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被腐蝕的聲音中,那位剛剛受過刑的精靈,臉皮上的肌肉立刻開始了抽搐顫抖,并很快轉化成了猛烈的抖動和扭曲狀態,沒過幾秒鐘的功夫,囚徒的臉頰上就生成了類似大象屁股上的褶皺紋路,它們層層疊疊的摞在一起,將百年的時光流逝,瞬間嵌入了囚徒的面龐。
直到這個時候,那伴隨著生命逝去的剎那,一聲發自靈魂的慘痛嚎叫,才貫穿了大帳內所有人的耳膜,除了變態的奴隸主克蘭德斯以外,所有的生靈,包括負責行刑的翠西,都被這恐怖的音調,滲的渾身上下都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哈哈,這聲音真是太美妙了,我現在有了極為興奮的感覺,那么下邊的開胃菜,就該輪到黑草小姐你了!”虐殺囚徒的快感讓克蘭德斯高漲,他直接把腳邊的新寵物抱上了雪白的座椅,然后粗魯的撕扯著黑草的衣服,很快襤褸的布條就被拽的到處都是,淺棕色的皮膚漸漸拼湊成了一具曼妙的女性。
“不要嗚嗚……”黑草剛剛喊了一聲,就被兔偽娘用餐巾和抹布堵住了嘴巴。
“居然還敢不聽話,翠西,過來給她用點藥物助助興!”克蘭德斯的眼睛已經泛出了猩紅的血色,猶如狂化后的狀態,他用手掰著女人的臀瓣,在仔細的把玩這件昂貴的玩具。
想到此前損失在南湖鎮下的奴隸兵,克蘭德斯就感到一陣狂暴的情緒需要發泄,他已經決定,今天要將大帳里的森林精靈全部虐殺,而在這之前。他還要讓那些不聽話的傷兵奴隸,知道激怒一位奴隸主是何種的恐怖后果。
很快翠西就拿著一小瓶淡紫色的瓶子走了過了。可是在開啟瓶塞的時候,她那微微顫抖的小手,硬是連續兩次都沒有將其拔開——這種名叫夢生醉死的藥劑,是提取自魔體液的迷幻精華,對任何的智慧生物來講,都是強烈的春藥,哪怕僅僅一滴的分量,也能孳生出數十次被主導的實質行動。
翠西曾經被這種藥劑折磨過數十次之多,直到她徹底屈服,溫順的同意了奴隸主的各種變態索求之后。這種強力春藥才算是離她而去。所以在拿著醉生夢死藥劑的時候,她就不自覺的會想到悲慘的過去,以及她早已沉淪的身心和毫無希望的未來。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看來你是想要回憶一下美好的過去了,等會我和兔子會滿足你重溫美夢的的!”克蘭德斯一把奪過了藥劑瓶。就想扭開瓶蓋,倒出其中的液體。
就在翠西面帶恐懼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時候,中軍大帳的幕簾,突然被揭了起來,然后一只體態豐盈的美女蛇,面色驚慌的劃行了進來——那修長的蛇身,還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條充滿藝術氣息的優美弧線。
“黑手男爵閣下,您的表哥黑角男爵卡波卡閣下帶人過來了。我們攔不住他啊……”
蛇女美杜莎的話才說了一半,就被猛然飛出的皮鞭抽中了嘴角,她在慘呼聲中捂著帶血的臉頰摔倒在地,剛抬起頭的功夫,就對上了克蘭德斯憤怒而猩紅的眼眸。這位受了委屈的女奴緊緊的捂住嘴巴,讓那因為疼痛而產生的抽泣反應。硬生生的變成了無聲狀態。
“混蛋,我早就吩咐過的,任何人都不能打擾我的休息!該死的女奴,竟敢無視我的命令,翠西,等一下把這個沒用的廢物送去角斗士的營房里,讓他們玩死了算完!”克蘭德斯滿腔怒火的咆哮著,他剛剛升起的,已經被這意外的攪局破壞了個干凈。
還沒等克蘭德斯去查看外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中軍大帳的幕簾又被人撩開了,這一次牛頭奴隸主連想都沒想,他抓起桌邊放置的飛斧,就朝著大門砸了過去——對于命令被人接二連三抵觸的情況,奴隸主下意識就想用殺戮和恐懼解決問題。
可是這一次狂猛而出的飛斧,卻碰到了一面無形的障壁,它在空中停滯了兩秒之后,最終只能軟綿綿的落在了地上。
“咦,看來主人正在辦事,我們來的不是時候啊!”萊丁跨入中軍大帳之后,就看到了牛眼通紅,處于半獸化狀態的克蘭德斯,以及他身邊那三個姿色出眾的曼妙美人。
“人類?怎么會跑到這里的?衛兵!衛兵!”驚訝的克蘭德斯只是愣了一下,就在高聲吶喊的同時,直接抄起了桌角旁的利刃戰斧,并裸著身軀朝著意外的訪客們沖了過來。
“卡波卡,魯諾斯,這頭瘋牛交給你們了!”萊丁說話的時候,就打出連續四道風縛術,那無形的空氣壓縮感雖然沒能阻止克蘭德斯的沖鋒,但卻將他的速度降到了安全范圍。
萊丁身邊的兩位統領在接到命令之后,立刻攔在了克蘭德斯的沖鋒路線上,掄圓了戰斧的卡波卡僅僅只是一個照面間,就將對手的精鋼戰斧劈成了兩截,而拿著劍盾組合的魯諾斯,則是輕松的堵住了克蘭德斯的逃跑路線。
“魔法戰斧?該死的,我還沒有輸!”與卡波卡交換了位置的克蘭德斯一臉的憤怒,他那猩紅色的眼球猛然瞪的突出了眼眶,然后一股狂暴的力量在他的軀體內開始涌動浮現,獸人種族二次狂化后的狂怒形態,被這位牛頭將軍完美的展示了出來。
二次狂化的狀態里,獸人種族的力量、敏捷、耐力屬性都會得到不同程度的增強,而表現在牛頭怪的身上,就是力量、耐力大幅攀升,而敏捷只是稍有增長,但除此以外,并不會獲得什么特殊能力的加成——所以失去戰斧利器的克蘭德斯,即使進入了二次狂化的狀態,依然沒有任何取勝的希望,他只能在卡波卡的攻擊韻律中勉強的支撐。
就在牛頭將軍開始尋找逃跑機會的時候,萊丁已經將那三位女侍,以及趴倒在地的美杜莎蛇女全部控制了起來,此刻他正在這個還算空曠的地方,尋找著束縛奴隸的魔導器,可是那個在偵測魔力法術下,應該散發出魔法微光的小東西居然毫無蹤影。
萊丁又釋放了兩個法術,才確認了束縛奴隸的魔導器,確實還在這個大帳之內,于是他的目光就挪到了那幾位女士的身上——
趴在地上一絲不掛的黑草,是被萊丁首先排除掉的;
那位嘴角通紅的美杜莎蛇女,賭咒發誓她是衛兵,很快也被萊丁排除了;
不過在面對兔子偽娘的時候,卻把萊丁直接惡心了個半死,因為那只兔子,居然在‘色誘’他的同時,還拔出了一把匕首,想要玩出一幕刺殺行動,結果卻被萊丁的冰錐術直接打翻在地,只能發出陣陣嬌啼,呼喚他的情郎,牛頭怪克蘭德斯閣下!
“真是晦氣,居然碰到了傳說中的兔子偽娘!束縛奴隸的魔導器在那?現在我已經失去了應有的耐心了!”萊丁掃視了軟倒在地的兔子一眼,最終還是不愿去碰觸那惡心的軀體。
“魔導器?那個”翠西突然小聲的應了一句,但她卻很快羞怯的低下了頭,黑暗精靈的女性也不全是行為放蕩的類型,至少翠西就有些靦腆,尤其是在陌生人的面前。
“在你那里?那就拿出來吧!”萊丁直接伸出了手,他從眼前的女人身上,感受到了魔法元素的存在,對于法師職業,只要不是極端情況,萊丁總是會留下一些應有的體面的。
“那個那個,您能不能等一下?”翠西紫黑色的臉頰上,居然能看到血色翻涌的跡象,一副極為勉強的表情。
“等什么等?現在、馬上、立刻!交出魔導器!”萊丁有些不滿意了,對于法師職業的尊敬也是相對的,如果碰到了想要跟他談條件的存在,恩法師大人的脾氣向來都不怎么好!
黑暗精靈的女奴沉默了幾秒之后,最終臉色決絕的把手伸進了底褲里,在一番摸索之后,把將一根濕漉漉的棒狀魔導器拿了出來,那散射的元素微光,在濕漉漉的狀態中,更是朦朧著異樣而變態的扭曲之美,隨后那玩意就被翠西舉著,往萊丁的手心送了過來。
“等等,你先把它擦干凈了再說!”萊丁被翠西如此直接的動作嚇了一跳,他帶著古怪的表情,朝那個傻過了頭的黑暗精靈女奴下達著命令。
一分鐘之后,帶著特殊體味的束縛奴隸魔導器,才算進入了萊丁的手中,他立刻就開啟了控制奴隸的魔法機關——由于奴隸的控制者有著魔法綁定的狀態,所以要更改這種根本的權限,就必須重置魔導器的內核,而這就需要一個小時的轉換時間。
在奴隸被解開束縛的過程里,他們都會處于迷茫的情緒低落狀態,所以中軍大帳外本就不多的喊殺聲,猛然間就消退了下去——那些被臨時呼喚過來的奴隸們,瞬間就失去了戰意,并很快逃竄一空。
連續被人惡心到的萊丁,自然不會放過罪魁禍首!
當卡波卡和魯諾斯把半殘的克蘭德斯帶到之后,萊丁直接抓起地上的醉生夢死藥劑,然后給那惡心人的兔子,以及心理變態的克蘭德斯一人灌下了一半,生氣的法師轉手就把這對基情無限的變態家伙,丟到了中軍大帳之外。
接下來的時間里,克蘭德斯和他的兔子寵物,就在冰天雪地里,用生命開始譜寫僅屬于他們的真摯感情,兩個燃燒出全部潛能的變態者,為世人演出了數百次之境的極限,并在死亡的剎那,最終呈現出了醉生夢死的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