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鴛第一百六十三章 暗潮翻涌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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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暗潮翻涌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影留香  分類: 歷史時空 | 影留香 | 清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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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聽了這番安慰,知道自己著了痕跡,明明是母親,倒叫小的來安慰老的,不免有失體統,遂收起了心思,笑著說道:“你說的是。本宮癡長了那么大年紀,本想給你開導開導,沒想卻反倒讓你給開導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晴鳶抿嘴笑道:“額娘何必自謙?您這才是真性情,所謂關心則亂,您是真心擔憂皇阿瑪和四爺才會如此失態,此乃真情流露,誰又能說半句不好?只是憂思傷身,額娘需得注意自個兒的身子,千萬莫因此傷了身,回頭皇阿瑪和四爺回來,還不知會怎么傷心呢,就是兒媳,怕也得背上個不孝的罪名。額娘難道就忍心兒媳受委屈嗎?”。

被她這么連消帶打,撒了一會兒嬌,德妃的一腔離愁和擔憂也消減了幾分,當下呵呵笑著說道:“好了好了,知道你這孩子孝順,本宮不擔心了就是。來,咱們進去說話吧。”

晴鳶松了口氣,扶著德妃進了殿中,婆媳倆相對而坐。晴鳶左右打量了一下,問道:“額娘,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沒陪著您嗎?”。

德妃笑道:“他們兩個跟那些兄弟們一起,去給皇上他們送行去了,叫都叫不住,說一定要看看皇阿瑪和皇兄們的英姿,興奮得不得了呢”

晴鳶也是抿嘴而笑,想起在夢中見過的記載,鐵帽子王和大將軍王,后來哪一個都是騎馬打仗的好手,若這都是真的,怕是從現在開始,兩人就已經有了馳騁沙場的志向了吧?不少字

德妃看著晴鳶,關心地說道:“自從你跟老四成親之后,還是第一次這么長時間的分離吧?不少字偏生還是因為戰爭,也真是苦了你了”

晴鳶卻笑道:“爺有爺的前程,我們做妻子的,總不能為了一己之私耽誤了爺的未來,再說跟在皇阿瑪身邊,那是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了,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倒也沒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只要爺能達成他的心愿,兒媳也就心滿意足了。”

德妃看了她一眼,滿心滿眼的疼惜,拉著她的手說道:“本宮常說,能夠娶到你是老四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如今看來,這句話是真真沒錯的只是他這一走,你那一大家子就全靠你了,若是碰到什么不能解決的難題,只管來找本宮,本宮自會與你做主。”

晴鳶微微一笑,道:“多謝額娘,兒媳知道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子話。不一時,祥和禎回來了,可見康熙等人已經出發,兩人心中不禁又是一陣惆悵。兩個小孩坐下還沒喘口氣,就開始唧唧喳喳說起了方才見到的情形,皇阿瑪是如何如何威武,四哥是如何如何帥氣,三軍是如何如何雄壯,字里行間處處都透著羨慕,恨不能自己也投身其中,好好地威風一把。

德妃和晴鳶含笑聽著,晴鳶卻發現德妃的眼中深深透著一股不悅。仔細一想,又有哪個母親愿意讓自己的孩子上戰場呢?德妃本就因今日康熙和禛的出征而悶悶不樂了,這兩個小的偏生又在這里大肆宣揚想要跟上戰場的念想,怎不叫她生氣呢?

想到這里,她看向祥和禎。只見禎一點兒異樣都沒發現,還兀自在那兒說得開心,倒是祥似乎略有顧忌,說得并不太多的樣子。

似乎感受到晴鳶的視線,祥轉頭看來,晴鳶趁機給了他一個眼色,向德妃那邊擠了擠眼。祥一愣,隨即順著她的眼光仔細看過去,頓時也發現了其中奧妙,當下心領神會,急忙岔開了話題道:“娘娘,時候不早了,我和十四弟在您這兒討碗飯吃行不?”

德妃不由得笑了起來,點著他的額頭笑斥道:“你這鬼精靈,從小到大,不都在本宮這兒混吃的么?還好問”

禎愣了一下,不知為何十三哥會突然換了話題,但看了看祥和晴鳶笑意盈盈的臉,頓時也若有所悟,很是配合地跟著說道:“說到吃飯,兒子可是餓了額娘,傳膳吧”說著,還做出一副垂涎欲滴的神色來。

德妃被他們兩人逗得哈哈大笑,不悅的心情瞬間轉好,忙不迭命人傳了午膳,又對晴鳶說道:“反正這會兒你回去吃飯也晚了,家中又沒什么人在,就在這兒隨便吃點兒吧。沒得餓著了自個兒,回頭老四回來又該心疼了。”

晴鳶其實沒什么食欲,渾身肌肉骨骼都在叫囂著想要躺下休息,但德妃既然已經開口了,萬萬沒有拒絕的道理,因此只得笑道:“額娘賜飯,自是不敢推辭的,兒媳多謝額娘了”

幾人又就著別的話題聊了一會兒,大多都是德妃詢問祥和禎學業上的事情。晴鳶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嘴角掛著微笑,心思卻開起了小差。左右這些話題并不用她來回答,正好趁機歇歇,要知道跟德妃說話也是個腦力活兒呢

不一時宮人來報說午膳布好了,于是德妃命人拿了上來,母子并媳婦四個人坐了一桌,和和美美吃起來。本來應該由晴鳶服侍德妃用膳的,但德妃一向疼寵這個兒媳,便免了她的差事,只讓她坐了陪著自己吃用。

一張圓桌,四人各坐了一方,禎就坐在晴鳶的旁邊,晴鳶少不得要為這位小叔子布菜。舉手間,隱隱約約露出脖子上的點點紅梅,禎一愣,看向她的眼神頓時多了幾分怪異。

“十四,你看什么呢?還不專心吃飯”德妃坐在他的對面,自是將他的反應看得一清二楚,輕斥了一句之后,忍不住轉頭看了晴鳶一眼。這一看之下當即一個愣怔,隨即好氣又好笑。

過來人的她自然知道那些紅梅因何而來,不由暗自搖頭嘆笑——果然是年輕人,也不知道節制,明明今兒個就要出征了,晚上還……

她心里想著,面上不免就流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來。晴鳶被他們母子看得莫名其妙,卻又不知問題出在何處,只得加倍添了小心,一舉一動無不小心翼翼,生怕再惹出點什么禍事來。德妃見了,也不澄清,是存了心要給她點教訓。雖然她很滿意這個兒媳,也對小兩口夫妻恩愛沒什么意見,但做那事終究要有個度,不能毫無節制,不管三七二十一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今兒個老四出征都可以如此放浪了,換了別的時候怕不是要更加放肆?萬一掏空了身子,以后可怎么辦?

禎自然也能感受到晴鳶的緊張,對于因為自己的失態而讓四嫂被額娘教訓,他覺得甚為抱歉。他雖然還未成年,但身處宮里這個大染缸,早就通曉了男女之事,對晴鳶身上的痕跡并不陌生,因此才會愣住。然而身為小叔,對這種事情終究不好開口,無意中看見已經是逾矩了,哪里還敢說出來給自己和晴鳶找不自在?但又心里有愧,總覺著是自己連累了四嫂,于是悶頭吃飯,再不敢多看一眼晴鳶,倒是把晴鳶弄了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祥坐在晴鳶的對面,將這三個人的行為舉止看得清楚。不過他一向小心謹慎,不該說的不說、不該做的不做,見此情景,也只不過撇了撇嘴,自顧自吃自己的飯,眼神深幽,看不出任何情緒來。

好端端的一頓飯頓時變得氣氛怪異,晴鳶只覺得坐如針氈。好不容易捱到吃完了飯,她趕緊借口早上起得早,很是疲憊了,向德妃提出告辭。德妃聽到這個借口,忍不住嘴角微微抽動,明白她的“勞累”真正原因是什么,不禁嘆笑起來,說道:“既如此,你便早些回去休息吧。日后有空多進宮來走走,陪本宮說說話兒,也好打發一下時間。”

晴鳶唯唯諾諾應下了,趕緊抽身離去。祥和禎目送著她的身影離開,心中不由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便也向德妃告辭而去。德妃為了送康熙出征,也是一大早就起來了,此時倦意涌起,也管不了小輩們許多,徑自回屋補覺去了。

卻說晴鳶有些倉惶地“逃”出了永和宮,心有余悸地瞟了身后的宮殿一眼,不禁抹了一頭冷汗。難怪人都說伴君如伴虎呢,這陪伴得寵的宮妃也不是個簡單活兒,上一刻還好好兒的呢,下一刻就變了臉色,偏偏她還不知道問題究竟出在哪兒,真真是折磨人不過她也知道德妃并不是個無緣無故就會給人臉色看的人,會這樣做必定是因為自己有了不是的地方,于是琢磨著回去之后好好把今兒個的言行舉止仔細回想一遍,一定要找到出簍子的地方,引以為鑒,以后才不至于犯同樣的錯誤

心中思忖著,她低著頭悶聲往前走。猛不丁地,轉角處走來一個人影,也是行色匆匆,兩人都沒怎么注意,就這么一頭撞了上去,那人“啊”了一聲,后退了兩步,她則“哎喲”一叫,整個身子都往后仰去。

說時遲,那時快,那人一手伸過來,立刻就抓住了晴鳶的手臂,往前一帶,她踉蹌了一下,卻終究是站穩了,沒有摔到地上。

驚魂初定,她忍不住拍了拍胸脯,喘了兩口大氣。

“沒事吧?不少字”清潤溫和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她愣了一下,這才注意到眼前是一幅藏青織金花緞蟒袍圖,往下一點便能看見黃色的墜玉腰帶,她頓時心里打了個噔,抬頭一看。

微微上翹的嘴唇,眼若明星、眉如刀削,挺直的鼻梁、俊俏的臉龐,不是礽是誰?

“太子爺?”她驚呼了一聲,下意識就要行禮,卻這才發現自己現在的姿勢,由于方才的一撞一拉,幾乎就整個人都趴在了礽懷里,不禁立刻大驚失色。

慌忙中甚至有些無禮地掙扎開來,礽眸色一沉,卻是順勢放開了她,看著她急急后退了兩步,顏色平和,看不出許多情緒來。

“太子爺吉祥。”晴鳶定了定神,還有些心肝兒亂跳,卻第一時間行了禮。

“起來吧。”礽笑道,然后打量了她一下,又問,“晴鳶,你這急急忙忙的是打哪兒來,又要干什么去啊?連路都忘了看了。”

他不也一樣么?要不怎么會撞上晴鳶不禁在心中埋怨了兩句,嘴上卻謙卑地說道:“太子爺恕罪。弟媳是從德妃娘娘宮里出來,正想回家呢,沒想一路想事情出了神,竟然沖撞了太子爺,實在是罪該萬死”

礽早就猜到她是從德妃宮里出來,不禁往永和宮的方向看了一眼。但這個動作一閃而過,低著頭的晴鳶自然沒看到。他笑著說道:“你不用緊張。我是太子,可我也是你的二哥啊,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么點事兒不必放在心上。倒是你,難得有這份兒孝心,今兒個皇阿瑪和老四他們出征,德妃娘娘必定會很擔心,你能進宮來陪陪她,也是好的。”

晴鳶微微汗顏。不愧是宮里出來的阿哥,一轉眼就能想到這么多,相比之下,自己真的是太過疏忽了若不是德妃派人來傳,她還真沒想到這么多,沒注意這原是個再好不過的逢迎拍馬的機會。并不是說她漠不關心,而是心思不夠縝密,真的想不到這份兒上看來這后宮之中、人情世故,她還有得學的。

心里想著,嘴里卻溫順地說道:“太子爺過譽了,弟媳不過是盡了本分罷了。”

她低垂著頭,絲毫沒發現這樣的動作令她的頸間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來,隱隱約約幾點殷紅的草莓,透出一種別樣的風情。

礽眸色深沉,突然笑道:“方才見你想得那么專心,想什么呢?不會是老四剛走你就犯上了相思吧?不少字還是你與老四伉儷情深,在回想兩人的旖旎時光?”

晴鳶聽得一愣。不論是身為叔伯,還是身為太子,說這樣的話都有些過了吧?不少字

見她愣怔,礽又低笑了兩聲,欺身走上兩步,一下子拉近了兩人的距離。晴鳶一驚,立刻便想后退,卻被他一手抓住,握緊了不讓她離開。

“早就聽說老四對你極為寵愛,我原還不信,誰能想到那個冰塊兒似的老四竟然也會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呢?不過今兒個一看,這傳言倒是不假。”他低聲笑著,輕聲說道,并且伸出了手,鉤住她的衣領。

“太子爺”晴鳶有些緊張了。

光天化日之下,面對弟弟的媳婦,他想做什么?而這么曖昧的姿勢,一旦被人看去,他們兩人誰都摘不清,他昏了頭么?

礽看了看她,晶亮中帶著憤怒的眼神,忽然笑出聲來:“老天,晴鳶,你自己都沒發現嗎?”。說著,他的手指也不知怎么動的,眨眼間就解開了她的衣領紐扣,露出修長白皙的頸項。

晴鳶嚇了一跳,差點叫出一聲“救命”來。卻見礽并未有什么過多的動作,反倒從懷中拿出一塊西洋的小鏡子,遞給她自己看。

她忍不住心中的詫異接過鏡子,一照之下,頓時羞得紅透了雙頰。

總算知道吃飯的時候那般奇怪的情景是怎么來的了

她只覺得羞憤欲死,直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了事。小腦袋直直垂到了胸前,還有繼續往下掉的趨勢,渾身不光是臉,就連身子都快要燒起來。

可惡的禛該死的禛哦……讓她死了算了吧好丟臉

看著她這樣的情形,礽不由好笑極了。纖長的手指輕輕挑起了她的下頜,他看著她輕佻地說道:“真是沒想到,老四竟然是這樣的人平日里那么冷靜淡漠,回到家中卻如此熱情似火,我們這些兄弟可都被他給騙了不過,也難怪,像你這么美麗溫柔的可人兒,任誰見了都要化成繞指柔,老四又何能免俗呢?”

晴鳶聽著前半句話,心中也不知是恨是羞,若不是禛晚上不知自制,她又何至于淪落到這種被人取笑的地步?如今他倒好,跟著康熙爺一塊兒出征去了,把她一個人留在這兒面對這些取笑,難堪至極,卻又無處申訴。一想到這兒,忍不住咬牙切齒。

不過聽到后面,她卻覺得有點兒不對勁了。這話是該跟自己的弟媳說的嗎?不知情的人聽了,指不定還以為是兩個毫無關系的男女之間的調笑呢

她的心中警鈴大作,悄悄后退了兩步想要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然而她的手還在礽手里握著,他用力一拉,力不如人的她立刻便被蠻橫地向前拉去,再次跌進了他的懷抱不說,還被他牢牢圈住了腰身,頓時真的變成了整個人都伏在他的懷里的狀況。

這……這是什么狀況?晴鳶的腦子里頓時一陣空白,整個人都傻了。

礽看著她呆愣的樣子,自從認識以來從未在她身上見到過這樣的表情,不禁忍俊不禁。見慣了聰明冷靜、賢淑大方的她,偶爾看看這呆呆傻傻的樣子,不但興不起任何輕視、鄙夷的感覺,反倒覺得說不出的可愛、天真,頓時有一股說不出的騷動在心底。

“人都說皇阿瑪寵愛的是我,可在我看來,他對老四也是青睞有加啊要不,怎么能把這么靈秀美麗的你指給了他呢?”他緊緊抱著她,幾乎就在她耳邊,輕聲呢喃。

晴鳶眨了眨眼睛,總算從驚嚇中回過神來,頓時一個哆嗦,憑生一股大力,決然推開了他。

“太子爺,請自重”她的俏臉上泛著鐵青,厲聲說道。

他究竟有沒有搞清楚狀況啊?在這種地方對她動手動腳,若是被人看見,保不準一頂“通奸”的帽子就要扣到頭上。他是太子爺不用害怕,可她的小命呢?

一想到那可怕的后果,她更是氣得胃都疼了,忍不住怒道:“別忘了,我是你的弟媳,不是勾欄院里的姑娘”

礽一愣,隨即泛起了歉疚的神色,壓低了聲音說道:“抱歉……是我不好,一時情不自禁,冒犯了。”

情不自禁?晴鳶冷笑了兩聲。身為康熙爺親自教導的太子,一個已經二十多歲的成年人,從小在宮里長大的人精,竟然會情不自禁?誰信吶

就算真的有情不自禁的時候,也不可能是在這紫禁城里,也不可能面對的是自己的弟媳尊貴、英俊的太子爺,裝出一副情深款款的模樣,對那些涉世不深的小姑娘大媳婦或者有著百試不爽的吸引力,但在她的眼里,卻只覺得虛偽,處處露著破綻

深深吸了口氣,她也不與他爭辯,只是平靜地說道:“太子爺,若沒有別的事,晴鳶就此告辭了。”

礽眼光微閃,心中忍不住驚訝。但面上卻毫無所示,略微點了點頭道:“好,你先去吧,路上一路小心。老四那邊不用擔心,他跟皇阿瑪在一塊兒呢,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晴鳶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道:“多謝太子吉言。晴鳶告退。”說完,轉身便走。

礽在后面看著她,緊抿著嘴唇,心念電轉。

晴鳶急急走出了紫禁城,上了自家的馬車,這才大大松了口氣。忍不住回頭望了望高聳的宮墻,想到方才礽無意間說出的話,只覺得心頭一陣透涼。

康熙帝御駕親征,帶走了所有成年的皇子,獨獨留下了太子看家。雖說太子負有監國之責,本就該在皇帝不在的時候代理國政,但康熙帝的這番作為難道就真的沒有一點兒別的意思么?況且,就算他本人沒有別的意思,可這番舉動看在別人眼里,是不是又會有另外一種解讀呢?

而礽,光天化日之下竟對自己做出那樣的事情來,難道真的是一時失去了理智么?這樣的托詞,也只有那些心思單純,對世事一竅不通的人才會相信了吧?不少字

她深深嘆了口氣,看著馬車窗外被漸次拋在身后的景象,腦子里不知為何就浮起了一句話:“樹欲靜而風不止。”

啦啦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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