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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萱轉頭看向身后的三個丫頭!“靖安楔嘛的秦四海秦公子行幾?”如果來得人真得是秦四海,八成送得不會是好東西;當然也要看過才能知道,當真是來找晦氣的,她也不用客氣直接把人打出去就是。
琉璃三人齊齊搖頭,她們哪里會知道秦四海行幾?紫萱見此只得先請人進來,見到也就知道來人是誰了。
進來的人一身淺粉色的錦袍,帽子是淺粉色也就罷了,上面不只是鑲了玉且還在帽翅上有不少的裝飾:實在是有點花俏的過份。不過人還真長得不錯,只是一雙眼睛滴溜溜的添了幾分不討喜;總之,人是在侯爺府中養大的,就算是脂粉氣重些猛得看上去還是個人模樣。
此人不是秦四海。
紫萱看著他并沒有說話,任由他行進大廳中間立定。她和秦四海有點過節,和秦四海的母親有點不太對脾性:聽皇后的指點,好像秦家大夫人因為她的拒絕很有些不快,仿佛對她結了怨。皇后應該不會信口胡說,那么秦家就斷沒有來送賀禮的意思,哪怕是為了給丁家好看,也不會再到紫萱面前賣好:他們秦家不會二次示好的。
來人先是規矩的行禮,舉止間卻總是讓紫萱生出一點點的討厭來:“輔國夫人,在下秦敬海聽聞夫人遷居之喜,特來送份薄禮。”
紫萱看著他:“我同公子素不相識,這禮我還真是不好收下。秦夫人還好吧?自上次一別幾個月不見了呢,原本想著府里安頓好就過府去瞧瞧秦夫人的,不想三公子來得倒真是快。”她想知道秦三公子是不是被秦夫人使來的。
秦敬海笑笑,打開扇子搖了搖一一同是拿扇子,可是眼前這位比起水性楊花來可謂一個天下、一個地下了;雖然兩個人都是紫萱討厭的人,可是她看到水性楊花拿把扇子不會生出要把扇子奪過撕壞的念頭:秦家三公子就如同是展開尾巴的孔雀般,向周圍的人炫耀他全身的“帥氣”。
“夫人,家母大人安好。在下過來卻不是家母大人安排的,只為了夫人在街上為我們兄弟出了一口氣而稍表謝意。”他說完抱拳:“夫人,在下還有事情就此告辭,以后有用得著在下的地方,盡管打發人到秦家尋在下。”
紫萱叫住了他:“公子的心意我領了,但是禮物還是請你帶回去。”她說完使個眼色自有雪蓮上前:“府中還有太多的事情,不便留公子了。”她說完起身送客,不容秦三多說一句話。
秦三卻不走:“小小心意……。”
“秦公子?”隨著聲音墨隨風和水慕霞出現在門口:“你就是想送禮對不對,送我啊,你給我多少財物我都會笑納的,絕不會推拒半點。這是禮單吧,在下墨隨風,讓秦公子破費真不好意思,改日你有個頭疼腦熱的盡管來我的醫館,我只收你一半的診金。”
墨隨風說著話已經到了秦三的面前,也不看他的臉一雙眼睛就盯著他手中的禮單,一把就抓到了手中:“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不過卻之不恭嘛,那我就收下了。”他看禮單看得眉開眼笑,完全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秦三不認識眼前的兩位,就算他們在護國夫人府能不通稟就進來他也不能忍受墨隨風的舉止:“你一一!”他見過明搶的,可是沒有見過這樣明搶的;那些東西是送給輔國夫人的,同眼前這兩個男人可是沒有半點關系。
水慕霞用扇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客氣了,也不要說什么感謝的話;喏,出門直走就是大門,慢走不送了。”
秦三拍開水慕霞的扇子:“那些東西是送給輔國夫人的。還有,你們可知道我是誰?”他有點弄不清楚眼前兩位的身份,所以便抬出自己的出身來:“我可是靖安侯府的三公子,識相就給我到一邊涼快去。”
水慕霞伸出手臂來摟住秦三:“原來是秦兄啊,四海兄是你兄長了?幸會幸會,真得沒有想到今天能在護國夫人府見到秦兄你啊,說起來大家都不能算是外人啊……”他一面說一面摟著秦三往外走:“昨天我還在醉仙樓吃酒來著,小心腳下的門檻;好,秦兄,后會有期。”他說完松開秦三抱拳行禮。
秦三迷迷糊糊的抱拳還禮:“留步,留步。!,說完回身就走,走了兩步他忽然清醒過來轉身指著水慕霞:“你、你貴姓?”倒底是可能認識他兄長的人,想到秦四海和嫡母他還真不敢開罪秦四海的朋友。
水慕霞微笑:“姓水。”
“水?京城人氏?”秦三想到一家,看著水慕霞的目光有些變啰叮。粥四
“不是。”水慕霞依然微笑:“我剛自南邊過來,和丁將軍做了點生意。”
秦三的眼睛馬上睜大了:“丁陽?你是丁陽的朋友,又怎么可能是我兄長的朋友?”
“我沒有說過和四海兄是朋友啊,只是聽過他的大名而已。”水慕霞把扇子展開晃兩下:“秦兄,你還不走?”
秦三的眼睛都要紅了:“你居然敢耍我,不要命了是不是?給我……,到一邊去,我和輔國夫人有正事要談。”他今天定要把禮送到才成,不然回去少不了吃苦頭的。
水慕霞看向墨隨風:“他不想把禮送給你,怎么辦?”
墨隨風一聽就急了:“啊,你到處打聽打聽,進了你墨公子嘴里的食兒,還有沒有人能讓他吐出來!”他挽起袖子來瞪著秦三:“你的膽子挺大啊,我看看你的膽子倒底有多大。”他說完走到院中拿起一塊青磚來,手掌輕輕一切青磚就斷成了兩半:“你的膽子大,你的脖了有沒有它硬?”
秦三嚇得后退兩步:“你、你敢?我可是靖安侯府的三公子!”
水慕霞倚在門上笑吟吟的道:“秦兄不必怕,他可是個大夫,手藝還不錯;打折了胳膊管接胳膊,打折了腿他也管接腿,就算是你的脖子斷了只要有一口氣,他也能救得回來。嗯,如果是他要扭你的脖子,肯定會讓你有口氣在的,絕對死不了。還有,好心提醒,純屬是友情提醒啊,他的醫術是真得不錯,就是診金貴點兒。”
“醫術嘛,尤其是接骨他可是京城的一絕,你可以去找黑大虎、李三魚問問,他們當初一年總要斷幾次骨頭,然后再接上的一一沒有他們,他的醫術也沒有現在這么好,你現在遇上他當真是走運了。”
秦三公子以為自己離開靖安侯府后就是惡棍,就是一霸,可是現在他才知道什么叫做惡棍什么叫做惡霸;他當然知道黑大虎和李三魚是誰,如果知道搶了他財物的人是那個煞星,打死他也不敢吱聲啊0
原本還想說兩句場面話,可是最終抖了半天的嘴唇還是什么也沒有說出來,轉身提袍就跑,險些沒有被自己的腳絆倒:什么回府之后的苦頭,現在他是真得顧不上,只要離開那煞星遠點就成。
水慕霞應秦三公子要過大門檻時喊了一句:“秦兄,你不吃杯酒聊聊再走?”
秦三心里一慌一腳踏在門檻上扭傷了腳跌倒在門前,由小廝扶起來飛快的走人,頭也沒有敢回。
水慕霞嘆氣回頭看向紫萱:“嫂夫人,真得不好意思,把你的客人給嚇跑了。”他彈彈衣袍:“不過嫂夫人可以尋墨兄問罪,在下只是說了兩句話而已,人家真正怕的人是他。”
墨隨風一拳就打了過來,卻被他輕松避開:“你就裝好人吧,以為天下的人都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嘛。
紫萱起身行禮:“多謝兩位相助趕走了惡客。”她笑著請兩人坐下:“你們不會是空手而來吧?”
墨隨風笑著抱拳:“在下真得是空手而來,你知道我那個醫館賠錢啊,不過剛剛收了點財物,至少今天晚上不會餓肚子了。”他是臉也不紅氣也不喘,說得極為認真就好像真有此事。
水慕霞大大的白了他一眼:“那個在下嘛,不算是空手而來;秦家送得那份禮,讓人抬上來看看吧,我想少時就應該會有人打上門來。”
紫萱聞言吩咐人去把秦家的禮抬上來,看向墨隨風笑道:“不過這麻煩可不是我的了,是墨公子的了。”她就知道秦家不會安什么好心。
墨隨風想了想:“沒有興趣。”看水慕霞笑得詭異一腳踹過去:“我是真得沒有興趣,不過你就不同了;那兩樣東西不如一會兒放進你懷里吧,聽說……”
“夫人,錢公子攜禮相賀就在許門。”門房進來把墨隨風的話打斷了。
紫萱雖然很奇怪墨隨風的話,但此時也不好深問看看身邊的烈兒,吩咐門房請錢公子過來。
錢公子雖然有些古怪,不過為人并不是真得很壞。
墨隨風的臉色有些不自在,他的目光在烈兒的身上掃過,沒有說完的話也沒有繼續,反而把目光投向了門外。
錢公子出現在門口的霎間,紫萱就知道墨隨風和錢公子兩人不和。因為錢公子指著墨隨風大叫:“你個死要錢的怎么在這里?”而墨隨風的第一句卻是:“錢姑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