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未來老丈人的較量上,揚益完勝。
劉凱低著頭,就像是一只斗敗了的公雞。狠狠的瞪了揚益一眼,低聲嘀咕道:“臭小子,根本就不知道尊老愛幼。”
揚益嘿嘿一笑,裝作沒聽見,道:“伯父,這都七點了,小琪怎么還沒醒?”
“我也不知道,你要是著急就上去看看,她的房間是最里面靠左的那間。我還要和李家那位去想辦法吞了林家和歐陽家的資產呢,今天可有的忙了。”劉凱像是趕蒼蠅一樣揮了揮手。
揚益大喜過望,這老丈人還真是給面子啊。
秋高氣爽,天氣微涼,早晨正是做運動的好時機啊。
揚益連一句話都懶得說了,直接起身往二樓跑去。
“對了。”劉凱的聲音暮然在背后響起,差點把揚益嚇了一個跟頭。劉凱微瞇著眼睛,道:“想想今天的話,怎么取舍你應該知道。別讓小琪和我們劉家等太久。”
想你媽啊。現在哪有時間想?真特么掃興。
揚益翻了翻白眼,然后狠狠的豎起了中指。
有這樣的老丈人,真不知道是他上輩子造了什么孽了。
在劉家別墅也來了兩回了,這還是第一次進劉瑞琪的臥室,揚益心里既期待又緊張。
攝手攝腳的就跟做賊似的走到劉凱所說的最里面靠左的房間門口。揚益嘿嘿淫笑兩聲,連門都不敲,直接撬鎖。
房間極大,差不多有七八十平。剛推開門,就有一股淡然而然的馨香撲鼻而來。
揚益貪婪了猛吸了一口,這才小心翼翼的打量著房間的布置。
靠左手邊是一個超級大書柜,上面擺滿了形形色色的書。有用英語寫的,有用俄語寫的,甚至還有揚益沒見過的文字。他懷疑書架上是不是有世界各國的書籍。都開開一個圖書館了。
“沒想到這小妞還是個才女。”揚益得意洋洋的想到。
再里邊就是一大玻璃缸的小金魚,缸太大,水太多,小魚游的太累
幾件古董花瓶,幾盆看起來異常好看的花,將一間溫馨的臥室裝飾的典雅,自然。
讓揚益吃驚的是,一臺掛壁式液晶電視竟然占滿了左側剩下的半面墻壁。差不多十六七米的寬度啊。
別人看電視上的人都是縮小的,劉瑞琪看電視上的人倒是放大的。
這么大的電視,如果看島國電影那豈不是爽翻了?
揚益有些后悔今天來沒帶幾g的片子了。也不知道劉瑞琪這里有私藏沒有。
房間里的種種布置,和揚益想象中的大有出入。沒有想象中女孩子都鐘愛的卡通圖案,也沒有人妖一般的男明星的相片。更沒有女孩子必備的玩偶抱抱熊之類的東西。
揚益總覺得,這里的布置和劉瑞琪的個性有點不相符合。
電視正對面,揚益終于搜尋到了他今天的目的。
大床,五六米寬的超級大床。
這簡直就是為了男女運動量身打造的,被劉瑞琪一個人睡簡直是太浪費資源了。
一張粉紅色床幔傾瀉而下,將里面的景色遮掩的有些模糊。
床上的劉瑞琪雙腿微曲,側睡在床,無限美好的身子全被被子掩著,只留出兩條讓人垂涎的玉臂。
長發遮面,玉臂橫陳。美的動人心魄,就如同睡著了的九天玄女一般。
男人都是犯賤,以前真真切切的看清楚她的身子的時候也不覺得有多么的勾人眼神。可是這么稍稍一擋,感覺就完全出來了。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半遮半露才是最迷人。就跟吃不到嘴的才是最香的是一個道理。
揚益想,自己原來也有所有男人的通病。
這一刻的劉瑞琪,他怎么覺得都比之前穿衣服或者完全不穿衣服都漂亮好看的多。
也許,這道簾子起了主要的作用吧。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跳動。揚益輕輕的走到床,將帷幔用手慢慢掀開。
這一系列動作,揚益竟然做的行云流水,沒發出一丁點的聲音。就好像在做一件神圣無比的儀式。
揚益淫笑一聲,將鞋子用腳踢開,然后悄悄的鉆進了還帶著體溫的被子。
入手是一片滑膩額,別想多了,這是絲綢睡衣。
雖然是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揚益還是能感覺到驚人的彈性。
手順著纖弱的脊梁一路朝下,終于搭在了豐盈的屁股上。
彈啊彈的,揚益懷疑會不會真的像書上說的能擰出水來。
“嗯!”對面傳來一聲低吟,一具火熱的身子猛然撲進揚益懷里,雙手摟的死死的。
揚益心里有些異樣,這身上的味道好像不是劉瑞琪的。
“你大半夜的跑哪去了啊?”懷里的女人微瞇著眼睛,俏臉緋紅的問道。雙手也開始在揚益的后背游走。
“這聲音也不對。”揚益心里大驚,急忙用手豁開遮擋在女人臉上的頭發,一張嬌美的俏臉便映入了眼簾。
揚益一瞬間臉色蒼白如紙。心臟也不爭氣的開始抽抽了。
這是開的什么玩笑,床上怎么會是劉瑞琪她媽?
如果讓劉瑞琪知道,如果讓劉凱知道,劉家還不要把他給碎尸萬段了?
揚益擔心魏淑芬突然睜開眼睛,趕緊壓低了嗓子說道:“我有點事要處理,你先睡。”
說著就輕輕的推開了懷里的女人,攝手攝腳的下床。
女人似乎沒有感覺到什么不妥,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揚益將鞋子慌張的套在腳上,揚益攝手攝腳的往外走。心里默念了一萬遍阿彌陀佛,祈求魏淑芬千萬別睜開眼睛。要不然,他就真的完蛋了。
“怎么?上完我的床,就準備走了?”背后暮然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揚益差點一跟頭栽倒。
好吧,他也恨不得自己現在就栽倒了,然后一不小心磕到了頭,一不小心暈了過去,一不小心失憶了,不記得剛才發生了什么事那樣也不用面對這么尷尬的局面了。
揚益都快哭出來了。
不準備走,難道要等著劉凱回來請他吃午餐嗎?
極不情愿的轉過身,揚益幾乎不敢面對那張極美的臉蛋,慘笑著說道:“伯伯母,我想我可能走錯房間了。”
“哦?那你的意思是準備進誰的房間?上誰的床啊?我女兒嗎?”魏淑芬不自覺的挑了挑眉毛,冷笑著問道。眼神里有掩飾不住的春意。
其實揚益之前一上床她就感覺到了,聞了劉凱身上二十多年的味道,如果要分不出是不是劉凱,那也太丟人了。
她之所以沒揭穿,就是想看看,這個死小子到底要對她過分到什么程度。
她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先摸的不是胸部,而是屁股。
這魏淑芬狐疑的瞥了一眼自己的身體,也沒覺得屁股比胸部的魅力大啊。
揚益額頭的冷汗又止不住的開始往下淌了,他自己都不記得這是到劉家來之后第幾次被嚇的流冷汗了。弱弱的瞥了一眼魏淑芬敞開的領口的絕美風景,然后又慌忙低下了頭,連話也不知道怎么接了。
他怎么能當著丈母娘的面承認是去上她女兒的床?
“被我說中了?”魏淑芬笑吟吟的掀開被子,就穿著一件略顯透明的睡衣下床。然后大大咧咧的坐到一邊的沙發上,居高居下臨高的看著揚益,對不斷乍泄的春光視若無睹。
揚益再次血脈噴張。
她既然知道是自己,為什么之前早不拒絕?這是誘惑?還是勾引?亦或者是試探?
揚益腦子里不自覺的浮現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如果是誘惑或者勾引的話,揚益多少還能理解一點。劉凱畢竟四五十歲了,說不定因為年輕的時候風流過度,現在身體不好,有些男人的功能喪失了。所以這位美婦丈母娘就寂寞難耐,如饑似渴。而他又恰好闖了進來。
一個無意,一個有心,這也能解釋她為什么知道還要用手撫摸他的后背了。
如果是試探,揚益想不通。試探女婿對女兒的忠心,也沒必要親自上吧?這犧牲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臉上硬生生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揚益紅著臉說道:“伯母,你是不是先穿上衣服?”
如果是另外一個美婦,揚益一定會很高興的讓她穿成這樣,談事情也好,做事情也好。總之怎么樣都好,可這是劉瑞琪的媽,自己的丈母娘。他這個做女婿的這么看著也不是什么事兒啊。
魏淑芬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嘴角帶上一絲妖異的笑容,嗤嗤笑道:“怎么?我穿這身衣服不好看嗎?”
“好好看。”揚益很老實的點頭,舔了舔干裂的嘴角,揚益苦笑著說道:“可是,這要是讓小琪看見了不好。”
如果小琪進來看到她母親在揚益面前穿成這樣,會怎么想?會怎么看他揚益?
揚益不知道魏淑芬是怎么想的,但是他不敢冒這個險。
“你也知道不好?”魏淑芬沒好氣的瞪了揚益一眼,道:“那你闖進我房間,讓小琪知道就好了?”
“那是個誤會。我怎么知道你在小琪的房間里?”揚益急忙解釋。
這話也就他們兩個說說好了,要是傳出去,他揚益就真得去死了。
“這是小琪的房間?誰告訴你的?”魏淑芬被氣笑了,又忍不住狠狠的瞪了揚益一眼。
“劉凱,你老公,我老丈人。”揚益垂頭喪氣的說道。
一想到劉凱,揚益心里暮然一緊。為什么他告訴小琪在這間房里,難道是他們夫妻兩個事先安排好的戲碼?為的就是讓小琪將自己抓奸在床,然后好對自己徹底死心?
“好歹毒的心思。”揚益暗地里咬了咬牙,然后也顧不上身后的魏淑芬了,直接往外跑。
他怕遲了,劉瑞琪就正好堵在房間門口看好戲了。
進了丈母娘的房,上了丈母娘的床。這在哪個時代,都是不可饒恕不可原諒的大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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