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風起
此情此景,實在是太過刺激,看得任曦的腦袋都炸了,然而,這還不算完,曾雨媚好像要故意刺激任曦一般,東西遲遲沒拿出來,腿卻岔開了一點,使得任曦能夠更清楚的看到那中間的美景,然后,又輕輕的扭了扭臀,一瞬間的變化真是美到了極點,也刺激到了極點。
任曦終于沒能忍住這種**,打算上前大干一番,只是,他的手剛剛搭上曾雨媚豐潤美白的臀兒,曾雨媚卻是咯咯笑著站起身來,并立刻轉身對著任曦,一手撐在他的胸口,不讓他靠近,另一手拿著一件絲般的衣服,媚笑道:“老公,不要急嗎,人家的好東西你都沒看呢”
任曦像發泄心火一般的捏了她胸前的紅莓一下,“惡狠狠”的說道:“小娘子,快點展示你的好東西來看看,大爺我都等不及了。”
曾雨媚媚眼一挑,把手中拿著的東西往任曦的脖子上一搭,然后輕輕展開,又繞著脖子系緊,任曦卻還是看清楚那倒是是個什么樣的玩意。
接下來,曾雨媚開始把身上僅剩的,卻已經不在它改在的地方的罩罩取了下來,順手就搭在任曦那挺起的家伙上面,突然覺得這個創意不錯,咯咯笑了起來,花枝亂顫,波濤洶涌,之后又搔首弄姿,柳腰兒輕擺,豐臀輕搖,逗得任曦血氣翻滾的時候,才把最后一直搭在膝蓋上的小褲褲給摘了下來。
最后的好戲上演,曾雨媚把系在任曦腰間的絲織物給拿了下來,展開見,迅速的就套在身上,這時候,才看出那間衣服的美來。
那是一件半透明的天藍色裙子,但是看上去卻像是兩件一般,這是因為中間全是鏤空的蕾絲,而且非常的薄,除了很少的圖案處,其他的地方看起來就像是一層超薄的細紗一般,非常的**。
如果就是這樣,也算不上稀奇和性感,就算是上身的看上去只剩下一個天藍色半透明背心樣的一截被胸前巨大的美物給撐的快要爆裂了,凸起的紅莓更是隱隱若現這樣的景致也只是平常,但令人血脈賁張的卻是,當曾雨媚轉過身去時,蕾絲是剛剛好到的中間,上面的剛剛好露出誘人的一段來,然后就是一截大概五厘米寬的黑色緞帶擋住了下面延伸出的美景。
當然,這肯定還沒完,緊要的地方雖然給突兀的遮住了,可是,當曾雨媚微微的彎腰翹起臀來的時候,天藍色半透明的裙子在燈光的照射下,里面那似明死暗的美景就展現在眼前,朦朦朧朧的,瞬間就能勾起人全身的情緒,一上一下的對比,由黑色的緞帶分開,上面是豐潤雪白賁起的臀兒,下面卻朦朦朧朧的露出**那誘人的風情,這樣的設計,實在是妙到了極點,也勾人到了極點。
如此的絕美衫裙,加上一個絕美的妙人兒,已經足夠讓人情緒奔騰了,可是曾雨媚卻再一起在任曦的身前開始了**,就像那種動作片里的女星一般做出各種**的動作,用盡一切手段**著任曦的情緒,喉嚨里發出一聲嬌膩膩的喘氣低吟,間或抓住他下面已經撐到極致的大家伙撫弄一下,終于,在曾雨媚做出如此極致魅惑的動作不到五分鐘,任曦低吼一聲,把她按在床邊,讓她的臀兒高高的翹起在自己的身前,沒有任何熱身運動的撩起那薄薄的紗裙,直接就噗嗤一聲**了那早已經水水潤潤的花莖之中,盡根而沒。
情緒爆發得很快,當曾雨媚壓抑不住的嘶叫出一聲長長的**,似八爪魚般的把任曦緊緊的纏住時,任曦也達到至高點,把極致的快樂在她的深處釋放出來。
剛剛可真是相當的刺激和盡興,任曦急速的喘息幾聲,低頭**著在**后流露出極致美態的曾雨媚的香唇,手在她身上隨意的滑動著,舒緩著她興奮的情緒,柔聲道:“寶貝,你真是越來越勾人了,每次來都能給我驚喜,這叫我以后離開你的日子怎么過啊”
曾雨媚手指**著任曦的唇,一臉的幸福甜蜜,卻嬌嗔道:“又來哄人,每次離開后人家不打電話都不來的”
“哪有,這不就是因為想寶貝了,趕緊過來了嗎”任曦嘿嘿一笑,輕輕的咬著她似青蔥般雪白圓潤的手指,接道:“對了,剛剛那是從哪里學來的,還有那衣服是你做的嗎?”
“衣服漂亮吧,這可是花了我好久的心思,照著自己的身子做了半個月才做出來的。”曾雨媚聽到任曦的夸獎心中欣喜,抱著任曦往他懷里鉆了鉆,卻是幽幽而言:“嬸嬸說得對,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我這不就是怕你哪一天厭倦我了,才花盡心思的討好你嗎。”
男人寵溺的抱緊了曾雨媚,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輕笑道:“傻瓜,你是我的寶貝,如果你整天都這樣,那不是很不開心嗎?我可不想你整天都這樣。”心中卻在感嘆,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對**的要求也多,什么出得廳堂,進的廚房還不夠,還得要出門像淑女,在**卻要想蕩婦,而這些,無不是男人們的各種欲望需求。
想著,又笑呵呵的戲謔道:“寶貝,那昨天怎么沒看到你拿出來啊?要不然昨天你就能夠想出更多的好辦法了。”
曾雨媚有點不好意思的掐了任曦一下,卻是哼聲道:“昨天你在霜兒那個騷蹄子那里吃飽了才跑過來的,人家才不會浪費這么好的東西呢?
汗,她倒是細心狡猾得很,時機什么的也準備得好,加上她自己的身體優勢,真真是個勾人的妖精。
突然,任曦發覺到什么地方不對,然后立刻醒悟過來,抱著曾雨媚的俏臉問道:“你剛剛說你嬸嬸,難道你嬸嬸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了。”
“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爺爺也知道了呢。”曾雨媚卻是**道:“嬸嬸其實早就猜到了,我爺爺則是問我的保鏢才猜到的,之后就問了我,我也就含含糊糊的說了。”
說到這,翻身趴到任曦的身上,好玩似的**著他的鼻子,嬌嗔道;“膽小鬼,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任曦伸手在她豐潤的臀兒上**著,嘿嘿干笑道:“我又怎么會怕呢,這不是擔心你受了委屈嗎?”
“臭家伙,又騙人,你要擔心我受了委屈就娶了我,讓我正正當當的做小任夫人,那才叫疼我呢”曾雨媚卻是不聽任曦那一套,恨恨的捏了捏他的臉,嘟著嘴撒嬌道。
任曦聽到這話,卻是很鄭重的捧著曾雨媚的臉,保證道:“寶貝,我發誓,我一定會娶你和霜兒,不然,就讓我...。”
“好了,好了,老公,不要說了,人家知道你疼媚兒。”曾雨媚聽到任曦發誓,趕緊捂住他的嘴,臉上帶著喜意,嘴里輕輕的抱怨道:“傻瓜,發什么誓啊,人家就是說說嘛,又不是不相信你。”
任曦呵呵笑著親了她一下,問道:“那咱們爺爺和嬸嬸知道了之后,沒有對你嚴刑拷打,要懲罰你啊。”
“什么咱們爺爺和嬸嬸啊,討厭,又占人家便宜”曾雨媚心里樂開了花,臉上卻是一副撒嬌賣癡的不依模樣,嬌嗔道:“而且,我都沒回去,他們能拿我怎樣”
說著,顯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幽幽道:“過完年爺爺和嬸嬸都打電話給我了,也沒說什么,就是讓我自己好好保重。”
說到這里,卻又轉了情緒,突然呲牙咧嘴的對任曦說道:“你以后要是欺負我,我就告訴爺爺和嬸嬸,那你就完蛋了,你知道嗎,你那銀行的事情之所以那么順利,也是爺爺他們在暗中幫了忙得呢?”
任曦想不到其中還有這種關竅,吃了一驚;“啊,還有這種事情啊。”說著,突然盯著曾雨媚嘿嘿干笑兩聲,戲謔道:“寶貝,為了表達我的深情謝意,讓我再來好好的伺候你一回吧”然后也不等曾雨媚掙扎,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熟門熟路的挺了進去,激起一聲令人血脈賁張的**。
第二天下午二點,任曦正和夏凝霜她們在跑馬地的馬場里賭馬,夏語惜剛剛好運,居然中了個二十五倍的獨贏,贏了八萬多港幣,正是喜的手舞足蹈的時候,夏凝霜的手機卻是響了,接通了一聽,才知道李佳成打過來的,至于事情則是關于夏語惜她們那件事的。
等夏凝霜跟任曦他們一說,任曦就讓夏凝霜對李佳成說等一等,然后就招呼夏語惜她們一起出去,畢竟正事要緊,誰知掉夏語惜正是玩得高興的時候,此時哪里肯走,立刻嘟著嘴撒嬌道:“不嘛,再玩一會嘛,他們犯了錯,就讓他們等一等好了,干嘛還要我們準時候駕啊”
這話要說起來也有道理,可畢竟是李佳成做的中人,這個面子必須給,夏凝霜便沒好氣的呵斥道:“聽話不聽話今天晚上回去還把你關起來。”
夏語惜嘟著嘴氣的哇哇叫,又抱著任曦的胳膊撒嬌道:“表哥哥,你就管管霜兒姐姐嗎,她這是故意要兇我的,就是因為我說了要把你搶走。”
任曦不敢搭腔,夏凝霜卻是不理她,松開捂住通話口的纖手,剛說了一句:“您稍等一會,我們馬上過來。”卻聽到那邊李佳成問起:“夏小姐,你們在哪里啊,聽著蠻熱鬧的。”
夏凝霜聽到他問起,也沒有隱瞞,誰知道她一說,李佳成可能也隱隱的聽到了夏語惜的抱怨,再說了,香港人都對賽馬情有獨鐘,便笑呵呵的說道:“夏小姐,你們就不用過來了,我也好久沒去馬場休閑一下了,乘此機會,我也趕過來和你們一起來玩一玩吧。”
李佳成既然如此說,夏凝霜自然不便拒絕,便掛了電話,然后瞪了夏語惜一眼,呵斥道:“好了,這下你就發瘋吧”然后把李佳成說過來的消息給任曦說了。
看到夏凝霜瞪她,夏語惜還心怯怯的,一聽是這樣,立刻歡呼起來,“哦,哦,又可以好好的玩了哦”
剛剛又賽完一場,正是半個小時的中間休息時段,李佳成便到了,然后打電話過來問他們在哪里,接著便邀請他們去滿貫廳。
滿貫廳必須是會員才能進去,任曦他們都沒有,而且覺得外面的公眾席其實更加的有氣氛,去看馬的時候也是直接看到,而不是像滿貫廳那樣是通過電視屏幕看的,不過有事要談,而且能夠有機會進滿貫廳里坐一坐,坐在大露臺上看馬也是另一種體驗,大家自然也不會拒絕。
來到二樓的滿貫廳,又是李澤凱這個小子在門口等,看到他們立刻笑呵呵的迎了上來,其中又以看到夏語惜的眼光最是熱切,不過任曦卻是有點奇怪,這廝明知道夏語惜名花有主,他還那副樣子,難道他還想虎口奪食不成,只怕是他想,他老子首先就打斷了他的腿。
李佳成在滿貫廳有專門的包廂,不過此時他還沒進去,而是在外面和那些相熟的鬼佬和本地富商們寒暄,于是,在和李佳成點頭之后,便由李澤凱先帶大家進去了。
滿貫廳看賽馬確實是另一番場景,好似馬場的一切都盡收眼底,更加的透徹一般,不過夏語惜卻是對這個沒興趣,吵吵嚷嚷的就要投注,急于獻殷勤的李澤凱立刻忙前忙后幫她推薦參考,又幫她叫來服務生拿著填好的單子去投注,當然,讓人把好吃的好喝的準備好那是必須的。
任曦看著忙活個不停的李澤凱,仍不住戲謔道:“凱哥,你今天很熱情啊,可真是辛苦你了。”
李澤凱呵呵一笑,還沖任曦眨眨眼,接道:“哪里哪里,各位都是我的朋友,何況還是為各位美麗的女士服務,更是應該如此。”
夏語惜瞥了任曦一眼,笑嘻嘻的接道:“就是,小李先生這才是真正有紳士風度的男士,哪像你,就只知道坐在那里看著,懶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