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古藥醫
在‘轟’的一聲巨響下,伴隨而來的是一道沖天的熱浪以及火光。
那繁華的大樓前,一輛電磁懸浮車剛駕駛過來,它準備接的人物才剛走到車前,都還未來得及邁上車上時,就一聲巨響傳來,電磁懸浮車帶人,都無一幸免,在那熱浪中四分五裂。
喧嘩的街道上,有著附近路人驚恐的尖叫聲,以及刺耳的鳴笛聲,伴隨而來還有急促的警笛聲。
三十一樓上,幾個身影冷眼看著下面嘈雜的現場,那雙烏黑的杏眸,淡漠的微垂幾分,瞥了身旁幾人一眼后說道:“下去吧,警察應該快找到這邊來了。”說完之后,她已經平靜的轉身朝著樓梯口方向走去。
看著她離開,藍家兄弟互看一眼,藍小五從另外四個男子手里,將他們剛開始提來的四個箱子收進了空間戒指里,然后又從里面取出四個一模一樣的箱子遞給了他們道:“拿著吧,雖說應該沒有人見到我們,但以防萬一,還是做點準備比較好。”
那四人訝異的低頭看著那四個箱子,見到四個箱子與他們剛才裝激光炮零件的箱子一模一樣時,他們都微微瞪大眼睛,有些對藍麟刮目相看了。這藍家兄弟,雖然墨月說他們是保護她的安全,但這么幾天來,也沒有怎么碰到有他們能出手的地方,所以他們根本還不知道他們的身手如何。
倒是現在藍麒的處事考慮周道,倒是讓他們微微側目,至少他們因為知道小姐她有了安排后,就沒有再去想那些防備的問題。
畢竟今日他們知道羅成會到西城區這家星際貿易公司的時候,他們早已提前做好了準備,在星際貿易的對面這棟大樓里面,他們早就準備好了前來的理由,那就是與這棟樓二十層的一家公司談并購問題,剛才他們在談好交易問題后,一行人進了電梯離開時,卻暗自找了機會在十九樓停下,然后走在早已篡改監控系統的步行樓梯上,一路這么走到三十一樓。
就算羅成背后那個人,動用他官方勢力過來堵人,但是拿不出證據,就算被當面攔下來,對方又豈能拿她怎么樣?畢竟自從與那個人交手之后,這段時間遇到這樣的情況,已經好幾次了,不是么?
想到這里,一路上隨著墨月快速下樓的幾人,他們又有些崇拜的看了前面那個白衣少女一眼,沒想到他們脫離崔家后,再次跟隨的主人,居然是這么厲害的一個人,盡管她在外界中看起來,不過是一個區區少女。
藍家兄弟,這會兒沉默的跟著墨月,藍麒看向墨月的背影,那雙好看的薄唇,翹起一絲微不可見的弧度,她的確比他們最初想象的要出色的多。
看來與她之間的交易,藍家將來只賺不虧。
西陵墨月此次的對手不一般,如果讓他們藍家來處理,也許都只會考慮直接暗中找上門,然后處理掉這個事情,畢竟這樣是最方便也是成功率最高的。
偏偏這個在他們眼中看起來毫無背景的小丫頭,卻在短短的時間內,謀劃出了眼前這一步步將對方比如困境,然后對方也已經快到了跳出水面的地步。
墨月一行人從大樓里面出來的時候,見到外面已經有了一大批警察將剛才的爆炸現場包圍了起來,偏偏墨月他們這邊的大樓相較甚遠,包圍距離還沒有到達他們這邊,幾人站在大樓門口,冷眼看著那邊散發著焦煙與刺鼻臭味的現場,幾人轉身上了一旁早已等候多時的電磁懸浮車,幾人快速離開了現場。
車輛行駛之時,墨月好看的粉唇微微勾勒出一抹冷邪的笑意,沖車內的藍家兄弟淡淡開口道:“回去之后讓雷厲風做好準備,攤牌的時候要到了。”今日的這個行動,已經將對方手下的心腹徹底鏟除完畢,那個人在暗處的勢力,也已經被她近段時間給毀的差不多,相信那個人焦躁的心情也到了極致。
暗中的勢力沒有了,那么對方將會越發驚恐,一旦慌亂,他剩下的那些明面勢力,一旦行動起來,那么就越發的容易露出破綻。
一旦對方跳出水面,到時候只要有那么一個小小的破綻,那么等待那個人的,最終是萬劫不復的毀滅。
當一個人被人追捧的時候,眾人會將你捧得高高的,但一旦你墜落谷底,那么當初追捧你的人,多數會選擇再上來狠狠的踩上你一腳。
那個人現在的威望那么高,在人前肅立了那么一個高高在上讓人敬仰的形象,如果哪一天他所塑造的形象被人給生生剝開,露出了他皮面下那些陰暗骯臟的存在,那將會是什么樣一副場景呢?想到這里,墨月緩緩的笑了。
她所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么。
經過這幾日來的交鋒,她越發期待起來,那個人從高處狠狠墜落時,面對她這個上門討債的債主時,他會是如何一副面孔?
相信這一天,就在最近了吧……
何況,那個人的政治生涯里面,還有著一個宿敵,而且那個人還和她西陵墨月有著些許淵源,那個人應該也不愿意等太久,是吧?
想到這里,如墨的杏眸微垂幾分,嘴角笑容有著幾分冷嘲,沒想到這次的事情發生后,她倒是有些感謝當初的黑狐貍老校長來著,如果不是她的關系,她當初又怎么會去替那位首長大人看病,不是替對方看病,這次她又如何有機會將那個背后之人,最終給予對方最沉痛的打擊呢。
西陵墨月從來就很清楚,要想懲治一個人,也許并不是讓對方死的痛苦就是最嚴厲的酷刑。而是要將對方從心理以及身體的打壓,讓對方心緒崩潰,身體痛苦,兩者維系,這才是最痛苦的。
那個人……
這些年費經心思才爬到了今天的地位,相信如果不是有了她這個變數,他哪怕是滅了西陵家,就算隱隱被人察覺到什么,也不會為了得罪他而去揭發,除非對方是他政治死敵,但即便對方去揭發,那么也得要有證據,不是么?
四方城內,那戒備森嚴的軍區別院內。
墨月口中的黑老狐貍,此時微瞇著眼,精明的眸子內有著懷疑的盯著對面椅子上的人,良久之后,他才緩緩開口道:“你為什么會同意那個丫頭的提議?”
對于黑狐貍的話,對方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捏著手里那幾張白紙沖他晃了晃,意味不明的笑著開口:“她能幫我將那個人扳倒不是么,我只需要小小的配合一下,就能鏟除這些年來的心頭大患,我為什么不同意呢?”說到這里,他見到對面的黑校長微胖的老臉上露出不贊同,沒等他開口,男人這會兒神色沉凝的繼續開口道:
“而且……那個人已經成為一大禍患,這些年他的勢力已經越發的復雜起來,明知道他有著不法行為,但卻一直找不出證據來,如果不是這次事情牽扯上那個丫頭,而正好那丫頭又不是一個善茬,是不是又有一個家族就這樣血洗之后無人所問?”座位上,男人此時臉色凝重,身上的冷冽的肅殺氣息難以抑制的泄露出來。
老狐貍看了一眼自己老友,他復雜的嘆息一聲,有些無奈的開口:“但是……那個丫頭最近的行動,那是越發的囂張狠辣起來,這樣下去,就算將那個人扳倒了,但如果引起上面人的注意,那個丫頭又豈能完好脫身不成?”
聽了老狐貍擔憂的話語,對面的男人,這會兒卻是搖頭,神情認真嚴肅的開口:“我不想咱們在對付外敵之時,國家里面還有著內部禍患,這次西陵墨月的手段也許是狠辣了些,但如果將那個人扳倒的話,那么完全可以將事情推到那個人身上,正好我也賣了那個丫頭一人情,以后那邊戰爭開始,需要到她出手救人之時,這個丫頭也能出手替我們救回一些優秀的戰士,何樂而不為?”
沙發上的黑老狐貍,聽完自己老友的化后徹底的沉默下來,也許是他與自己這位老朋友現今身處的地位不同,所以考慮事情也有所不同。自己這位老友看到的是,這件事情完結后他或者說是國家,是了……是國家能夠得到什么樣的利益與好處。
而老狐貍他自己,在這個事情里面身處角度不同,所以第一考慮到的卻是,墨月也許在這件事情完善解決掉的背后,是能安然脫身將事情推脫給那個人,但前提是……她能安然扳倒那個人。
也許是發現了老狐貍的沉默,對面的男人復雜的看了他一眼,最終是有著些許愧色的看著黑老頭,嘆息一聲開口道:“我知道……這件事情算起來,我的確對那丫頭有著利用成分,但你很清楚,那個丫頭何嘗不是又在利用我?要知道……如果她失敗的話,我同樣會為她的失敗而買單,不是嗎不跳字。到時候,恐怕他付出的代價,就是終止一生的政治生涯。
說到這里,他微微頓了一下,看著黑老狐貍繼續說道:“我知道那丫頭是你最得意學生的女兒,但我希望你能想想現在的局面,難道你希望,當戰士在戰場上面熱血奮戰時,國家的背后卻有著某些禍患在為非作歹,用他們的生命來謀利嗎不跳字。
在老友的目光下,首長大人臉色嚴峻,身上有著嗜血肅殺的開口:“所以……那個人必需除。”
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