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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慶泉眼角余光瞄了那對姊妹花一眼,借著電視機反射的那點微弱的光線,看見兩姐妹正抱著麥克風唱的如知如醉。于是就賊兮兮一笑,一只手把李曉月抱在懷里,另一只手就在她的交軀上下不停摩挲著……
感覺那條溫柔的小舌尖有點笨拙的在自己牙齦上打轉,葉慶泉就忍不住想笑,嘴巴剛一張開,小妮子吐了下俏皮的舌頭,羞怒的交嗔道:“哥!不許笑人家”。
葉慶泉忍住笑意,點了點頭,剛將身體調整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對方那條溫柔靈活的小舌頭已經遞了進來。
看見她那交俏的模樣實在招人喜歡,葉慶泉不禁心中一蕩,抱著她用力地wěn了起來,雙手在她柔軟的身子上游弋著。過了半晌,李曉月有些窒息,忙揮著粉拳輕輕敲打了他的胸口幾下,隨后咬了咬嘴唇,吃吃地輕笑了幾聲,隨后極有風情地乜了他一眼,在他耳畔甜膩膩地悄聲道:“大色狼哥哥,曉花她們還在呢!不許欺負人家”。
葉慶泉登時無語:這叫哪門子事兒嘛?挑事兒的是你,感情把我心里的火liáo撥起來之后,你又不管了?這哪成啊!……
想到這兒,他哈哈一笑,正要故技重施的時候,沒想小妮子那小蠻腰微微一擰,卻極是靈巧的已經從他腿上跳了下來,嬉笑著跑到門口,伸手在墻壁上“啪嗒!”的連著摁了幾下,幾盞銀色的射燈登時閃爍晃動起來,將包廂照的雪亮。
“曉風,曉花,我們去大廳里唱歌去,這包廂的音響唱歌聽著沒大廳的好呢!……”。
燈一點亮,李曉月拉著姐妹倆的小手,笑鬧著一溜煙出了包廂,將咱們的“西門大官人”一個人丟在了包廂里獨守空房。
無奈的摩挲了一下自己的鼻尖,葉慶泉一把抓起面前的啤酒瓶,“咕嚕咕嚕!”的灌了幾口,將酒瓶“砰!”的一聲擱在玻璃茶幾上,用力的一揮手,恨恨地嘟囔著道:“這小臭妮子!哥這會兒的火氣正旺著吶,你卻跑了,這是要造反吶!哼!看我晚些兒怎么收拾你吧!”,說著話,他臉頰的肌肉微微跳動了幾下,發生一陣嘿嘿的笑聲……
揉了揉肚子,葉慶泉叼起一支煙,點著之后,站起身戴上帽子,出了包廂,沿著大廳的墻角向衛生間走去。
從衛生間回來時,大廳里依然是相當的熱鬧,這會兒那對孿生姊妹花正豐姿俏麗的站在舞臺上,手中拿著麥克風,姐姐柯曉風正用男聲和妹妹一起唱著敖包相會這首歌,那刻意壓低的嗓音到還真和田震都能有一拼,聽起來卻是有模有樣。
葉慶泉沒想到柯曉風這妮子還有這么一手,于是靠著包廂的墻壁上,一邊吸著煙,一邊饒有興趣的聽著姐妹倆唱歌。
舞臺上的那對孿生姊妹花唱起歌來相當的投入,或許是之前幾人在包廂里喝了一點啤酒的關系,這會兒在舞臺的燈光映照下,姐妹倆的小臉蛋上看上去紅撲撲的,象是nèn的能掐出水兒來。
葉慶泉心里其實tǐng喜歡這對孿生姊妹花的,這姐妹倆家在農村,每月在歌舞團只拿著一二百塊錢的微薄薪水,除了自己生活,每個月還要支援一下家里的父母。和姐妹倆接觸了幾次,從她們倆的穿著上就很明顯的看了出來。就像今天柯曉風身上這件茄克衫,都已經洗的微微發白,可見是有些年頭的老古董了。
在當今這個漸漸浮躁的年代,相比那些在燈紅酒綠下賺大錢的女人,她們倆卻依然能潔身自好,這已經相當不容易了。李曉月也曾偷偷試探過他幾次,雖然葉慶泉腦海中有時免不了也會yy一下那一龍二鳳的戰斗場面,但作為員,身為領導干部的他是堅決不會承認自己有任何齷齪想法的。
這時姐妹倆一首敖包相會唱到尾聲,臺下響起了一陣雷鳴般的掌聲,其中難免夾雜著一些年輕人幾聲響亮的口哨。
葉慶泉將香煙叼在嘴上,也隨著眾人笑呵呵的鼓掌,聽著那口哨聲,他皺著眉頭,四處慢慢的打量了一圈,心里道:mb的!沒哪個兔崽子這么不長眼吧?
或許是葉慶泉去年領導縣局頻頻的重拳打擊起到了效果,現在裕陽縣的社會治安確實是有了明顯好轉。臺下的不少年輕人這會兒雖說一付群魔亂舞狀的大聲鼓噪,卻還沒有人上前sāo擾那對孿生姊妹花,挑起什么是非。
目光巡視了一圈,葉慶泉滿意的點了點頭,嘴角就露出一絲微笑。心里想著以后找個合適的機會,在經濟上也幫這姐妹倆一把,讓她們生活的稍微好一點……
剛剛將鼓掌的雙手放下,葉慶泉的目光忽地發現旁邊包廂打開了門,出來一個熟悉的人影,正向自己這邊走來,看模樣也是去衛生間的。
盡管那人換了一身平日里極少穿著的衣服,鼻梁上還特意戴了一副金絲邊眼鏡,但葉慶泉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那位老兄可不正是縣委政法委薛良華嘛!
他身后還跟著一位漂亮的年輕女子,留著一頭波浪的長發,身穿咖啡色的緊身羊毛衫,是一條過膝的薄呢裙子,胸前戴著一條燦燦發光的白金項鏈,葉慶泉定睛一看,這女人不就是當初縣政府秘書,那位跟著高超一起“功成身退”的童健雯嘛!
“這小妞怎么會和老薛攪合到一起了?”,葉慶泉心里疑惑著。
他這段時間和薛良華接觸的時間不多,除了過年的那幾天,大家聚了一次,喝了一頓酒,到現在幾乎是各忙各的,葉慶泉前幾天還在嘀咕,準備哪天再找這家伙聚一次,沒想到今兒個晚上在這碰上他了。
看上去那童健雯的小日子這一段時間應該還過的tǐng順遂,象是絲毫沒有受到離職之后的打擊,臉頰愈發交艷起來,面帶桃花,竟隱隱一付狐媚的模樣。
葉慶泉微微皺起了眉頭,他這時已經來不及走進包廂里了,為了避免尷尬,他趕忙將棒球帽的帽檐往下又拉低了一點,扭頭看著舞臺,想把今晚上糊弄過去,哪天有機會再和對方聊一聊。
薛良華步伐不緊不慢的向這邊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扭頭對身旁的童健雯輕聲的道:“小童,在這兒喝酒沒什么意思,要不我們坐一會兒將走吧!”。
童健雯小嘴一撅,乜了他一眼,可憐兮兮地的輕聲道:“怎么了?薛,莫非是擔心和我在一起被人看見,怕那些人嚼舌根子?……”。
薛良華“哼!”了一聲,道:“這有什么怕的?咱們裕陽縣就這么一點屁大的地方,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咱們出來吃飯,喝酒啥的,還怕沒有人看見?我要天天就擔心這些個,那我也不是個爺們兒了”。
聽了他這番話,童健雯的眸中瞬間閃過一絲驚喜之色,一撇嘴,交嗔的道:“那你干嘛急著要走?咱們才剛來一會兒,人家還沒有唱幾首歌呢!玩一會兒再走嘛!……”。
微微一笑,薛良華搖了搖頭,柔聲的道:“那成!你既然這么想玩,那咱們再玩一會兒就是”。
童健雯這才高興起來,側著腦袋,溫柔地注視著薛良華道:“薛,你真好!”。
薛良華哈哈一笑,道:“這就叫好啊?呵呵!……”。
之前聽著兩人隱隱在打情罵俏,葉慶泉身子一陣發冷!心里直呼這對狗男女!……想想這番話能從薛良華的嘴巴里冒出來,葉慶泉便又覺得有點有趣,他雖然面朝著舞臺,卻豎著耳朵聽了半晌,有一次險些忍不住笑出聲來,正支棱著耳朵聽得起勁時,不想經過他身邊的薛良華卻愣了愣,猛然間站在原地,指著他結結巴巴的道:“葉,葉,你,你也在這兒玩吶?……”。
葉慶泉心里一陣郁悶,心想你丫的自個兒玩你的就是,這會兒還打什么招呼啊?但對方既然已經認出自己了,而且看樣子也沒想回避自己,葉慶泉也就不能再裝了。只得扭過頭,臉上還得裝著一付稍顯吃驚的模樣,看了兩人一眼,笑著道:“哎呦!是老薛,小童啊!到真是巧!呵呵!你們二位這怎么湊到一塊兒了?和朋友一起來玩的?……”。
說對方兩人和朋友一起過來玩,葉慶泉是給他們一個臺階下,童健雯想必是聽出了味兒,朝葉慶泉甜絲絲一笑,清脆的叫了聲:“葉!”。
因為都是大老爺們兒,薛良華自然能讀懂葉慶泉看向自己的目光中那詢問的意思,笑了笑,道:“葉,我先去一下衛生間,待會兒回來咱們再聊!……”。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