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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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賢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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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陽沒有想到屋頂上會有人,抬頭看向屋頂發現上面有個洞,水慕霞正在往下看;兩人的目光相撞,水慕霞還擺了擺手:“丁兄好。()”
看清楚之后丁陽哪里還有半點好,差點吐血是真的:想到水慕霞不可能是剛剛上去的,十有八九第一個獄卒干得好事都落入水慕霞的眼中。
如此一想他的臉也紅了、脖子也粗了,對著屋頂咆哮:“你還算不算是人,剛剛眼睜睜的看著不救人?”如果不是第二獄卒到來,那第一個說不定已經把芳菲吃干抹凈了;這也就罷了,屋頂上還有人看活春宮,這就讓他恨不得殺人了。
水慕霞有些吃驚:“救人?不知道丁兄是指救哪個人,又是救哪一次的人啊?說起來,你們丁家使來的這人第一次要殺丁夫人時,我們已經打出石子點中他的穴位讓他動彈不得——這不算是救人嗎?”。
丁陽聽完更加生氣,卻也不便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大喊出芳菲差點被男人所辱的事情,最終咬咬牙低下頭先顧眼前:“水兄當真是說笑,這獄卒豈不是我們丁家使來的人;含血噴人就以此為甚了。”
“府尹,獄卒就算是被點了穴,但是我和內人都中過毒身子不能動;且內人身上有得自郡主身上的幾塊手帕為證,大人剛剛在門外也應該聽清楚,那幾塊帕子……”
他的話沒有說完,琉璃已經在芳菲的身上取出了紫萱的帕子,卻被錢天佑一把搶了過去:“丁將軍,就是這四塊帕子吧?少字你是說這四塊帕子有毒,可以讓人動彈不得是不是?”
錢天佑說著話,拿起一塊帕子來就拍向身邊的人,拍上兩三個就把帕子擲還給琉璃,再取一塊帕子繼續拍,就連府尹大人也沒有放過。
但是最終沒有一個人不能動彈,大家還是想動就動、想說就說,無一人有丁陽所說得中毒之事。()
錢天佑揚了揚手中最后一塊帕子:“丁將軍,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嗯,我好像已經教過你了,你怎么就是學不乖呢?這些帕子有毒,哈,府尹,你可以讓人把這些帕子好好驗一驗。”
“還有,這幾塊帕子可是郡主的隨身之物,驗看完可要盡快送回去;免得再被某個姓丁的小人說出什么難聽的話。”他看向府尹:“保不齊明兒丁家就有人說,知道為什么府尹偏頗郡主嗎?不知道吧?少字嘿嘿,我告訴你說,府尹手上可是有郡主的帕子,還不是一條。”
他搖搖頭:“到時候,府尹你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不要看我,又不是我說得,你也聽到丁將軍信口開河了,明兒皇上知道此事下旨之后,他們丁家總要找塊遮羞布的;皇上,他們不敢亂說,可是對府尹你——,嘖,正所謂是新仇舊恨一起算帳,豈會口下留德。”
丁陽聽得大惱:“錢國公,你怎么可以平白誣我丁家?”
錢天佑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眾目睽睽之下,大家看得清清楚楚,是你們丁家使來的獄卒,一劍刺中了丁夫人的心口;喏,現在大夫正在診治,是死是活還不知道的時候,你就大聲嚷嚷著我殺了你夫人。”
“丁將軍,你這些話算什么?我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平常連殺個雞也不敢啊,你居然誣我殺人,真是豈有此理。我做過什么,只是生氣想拍桌子,桌子有點遠嘛,順手就拍一下獄卒。”
“誰知道獄卒此時正好沖開了穴位,他還是不改原意非要殺掉你的夫人不可,同我何干;啊,你們都看到了,丁將軍說是我殺了他夫人,但是我手中有兇器嗎?我認識這個獄卒嗎?”。
“我什么也沒有做,只是生氣想拍下桌子啊。()老天爺,你快打個雷吧,深冬雷就好比是六月雪啊,我這么大的冤屈,你就打個響雷下來,把那個誣我的劈死好了。”
他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面一聲炸雷響過,聲音就仿佛是壓在眾人心頭響起,驚得大家齊齊轉頭:臘月驚雷,這要多大的冤枉啊。
水慕霞大叫:“我的天,墨兄,我們還是快下去吧。老天爺啊,不關我的事兒,劈人可要看準了再劈,誤殺可就不好了。”
丁陽臉色發白,驚疑不定的看看屋頂的那個洞,又瞧瞧牢門之外:外面陽光很好啊,怎么會打雷的?
錢天佑已經跳了起來:“老天爺英明啊,他老人家就知道我是冤枉的。”
府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奇事,瞧瞧丁陽一時間沒有說話:芳菲的確不是死在錢天佑的手上,但是她如果真死了,也不能就說和錢天佑無關吧?少字
他想到這里忽然很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芳菲那種婦人死了就死了,錢國公是能輕易招惹的人嗎?就如錢國公所說,他一生氣把人殺掉躲進太皇太后的宮中,就算是皇帝又能拿他如何:最后頂多也就是削爵關到府里;問題是能關幾年?
還有啊,太皇太后他更是招惹不得啊;今天的事情,嗯,事情清楚、不會冤枉人的話,還是糊涂著來好。不然自己這府尹做到頭不說,再弄個殺身之禍實在是劃不來。
他能在京城一做多年的府尹,雖然沒有升官發財卻也沒有招惹到禍患,自然有他的一套保命安身之道。
“丁將軍,下毒之事看來也是無稽之談啊。”他開口對丁陽并不算客氣。
做府尹嘛,京城之中案子不多不少三五天總會有一出,可謂是見過各色人等;但論無恥狠毒,還真沒有比丁陽夫妻更無恥狠毒的人。
他做官并不是為求財,加上秉性自然對丁陽是百般的看不順眼;否則就算錢天佑是個國公,在他面前借刀殺掉了芳菲這個一品誥命,他也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丁陽沒有想到手帕上無毒,想了想指著琉璃大叫:“是她,肯定是她把手帕偷換了;要不,就是把毒解掉了。”
府尹看一眼琉璃,當然不肯信:“丁將軍,你說話要有憑有據。下官可是看著這位姑娘把帕子自你夫人袖中拿中,就落到了錢國公的手中——哪有時間換帕子、或是解毒之類的?”
丁陽看著府尹氣得兩眼發黑:“就沒有見過你這樣的糊涂官兒,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還記得吧,我們丁家的人怎么會無故打起來,還不就是和剛剛獄卒殺掉內人一樣——我們全部中毒不能動彈,然后在宋將軍趕來的霎間解了毒,因為姿式的緣故才打了起來。”
宋將軍在人后鉆過來:“末將沒有看出丁將軍中毒來。再來依著常理,這么多人中毒霎間一起把毒解開,不太合常理吧?少字”
雪蓮輕輕一嘆上前行禮:“婢子是九黎人,如今跟在郡主身邊當差,可否讓婢子說一下九黎之毒?免得丁將軍口口聲聲不離毒,要把我們九黎牽扯進來。”
府尹看看紫萱沒有開口,紫萱微笑:“這里自然應該由大人做主才是。”府尹這才讓雪蓮開口。
雪蓮自身上拿出一包藥粉來:“丁陽將軍和我們郡主原本是夫妻,婢子在丁家住得時間還真不短,因而丁將軍是知道婢子有一種藥可以讓人動彈不得。”
“但是用毒之事并不是那么神奇的,在用毒的時候必須要注意幾件事情,不然自己也會受害。比如用這些藥粉,不管你把它灑在何物上用,都要注意立在上風口……”
錢天佑很感興趣的過去瞧那藥粉,可是鼻子一癢打了個大大的噴嚏,藥粉吹起落在他及雪蓮的身上;兩個人馬上不動了。
琉璃大急:“這可怎么辦?”
墨隨風已經扶著水慕霞進來:“不要亂動,更不要大口呼吸,不然大家都要動彈不得了。”他上前把藥粉重新包好,又打開自己的藥箱取出銀針和藥來,忙活了半晌終于把錢天佑和雪蓮解救了。
如今大家都看清楚了,如果當真用毒的話,這樣一拍就讓人不能動,定要小心自己也會被毒到;丁陽說昨天晚上他們帶得人都中了毒,顯然不太可能——這樣下毒的話,那下毒之人肯定不能幸免的。
宋將軍適時開口:“末將記得那條小巷子里,郡主等人雖然不是在下風處,卻了不是在上風處;真有所謂的下毒,郡主等人絕對不可能不中毒的。”
墨隨風去瞧芳菲口里也沒有閑著:“不是中毒,也可以是點穴,就如剛剛這位殺人者一樣;但是,世上有這樣的神人,可以霎間點住幾十人再霎間解開穴位的——丁陽認識這樣的人,定要為我們引見引見。”
錢天佑撇嘴:“什么神人,完全就是丁陽在胡說八道,想誣陷我們這么多人,以便他能脫罪罷了。只是可笑丁大將軍帶過兵打過仗的人,居然對用毒一點也不了解就信口胡說,這下子倒也省了府尹的功夫——丁將軍是什么樣的人,府尹現在應該很清楚了。”
紫萱看向府尹:“本郡主被人誣用九黎之毒,這等心思往深里稍稍一想當真讓人不寒而栗啊;是不是當真就有人見不得九黎和上唐成為兄弟之邦喲?此事的是非曲直還要府尹在皇上面前,代本郡主說個清楚。”
丁陽聽到紫萱的話狂怒:“黑白顛倒,當真是黑白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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