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
段無為做夢都沒有想到,在他“說服”了家里的,準備接花絲柔進府,等著享那齊人之福的時候,等來的卻是衙門當中的人。還有一個莫名奇怪的理由——謀害,強搶民女。
直到他莫名的來到堂前,仍舊還是有些懵懂,不究竟在地方做了,韓氏明明已經服軟了,安家在當中說了話,韓家也不得不從,那么究竟還是誰會這樣把告了?最可能的是韓氏,她只是一定要去城里見見那人才能讓她進門而已,他也不在意,聽派出去的人說,兩人見面之時也只是吵了一場,很快韓氏也就走了,今天鬧得是哪一出?韓氏走投無路竟然要告下?難不成她不怕這樣一來連累了韓家?對她有好處,她難道氣昏了頭壞了腦子不成?
來不及多加思索,就已經見一旁跪著之人,不是韓氏還是誰,他有些恨意的望著她,韓氏抬起頭也不回避,直直的看著他,這兩相對望,段無為咯噔一回,韓氏眼中情誼俱無,那般恨意讓他膽顫。
驚堂木一拍,“段無為,你家告你要謀害于她,強搶民女入府,你可知罪?”
段無為見周圍有幾人,只是他這還沒有弄清楚就這么不明不白的被告了,天究竟會是事情,于是只得苦笑一聲,澀聲道,“草民不知。”
知州蘇恪守見他如此,厲聲問道,“人證物證在此,你還想狡辯不成?”
段無為愣住,見身邊的人有些眼熟,也渾不知是時候見過,只聽那人說道是了,我們在秀縣住著,倒是跟著花家母女為鄰,只是大致十幾天之前,就是段無為,竟然說了要納人家花家姑娘為妾,還鬧出了人家占了他們家的說頭,天可憐見的,花家母女全憑著的一雙手討生活,時候做出這樣的事情?姑娘只能無奈逃了,哪那些人一撥撥的來為難老,我們雖然在周圍,無奈礙于段家之勢,一點法子都沒,真真造孽。花家母女都是良善之人,何故會招惹到了他。”
這話是不是實話,多問幾個也就了,一邊還有人,是花絲柔逃出之后在云州城南相救,又被追趕的人為難的人家,有這等好理由出奇,自然也趕了,雖然那人不是韓氏派來的還是段無為,此時自然算在了段無為身上。
段無為見局面對很是不利,有些個懵了,對著韓氏道這事你是如何,為何紅口白牙說這樣的話?”
韓氏冷冷說道我只你要搶那花姑娘進門,人家不從逃了還巴巴的追的人家沒有活路。這點周遭的人都是可以作證的,我說的句句屬實”
段無為還不張口,而一旁的皂隸卻給他看了一張紙條,正是他親筆所書,那句韓氏但敢為難,憑此如何如何的讓他冷汗一冒。
韓氏趴在地上肝腸寸斷的哭訴起來了,“我辛辛苦苦的操持這個家,誰竟然落到了這般下場……”
段無為面對著這一攤子,實在不從何處下手,心道肯定是被人給害了,韓氏只不過是在外頭而已,里頭還不牽扯上了人。他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狠狠掐了一把趕緊的冷靜下來,找到了問題所在,“大人,您聽小民一言,這怕是有些個誤會了,之前要納花家姑娘進來她確實有些個不喜,后來我這嫉妒,揚言要找到她抽筋扒皮,我就是擔心這個會給她惹麻煩,這才一路跟著人,那姑娘害怕得緊,于是找到了小民,說是屬意于我,只是見悍妒,擔心進門小命不保,這才逃走,小民這才寫下此等不當的字條,也是有欠考量。”
好個段無為,明白說太多別的定然無用,還是把這些說出來,這樣一來倒是韓氏作孽在前,他只是行為不當而已。
韓氏果然大怒,“哼我悍妒也不會想著加害于你”
這話有些破綻,就是說不加害段無為,也有可能加害別人了。段無為趕緊抓住話頭,“是了,你不加害于我,何苦為難人家花家姑娘。要不是我趕得及時,怕是都不是今日這局面了。”
蘇恪守看著這么一對夫婦,也沒有多問,“段無為,你說的可是屬實?”
段無為點點頭,“句句屬實。”
蘇恪守嘆息一聲,也不多說別的,“傳花家母女”
花老太太跟花絲柔進門,段無為看著她們進門時候對的態度,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花絲柔地上一跪,“大人可要為民女做主,那段無為實在是殘暴得很,小女已經走投無路從秀縣逃到云州城,依舊逃不出虎口,實在是無能為力了。”
段無為一聽,這腦袋登時就大了。
剩下的花絲柔跟那堂上的大人說,他一點都聽不下去,也辯解不了,心里隱約明白,或許很早開始,她就是虛與委蛇的,怪只能怪色迷心竅,竟然了她那些話。現在該辦,辦……
哦,是了,“大人,當日這姑娘答應之后,還曾去我那別院住著,一心待嫁。會變成了強搶呢?”
他哪里想得到,那邊通通都是花絲柔的人,再說即使是他的人,也只是家里的仆從,自然聽信于他,所說的話是不足為證的。
花絲柔泣不成聲的控訴,這些日子過的那般艱難,后面的人追趕不舍,家里的老母無人照料,句句血淚,也當真是她經過的事情,要說開始還有些做戲的樣子,后來就是完全是當日的心境了,一直把當場的人都哭得心酸起來。
局勢已定,段無為還沒有弄明白,就已經有了結果,這韓氏那頭證據不足,段無為也再三保證不再納花絲柔入府,于是也就只好作罷。
這結果一出,段無為卻是松了一口氣,只是賠一點銀子,但是保住根本就好,這花絲柔,早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還是好好的哄著韓氏才行。
他哪里,這樣的結果一早就是人家想到了的,還是韓氏的主意,不要讓段無為太過以后還要留下點情分,不管撕破臉,段家的家業她也辛辛苦苦得到,不能讓段無為敗了去,以后就是虛與委蛇也好,假裝和好也罷,反正她要把段家的抓在手上才行。
這段無為一出門口,等著韓氏出來,現在他算是明白,哪怕韓氏沒有用處,他現在也絕不能就那么甩開了她不管,免得這婦人是都做的出來的,幸好這一次鬧得還不算大,不然韓家那頭發力,他也沒好果子吃。
抱著這樣的態度,他只能等在門口,哪韓氏還沒出來,卻等來了一輛馬車,“段老爺,我們家有請。”
這個人他自然認識,也不敢不去,得罪了韓氏倒是沒啥,得罪了安家,他又不是活膩了
等段無為再出現在這燈影幢幢的大街上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他別的倒是不知,只是剛才安家大的話讓他有些不如何,“你不是說好了跟那姑娘一處的嗎?我才給你下了保,不然你以為韓家那頭能夠同意?那你說我現在應該如何呢?韓家那邊要是咬著不放我豈不是成了罪人?他們就是不計較,你叫我臉面往哪里擱?”
段無為再三保證,一定的把這事情處理好,這才過了這一關,可他也,經此一事,怕是安家那邊再也不會惦記的情分了?那么韓家呢,此時該如何是好?家里還在鬧騰,花家的事情也不敢保證別人不知。
段無為惶惶然如喪家之犬,仿佛又回到了最落魄的日子,不行,他一定不能讓這樣的情景再演他一直的在街道上轉悠,一直到路上再也沒有別人,才算有了主意。
為今之計,不想被韓家責怪,又不想韓家去安家那頭叫屈,最好的辦法就是在韓氏身上,雖然早幾日他還跟韓氏大鬧過,畢竟生活了這么多年,他她能夠聽得進去樣的話語,找得到她的弱點,只要讓步,他不信,韓氏會想著讓他從此落魄。再說,他們都已經是一處的螞蚱。
更何況,還有孩子……
隔夜,痛徹心扉的段無為,終于“醒悟”了,也不關在房中說了多久,反正直到如意進門的時候,眼睛都是濕的。
擺平了這邊,次日一大早段無為見韓氏回了娘家,就急急的溜出來,找到幾個人,好生的交代了一番。
對于花絲柔,他能就這么讓她自在下去?且不說她如何對待,能不能忍得下這么一口氣,就是她花家的那些,他都要好好的弄到手上,到時候不說韓家,只怕安家也不敢為難了,韓氏所說的管家由著她去,婦人就是眼界短淺得很,這點家業等事成之后,再也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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