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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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賢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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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陽的話經過人們的轉述,紫萱等人也知道了,當即就讓屋里的幾個人吸了一口涼氣。[]琉璃喃喃的道:“真沒有想到,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讓我相信丁大將軍會如此待他疼愛了三年的芳姨娘,我是絕不會相信的。要知道,芳姨娘就是丁大將軍的心尖子啊,捧在手里怕涼著,含在嘴里怕化了——不會是他們傳錯了吧?少字”
紫萱看著遠處的丁陽輕輕的搖了搖頭:“不,他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璞玉嘆息:“這個男人,當真是為了自己沒有什么是做不出來的。”
紫萱收回目光苦笑:“狠,就一個字啊。”丁陽不夠聰明,丁陽不夠世故,丁陽沒有多少城府,丁陽沒有太多的手腕,但是丁陽卻狠絕。
在這個時候,敏郡王當然不能再當眾討芳菲回府,而丁陽以退為進就是要讓周圍的人深信,芳菲的確不是賢妃的妹妹、他的愛妾芳菲,只是這天香樓里的一名女子,也只是他偶然看上眼帶在身邊的玩物:可以隨時送人。
可以隨時送人的青樓女子,又怎么可能會是芳菲?只不過丁陽少考慮了一樣,上唐的妾室送人并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時常都會有人把自己的妾室送給看上她的人,因此丁陽的話聽著突兀其實并不是多么的不合適;如果敏郡王當真不肯放過芳菲的話,他又要如何收場?當真讓敏郡王把芳菲帶走,再找到門上去言明真相?
紫萱相信丁陽在匆忙之間根本就是在賭,賭敏郡王不會再要芳菲。
碧珠扶著紫萱的肩膀:“看來,現在這個應該是真正的丁陽了吧?少字嗯,也未必,不過誰嫁給這樣的男人,一輩子平平安安還倒罷了,有點風雨都會讓其痛徹心肺。”
紫萱看向僵在馬車邊的芳菲瞇起眼睛來:“她,會如何做?”如果換作是自己,那就一拍兩散,不用分說過去把丁陽打一頓出氣,然后就離開丁家,讓丁陽滾出自己的生活;但,芳菲不是她。
嗯,這個向來柔弱的、賢良的、知冷知熱貼心無比的芳姨娘,此時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芳菲看著彎腰施禮的丁陽,地處偏南的東通城里夜風忽然比京城的西北風還要冷,使得她遍體生寒;眼中丁陽的身影是模糊不清的,因為淚水已經使她看不清任何東西,但她固執的看著丁陽。
想到從前她和丁陽青梅竹馬,想到從前她在丁陽身上用得心思,雖然是有所求但是她當真對丁陽好到了極點;虛情假意久了也會生出真心實意來,何況她與丁陽還有三年夫妻之情呢。的確,她歡喜丁陽并不能勝過她自己,可是她這些年來也做了她能做得一切,就為讓丁陽過得舒服;她一直以為,丁陽是真得歡喜她,就算是有了長泰公主但丁陽真正歡喜的人是她。
她也知道丁陽歡喜她沒有重過他自己去,但是她并不惱這一點,只要她是丁陽心中最重的那一個就成;到了今天她糊涂了,分不清過去的歲月中她和丁陽你儂我儂中有多少是真,辯不出丁陽曾在她耳邊的低語是哄她還是當真動了心。此時,再想到當初丁陽迎娶朱紫萱、再想丁陽沒有讓朱紫萱保持她的完璧之身,如今想來豈會全是朱紫萱相逼太甚之故?
心頭的千絲萬縷滑過,眼中的淚水慢慢的滑下來,長這么大她流過很多淚、各種各樣的淚,絕大多數的時候她都會讓淚成就她另外的美;今天,她第一次知道了何為心疼:就算丁陽不歡喜她,但是三年夫妻豈能開口要將她送人?
“你,說什么?”芳菲的聲音聽起來不再悅耳動聽,沙啞的讓人以為是個男人在說話。()
丁陽頭也不回的道:“滾回去,就算王爺能對你施以青眼,你認為自己這副鬼樣子可以去伺候王爺嗎?回去給我好好的梳洗打扮。”他說完又對敏郡王一禮:“臣請罪。”
芳菲身子搖了搖靠在馬車上緩緩軟倒在地上,喃喃的道:“陽哥哥,你不記得你對我說,不管是誰也不能把你我分開,把我自你身邊弄走嗎?”。眾人聽到這話還以為是她在天香樓和丁陽有過海誓山盟,輕輕搖頭暗笑芳菲這樣的青樓女子,居然會相信丁大將軍隨口的一句甜言蜜語。
敏郡王一腳踢在丁陽的身上:“你把本王當成什么人了?居然想把你吃剩的塞給本王,你好大的膽子。她當眾掌本王,你又來辱本王,本王我不把你們、不把你們……”他好像想不出了要把丁陽和芳菲如何,因而看向身邊的陳員外。
陳員外猛然間能想到什么法子:“送官,狠狠的治他們的罪。”
敏郡王瞪眼:“胡說八道,你是不是怕宮里的老祖宗不知道這事兒?你想讓我剝層皮啊,本王在這里和人為個青樓女子大打出手,說出去很好聽嗎?你認為很好聽嗎?再說了,你姐姐那個脾氣你不知道,萬一被她知道了我還能進得了房——你陪我去睡書房啊。”眾人聽得大開眼界,想笑卻礙于王爺二字無人敢笑出來。
水慕霞湊過去:“王爺莫要氣壞了自己的身子,丁將軍既然已經認罪當然沒有辱王爺的意思,只是不想因為一個婦人而傷了與王爺的和氣罷了;我想,丁將軍是真得不想要那個惹了王爺生氣的婦人,絕沒有辱王爺的意思。”
丁陽馬上欠身:“王爺,臣就是這個意思。”他哪里會想到敏郡王剛剛非芳菲不可,如今卻又因為自己要把芳菲給他而大動肝火呢。敏郡王可不是一般人,他是錢小國公的表舅父,是故去的先皇后嫡親的、唯一弟弟的唯一兒子:一脈單傳啊。雖然先帝因先皇后之故而厚待他,不過原來也就是個公爺;當時身為公爺的敏郡王在先皇后仙去之后,死活非要去邊關立功,這一去就是幾年。誰也沒有想過他會在邊關建功立業,都當他是貪好玩、吃不得苦也就回京了——因為不學無術四個字就是為敏郡王而存在的。但世事難料。敏郡王在邊關第二年居然大敗了青蠻,差點讓先帝驚得把下巴掉在地上,以為是奏報寫錯了。后來大家才知道那是敏郡王的運氣好,但人家立了戰功就是立了戰功,且是不小的戰功:奪回一座城池啊邊關有幾個將領有這樣的戰績?憑此戰功先帝封他為郡王:異姓王在上唐并不多,尤其是外戚中他是第一個。按說如果有外戚成為郡王那就是樹大招風,可是敏郡王卻并沒有引來朝臣們的不滿,或是其它外戚的陷害,原因很簡單他太不成器了:封為郡王后他大吹特吹是小事,兵部掛個職一個月點一次卯就為領錢糧;沾花惹草是他的本事,吟風弄月是他的正事——有那才華當然成,可是他做出的詩讓先帝把一口茶全噴到了地上,但敏郡王依然樂此不疲。自先皇后駕鳳西歸后,其娘家便已經不得勢,再加上敏郡王立了“大功”后又如此胡鬧,不但不爭權而且把差事全推給旁人,自然無人會注意他。也就是因為敏郡王的不學無術、不求上進,反倒很得太后和皇帝歡心,就算是心機少也平安保個富貴:皇帝和太后當然不能讓人背后說他們母子忘了先皇后待他們的深恩,因此格外的厚待他。敏郡王聽完丁陽的話拽拽他原本不多的胡子報怨陳員外:“你說,你姐姐為什么總要扯我的胡子,害得我就沒有留起胡子來。[]”抱怨完他才想起正事來:“你原來是不想要她了,倒是本王誤會了你;那本王就收下她吧,來人把她拉過來。”
丁陽傻在了當場,現在他要怎么辦才好?芳菲當然不能真送人,不然賢貴妃非把他撕成片不可;而他的聲名當真會一敗涂地,皇帝肯定要治他的罪啊。
知府和劉大胡子都嚇了一大跳:“王爺,您剛剛的話是對的,您是萬金之體定要楚子之身才能有福份伺候您啊;她?不行,不行。”知府還向前兩步低聲道:“這么多人看著,也讓他們以為王爺您是生冷不忌呢。”
敏郡王哼了一聲:“人家要送我當然要收,可是我收下我就會用嗎?那個誰,就是你。”他叫過天香樓的老鴇來:“喏,這人就賞給你了;便宜你,本王是一分銀子不收,你只要替本王好好的調教她,讓她為你多賺些銀子就成。”他一擺手陳員外一錠十兩的銀票就落入老鴇的手中:“這是本王賞你的。還不讓你的女兒們打扮好伺候本王?你是不想做生意了吧?少字”
他回頭招呼丁陽:“你也一起來吧,人多熱鬧。本王,就喜歡熱鬧。”
芳菲看到天香樓的公和壯漢們過來嚇得大叫:“放開我,放開我,你們大膽,我真得是……”無人再聽她的話,現在眾人都相信她是天香樓里的姑娘,只是跟了幾天丁大將軍知道些他的家事,如今冒名頂替人家那個出身極高貴的姨娘以求活命自保。
芳菲又是抓又是踢又是咬的,依然抵擋不住幾個大男人,無奈之下只能求助于丁陽:“陽哥哥,救我。”
丁陽握緊了拳頭掌心刺痛才讓他能保持清醒,可是清醒不能救他:救不救芳菲?不救任芳菲再落入青樓,回京之后要如何而對賢妃的怒火?救的話,天香樓前這么多人定會有人猜疑芳菲的身份,太子大典即將舉行,豈能讓這種害到賢妃和大殿下以及他的事情發生?
又是兩難。
紫萱看到這里攤手:“你們想,芳菲接下來會怎么樣?真是一波三折啊,剛剛才離開天香樓,如今在眾目睽睽之下又進了天香樓,還讓丁陽無法開口——天佑,你舅舅當真是不學無術,連家里帳目都算不清楚的人?”
錢天佑站得累了坐下:“這事兒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不過我舅舅是個好人。”他很強調這一點:“他就是心太實了。像帳目啊人家說什么他都信,就連選妻子不過聽宮女們悄聲議論了說某人宜子相,他就認定了那個誰說也不成;結果,那是所有人當中長得不出眾、家世最差的一個;嗯,舅舅岳父家這么多年來都沒有長進,他的眼光還真是不怎么樣。”
紫萱很有點難以茍同,一個天天在青樓里泡著的男人也能算是好人?至少在她的眼中不是。
“我舅父也不能算是糊涂啊,像我表哥就被舅父請了先生教得極懂算帳目,很喜歡做生意。”錢天佑笑著托臉:“不過他生意經念得不好,常常是人家賺五成的生意,到了他手中累死累活也就能賺一兩成;但,我表哥也是個好人啊。”
紫萱翻了個白眼坐下:“你有沒有覺得你們家的親戚都有點……”她想了想:“太過胡鬧了?知府也是個好人,但是他的性子如果不是因為他和你們錢家有親戚,說不定早讓人害了。”
錢天佑一笑沒有答話,看向窗外打了個哈欠:“你說,賢妃聽到后會不會氣瘋啊?皇后想必會高興壞了,也不知道會賞給你什么,到時候有什么好東西不要忘了給碧珠看看,她喜歡的我去給她買。”
紫萱的眼珠一縮便恢復平常:“給皇后娘娘做事也是為我們自己做事,報了仇出了氣還能得份賞賜,這種便宜事兒當真就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她是怕碧珠等人為她擔心,所以說得輕松無比。其實,在接到皇后的密信時,她實在是氣悶極了——剛回上唐皇后就要支使她。
不過皇后既然如此不見外,她當然也不好意思對皇后太見外對不對?皇后的吩咐她當然要做,但是卻沒有必要做得盡善盡美:不給皇后找些麻煩可對不起她,而且她也不要被人當作很能干的人,否則皇后還不往死里可勁用她?
錢天佑嘆氣:“我喜歡九黎。”
雪蓮聞言也嘆:“我也喜歡九黎。”
火舞托腮:“你們一說,我也想大陽蠻了。”
璞玉看看紫萱:“我們不用開口了,他們代我們把話都說出來了。”
碧珠笑著拍拍紫萱的肩膀:“你在九黎可是有自己的城呢,上唐的事情完了我們大可以回去啊。九黎,自在些。”其實九黎的生活要比上唐苦一點,但是那里自在不像是上唐這也不成那也不行的,實不實就會跳出一個兩個的人來找他們麻煩。
紫萱也打了個哈欠:“我只是很想知道,這次丁大將軍要如何救他的愛妾,這出戲實在是精彩,太可惜沒有寫到《斬駙馬》當中。”她再看向外面,芳菲已經被人拖進了天香樓,而丁陽獨自站了一會兒才進了天香樓,看來他并不想把芳菲扔在這里——他也沒有那個膽子把芳菲扔在這里不管。
時辰不早門外無好戲了,雅間的好戲他們看不到,紫萱等人也就打道回府,來去倒無人發覺他們這行人是女子;回到驛館就看到燈火通明,錢天佑懶懶的道:“誰啊,趕路趕到這么晚才到?”進了大門他們才知道來得是冤家,來得是四大世家的人。
錢天佑惱道:“陰魂不散了看我把他們打得抱頭鼠竄。”
紫萱搖頭:“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嘛,他們既然敢來當然就是有備而來,我們等一等不要緊的,他們定會過來告訴我們這次來是做什么的。”
四大世家的人并沒有全到,來得只是司馬家司馬玉;卻不是自司馬家那邊走過來,反而是自他們身后走過來,且是一身的馬夫打扮,揚著一張笑臉:“錢小國公,輔國縣主,有禮了。”他到現在還不知道火舞和金烏是誰,因而并沒有對火舞施禮打招呼。
紫萱上下打量他:“琉璃,拿五百個大錢給司馬大人吧。”
“啊?”琉璃張大了嘴巴,她家姑娘搶錢是正常的,但是送人錢財是卻少見。
“雖然說用這些打發叫花子太多了些,但是司馬家倒底是司馬家,就算是落魄了第一次見面,司馬大人也值這五百個大錢。”紫萱拿過銅錢:“拿去吧,慢走不送。”
話還沒有開口就被紫萱的話氣個半死,司馬玉臉色不太好看卻還是笑了幾聲:“縣主的盛情心領,司馬家安康的很不勞縣主掛念;至于為縣主做馬夫、送縣主去天香樓里轉了一轉——這事兒當然要由我來。嗯,除了錢小國公外,諸位都是女兒身吧?少字”他笑容有此古怪。
紫萱看看司馬玉,又看看那邊司馬家的人:“他們好像不識得司馬大人,您這扮相當真能瞞得過所有人的眼了。”
“為了縣主的清名嘛,臣當然要小心些。”司馬玉笑得就好像他是一株臨風的玉樹般:“只是縣主和諸位姑娘們所為,真是驚世駭俗啊,被人得知的話……”
紫萱笑笑看一眼雪蓮和碧珠,然后對火舞使了個眼色,就看火紅的鞭影一閃司馬玉就倒在了地上,可是他摔到了頭卻連聲也沒有吭;而火舞大聲呼喝責罵,就好像是馬夫做錯了事情,司馬家的人很有規矩,他人家的事情他們連看也沒有多看一眼自顧忙自己的。
火舞著人拖起司馬玉就走,眾人很快回到他們住得院落,就落門上閂也不怕水性楊花和晉親王進不來:這墻再高些也攔不住那兩個人啊。
紫萱看著司馬玉:“你不是忘了我姨母和雪蓮是九黎人吧?少字嗯,怎么可能忘得了?那就是你認為握住我們的把柄,以你的身份我們不敢把你弄死,所以才會如此有恃無恐吧?少字可是你不知道九黎人做事只憑喜惡?哦,你不如武將們清楚,你是文官嘛。”
司馬玉急得要死拼盡力氣也說不出一個字來,看著碧珠和雪蓮接近他嚇得差點暈過去:實在是太過得意了,不然也不會這么輕易就中了招。如今,無人知道他在這里,真被人殺了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紫萱看他鼻尖上、額頭上都冒出了汗水來笑著搖頭:“司馬大人何必怕得如此厲害?我們可是女子豈會殺人不眨眼?你放心好了。”她笑著對司馬玉眨眨眼:“說起來司馬大人當真是玉樹臨風之姿,平日里也很愛惜自己吧?少字來人,司馬大人弄得一身泥土,還不伺候司馬大人去梳洗?”
于是晉親王府的護衛進來把司馬玉弄走了,接著紫萱等人就收拾一番睡下,誰也沒有再理會司馬玉。第二天一大清早,就聽到院子外傳來嘻笑的聲音,紫萱等人迫不得及待的打開門出去瞧好戲。
幾個男人圍在一塊大石旁,對著石上睡著的美人兒嘖嘖稱奇,一來奇怪她為什么睡在石頭上,二來稱贊她花容月貌。
司馬玉終于醒了過來,可是身上有些酸痛:不是被打的,只是沒有休息好、或是在濕氣重的夏天早里醒來的那種感覺;他皺皺眉頭,輕輕的哼了一聲——因為還在半夢半醒間,再加上身上酸痛,那哼聲就仿佛一聲短促的呻吟,聽得人心中忍不住一癢。
我見猶憂啊,這么美的美人兒哪個如此狠心?幾個男人連忙開口,喚得口氣都是那么的輕柔,生怕會驚到石上的美人兒:“姑娘,醒醒,睡在石上這種天氣會生病的。”
司馬玉沒有睜開眼睛:“誰在吵?打出去”他睡覺的時候要絕對的清凈,身邊的妻妾丫頭們都是知道的,今天居然有人敢吵他讓他心中生出幾分不快來。
“姑娘。”不斷有人輕喚使得司馬玉不得不撐起身子,手掌下的涼意讓他猛得睜開眼睛,入目不是他的大床而青石,除此之外就極為艷麗的衣裙——這么艷,在他府中只有小丫頭們才會穿用,可是這衣裙怎么好像穿在他的身上?
他抬頭看到身邊的幾個男人:“你們對我做了什么?”聲音不算悅耳動聽,但是卻讓人聽著舒服;這是他向來自傲的本錢之一,以他的聲音就可以迷到不少女子,不過他卻不知道他的聲音讓人難辯男女,尤其是在他著女裝的時候。
幾個男人連忙擺手:“我們只是叫醒姑娘,并沒有對姑娘無禮。”他們的眼睛卻盯在司馬玉的臉上,目光實在是有些讓人臉紅。
司馬玉看看身上的衣裙,他伸手捉到面前的男人,呼吸都噴到了對方的臉上,鼻子也不小擦到了對方的鼻子:“你們倒底……”
一聲突兀的“非禮啊——”打斷了司馬玉的話。
為粉紅票300張加更,現在是310張再有10張就能加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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