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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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賢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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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聞言一驚看向紫萱:“郡主,我、我只是開玩笑的。()”她忽然感覺自己得手太容易了,不會是中了朱紫萱的計吧?少字雖然說朱紫萱需要她去金殿上說出丁家的事情來,但是朱紫萱怎么可能會這么輕易就相信她了呢。
紫萱依然是僵硬的面無表情:“芳菲,你現在還做什么戲?那帕子倒是我不小心了,但是你想一想如此做得后果。我,現在可是郡主。”
她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馬上讓芳菲定下多半的心來;朱紫萱如果不是因為落到了她的手中,怎么會說什么郡主的話,分明就是虛張聲勢啊。
但是她還是要試一試才知道,于是依然是滿臉的可憐:“郡主,我剛剛只是開玩笑的。冒犯郡主是我該死,請郡主責罰。”
嘴里說著話可是身子沒有彎下去,看著紫萱反而挽了挽袖子,她的用意很明顯就是想打紫萱。
紫萱看著她喝道:“你想做什么?”
“伺候郡主。”芳菲看著紫萱笑了笑:“我被郡主所救怎么能不好好的謝謝郡主呢?現在就伺候郡主梳洗如何,先自臉上開始——我有一套不錯的法子可以永保青春,首先要做得就是替你的臉活活血。”
紫萱盯著她的眼睛:“滾開。”可是身子卻一動不動,連手指頭都沒有動。
芳菲現在幾乎已經確定了,笑得愈發燦爛:“郡主是吧?少字那我就得罪了,雖然看上去是掌耳光,其實是我伺候郡主的臉。”
說完她舉起手來就要狠狠的對著紫萱的臉打下去,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手舉起來的霎間痛了痛,然后脖子后面還有冷風吹過;讓她一驚回頭卻沒有發現人,再看向紫萱提直腳來踹過去:“郡主,你也敢在我面前端架子。”
踹是踹上了,可是她卻沒有用上力,頂多算是用紫萱的裙子擦了擦鞋子:因為忽然的疼痛和一陣冷風讓她無法使出力氣來。
丁陽在那里急得不行,在心里大罵芳菲不只一百次,更是把紫萱也罵了一個狗血淋頭:笨得要死,居然讓芳菲得了自由。{}
芳菲看看左右再看看紫萱,忽然想起她是死過一次的人,心里有些毛毛的不敢再打紫萱;不過經過這兩次折騰,她斷定朱紫萱了著了她的道。
看一眼丁陽她對著紫萱笑得唇角都揚了起來:“朱紫萱,如今是誰的死期到了?郡主?!哈,在我面前拿郡主的架子,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根腳。想好過一些,就把讓丁陽能開口說話,但是身子不能動的東西拿出來。”
紫萱閉上眼睛不看她:“我居然會相信你這條毒蛇的話,知道如此絕不應該救你。”
芳菲真想一個耳光打過去,可是剛剛的詭異讓她心頭生疑,可是看來看去這大牢里也沒有人了;她只能按下打人的想法,伸手扯住紫萱的衣裙:“你以為不給能成嗎?我數三聲,你不給我就把你的衣服全扯下來。”
紫萱大怒:“你是個女子,怎么能想出如此惡毒的主意。”
芳菲不理會只是盯著紫萱問:“給,還是不給?”
紫萱只得道:“粉色的手帕就是能開口的。”
芳菲自紫萱的袖袋掏出三塊帕子來,有一塊是白色的,一塊是粉色的,還有一塊是藍色的;加上她手中紫色的總共有四塊之多。
她小心的拿起藍色的手帕來:“它的用處?”
“能讓人恢復如初不再僵直不動。”紫萱不想答也不行啊。
芳菲大笑起來把白色的手帕晃了晃卻沒有開口相詢,她很享受這種把朱紫萱踩在腳下,讓朱紫萱往東她就不敢往西的感覺。
“那個只是平常的帕子。”紫萱無奈的再次開口。
芳菲笑著用手拍拍紫萱的臉:“乖,一會兒我再來陪你。”她說完去搜獄卒的鑰匙。
紫萱嘆氣:“你想跑?就算你能把琉璃弄得不能動,你也逃不掉的;大牢外有那么多的獄卒把守,沒有府尹的手令你是走不出的。()聰明,就把我放了,有我帶著你才可以走出這里,懂嗎?”。
芳菲看著紫萱一笑:“我為什么要自大門那里走出去?我又為什么要逃走,不,我就在在大牢中,等著皇上的旨意入宮。”
她把鑰匙握在手中走向丁陽的牢房,打開牢室的鎖后并沒有進去,反而四下張望,最后把獄卒的短劍和劍鞘都拿在手里,才推開了丁陽牢室的門。
丁陽額頭的汗淌了下來,不用問也知道芳菲想做什么;他哪里會想到事情變成眼下這個樣子,不然他剛剛也不會對芳菲那么肆無忌憚,自然也不會有現在的結果。
芳菲看著丁陽,笑得臉都扭曲了,一步一步的走向丁陽:“你想讓我在哪里刺第一劍?”
丁陽不能說話不能動,看著芳菲走過來臉色越來越白;那種死亡逼近的感覺是那么清晰,讓他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懼意。
紫萱忍不住道:“芳菲,你想上金殿面圣居然還想要殺掉丁陽,當真不是笨字能形容的。”
芳菲看向紫萱陰陰的一笑:“哈,真得以為我像你那么蠢嗎?我殺掉丁陽,自然會推給你;然后還有那個獄卒在,能證實丁家的奸計——你和丁家的人誰也不要想有好日子過;他今天死,明天,你就要被下旨砍頭。”
紫萱看著芳菲:“你當真要殺了他?”
芳菲哼了一聲不理會紫萱,用劍鞘狠狠抽在丁陽的臉上,然后才用手帕拍了拍他使他能開口;不過她的劍也抵到了丁陽的咽喉上:“說,那個東西是什么?”
丁陽避開她的目光:“你還有臉拿劍指著我?滾開,賤/人。”
芳菲又用劍鞘抽了丁陽的臉:“說,還是不說?我就知道那是個極重要的物件,說出來我就不殺你。”
丁陽就是不肯說,芳菲用劍鞘抽打他,打得他臉腫脹、嘴角破裂他也不肯說。
芳菲舉起劍來:“你?我問你一句,你不說我在你身上刺一下,直到你說為止。想清楚了,說還是不說?”
紫萱聽得奇怪:“倒底是什么東西啊?”
芳菲和丁陽齊喝:“閉嘴!”
丁陽看著芳菲:“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有這個功夫不如想想怎么能逃出去的好,或者想想明天如何應答。芳菲,你不認為我們應該先把朱紫萱除掉嗎?明天見到了皇上,同樣也會見到晉親王等人;不,可能不一會兒晉親王等人就會來,你以為你能猖狂多久?”
“你以為晉親王他們會放過你?”看到芳菲意動丁陽更起勁的游說:“不管是四年前,還是東通城中,她害得我們多慘?如果不是她,我們夫妻也不會反目成仇啊。我現在想明白了,一切怪不得你,要怪就怪朱紫萱,是她太過惡毒不放過我們夫妻。”
芳菲一掌打在丁陽的臉上:“還想要再騙我?”然后看看紫萱:“的確,有人來的話她就會得救,倒是你不會有人來救的。你想想,如果你不告訴我,我會在金殿上說出來的,讓皇上來問你。”
看到丁陽臉色大變,她咯咯一笑:“嗯,也對,等我打發走了朱紫萱再來問你才對。那樣東西,我要定了;還有,丁家我也回定了,我以后依然是丁家的大夫人'——丁家的一切,都要由我做主。”
紫萱大聲道:“芳菲,你說得對,這個男人怎么能信得過?你還是趕快找到保命的手段吧,不然丁家父子豈會容你們母子活在世上?”
丁陽大喝:“你閉嘴,朱紫萱。”
紫萱喝斥回去:“是你才應該閉嘴。你以為禍水東引讓芳菲來害我,就能保住你手中的東西?沒有聽到芳菲說她會金殿上說出此事來嘛,你還不把東西說出來?”
芳菲大聲的叫道:“閉嘴,統統給我閉嘴!我要做什么不用你們教。丁陽的確是個賤男人,但是他的話這次說對了,晉親王等人隨時會回來的,我豈能讓你朱紫萱被救走?丁陽,你給我好好的想一想吧,把東西交給我是唯一兩全的法子。”
說完她趾高氣揚的轉身,知道自己是真得捏到丁陽的把柄,只要把那樣東西弄到手里,肯定會讓丁家父子乖乖的俯首貼耳。
回到自己的牢室中,芳菲看著紫萱:“身契呢,快說,身契呢?”
紫萱搖頭:“我就是告訴你,你也拿不到啊。還有,你知道身契的事情就好,你在金殿上胡說,或是對我有什么不利,身契一定會呈到皇上面前的,你可要想清楚。殺了我,那身契也不會消失。”
芳菲盯著紫萱忽然笑了起來:“是嗎?那我不要身契了。”她圍著紫萱轉了起來:“你能再次落到我手上,還真是不容易啊;知道不知道,看著你自一品夫人'變成國夫人',再變成縣主,最后成為郡主,我天天晚上都睡不著啊。”
“以為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再收拾你了,沒有想到老天爺就給了我機會,想來老天爺也看不慣你一個商人女成為郡主!郡主啊,那是什么樣的人,那是皇家的人,你一個商人女也配?我呸。”她狠狠的啐了一口。
“我剛剛就在想如何整治你,一劍殺掉你太便宜你了,怎么也要讓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就是一個下賤的商人女;現在,我有個好法子。”她過去看著紫萱的眼睛:“能讓你終身難忘,也能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個什么東西。”
紫萱看著她:“你想做什么?”
芳菲笑著把手放在紫萱的衣領上:“我為你寬衣解帶,讓你和那個獄卒在這里洞房花燭如何?”
“你——!”紫萱驚怒。
丁陽的臉色也是一變,不過看看芳菲最終沒有開口說話。
芳菲看一眼獄卒:“嗯,有點難度。不過,我只要把你和他赤條條的綁在一起,到時候晉親王等人來了,看到你和男人……;哈哈,我很想知道那幾個男人會不會再對你那么好。”
果然,最毒婦人心。
芳菲恨得不止是紫萱對她的反擊,還有紫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她眼紅、她嫉妒,這也是她一直不肯放過紫萱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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