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田喜地第一百二十七章 巧計破局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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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巧計破局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無名指的束縛  分類: 古代言情 | 無名指的束縛 | 歡田喜地 
歡田喜地第一卷瑞雪兆豐年無名指的束縛

歡田喜地

第一卷瑞雪兆豐年

“多學些東西也未見不是壞事,我最近還不是被我娘逼著在學針線。”荷花聽到女紅就有些氣悶,“我覺得我壓根兒就靜不下心來繡花,比讓我背書還痛苦。”

“你把識字背書的用心拿出一半兒來,我看你就能把針線學的很好了!”齊錦棠笑著說,“不是從去年冬天就開始學了嗎?如今可有繡好的東西?”

“雖然繡了時日不短了,可是都沒有能拿得出手的。”荷花嘆了一口氣道,“人都說術業有專攻,看來我就不是個適合繡花的人。”

齊錦棠啼笑皆非道:“術業有專攻可是讓你這么用的?你剛才不還說,多學些東西是好的,而且技多不壓身,所以你也就莫要再抱怨了,什么時候繡個香囊送我?”

荷花聞言有些狐疑地看向齊錦棠,雖說她不是很懂古代的一些規矩,但是不代表她沒看過古裝戲,香囊那可是私相授受、誣陷嫁禍的必備良品,“好端端的你要香囊做什么,再說那也不是能隨意送人的不是?”

齊錦棠聞言點點頭,聲音也沒出什么不同,依舊溫和地說:“也是,我就是隨口那么一說,你也用不著掛在心上。”說罷轉身朝荷花家走去,“趕緊走吧,先去一趟你家,等會兒就要有好戲看了!”

“什么好戲?”荷花聞言一愣,隨即想起齊錦棠給里正出的主意,自己剛才還巴著問,結果被他三言兩語的就給說得忘了,趕緊跑著跟上他又問,“你先告訴我了吧?到底是個什么主意?”

齊錦棠哪里肯說,只是笑著道:“到時候你一看就知道了。”

兩個人走到荷花家的時候,里正和鄉里幾個有頭臉的老人已經都在荷花家院子里坐著了,那婆子正在地上伏著哭訴道:“幾位可要給我這個老婆子做主啊!”

里正沉吟片刻,捋捋胡子道:“你說的的確是十分的感人,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不是很明白,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呢?”

“您有什么盡管問。”那婆子瞧著里正的樣子似乎已經信了自己大半,頓時覺得心花怒放,一疊聲地應著,“民婦一定有一說一、有二說二。”

“你說那死去的人是你兒子,而你兒子是準備回鄉準備娶媳婦的?是這樣嗎?”里正看著下面的婆子問道。

“是,就是這樣,半點不差!”那婆子一口咬定是真的。

“既然如此,那為何剛才有一女子來認尸,說死去的是她的丈夫,連死去那人穿得衣裳,身上有什么特征都說得分毫不差,若你兒子沒有娶親,那這位小娘子又是從何而來啊?”里正最后一句話提高了聲音,把那婆子嚇得渾身一抖,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婆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這個,那、許是她認錯了吧!”

“認錯?那我且問你,你可知道你兒子身上什么位置有什么胎記嗎?”里正不等她開口又接著說道,“你自己十月懷胎生出來的兒子,又養了那么多年,你不會告訴我你不知道他身上有胎記吧?”

“有、是有,但是……年長日久的,我都這么一把歲數了,兒子又離家那么多年,早、早就記不得了……”那婆子拼命地咽著唾沫,似乎想要緩解自己的緊張,可雙手還是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衣襟,身子也在微微地顫抖著,額頭上的汗珠一個接一個的順著臉頰滾落,她也顧不得去擦,弄得臉上的廉價妝粉已經花得瞧不出原本的模樣。

“當真有胎記?”

“當真,的確是有!”那婆子忙點頭。

“一派胡言!”里正用力一拍桌子,“你這個刁婦,想要敲詐訛錢竟然都騙到我們齊家村來了!”

“啊……我、我沒有,我說的句句屬實啊!”那婆子越發的緊張起來,眼睛也忍不住往圍觀的人群看。

荷花還記得之前有個人在人群中說話挑事兒,這會兒見她這樣,越發的肯定了村里必然有人跟她里應外合,不然她來認尸的時候,也不能把那死者的容貌和打扮說得分毫不差。

“錦棠哥。”荷花拉拉齊錦棠的袖子,讓他彎下腰來,在他耳邊輕聲道,“那婆子不是獨自一人來鬧事的,她在咱們村里有內應,上次就有人故意在背后挑事兒,剛才我見她一直在朝圍觀的人里頭看,我想那人肯定不會錯過這樣的好戲,這會兒肯定就在那些人里頭。”齊錦棠聞言也細看那婆子,果然見她神色惶恐,但是卻并不東張西望,而是只朝一個方向投去目光,便微微點頭道:“嗯,我心里有數了。”

就聽里正在上面說道:“那具尸體身上并無任何胎記,你卻一口咬定你的兒子身上有胎記,那我就要問問你了,你到底是認錯了兒子,還是故意來騙錢的呢?”

“這……這……”那婆子沒想到里正一開始的問題就是要來詐她的,頓時慌了手腳,朝左手邊看過去,卻發現剛才還站在那邊的人已經沒了蹤影,頓時沒了主意,癱軟在地上磕磕絆絆地道,“許、許是我當真認錯了吧,我兒子幾天沒回來我心里惦記著,加上這個看樣子打扮都差不多,于是我、我就老眼昏花的……可當真是該死……”

“的確是該死!”齊錦棠忽然開口道,“四叔公,雖說這婦人不是咱們村子的人,但是她是來咱們村子找事兒的,還一來就污蔑是謀財害命,我家派人去她的村子打探過,她兒子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擺明了就是來訛咱們的,這件事既然出在咱們村,就還是按咱們村的舊例來懲戒,杖責四十,不知四叔公意下如何?”

這番話把里正和村里幾個老人都聽得一愣,心道自己村里何時來的這種舊例,村民們也都奇怪地交頭接耳,紛紛議論這是怎么回事。

但是那婆子并不知真假,一聽說要杖責四十,自己這把年紀別說是四十,實打實地挨上二十就已經可以去見閻王了,嚇得跪著不住地磕頭道:“饒命啊,千萬饒命啊,民婦也不過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民婦錯在不該見錢眼開,但是……但是還罪不至死啊!”

“替人辦事?”里正聞言一挑眉毛問,“那你給我老實交代,你是替什么人辦的什么事”

“是、是你們村里的一個人,我、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那婆子這話說出來自己都覺得沒什么底氣,急得直搓手,“他就是前兩天在我們村口遇見的,然后說找我來假裝認兒子,就說那個死了的是我兒,然后去罵祝老二家,罵一天給我一百個錢兒,若是能訛到祝家給錢,那要來多少都歸我……我、我當時就尋思還有這么好的事兒,不瞞您說,我、我家里都揭不開鍋了,這不就尋思著弄幾個錢兒吃飯嘛……都是為了糊口,您千萬的饒命啊!”

那婆子對著里正一個勁兒地磕頭,然后又沖著祝永鑫和方氏不住地磕頭,嘴里不住地說:“饒命啊,饒命!”

“你敢肯定找你的那個人是我們村里的?”里正喝問道。

“是,肯定是,我每日來村里都能瞧見他,而且看他跟村里人說話都很熟悉,這個一定錯不了的。

“好,那你就給我一家家的去認,直到找到那個人為止!”里正氣急,一拍桌子起身揚聲道,“咱們村子傳承了這么多年,素來都最是團結和睦,祝家雖然不是咱么齊姓子孫,但也一直與人為善,卻有人這樣同他們過不去,他今天敢雇人來污蔑別人謀財害命,明天還指不定能做出什么樣的事兒來,咱們村里容不得這樣的人,我今個兒倒要把這個人好好地揪出來看看,到底是哪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做出這般禽獸的事!”

周圍圍觀的人全都四下打量著自己身邊的人,神色中全都帶著了戒備,似乎自己剛才還跟他勾肩搭背的兄弟,說不定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

里正對那婆子道:“你給我先把院里的人看清楚了,看有沒有那個人!”e

那婆子看了一圈,搖搖頭道:“先前還在來著,后來就沒瞧見,許是覺得不對所以先走了。”

“那也好辦,一家家的去看,村子就這么多戶人家,我就不信找不出來他。”里正一聲令下,幾個年輕的后生就押著那婆子出去,打算挨門挨戶的去認人。

不出片刻的功夫,這件事就在村子里傳了開去。

齊大嫂子在家聽說了這事兒,著急忙慌地跑到自家地里,還沒等走到地頭就累得氣喘吁吁地說不出話來,扶著路邊的樹直喘粗氣。

齊翔平聽見動靜,趕緊跑過來扶著她在樹下陰涼處坐下,埋怨道:“娘,你這是干啥,這么大的太陽恁遠的路,你有啥事兒不能等我回家再說,非得跑到地里來,萬一中了暑氣或是累著了可怎么好?”“平哥兒啊,你、你跟娘老、老實說,你、你是不是想法子要禍害人家荷花家啊?”齊大嫂子抓著兒子的袖子氣喘吁吁地問。

“娘,你說啥呢?”齊翔平聞言漲紅了頭面,“我、我先前是做錯了好幾回的事兒,可、可我也不過只是想貼補家里,我知道是我用的法子不對,可是我也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啊!”

齊大嫂子盯著兒子的眼睛看了半晌,確定他說得的確是實話,這才松了口氣癱軟地靠在樹干上,閉上眼睛喃喃地道:“不是你就好,不是你就好啊……”說著眼角就流下兩行淚水

齊翔平趕緊扯著袖子給她擦眼淚,跪下勸道:“娘,兒子是當真知道錯了,以后決計不敢再做那樣的事兒,你可千萬別生氣,身子最要緊!”

“娘錯怪你了!”齊大嫂子把兒子摟進懷里哭道,“娘不該疑你,可娘就是怕你日后像你爹似的,若是當真成了那樣,那娘寧愿早早的死了,倒也眼不見心不煩了。”

“娘,你別這么說,都是兒子以前做錯了許多事,才讓娘疑心兒子的,兒子不管做什么都是為了娘能過的好,決計不會像爹爹那樣丟下娘不管的。”齊翔平把齊大嫂子扶起來道,“如今日頭太毒,兒子先背你回家去吧!”

里正這邊一番的徹查下來,最后被揪出來的人讓大家全都大吃一驚,祝永鑫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盯著眼前耷拉著腦袋的人問道:“趙老三,咱們兩家說起來,遠日無怨今日無仇的,平時也不過就是個見面點頭的交情,你為啥弄出這么大的架勢來折騰我家?”

里正朝那人啐了一口,指著那人的鼻子罵道:“趙老三,你不過就是這幾年搬來的,我當初瞧著你為人老實本分,而且也有門打鐵的手藝我才留了你下來,沒看出來竟然也是這種心術不正的,你自己給我說說,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荷花這會兒也百思不得其解,這個鐵匠跟自家住得幾乎隔著村子,都不用說什么冤仇,兩家幾乎連說話都沒說過幾句,平日里連碰面都鮮少能碰到,這樣都能得罪人不成?難道還當真像王嬸子說得,趙老三就是那種氣人有笑人無的小人?可他雖然年紀不小卻沒娶親,如今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自己打鐵賺錢活得還算滋潤,自家又不做鐵匠生意,咋還能招來他的羨慕嫉妒恨呢?她這邊正琢磨著,就聽里正又喝道:“趙老三,你倒是說話啊!”

“趙老三?”荷花忽然叫出聲來,惹得滿院子的人全看向她,她也顧不得那么多,直接問道,“你姓趙,你跟趙安成是啥關系?”

趙老三一聽這話就變了神色,急忙說:“沒、沒關系,我跟趙安成沒關系!”

“騙人!”荷花揚聲道,“你若是當真跟他沒關系,你應該問趙安成是誰?你聽到趙安成的名字一點兒都不覺得摸不著頭腦,而是著急地撇清,可見你不但認識他,而且當真跟他是有關系的!”

“趙莊子的人?”里正皺起眉頭問,“趙老三,你當初可是跟我說,你是更北邊兒邊境村子的,因為過不下去了才出來的,你如今怎么解釋?”

“我……”趙老三半晌也沒說出句整話來。

“你是自己老實地說呢?還是讓我打發人去趙莊子查問個清楚?”里正滿臉的不悅,當初這個人剛到村里的時候,村里就有老人不同意讓留下,主要就是因為他說自己從邊境那邊過來,又是會打鐵手藝的,生怕是從軍中逃出來的,以后給村子帶來什么禍事。但是他見趙老三像是個老實巴交的,又收了點兒銀兩,就執意把人給留下了。自從住下之后,趙老三倒當真是踏踏實實地干活賺錢,原本村里覺得有意見的人也都不好說什么了,結果這消停了還沒兩年,就鬧出這樣的事來,剛才就瞧見有幾個老家伙投過來的眼神不善,讓他覺得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記耳光似的,老臉上火辣辣的難受,所以看著趙老三的眼神就越發的不善起來。

趙老三一聽說要去趙莊子問,頓時沒了脾氣,耷拉著腦袋原原本本地說道:“趙安成其實是我遠房的表親,當初我從小定親定的是他妹子,我跟他妹子也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自小就知道兩家結親,所以感情一直就很好。但是后來趙安成他爹做生意開始賺錢,但是我家爹娘都沒了,就剩我自己去給鐵匠做學徒,日子越發的難過起來了,趙安成就攛掇著想要悔婚……但是他妹妹也不肯,我也不肯退親,就那么一直僵持著,最后他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逼著他妹妹嫁給了他生意上的同伙,送親的時候我去大鬧,結果被他打了出來,最后更是串通了族長,尋了個莫須有的罪名把我趕了出來。”

荷花聽得有些不耐煩地問:“那照這么說你跟趙安成不應該是有仇嗎?你干啥幫著他尋我家的晦氣?”

“他妹子去年被人休回了家,我、我想回趙莊子,我去求過他幾次他都不肯,結果前陣子,你家有人去趙家鬧了一場,之后他兒子越發的病重了,他咽不下這口氣就想尋你家的晦氣,就打發人來找我,說如果我能把你家鬧得雞犬不寧的給他出了這口氣,那就讓族長許我回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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