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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葉慶泉口中輕聲品味著,眼神閃爍間,似有所悟!
杜嚴誠笑了笑,點頭道:“對!但是要拖得恰到好處,拖得讓人家無話可說,這才是本事兒
官場上的事情,你其實才算剛剛經歷,有很多事情,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可以說得明白的。說完了“拖!”這個字,咱們再來說說“推!”字!
“推!”,顧名思義就是打太極,踢皮球的意思。如何玩好這個“推!”字,里面也大有學問。特別是作為一把手,你做事更需要謹慎,須知有的事情能推,但有的事情卻萬萬推不得,一旦推了那責任,過錯什么就都找到你頭上來了。還有一些事情卻是一定要推的,不推,不但得罪了人,搞不好連頭上的烏紗帽也保不住。這些經驗都需要你在實踐中慢慢去摸索,驗證!”。
葉慶泉不再吭聲,沉思半晌才嘆了口氣,笑瞇瞇地一身大拇指,道:“杜叔!要得!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這一拖一推兩字,盡顯了官場訣竅,不行!我得回去好好的琢磨一番,研究透徹了才行!”。
“呵呵!你個小猴崽子!灌你杜叔叔迷湯是不?盡撿好聽的說給我聽?”。
說著話,杜嚴誠拿手指笑著點了點葉慶泉,微微搖著頭,道:“前些日子南方給我來電話。讓我平日里多和你說說這些。呵呵!這些說起來其實都是官場中的弊端。但身為官員,不掌握又不行!
這些個東西,你爺爺難道不知道?呵呵!老首長是不屑于這個的。網,duwo,。你兩個親叔叔吶!礙于你們這種至親的叔侄關系,大概有時候也不方便把話說的那么透徹,平日里,我就覺得和南方兩個人多說一些給你聽聽,也不是什么壞事兒!讓你也多了解一些嘛!”。
葉慶泉就頗為沉重的點了點頭,苦笑著道:“杜叔!您還別說。我感覺吧!您教導我這些算是太及時了,您想啊!我馬上就要下到那龍潭虎xué里去了,安陽市那些個鬼頭蛤蟆臉的,可沒幾個是善茬!”。
“馬勒戈壁的!那姓葉的可不是個善茬!”。
葉慶泉在杜嚴誠書房里喝著茶,吸著煙,兩人說的正歡,而與此同時,在安陽市一家賓館的雅間里,幾個人正聚集在一起打著麻將,口中同樣正在罵罵咧咧的議論著即將到來的這位年輕的市委書記
接到一個電話之后。其中一個滿臉精悍之色的男子深深吸了一口氣。揉了揉太陽xué,將手中本來要打出的麻將牌突然往桌子上一推,煩躁的道:“MB的!不玩了!”。
“怎么回事兒,老車?”。對面坐的一矮個子男人感覺到了對方情緒的變化,也放下了手中麻將,悄聲的問道。
“哼!老板來的電話,說姓葉的那家伙可能想對王文勝動”。
精悍男子掃了一眼旁邊滿不在乎的只顧擺弄著手中麻將牌的家伙,冷哼一聲,道:“家華老弟。我勸你也收斂一點,葉慶泉不是曾小山,可沒那么好易與的”。
“哼哼!我說建輝兄,你怕個啥?啊!他不就一個人嘛!難道是三頭六臂?不怕!咱們這么多人,在安陽市又待了這么多年,難道還怕玩不過他一個小毛孩子?”,說著。梅家華“噗嗤!”一聲,將叼在嘴里的煙頭吐了出去,剛好飛到痰盂里落下,精準無比。
“老梅!他可不是一個人,哼哼!你忘記啦?只要那姓葉的到時候一舉旗子,我敢說,咱們安陽那個范朝平肯定就是他最好的狗!”,梅家華下首坐著的那個肥胖的壯漢正是王文勝,這時他目露兇光,大大咧咧的罵道。
“老王!你嘴巴還是干凈一點的好。這里只有我們四個人,到是沒什么。但我是怕你嘴巴說順了口,出了門也不顧輕重的亂放炮。
范朝平他畢竟也是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以前是有老板在這兒,他只能夾著尾巴做人,老板走了之后,曾小山也只是一個受夾磨的角色,范朝平他自然也翻不起什么風浪來。但現在不一樣了,姓葉的過來當了這市委書記之后,我怕范朝平就不會象以前那么老實了。我摸過姓葉的一些底,聽說那姓葉的在裕陽縣干的時候,和他們那叫薛良華的政法委書記關系就很好。
而薛良華和咱們這位范書記呢!又都是市檢察院下來的,彼此也有交情嘿嘿!可以想像得到嘛!他們幾個人,還不肯定是一拍即合啊!你得罪了范朝平,未必會有你的好果子吃”,精悍男子冷冷的道。
“車書記!你是不是太謹慎了一些?”,對面那個矮胖男子猶豫了一下,才又道:“姓葉的不過才二十多歲,他能有幾斤幾兩,多大的本事兒?”。
“哼!他有多大的本事兒?姓葉的在縣里當公安局長時,就敢和縣長高超掰腕子。另外還把霧都市常務副市長褚正邦的兒子送進了監獄,這事兒全省公安系統的人少有不知道的。王文勝!你說,是不是有這么回事兒?”。
見到肥胖的王文勝點了點頭,精悍子才又冷哼一聲道:“姓葉的出了幾次事情,都沒把他給摔下去,你以為他就是一愣頭青?聽說霧都市當時的紀委副書記想整他,都被省里面否決了,這事情我一直打聽不到是咋回事兒,你以為這些都是兒戲?
一句話,那姓葉的不簡單,肯定是有兩把刷子的,你們都給我小心一點應付著,別陰溝里翻了船,咱們一群四五十歲的人,玩不過他一個小毛孩子,到時候鬧一些笑話出來,被別人恥笑不說,咱們更是得灰頭土臉的”。
梅家華等人不吭聲了,那個手中玩著牌的精瘦男子也放下了牌,眾人臉色全部都陰沉下來,估計都是在琢磨著即將到來的那位年輕的市委書記了。!。:(秒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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