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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章 沒有丟臉250章 有傷風化


更新時間:2018年12月20日  作者:一個女人  分類: 古代言情 | 一個女人 | 妾本賢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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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陽并不是想讓他的親兵們上前送死或是送掉他們的雙手,軍中失去人心就等于失去了一切,這個險他當然不會冒;再者和晉親王等人硬碰硬他還真是有些膽怯的,所以才會喊出那句“罪同謀逆”的話來,提醒紫萱等人你們不要亂來,如果當真殺掉他的親兵,事情就大了,以此來保證他親兵不會性命之憂。

他喊出“殺無赦”后,心中生出堅定的念頭,那就是晉親王剛剛斬掉兩個人的手只是想要立威而已,不會當真對許多人動手。

他讓親兵們一窩蜂的沖上去打了兩個主意,一個就是為了吸引晉親王等人的注意力,再一個就是為了引紫萱那邊性子急的迎上來:對方先動手好了,且越是混亂越好,他越容易下手。

想讓晉親王等人乖乖聽命是不可能的,因而他想到威脅二字,只要捉到某個人手中,相信晉親王等人肯定乖乖的回府;而紫萱這些人當中晉親王和水慕霞他不敢亂來,就算他們后難逃一死,他丁陽也不敢此時太過無禮招來他們背后勢力的不滿:尤其是晉親王,他背后站著的可是皇家。而不拿下錢天佑來威脅眾人也是因此。

再說晉親王和水慕霞的功夫也很高,蠻夷之人太過古怪他不想惹麻煩,好下手的就是紫萱和琉璃、璞玉以及文昭這幾個不會武的人;但是璞玉和文昭后面的馬車中沒有露面,眼下只有紫萱和琉璃二人。

如果捉到紫萱不止能威脅眾人,還能讓他好好的出口惡氣,可是紫萱是某些人的心肝寶貝,想要捉到手并不可能:碧珠和雪蓮那是一關,晉親王和水慕霞等人也肯定會來相救,他丁陽絕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反倒是琉璃,因為只是一個丫頭身邊自然無人奮力護她,只要混亂一起他撲過去就能手到擒來;而琉璃可是紫萱的陪嫁丫頭,對紫萱的忠心不用說了,他相信紫萱不會不顧她的死活。只要紫萱軟下來,晉親王等人也只能相從,不會看著琉璃死他的刀下。

碧珠和雪蓮誰也沒有想到丁陽會撲向琉璃,因而她們緊緊的護紫萱的身邊,又因要躲開火舞和金烏的猛沖和琉璃有了距離。

火舞和金烏不知丁陽之計,看到人沖上來他們兄妹第一個沖了上去:大陽蠻的人殺敵從來都是人人爭先,落后面是會被恥笑;他們向來都是英勇的大陽蠻人,此時也同樣是,有他們絕不會允許有人傷害他們的朋友。

可是丁陽他們身邊閃過直撲琉璃時,火舞兄妹怒吼轉身出手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丁陽看著琉璃眼中露出笑意來,他就知道自己會得手的:真以為他這個將軍是紙糊的嗎?今天就讓他們看看他這個大將軍的計謀。

琉璃看著丁陽撲過來嚇了一跳,不過迅雷不及掩耳她都沒有尖叫出聲,丁陽的大手就捉到她的一只胳膊,然后一帶胳膊就勒了她的脖子上,另外一只胳膊就捉住琉璃的另外一手。很順利,非常的順利,丁陽笑著就要開口喊出“住手”兩個字來。

“住手”清冷的聲音響每個人的耳邊,卻不是丁陽喊出來的而是晉親王。他并沒有坐馬背上,而日站立馬背上,說完后就見先沖上來的那些兵士每個人的雙手都掉到了地上。

火舞驚呼躍起想避開噴出的鮮血,金烏反而是撲過去抱住她以后背來擋住那些鮮血,只有幾滴細小的血噴濺到火舞的身上。

只有水慕霞身周的兵士沒有斷手,可是那些人都躺地上睡得呼呼直響,完全不被周圍的痛叫和驚叫所擾。

晉親王說過“動手斬手”,一個人兩個人他斬,有多少人動他就斬多少人,他的話雖然少但向來言出必踐他也說過,水慕霞例外,也真得只有水慕霞身邊的人沒有斷掉雙手。

丁陽沒有想到晉親王當真敢如此做:“王爺,我們是奉旨行事,你如此……”可是犯了大錯,就算是貴為王爺這罪名也有點擔不起。

晉親王看向丁陽淡然的吐出三個字來:“放開她。”他沒有廢話,斬都斬了還用得著多說嗎?如果可以用嘴巴的話他當然不會用刀,而且他向來也不擅長用嘴巴解決事情,那是水慕霞的長處。所以,斬下人手的事情對他來說不必再說,眼下要說得只有琉璃的事情。

紫萱看著琉璃:“不要怕。”

丁陽避開晉親王的目光看向紫萱,柿子當然要揀著軟得捏,只要拿捏住紫萱就能拿捏住晉親王,干嘛非要和晉親王一對一?他盯著紫萱:“要我放過她也成,只要你過來代替她。”他當然不是空手了,兩句話的功夫足夠他拿出匕首來架琉璃的脖子上。

紫萱看著丁陽:“你果然是沒有長進啊,想必用你的親隨做引,捉了琉璃來要脅我們不是你想出來的吧?少字可惜好好的一條計被你用成這個樣子。丁大將軍,你蠢就蠢吧,可是不要把旁人都當作和你一樣蠢的人。”

琉璃一句話沒有說,也沒有掙扎沒有大叫,居然乖的很倒也讓丁陽省了不少心;丁陽也沒有多想,琉璃倒底只是個姑娘家,刀架脖子上她現早應該嚇傻了,還能做什么?不過紫萱的話讓他很生氣:“朱紫萱,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呢,還是說不乎琉璃這丫頭死活?你不是說當她是你的姐妹'嗎,現琉璃你看到了,她也就是說說而已。”

水慕霞想要開口的時候,丁陽卻瞪向親兵們:“你們做什么?臨陣脫逃罪同通敵。”要有人纏住其它人,他才能讓朱紫萱沒有指望老老實實的束手就縛,然后其他人當然也就由著他擺布了。

親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不約而同沖向水慕霞:他們只有一雙手啊,還是留著比較好。躺冰冷的地上當然不好受,但比起被斬掉雙手來說,他們還是很希望能睡一覺——如此就不用再聽丁陽的吩咐沖來沖去的送死了。

水慕霞沒有想到親兵們都攻向他,頓時忙亂起來,手腳并用不時就點倒了不少的人,可是親兵們前赴后繼,他哪里能脫得身?他不是菩薩心腸不傷人,只是如今丁陽是奉旨做事,這些親兵弄傷什么的,對他對蕭家都不好。

他不是晉親王啊,誰讓他不是晉親王呢他很幽怨的看一眼晉親王,心里暗罵晉親王,這人壞透了可是偏沒有幾個人能看出來。唉,要把這些人都放倒,他的扇子也就不用要了。

紫萱看著丁陽:“我和琉璃交換,你就可以用我來要脅所有的人,你是打這個主意吧?少字你捉了琉璃也只能威脅我而已,是要回府候旨對不對?那我回府就是了,你現可以放人了吧?少字想讓我來代替琉璃被你拿住,是萬萬不可能的。”

丁陽咬牙:“你要親眼看著她死?”他真得沒有想到紫萱居然根本不受威脅,就算是拿住了琉璃紫萱也根本不聽他的話。

紫萱看看琉璃忽然對著丁陽燦爛一笑:“琉璃不會死的。”

丁陽還想開口,就感覺額前一涼一縷頭發飄了下來,晉親王的刀尖遙指他的鼻子:“后一遍,放開她。”

丁陽這才知道晉親王的功夫高過他許多的,可是他現是奉旨做事也算是欽差,他料定晉親王不會殺他:“王爺,你不用來嚇我。要么你們都各自回府候旨,要么你們就看琉璃血流五步。”

晉親王看著他也不答話,手中的刀微動點了點丁陽,那意思就是你敢不放人,我就敢殺了你;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晉親王不愛說話,因而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晉親王說出來的話絕無虛假:他說要殺人就是要殺人,絕不僅僅是威脅。

丁陽的胳膊猛得一緊,他看著晉親王也有些拿不準;而錢天佑此時還要大叫一聲:“丁陽你個孫女”使得他眼中閃過怒氣。

琉璃終于開口了:“丁大將軍,你也累了吧?少字歇一歇吧。”她說完輕輕一掙丁陽就松開了她,而她提起裙子一腳把丁陽踹得仰面摔倒:“你真當姑奶奶是個軟柿子呢?姑奶奶要不是帶身上的藥有點多,找不到正合用的,你早就應該等死了。”

她不會武,她只是姑娘家,遇到危險她只能大喊救命;而雪蓮和其很要好,豈能看著自己的姐妹'無自保的本事,因此塞給了她不少雜七雜八的藥。只是琉璃從來沒有用過,又因為是回京的路上,她把十七八種藥帶身上所以這么半晌才摸出一種不會要人命的藥粉來。

“當姑奶奶是好欺負的璃對幾個過來要扶丁陽的親的揚揚手,那幾個親兵什么感覺也沒有,奔到丁陽身邊就摔倒丁陽身上,把丁陽砸得感覺五臟六腑都移了位,可是丁陽卻叫不出一聲來。

琉璃拍拍手揚起眉毛來:“少來惹我,知道不知道?姑奶奶我想要你們的性命可是一點也不難得。”她說完回到紫萱身邊:“幸好沒有給姑娘丟臉。”

雪蓮聽到琉璃的話白她一眼:“姐姐,我早讓你沒事多熟悉熟悉,你偏不聽;看你笨得,瞧得我這個急啊。換成是我,一百個人這個時候也放倒了——我給你的藥里,至少有十種是可以放倒人而不傷其性命的,你怎么也帶了二三種身上吧?少字”

琉璃吐吐舌頭:“以后知道了,為了我們姑娘我也會好好的把那些藥弄個清楚明白,至少也要人一碰我的衣裙就讓他跌地上。”

紫萱聞言終于明白琉璃為什么磨蹭這么久,不只是怕丁陽發現她的小動作,主要就是雪蓮給琉璃的藥太多了些:“雪蓮,你給琉璃的藥不能多,每種一樣足夠了,要人命的藥一兩樣就可以,其它的以勿傷人命為要。”

丁陽倒地上聽紫萱主仆說話把腸子都悔青了,現才知道朱紫萱及其身邊的人個個都是刺猬,扎手的很啊,哪個也不是他能輕易拿住的。就連他認為十拿十穩的琉璃,居然自他手中脫逃也就算了,還把他弄得身體沒有知覺,當眾出丑。

他現很懷疑朱紫萱身上也有什么藥,這些可惡的九黎人就不會做什么好事兒。嘗試開口,他發覺自己還是能說話的:“喂,你們敢對我動手就是對皇上不敬……”

水慕霞終于有時間過來,不知道是無心還是有意,一只腳正正好踏丁陽的嘴巴,好沒有踏實馬上抬起腳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沒有看到,沒有看到;丁兄你睡這里實是有點礙事,走路都沒有放腳的地兒。我有功夫還好說,如果換成平常人,丁兄你還不被踏成一張紙?來,我扶丁兄起來吧。”

他說是扶但實際是拎起來,然后輕輕一扔丁陽就落到晉親王的馬下:“丁兄,你有什么話還是對王爺說吧,離輔國縣主遠一點比較好。”

晉親王垂下眼皮來:“為什么?”

丁陽大叫:“這算什么,是逼供嗎?我可是皇上……”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左邊小腿就是一涼,再看水慕霞對著他笑得好像一朵花:“丁兄好像太熱了,你不用太過感謝我。”

晉親王看著他沒有再說話,可是沒有移動半分的目光就表示他還等丁陽的回答。

丁陽再次道:“我可是欽差,水兄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蕭家想一想……”

水慕霞聞言點了點頭:“丁兄說得是,小弟剛剛多有得罪,實是過意不去。”他過去雙手扶起丁陽來:“丁兄現有什么讓水某幫忙的管開口,說起來我可是個斯文人,不習慣和人動手動腳的,丁兄你剛剛是誤會了。嗯,還是坐下來說話為好。”他扶著丁陽往馬車走去。

可是丁陽的腿抬不起來,當然躲不開地上橫七豎八睡覺的親兵們;本來有水慕霞扶著也不至于摔倒,可是水慕霞偏偏此時也是一個趔趄,丁陽自然就跌倒了:他的頭重重的磕馬車上,然后衣袖還說巧不巧的被勾住,他滾落到地上時,衣袖自然被扯開了。

水慕霞連忙扶起丁陽來,又是拍土又是檢視一臉的不好意思:“不小心,讓丁兄受苦了。只是讓他這么一拍,丁陽的一條胳膊落出了大半來。

此時已經是隆冬,風自城門穿堂而過要比城內城外涼三分,當即就讓丁陽打了幾個寒顫;他還真得不知道水慕霞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所為:此事只要認真,憑水慕霞的三寸之舌,終他絕對是討不了好的,因而他并不打算深究。

水慕霞拿過馬凳來讓丁陽坐下:“坐下,坐下。”

晉親王的目光依然盯著丁陽,手中的刀橫馬背上并沒有動過分毫,倒讓丁陽松一口氣:“王爺,臣只是奉旨來做事的,旨意的事情王爺也懂……”

話沒有說完,他坐得馬凳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斷開,人自然向后倒去,這次換他馬腹下了:錢國公剛自馬下面爬出來,他自己卻反而鉆進馬腹下,但不同的是他眼前的馬兒并不是安份,來來去去、左左右右的移動,幾次都差點踩到他身上或是頭上,當真是把他嚇出一身汗來。

還好,水慕霞手腳夠快抓住他的腳把他自馬下拖出來,只是他的另外一只衣袖被馬踩住,永遠和他的衣袍說了再見。

晉親王還是看著他,平平靜靜的不急不燥。

看看水慕霞丁陽怒道:“水兄,要殺要剮由你,不要再捉弄下。”他當然不相信馬凳會無緣無故的斷裂。

水慕霞聞言瞪大眼睛,然后看向錢天佑:“你家這個不是人的孫女當真是個恩將仇報的玩意兒,真不是東西啊;我自馬下救了他,他居然對我擺臉色還說我是捉弄他。好吧,好吧,水某人只是平頭百姓,不敢開罪大將軍,是我的錯成了吧。圣人有云啊,知錯要能改才是大善人。”他松手抬腳輕輕丁陽靴子上一踢,丁陽再次回到了馬腹下

錢天佑撫掌:“就應該如此,人家好好的馬上乘涼,誰讓你多事呢。”

丁陽看著那馬蹄子踏過來大叫:“救我,救我水兄救我。”

水慕霞長嘆:“咱是個心軟的,有什么法子呢?”他說完話,伸腳再次輕踢把丁陽送到馬的另一側,不過丁陽的一條褲腿有大半都留馬腹下。而水慕霞適時的嘆氣:“丁兄真得是太不小心了,如果著了風寒可不得了啊。”

“對了,不知道丁兄的隱疾——”他擠擠眼:“如今調理的如何了?”

丁陽如今身上余下的衣服真得不多,因為地上拖來拖去,上袍皺起不能遮體,穿堂風他身上輕輕一摸,就讓他冷的抖了幾抖。再聽到水慕霞提到他的隱疾心頭著惱便沒有作聲,不過他現雖然能勉強房事,但卻極不如意,這等事情他可不想很多人知道。

紫萱等女子都已經別過了臉去,不過卻忍不住笑出聲來,眾人對水慕霞如此“照顧”丁陽都認為很痛快;就算是有親兵,皇上問起來要定罪也只能是那馬兒的錯,人總不會和一匹不會說話的畜牲置氣吧?少字水大公子'可當真沒有加一指于丁陽這位欽差的身上。

丁陽現也清楚,如果他再不開口說出實情來,他很有可能會人前赤身**:京城中他就算是個男人被人看個精光也大失體面,以后要如何再入朝為官?因此看到水慕霞又過來好心的扶他起來,又讓人拿來一張馬凳給他時,他終于開口:“你們自九黎歸來沒有直接回京,而是帶著大陽和九黎的人我們上唐四處游蕩,有人向皇上進言你們圖謀不軌。”

紫萱轉過頭來:“那個進言的人就是你吧?少字”

丁陽想了想咬牙:“豈會是我一個,如果只有我一人皇上又怎么會下旨?就是因為有四大世家以及禮部和吏部的人開口,所以皇上才讓我來接各位入城。”

紫萱看著他:“丁將軍,你需要好運氣,天大的好運氣,不然遲早要被你自己害死。”

晉親王,冷哼一聲道:“我們進城。”他們現就要去面君問個清楚明白。

九黎九死一生就算初衷不是因為上唐,但到后他們并沒有忘掉自己出使的任務,為上唐拿回不少的好處,皇帝不獎反而沒有見面就要罰?為什么沒有馬上回京反而外這么久,還不是因為那個《孝婦記》之事,他不相信皇上一無所聞。

如今這算是什么,下馬威還是皇帝生出了什么得心思來?晉親王可以不領功但他絕不會領罰。

水慕霞撈起丁陽來給他拍衣服:“丁兄,你和我共騎一乘?”然后又道:“的確是不好,還是丁兄自己獨乘吧。”他把丁陽扔到馬上后,丁陽的衣袍所有的帶子都解開了。不過,無一人看到是水慕霞解開的,就連丁陽也不知道那些衣帶怎么開的,因為水慕霞也只是他身上拍了拍而已。

守門的將士們聽到晉親王等人要進宮面圣都心中暗喜,快走吧,再不走說不定禍事就要到他們頭上了:現皇上的意思也是讓晉親王等人進城回府,并沒有旨意要讓他們留城外,他們當然不會攔人自找麻煩。

走了沒有幾步,就看到一騎飛快的趕來,馬停下馬背上的人就摔地上,摔得七暈八素還不忘喊:“有旨意、有旨意——著丁陽回府,晉親王、輔國縣主等人也各自回府,大陽族的人去驛館好生安置。”

他說完才大叫兩聲:“痛死老夫了,老夫的腰斷了,老夫的腿也要斷了。”來人是錢天佑的叔父錢老國公。

錢天佑早已經奔過去扶起錢老國公來:“不會騎馬騎什么馬,摔下來是好玩兒的嗎?你這么大歲數宮里等著,打發其他人來不成嗎?難不成沒有旨意,我們還會怕那些小人陷害?”他是心疼壞了可是開口卻沒有一句安慰的話,只是通紅的眼睛告訴人他擔心錢老國公。

錢老國公看到錢天佑道:“看到你我腰就不疼了,腿也不酸了。”然后用力自地上爬起來,拿住丁陽的衣袍用力扯了扯,一只手扯不動他用了兩只手,終于把破碎不成樣子的衣袍拉到手里,然后用還算干凈的衣角擤了擤鼻涕:“啊?這么冷的天兒,丁大將軍你這是——?有傷風化,有傷風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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