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太子爺
葉慶泉這會兒是聽不見孫建軍的嘮叨了,他絲毫沒有猶豫的直接摸起電話,給童興樹撥打了過去。電話很快接通,童興樹得知這么快竟然就有了殺人案的消息,表現的也異常興奮,當即就準備要下令先將王堅強等人拘捕歸案一
“唉!唉!我說老兄,你別急啊!要是你現在就沖上門去抓人,這么一弄,你這刑事案子是破了,后面我那案子可就要麻煩一些了。肯定會打草驚蛇,說不定能將那幾個人嚇得全部跑路了,這樣一來,我可就得多費一番手腳了!一”。
葉慶泉在電話里趕忙出聲阻止道。說著話,他嘿嘿一笑,將聲音又壓低了一些,道:“我剛才都考慮過了,他們這一陣子不是又在開賭場賺錢嗎?咱們不如這么辦”。
第二天晚上,天色剛一擦黑。同樣是在“走馬巷”那棟古色古香的大屋子里,胡克寶的牌九賭場依然紅紅火火的開張營業了。
胡克寶這些人選擇賭場的地方,選擇的一般都是較為僻靜的地兒,而且正常大概最多是十天左右的時間,就會換一處地方再重新開張。這次手下人找到的這間大屋子很適合開設賭場,胡克寶都有點想和屋主談談,準備將這大屋子買下來的意思,有干脆在這長期設個窩點的打算。
屋子外面,這時正有兩個放哨的馬仔蹲在墻角處,口中叼著香煙,正嘀嘀咕咕的議論著,道:“山貓!今兒個晚上好象來了幾個有錢的大老板啊!寶哥他們又要發了”。
被叫作“山貓!”的是一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吸了口煙·眼珠子這時還沒忘記四下打量著周圍的動靜,伸手夾住香煙,砸吧了一下嘴巴,滿臉羨慕的道:“是啊!今兒個最起碼又是好幾萬的進賬!唉!我說猴子,啥時候咱們哥倆能混的有這么風光啊?馬勒戈壁的!你看新來的黑蛋哥,這兩天銀子拿的可比我們哥倆多的多·我們天天在這蹲著,一天才一百塊錢,真他媽沒勁兒透了一”。
“猴子!”口中輕輕“切!”了一聲,哼哼唧唧的道:“山貓,你丫的光是眼紅人家拿的銀子多?你就沒看見昨兒個大黑蛋和小軍長他們差點要火拼起來了?額滴個娘咧!那五連發都抵到腦門上了一
歇菜吧!我是沒那本事兒去拿那份銀子,還是天天蹲在這兒,一天混個一百塊錢就得,就算是哪天被分局的,或是派出所的過來逮到了·頂多也就是十天半個月的治安拘留。不像大黑蛋他們,MB的!銀子是多,但是搞不好就能掉了腦袋,我,我不干那個一”。
“是!是啊!一”。
“山貓!”被對方幾句話一說·登時意態闌珊的縮了縮脖子,再也沒有之前的意氣風發了,搖了搖頭,道:“說的也是,就我在這兒天天蹲著,寶哥還一天給包香煙抽著,比我家老頭子在工廠里每月累死累活拿的工資還高吶!¨”。
他正嘀咕著,忽然聽見墻角上面的那顆大樹的樹葉好象有點摩擦發出的響聲·剛一抬頭·上面“噗通!噗通!”跳下來三個身材魁梧的壯漢,“山貓!”嚇了一跳·本能的伸手就摸向身旁的那把大砍刀,準備起身拼搏一番。
而在他身后一點那位“猴子!”的第一反應,卻是伸手準備抓起掛在胸前的一只口哨,準備放在口邊猛吹一通,向屋里的人通風報信一
“啊!”的一聲輕呼,“猴子!”的手掌剛摸到口哨時,就被對面的壯漢一個掃堂腿放倒在地上了。而另兩人急快的拔出手槍,將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兩人,沉聲喝道:“都別動,再動我可就開槍啦!”。
“哐當!”一聲,“山貓!”嚇了將剛摸到手中的大砍刀扔在了地上,渾身顫栗著,嘴唇打著哆嗦,道:“哎!一哎!兄弟,啊不!大大大一大,大哥!你們要黑吃黑,那就盡管進去,我們哥倆就只是放哨的小嘍!和你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們沒必要一啊就沖我們發火一”。
“給我閉嘴!一”。
他對面那位壯漢朝他沉聲呵斥了一句,冷厲的一瞪眼,伸手在他腦門上拍了一巴掌,接著從褲兜里拿出一手機,直接摁下重撥鍵,張嘴急促的道:“周支隊!擺平了!可以進來了!”。
“咚咚咚!”幾聲,狹長幽靜的“走馬巷!”外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整隊全副武裝的警察,看上去足有上百人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向走馬巷深處急速的跑來。“山貓!”和“猴子!”兩人面面相覷間,不禁長舒了一口氣,喃喃自語的道:“是警察就早說嘛!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道上來對兄弟,準備黑吃黑吶!一”。
一身警裝,模樣精瘦干練的市局治安支隊的支隊長周玉坤把手一揮,低促的喝道:“一大隊派人守住大門,二大隊和三大隊進去抓人,務必不許一人漏網!好!給我沖進去!¨一”。
“明白!”。
所有的警察齊齊發一聲喊,身形如猛虎下山般飛快的沖向那道古色古香的巨型大門,沒過三五秒鐘的時間,里面猛然像似炸開鍋般的登時雞飛狗跳了起來!一
周玉坤搶在前頭,“蹬蹬”!地跑進里面,見門邊站著三個留著小平頭,穿著黑色體恤的家伙,其中一人正弓著身子,手里拿著砍刀,正棖著嘴,有點驚惶失措的看著猛然沖進門的眾多警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