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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慶泉嘿嘿一笑,道:“我的打算?還不就是把這幾個龜孫子一股腦兒的扔進去,該判的判,該斃的就拉出去一”。,。
“胡鬧!”。
杜嚴誠出言打斷了他的話,皺著眉頭,拿手指點著葉慶泉,道:“當前的基本國策就是發展經濟,壯大國家的經濟實力,改善老百姓的基本生活。而你這樣大殺一通,和葉老定的調子是有點違背的。
另外!我們省里這些領導考量下級干部的方式和你的思維模式是有區別的,并不是單純以忠jiān貪廉為依據的,這里面有很多其他方面的考量!你冒然的把這份材料遞給省紀委,或是省委,很容易對領導的工作造成干擾,這樣做是很不明智的!一”。
低頭沒有吭氣,半晌,葉慶泉嘟囔著道:“發展經濟是一回事兒,反腐倡廉好象是另一碼子事兒,這兩點怎么能相提并論吶!”。
杜嚴誠皺著眉頭望了他好一會兒,之后才微微一笑,語重心長地道:“你啊!還是經歷的不夠,說這話就顯得不成熟。你要知道一點,做任何事情都需要有個輕重緩急,要排一下次序,誰在前,誰在后。紀委的工作,現在不能太較真的,不然信訪室里那么多舉報信,幾乎涉及到各個部門的領導,甚至還有各級市委和省委領導的,要是都去核實,恐怕所有的工作就都被動了,非亂套了不可!”。,。
葉慶泉有點醒悟似得訕訕地笑了笑,猶豫了下,就撓著后腦勺道:“杜叔叔!難怪我看了之前二室的許多卷宗咱們這的情況還真的很簡單,前兩年,一年最多查個三四件案子,只抓幾個小蝦米完成了指標就算完。平日里大伙兒都是沒事做的,估計咱們那邊要是忙碌起來,外面就該有一大批人睡不著覺了”。
“你個臭小子!那到也沒你說的這么夸張!一”。
杜嚴誠笑瞇瞇的說了一句,接著搖了搖頭,道:“你到紀委工作的時日還是短暫了一些,和你說這些,你思想總有一點轉不過彎來這樣吧!你想想,以前在公安局工作的時候,咱們對待那些地痞流氓是怎么處理的?嗯!我說的是一些在社會上有影響力的流氓頭子,他要是犯了一次,兩次的普通治安案件,你會怎么處理?一”。
“這個啊?一”葉慶泉猶豫著說道,心里已經約莫著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杜嚴誠呵呵一笑嘆了口氣,便輕聲道:“我們對待這樣的流氓首領的慣犯,通常采取的辦法是和那些普通的小偷小摸的人區別明顯不同。這些人已經是積惡難返一兩次的治安拘留,對他們來說,在拘留所待個十天半個月的,其實就跟渡假似得,只有等他們犯有重大罪行的時候,才能一次將他釘死!”。
看見葉慶泉張嘴想說話,杜嚴誠疲憊的擺了擺手,道:“這里就咱們叔侄倆,你就別跟我唱高調了。
我做了幾十年的公安工作,這樣的流氓頭子我看的太多了那些新聞上咱們拍出來的怎么去改造,什么浪子回頭的,那都是給老百姓們看的,我是不相信這些,最起碼絕大多數的慣犯是難以改造的。
再說了,那些勞改農場你沒去看過?罪犯關進去一次等于是深造學習了一次,出來之后,犯罪伎倆更高,更狡猾了,對咱們公安機關的反偵察意識也相應的增強了不少,唉!這些人是沒辦法了,他們歲數都已經很大了,個人的世界觀和價值觀都已經形成,根本難以改造的好!”。
葉慶泉一邊聽著,一邊頻頻的點頭,杜嚴誠剛一說完,他就接著道:“杜叔叔!您說的是這么個理兒!我也是這么覺得的!但是吧!我當時處理起這些個流氓犯罪的頭子,和你使用的手段不太怎么一樣一”。
“哦?那你采取什么好的方法?說說”杜嚴誠以為他有什么新的好方法,登時來了興趣,笑瞇瞇地望著葉慶泉道。
“嗯!”撓了撓頭之后,葉慶泉有些不好意思地訕訕一笑,吞吞吐吐的道:“我,我就干脆想辦法,直接給他們編造一點罪名,就算判不了他們死刑,最少也得給他們判個無期之類的,一”。
“給我滾蛋!你個臭小子一¨”。
杜嚴誠重重地拍了下面前的辦公桌,訓斥了一句,怒聲道:“你這是知法犯法!
葉慶泉笑瞇瞇的從對方的辦公桌上摸了一支香煙叼在嘴里,點著了火之后,才慢悠悠的道:“杜叔叔!管不了那么多了,咱們現在的法律還是有一些漏洞,而一些人又往往就是鉆這些漏洞的。要是讓我視而不見,我肯定做不到,我不管是大環境也好,什么輕重緩急亦罷,他們敢伸手,我就要以暴制暴!一”。
“你敢!”
杜嚴誠重重的一拍桌子,氣的吹胡子瞪眼道:“你要是這樣做了,那是會出大亂子了,到時候會將我們的工作陷的十分被動。你在川江省工作的這兩年,成績還是相當不錯的,你非得要把他砸的前功盡棄,你才覺得滿意是不是?一”。
葉慶泉腆著臉湊近了杜嚴誠一些,嘿嘿一笑,悄聲的道:“杜叔叔!您放心了就是,我才沒那么傻,你看這樣,這樣一,咱們省紀委里面不是有個“包青天!”嘛!我個子矮,不是還有大個的在上面頂著嗎?”。
杜嚴誠聽著他的敘述之后,臉色逐漸的轉變了過來,半晌,笑著點了點他的鼻子,笑罵道:“你小子,感情打的是這主意啊!嗯!一¨這到也不失是個方法,也算把你自己摘出來了,好吧!就先這樣,你先回去!過一會兒我去你們史書記那里坐坐,和他碰一碰,商量一下,看看還有沒有什么更好的解決辦法!一”!。沒有添加任何彈窗廣告,永久網址請大家收藏閱讀并相互轉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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