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田喜地
今天有朋友截圖給小無看,有人說咱們荷花越來越讓人不喜歡了,還有好多別的批評的話,甚至還說女主惡心、戀童癖之類的話,雖然不是在書評區,但是被人發來看到,真的還是挺傷心的,小無被說得整個白天都沒寫出東西來。
小無字不敢說自己寫的多好,但也是盡心盡力的在寫,希望能寫出大家喜歡看的故事和人物,但是一本書,有喜歡的人肯定也有不喜歡的人,對于為了文文越來越好的批評和意見小無都會虛心接受,但是如果只是惡意的一味貶低和否定,那小無也只能說,請您棄文吧,別再忍著惡心繼續看了。
小無雖然不BL但也是人,也會被傷害到感情,所以請某些惡意中傷的人,高抬貴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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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永鑫帶回來的種子,除了苞谷之外還有菜豆、倭瓜、洋柿子和菜花,雖然說菜豆和菜花在這北邊兒可能都有難種,但荷花還是高興的好幾天都哼著歌進進出出的,最后被茉莉拎著訓道:“祖爺還跟炕上躺著呢,你天天美個啥,讓別人瞧見還不得戳脊梁骨說你不孝順。”
荷花揉著耳朵道:“鄭大夫不是說了,爺喝幾天藥就好了嗎不跳字。
正說這話,就見祝大姐進門道:“茉莉,荷花,你母親在家不?”
方氏在屋里揚聲道:“大姐來了是嗎,進屋來坐,我給孩子他爹絮棉褲呢”
祝大姐片腿上炕坐定嘆氣道:“我看咱爺的病沒見好轉咋看著越來越沒精神兒了呢?問他有啥心事他也不說,可真是愁死個人了”
方氏手里撕扯著棉花往棉褲上鋪,也嘆氣道:“誰說不是呢,鄭大夫說他是心里有事兒,可你說今年咱家,老四成了親,地理收成也好,還能有個啥事兒呢?”
博榮這會兒正準備去學里,要出門前聽到方氏和祝大姐的話,接口道:“我覺得爺還是覺得如今是背井離鄉了吧,非但自個兒離了老家,這會兒連墳都遷了過來,心里怕祖先怪罪才會有心結的。”
祝大姐聞言尋思了一下,覺得倒當真是很有道理,但是轉念又愁道:“那可怎么能解開這個結兒才好呢?”
荷花探頭進屋道:“找個靈婆子回來給算算唄,若是沒事最好,若是有事兒就花錢給化解化解,這樣祖爺的心不是也就安了。”
“荷花這話說得在理”祝大姐聞言很是贊同,起身兒下地道,“我現在就過去跟咱娘說這事兒,茉莉,留哥兒在屋里睡著,你去幫我照看一下。”
方氏也起身兒道:“我跟你一起過去瞧瞧,若是當真要請靈婆子,也得各家兒都答應才行。我就跟你說,白天就把留哥兒抱過來,跟栓子也是個伴兒,茉莉和荷花都能給看著。”
荷花也套上外衣和帽子道:“大姐,你抱著栓子去大姑家屋里吧,我也跟著娘去看看。”
“你就是不想看孩子是吧?”茉莉瞥了她一眼。
“才沒呢,芍藥說要跟我學識字兒,她腳小走路費勁,我答應每天過去教她。”荷花話音未落就跟著祝大姐和方氏出了門。
祝大姐聽說起芍藥,不禁嘆氣道:“要說芍藥那閨女,攤上老三那兩口子,爹不疼娘不愛的,我看她要是個模樣俊的,早讓老三媳婦賣給人家做妾去了。”
“大姐,你沒覺得芍藥這兩年越發的出落出模樣了?可是不像小時候那么黑胖黑胖的了,眉眼也長得越發順眼了。”方氏也很憂心地說,“你可得跟娘提前通個氣兒,芍藥的婚事兒可不能由著老三家的胡來,再怎么說也是咱家的閨女,難不成當真去給那起有錢人家糟蹋了去?真不知道老三媳婦起的是什么心思,咱家的娃兒都是鄉下孩子,在那種高門大戶的,哪里爭得過人家?”
祝大姐前后看看,見荷花也有些遠地在前面走,才壓低了聲音道:“荷花娘,我就跟你說了實話吧,上回鄭大夫來給老三媳婦瞧病,說她以后還能生,那根本就是騙她的,若是不那么多,怕是人早就沒了。當時這件事兒,鄭大夫只跟娘說了,娘在心里藏了這么久,就怕說出去再鬧出個人命來,前幾天老四成親的時候,娘多喝了幾杯,想著四個兒子都成了親本該高興,可以想起老三沒個兒子就又覺得難受,借著酒勁兒這才跟我說了。可你瞧老三媳婦現在那樣?真是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才消停了幾個月,如今又開始露出以前那嘴臉了,難怪人家都說,狗改不了吃屎,還真就是說她的。”
方氏聽了這話很是吃驚地問:“當真是不能生了?”
“這種話還能拿來騙人?”祝大姐想起這事兒就一陣陣的鬧心,“所以我尋思著,真是得給老三再娶一個,好歹得留下個根兒,以后老了床前也有個孝子守著,最后也得有個人給挑幡摔盆兒不是?”
方氏心道,就老三那樣賭嫖都沾,吃什么什么沒夠,干什么什么不行的人,家里還有個不省心的老婆和那么大個女兒,哪個好人家的閨女能愿意跟他?不過這話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自然也是不能當著祝大姐的面兒說。
兩個人到了老院子,把這事兒跟老祝頭和楊氏一說,老祝頭其實自個兒心里也對這事兒有些個介意,雖說沒到老爺子的那種程度,但聽了這話也覺得十分的在理,當時就道:“可不是,我咋沒想到這一層,趕緊的去找個靈婆子來給說道說道,不管是不是因為這個,總歸試試看也是好的。而且也是為了祖先在地下能過得安寧,也是咱們的孝心。”
這事兒很容易的就說定了,楊氏就去村兒里打聽哪兒的靈婆子最靈驗,荷花去老三家屋里把芍藥叫出來,在雪地上教她寫字。不過芍藥的腦子可是比博寧的要慢許多,雖然很是認真,但是學的進展還是比較慢,好在荷花也不著急,每天抽出大半個時辰,先教些簡單的字讓她慢慢開始練。
今個兒靠前一日教的字,芍藥又寫錯了兩個,見荷花把錯字圈出來,有些失落地嘆氣道:“荷花,你說我時不時太笨了,看你寫字什么的都那么順當,自個兒就是怎么都記不住。”
“前幾天可還信誓旦旦的,咋這么快就泄氣了?”荷花笑著道,“你才剛開始識字著什么急啊?若是真那么容易,還不誰都去念書做官兒了?”
“那倒也是”芍藥靦腆地笑笑,“荷花你性子真好,也不嫌我笨,也不跟我著急。”
荷花在心里吐吐舌頭,難不成芍藥以為誰都跟劉氏那樣不成,不過她瞧著芍藥笑起來的模樣,雖然眉眼間還是能看出有些劉氏的底子,但是人比小時候瘦了許多,眉眼間也沒有劉氏那種戾氣,一笑起來線條全都柔和起來,不禁道:“芍藥姐,我覺得你這兩年越長越漂亮了”
芍藥聞言臉上一紅道:“瞎說什么呢,你和茉莉才是漂亮呢,我這樣跟黑煤球似的有啥好看的。”
“誰說長得黑就不好看了,以前開大戲的時候,不是有個什么美人兒就叫黑牡丹嘛”
荷花正逗得芍藥羞得不行,就聽三房屋里傳來劉氏的聲音:“芍藥,又跑哪兒偷懶去了?家里冷得要死也不知道撥火添柴”
芍藥趕緊起身兒道:“我先進屋干活去了,荷花你可千萬比跟我娘說我跟你學識字的事兒,不然她又得罵我了。”
荷花伸手抓住她道:“芍藥姐,你總不能就一直這樣逆來順受的吧?你得有自個兒的主意,不能啥都聽三叔三嬸兒的,不然以后得把你自個兒一輩子耽誤進去。”
“……”芍藥聞言神色立刻黯淡下去,垂頭低聲道,“人都說,世上無不是的父母,不管咋說他們生我養我,我……”
“他們生你養你自然是要孝敬,可也不能愚孝不是?平時挨罵干活也就算了,大事兒你得學會自個兒拿主意才……”荷花的話沒說完,里屋又傳來劉氏的叫聲,只好放手讓芍藥進屋,自個兒心里有些不得勁兒地回屋去找方氏,以前因為跟三嬸兒關系不好,所以荷花也沒怎么太注意過芍藥,只覺得她被裹了小腳很是可憐,如今瞧著劉氏對她的樣兒,又聽祝大姐和方氏說的那些話,越發覺得不能由著芍藥被劉氏耽誤一輩子,可那畢竟是別家的閨女,她一時間也想不出什么對策才好。
心里亂七八糟想著,腳下邁步進屋,就見方氏正拿著林氏的手帕夸個不停,湊過去一瞧,手帕上繡了一圈兒的纏枝百合,細細的花枝和栩栩如生的花朵,讓人瞧著就覺得跟鮮活的花兒一樣。
方氏見荷花也湊過來,趕緊問:“荷花,看你四嬸兒繡得好看不?”
“當然好看了,跟真花兒似的”荷花當然也夸道。
林氏被夸得羞著臉道:“哪里有二嫂夸得那么好。”
“她四嬸兒,你幾歲開始學的針線?”方氏又故意問道。
“從四五歲就開始學著穿針走線了,不過那會兒都是些個簡單的東西,不過就是練針腳,差不多到荷花這個年紀,才開始當真的繡整幅的花樣兒。”
“荷花,聽見沒?”方氏一把抓住想要腳下抹油的荷花道,“四嬸兒在你這么大的時候都能繡整幅的花樣兒了,你呢?你現在縫個沙包都是歪歪扭扭的,我一說針線你就跑”
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