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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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絲柔成功的激怒了韓氏,應當說不是她有意說什么激怒對方,而是她只要表明自己是誰,韓氏想不怒,都難。
本來她想著先說完了事情再說自己是誰或者不說,以第三者的身份來勸韓氏,只是到時候萬一暴露身份韓氏反而多心,干脆的就坦蕩蕩的跟她實話實說了,說實話,才能沒有破綻。反正她見到自己總是要一怒,希望她怒過之后,能夠冷靜下來想一想。
好在那身旁的大丫頭如意還算是理智,問了花絲柔來意。
她就盯著韓氏說道,“我自然不會閑得那般無聊過來找不自在,你也不想想,我要是當真的進門,何不就高高興興的等著做那新嫁娘,何苦的勞神勞力費盡心思跑到這里受你的氣?再說要是來示威,我還想不想活了?要當真是那樣我還不如面上服您敬著您,在他面前搬弄是非,怎么也比著我這有效果。”
聽完她這么一說,韓氏雖然仍是怒,只是卻有些疑惑起來,這花絲柔要當真的進來,加上她剛才說的那些手段,只怕不用使上幾次,這本來已經有些鬧僵的二人關系沒準就會繃斷最后一根弦。這是她無論如何都不愿意看到的。
如意扶著她坐下,又給她端上一杯茶,韓氏胸口鼓了幾鼓,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不要賣關子!你來做啥?”
花絲柔苦笑一下,“我是來幫姐姐,其實也是幫我自己。”
“你該不會是想來說服我讓你進門吧,我這名聲也是傳出來了,這要是有人能夠進門,恐怕也還輪不到你!”韓氏得知了花絲柔的身份之后,言辭之中掩飾不住的不屑。
花絲柔也是渾不在意,韓氏越是不想讓人進門,對于她來說,其實就越是有利。“夫人,我也是這么想,并非是想跟您過不去,只是您當初想必也知道了,我要是愿意當日就不會逃脫,何苦鬧成這樣,不管你信不信,稍微派個人打聽就知道他是準備如何的。”
這話韓氏自然是信的,這么多年的夫妻,她也只是性子莽撞一些,又不是壞了腦子,段無為雖然娶了她,其實心里何嘗不想紅袖添香,說到底還是個心高氣傲之人,而看著花絲柔這股子清雅狐媚勁,必定是合意的。她心里一苦,“那你來找我做啥?”
有了這話就好辦了,怕就怕她不信。花絲柔淡淡說道,“既然姐姐你不想我進門,我自己也不想進門,說到底咱們現在是站在一處的,我只是個弱女子,要是他一定要我進門我哪里反抗得了的,這才求到姐姐門前,但凡還有一點法子,我都不會來這么一趟。”
韓氏沉默不語。
如意在一邊聽得心頭打鼓,這看著那位姑娘倒是可憐,可是生活了這么多年,又怎么能憑著這一面之詞就信了她,萬一夫人跟老爺不合,以后她一進門就受寵得緊了,怕不是有了這份心在?這心里一急她就顧不得那么多了,“你可是有何憑證,萬一我們夫人這頭的鬧起來,到時候只能由著讓老爺不喜,你就做了那好人?倒是可以坐收漁利了!”
花絲柔苦笑,咬咬牙,舉手起誓:“我花絲柔要是存了進段家為妾的心,就讓我容顏盡毀,死后不能超生,遁入地獄受苦!”
饒是韓氏如此彪悍的人,聽著這般重的誓言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可不是一般的毒誓了,要說她入了地獄什么的受苦倒是看不到也感受不著,也不是沒有人扯謊,只是那容顏盡毀倒是……要是她容顏毀了,段無為都不會多看她一眼。
如意在一旁,再看向花絲柔的眼光之中,少了剛才的防備,卻復雜起來。
韓氏直直的看著花絲柔,點點頭,“我信你。”
花絲柔松了一口氣,“姐姐,這為今之計我也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但是也不想進門,雖然我出門寒微,但是心氣卻高,并不想給人做小,哪怕過盡苦日子,也是愿意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這不要說段家,就是城里的高門大戶,我也不能進,不瞞你說,我已經到了云州城,可是憑著我一個人尚且難以逃脫,何況還有老母在一旁,別無他法只能應下再做打算。今日僥幸能夠出來,就趕緊找到姐姐商議此事,但請你千萬阻止。”
韓式咬咬嘴唇,苦笑起來,要是當初知道花絲柔有這般心志,她那里還會派人去抓她,這些年他們過得并不如意,總是想著會有人進門勾搭了丈夫,然后爭寵,最后還是自己所出的子女受苦的。要是當初就知道這樣,她指定的能夠派人把她送的遠遠的,哪里鬧成現在這樣的烏龍。
“妹子,你放心,我會回去勸著的。”那個勸字說的尤其重。
花絲柔見時機成熟,從荷包當中小心翼翼的掏出這么那張紙條,“這是當時我哄著他立下的,姐姐你好生看看。”
韓氏接過,看了一回,不相信一般又看了一回,剛熄滅的怒火又熊熊燃起來,一巴掌砸在桌面上,茶杯跳了起來,里面的茶水一歪流下桌面,只是沒有人想著要去收拾一下。石頭見她這樣趕緊的又站出來兩步。
韓氏看著花絲柔,張口想著罵兩句卻生生忍住了,要是花絲柔想,她肯定是沒有必要要把這么重要的東西給自己的,只是對那個段無為,卻是涼透了心。這么多年自己辛辛苦苦幫著他掙來的家業,到頭來,卻一下就白手的想著讓別人來分?她是要好好想想了。
這只是第一步,花絲柔知道,這一步只能讓韓氏相信她站在她這一邊,卻不能夠阻止段無為的行為,于是大膽的說道,“姐姐,不怕跟你說,我當時也是抱著這么一個僥幸的希望,說是害怕你那頭不饒,所以不能進府……”
韓氏此時卻突然的沒有了脾氣,“一定說得我像是母老虎一樣了吧,其實要是他一門心思的都在我的身上,我犯得著這么作踐自己嗎?沒有容貌性子也不甚好,要不是強在兇狠之上,他還早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難得這么兩個女子,竟然在如此不適宜的情況之下,說出了這樣的話。韓氏自己撐著這么多年沒有說過的話,竟然對花絲柔說了出來,大概也是平日之時,一直都是兇狠面目示人,哪里還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就是說了估計也沒有人信的,而站在花絲柔現在的這個位置,卻是能夠明白。算得上同病相憐又同仇敵愾。
“姐姐說的是哪里話,這么大的家業,不是你在,從何處得來?絲柔也在這秀縣生活了這么多年,要是這點都不知道,我就白活了。只是一個男人對你這樣為她的都能那樣對待,我這樣的什么都沒有,要是以后寵愛到頭說不盡要吃什么樣的苦頭,所以也是在為自己著想。我說句你不愛聽的,他早兩日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說是不要擔心你,聽話音似乎您并不能阻止?我不太了解你現在的狀況,只怕萬一到時候你真的沒有辦法,不得不應下,可是想好了為自己打算?”
韓氏不自然的笑笑,不是太相信花絲柔的話,在她眼里,段無為雖然有了這樣的家業,卻是還要靠著韓家那頭的,于是冷笑一聲,“這個你放心,只要你不肯來,他還奈何我不得?就以為自己的翅膀硬了不成?我既然能夠幫著他走到今天,也一樣能夠把他拉下來!”說著這話,面目猙獰起來,要是所有的一切都是空的,她何必那般執念。
花絲柔心道一句這樣最好,但是還是擔心,“我倒是有一個主意,姐姐,要是當真走到了那么一步,為了防止萬一,到了實在沒有路走的時候,還可以去告官!”
韓氏立起身子,有些不可置信。她還沒有到那一步,自然的也不可能想著跟段無為撕破了臉面,那樣對于她一點好處都沒有,“你這是什么話?他雖然要納你為妾,只不過你不愿意,他要是逼著你也沒有什么,大不了一走了之而已,倒是叫我告官,居心何在?”
花絲柔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什么都不為,只是我那老母,她離不得云州城,離不得這秀縣,要不然能夠走,我們早就一走了之了,娘以前過著流離的日子已經受夠了苦,老了也不想再奔走,誰能保證,去到別的地方就有我們的活路,家里沒有個當家的,走到哪里不都是一樣。所以我才只能來找你,剛才那些你就當我沒有說,要是沒有萬一最好,要是真的你也為難,也就說明他對你的情意如何了?姐姐你糊涂了,要是他今天能夠過河拆橋,你還不為自己打算,以后保不定能夠發生什么事情,我也只能言盡于此了。”
這話說完,花絲柔像是沒有了骨頭一般,力氣耗盡,軟在那。
韓氏表情有些奇怪,不知道是恨是可憐還是別的,就不做聲,而一邊的如意,竟然強忍著淚水。
機甲之無盡升級小說八錦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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