受就不用提了:“據我推斷,應該是皇后時常吃到一點讓她身子變寒的藥,很少不多的藥,就算是驗毒什么的也不可能有發現。”
“就算有人在皇后用膳前試食,也不會有任何的發現;用藥的人不止是有心機,而且有耐心啊;皇后至少也要吃半年以上的藥才會有現在的樣子,只是在用藥之前皇后為什么無喜,我就很奇怪了。”
紫萱沒有想到會有人對皇后用藥:“也許之前也是用了什么藥吧?”
墨隨風搖頭:“現在不好說。不過由我來調理的話,三個月就可以讓皇后身子大好;只是皇后不玉此事張揚,所以我只是得了一點賞賜,其它的半點好處也沒有。”
深知墨隨風性子的烈兒,一掌拍在他的頭上:“你摸到了皇后的手,就足夠你高興的了,還要什么其它的好處。”
墨隨風聞言嘿嘿一笑,握住烈兒的手沒有放開:“那可是天下最尊貴女人的手,”然后左右看看:“但是話可不能亂說,不然被人聽到我的小命不保。還有,天下間最讓我動心的手嘛……”
烈兒一直抽不回自己的手,現在又聽到他胡說又是一掌拍過去,才讓墨隨風咽下去后面的話。
火舞看向墨隨風:“烈兒,你打得再重墨公子也不會疼的,他只會樂在心頭;我怎么瞧著,他被你打得很舒服的樣子。”
眾人取笑墨隨風半晌,但是晉親王還是老樣子,大家知道一時間不能讓他放得開,也就不再嘻鬧。
話題再度轉向丁陽和芳菲的身上時,王府的管家跌跌撞撞的跑進來:“王爺,接駕接駕啊。”
“啊?”眾人盡皆一驚,只有晉親王神色沒有變化,起身道:“是誰?”
“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的鸞駕就要到府門前了,王爺。”管家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這次是輕裝簡從,很快就會到府門前,小的已經讓人備好一些迎駕之事,王爺您快……”
晉親王已經一個閃身沖出去,紫萱等人相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水慕霞看看紫萱、墨隨風和錢天佑:“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這事兒只怕不會是好事兒。”
錢天佑學著水慕霞摸了摸下巴,環胸而抱:“我只想,此事和平家絕對無關就好,不然麻煩那就大了,樂子也大了。”
聽到他的話,紫萱等人心頭一沉,只是現在能怎么樣?人已經要到門前,他們只能迎上去再說。
看到王府大門時,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已經進來。
墨隨風看一眼錢天佑:“果然是烏鴉嘴。”
扶著太皇太后進來的那個人不是宮女,而是平家的大姑娘平君;不久前他們在大街上還看到她扮作書僮,如此云鬢高聳,一身宮裙把她襯得膚白如雪,如點朱。
晉親王當然也看到了平君,他的目光猛得一縮上前跪倒在地上對太皇太后行禮:“兒臣迎母后、母妃來遲,請母后母妃恕罪。”
太皇太后淡淡的道:“起來吧。”然后看向紫萱一笑:“原來郡主也在這里。”她回頭看一眼太皇太妃:“這位就是輔國郡主了,在我們上唐也算是位幗國英雄,聲名遠播呢。”
太皇太妃人長得如同是十八麗人,歲月在她身上沒有留下太多痕跡,一身柔弱的氣質就算是個女子,都想為她遮風擋雨,不忍她會受到半點傷害。
紫萱見到太皇太妃以后,忽然間就明白了太皇太后為什么單單和她過不去,那么多的太妃個個都離宮了,獨把她留在宮中的原因:當年,太皇太后看她絕對是眼中釘啊。
上前給太皇太妃見禮,她倒是沒有想太多的想法,也沒有絲毫的忐忑不安:“見過太皇太妃。”
“快請起,本宮可是受不得郡主的大禮。”太皇太妃的目光在紫萱身上一轉:“只是沒有想到郡主會在王兒的府上,男女有別啊;我王兒倒底是個男子也就罷了,時常如此走動只怕予郡主的名聲不好。”
太妃的話音一落,晉親王府內一下子靜了下來,連水慕霞都沒有料到太皇太妃會一照面,就對紫萱發難。
晉親王的眼睛猛得一縮,今天能看到母妃來到他的王府,驚喜實在是太大了些!而他也有點明白,為什么母妃不肯跟他回府同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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