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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終于出現了一些起伏的小山丘,縱橫一大片。
但所見到的,還是無盡的紫色,紫色的野草、樹林,仿佛天地間只剩下了紫色。當然,在山林間,也偶爾有著一些綠色的植物,但畢竟是少數,混在其中,像張建洋這種飛掠而過的航空者,根本不可能細心去留意到這種變化。
風狼群的移動速度非常的快,它們定無居所,想要找出它們來,并不容易。
張建洋也不奢望半天的時間就可以發現它們的行蹤,所以現在完全當成觀賞著紫色風原上的無盡風光。抱著這種心態,張建洋不時會讓滑翔機穿越過一些山林,甚至是一些高山。紫色風原中,同樣有著河流,有著叢林,也有著懸崖深淵,也有大峽谷。
只不過些全在紫色風原包圍的范圍內,讓人將它們混成了風原的一部分。
其實紫色風原的出產非常豐富,只是現在張建洋無心去細想到底有什么值得自己注意的而已。幻境中,張建洋只走到這里獵殺過一段時間的風狼,然后十幾年間未曾踏足過這里,對于這里出現了什么樣驚天動地的東西,沒有什么概念。
掠過一片山林后,眼前又是陡然開朗,連綿不盡的平原。
操控著滑翔機快速地滑翔而下,在關閉發動機后,張建洋舉起望遠鏡,四處搜尋起來。
一直向北前進了一百公里,距離風原鎮達到了二百五十公里,張建洋才調轉滑翔機的方向向回飛行。向北方向剛剛只是一條直線,現在要用繞的方式,擴大搜索的范圍。風狼群數量一般是幾十只為一群,但未必就會存在著風狼王,有些會由頭狼帶領著。
忽然,張建洋發了一下愣,因為在望遠鏡里一輛有些破舊的大巴拖著一個貨柜改裝出來的房扳車正在這茫茫無際的草原上行駛著。
通過望遠鏡,可以看到整輛大巴上只有司機一人外,再無其他人。
司機很年紀和張建洋差不多同齡,正叼著煙,靠在椅子上隨意在這一片草原上馳騁著,不時還可以看到他吹著口哨。而這一輛破舊的大巴整個車頂上,全是由太陽板組成還在大巴的頭部里支起了一個小型風力發電機。
換了平時,或者是換一個地點張建洋會以為對方不過是一個狂熱的改裝的旅行家。
但是在這里,距離最近的人類聚居城市也有著近兩百公里,變異獸出沒之地,出現這么一個怪異的人,張建洋可不會認為他是普通人。或者說,普通人有這個膽獨自到這里,可是他也沒有獨自到達里的實力。
將望遠鏡放好,張建洋啟動了發動機,滑翔機發出一陣轟鳴聲,快速向著這一個目標掠近。
一二分鐘后,肉眼已經可以看得到在草原上飛馳的破舊大巴,而開著大巴的人也發現了低空飛掠的滑翔機。
等到張建洋的滑翔機緩慢地滑翔而來時,大巴干脆停了下來,司機從駕駛室里跳了下來,然后靠在大巴車頭上,瞇著眼睛抽著煙,然后望著天空中旋轉著,速度越來越慢,然后在大巴邊上的草地上降落的滑翔機。
張建洋從滑翔機上下來,抖了抖續巴巴的衣服。
將頭盔掛在滑翔機的一個勾子上,張建洋理了理衣服向著這一輛大巴上走過來。
這司機倒是有趣,淡淡掃了一眼張建洋,然后拿過一頂帽子帶在身上,竟然是將破舊大巴側面給翻放下來,露出了里面琳瑯滿目的各式各樣物品,從軍火到日用品,再到小吃等等無所不包,甚至還有著幾件電器擺在上面。
對方以這一輛大巴為移動的一個銷售平臺,放滿了貨物。
“”張建洋相當的無語,他沒有想到對方唱的竟然是這一出,而且這種銷售方式,也太讓人怪異了,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做生意?
見到張建洋露出錯愕的神情,對方像是空前見慣一般,淡笑說道:“對于一名流浪商人來說,不管是何地,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我們的身影。對于我現在來說,你就是我的客戶……個潛在的客戶,也是現在唯一的客戶。”他伸出手來,說道:“陸跡,取自浪跡天涯之意,非常符合我的性格。”
張建洋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淡聲說道:“張建洋,很高興認識你。”
“那么,我有什么可以為你效勞的?或者你可以先看看我的貨物,說不上有你喜歡的。”陸跡叼著煙,隨手從里面取了一支AKU出來,將彈夾裝上去,說道:“很多人總是對我的貨物抱遲疑,但只要看過,沒有不喜歡的。”
他揣起槍來,輕描淡寫地對準了遠處幾株最高的野草,輕輕地扣動板機,AK……幾個點射,幾株野草應聲被打斷。
張建洋拍起手來,說道:“好槍法。”他盯著對方,這個陸跡給他的感覺,有一種相惜的感,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和張建洋有著很多的相同之處,同樣是一個非常有故事,而且實力超強的人。張建洋也沒有辦法確定對方真堊實的實力,但絕對在六星以上。
陸跡只是笑了一下,然后將AK……扔回到大巴里,說道:“對于你這種擁有超強實力的人來說,這種玩意兒你當然是看不上。好吧,介紹一下我的商品。我到過蒙古區域,有著它們特色的奶干,到過已經化成廢墟的景德鎮,但卻有它們的特制瓷器,到過鞍山,順手販賣了一些獨有的合金金屬……當然,如果這些你都不感興趣,我這里還有各類作用的藥劑,一些珍貴的配方……”
似乎想到了什么,陸跡從里面搬出一臺同樣是破舊的筆記本電腦來,在打開后點開一份地圖:“如果你想要各地的仔細地圖,我這里都有。”
張建洋摸了摸自己已經抽沒的金仙煙盒,揚了揚說道:“有這種香煙嗎?”
“呃!”陸跡只是看了一眼金仙煙,就搖起頭來:“煙是有,但卻沒有這一種金仙。嘿嘿,伙計,我只是一個流浪商人能攜帶的貨物有限雖然什么都有,可是數量和類型卻沒有辦法保證。”他從一堆雜貨中抽出一條軟中華來,淡笑道:“中華停產上百年了,現在想抽,ZL口,2L魚到一根,可不容易。”
張建洋也是受煙之人見到這一條軟中華,沒有猶豫說道:“軟中華什么價?”
陸跡伸出一根手指來,說道:“一百萬!”
一百萬一條意味著十萬一包,五千塊一支絕對的昂貴。
要知道一個工薪族工資收入也就是一千七八左右,一支香煙就是五千塊,已經不是用昂貴來形容的了。
“成交,這軟中華我要了。”張建洋沒有猶豫。
陸跡只是笑了一下,說道:“碰上我算你運氣,要知道這種軟中華抽少一包就少一包,而且有時候不是有錢就可以買得到的。”
張建洋想掏卡,卻有些愣住了,這里可是草原之地,想刷卡也沒有辦法去刷,而且這里最近的人類生活區域也有兩百公里,如何支付這一筆錢?不過陸跡早就料到,他將一個劃卡器連到自己的破舊筆記本上,在啟動了一個網絡終端之后,說道:“好了,現在可以支付了。”
“太彪悍了吧?”張建洋對這個陸跡完全看不清楚了,能夠在這里進行劃卡,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剛剛用這一臺電腦與衛星進行了連接,才可以轉接到各大銀行的數據當中。不要談什么無線網之類的,在核大戰后,這類服務已經中斷了。
張建洋劃了卡,接過煙,然后撕開開了一包,扔了一根給陸跡,然后打量起這一輛大巴來。
“改裝過的,帶有衛星接收功能。”陸跡不客氣地抽著張建洋扔過來的煙,解釋著。對于這種秘密,他沒有忌諱,而是打量著張建洋,他發現張建洋還是他第一個沒有辦法看透的人。
“果真!”
見到和自己的猜測差不多,張建洋才是露出一個笑意。
在張建洋的眼里,這個陸跡絕對是一個奇人,或許他正是用這一種流浪商人的方式,進行著修煉。
陸跡大巴上帶來的東西,無一不是罕見稀少的東西。各式武器中,熱武器比較普通外,可是像冷兵器,無一不是G物質武器,而且品級并不低,幾副星甲,竟然最低是四星,絕對是讓人震撼。看似破舊的大巴,它的價值還有它里面貨物的價值,卻在上百億以上。
當然,在張建洋看來,想打陸跡主意的人,恐怕早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這里的東西雖然是誘人,可是想要吞下去,并不容易,這個陸跡的能力擺在這里。
令張建洋不敢小看陸跡的還是他帶著的眾多商品,如果單純是一名六星的星戰士,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能量買到這些東西,唯一的解釋,他的能量非常的龐大。可是如此龐大的能量,遠非一名六星的星戰士可以擁有的。
張建洋突然心里一震,盯著陸跡,只有一個解釋,他早就突破到了七星以上……
陸跡很坦然地望著張建洋,似笑非笑。不過張建洋是什么人,做為曾經站在巔峰上的人物,哪怕陸跡是七星,但也沒有放在眼里。他只是眼睛一亮,又恢復到了淡然自若的神態。
張建洋的這一種表現,讓陸跡也是驚訝,他從剛剛張建洋的神情中,知道對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星級,可是卻能夠坦然面對自己,這是很少見的。如果當一名無所顧忌的流浪商人,確雯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得來的,就是五六星的星戰士也沒有辦法做得來。
這個世界是何等的復雜,帶著上百億的商品四處瞎逛,估計也只有陸跡這種放蕩不羈的人才做得出來。
陸跡將煙抽完,將煙蒂彈飛,說道:“我看你是在尋找著什么東西吧?”
張建洋也沒有隱瞞,說道:“正在尋找風狼王的蹤跡。”
“我倒是知道有一群風狼群,只是不能確定有沒有八階的風狼王。不過我是一名商人,販賣情報依然是我的一大商品,同樣是一百萬,我可以告訴你風狼群三個小時前的地點。”陸跡正色地說著,他像是知道張建洋肯定會答應的一樣,又是將劃卡器遞到張建洋的面前,笑道:“張兄弟,劃款吧。”
爽快地將這一百萬給支付掉,陸跡于是將一個坐標寫了出來,遞給張建洋:“三小時前,我就在這里碰上它們。但是你知道,它們的移動速度非常迅速,三個小時,誰也不敢保證它們會出現在什么位置。”
風狼之所以被稱為風狼,是因為它們的速度像風一樣的快,三個小時,以風狼的速度,哪怕是慢,也有可能偏出這一個坐標上百公里了。
但是不管如何,這也算是一個很有價值的情報了,能夠省去張建洋很多的工夫。
陸跡瞇起眼睛來:“張兄弟,你就不怕我隨便寫個坐標來糊弄你?”
“你還不至于無聊到這個地步,更何況一百萬對你來說,有這個必要嗎?讓我猜猜,你做生意最低的標價,就是一百萬吧……應該來說,你大巴上,沒有低于一百萬的東西。”張建洋指著貨架上的一盒蒙古奶干,說道:“早就聽說蒙古區域的奶干很有名,現在終于是有機會嘗到了,給我一盒。”
陸跡取下一盒,扔給張建洋,說道:“你的判斷很準確,我想你應該有資格和我交個朋友了。”
張建洋撇嘴,還真是一個有一點點自大的家伙,而且還有一些自戀。
對于張建洋的撇嘴,陸跡也不以為意,他指著張建洋手中的奶干說道:“劃卡吧,同樣是一百萬。”
“靠,你不是說我們是朋友了嗎?”
陸跡淡然說道:“朋友是朋友,生意是生意,這是兩碼子事。”他在張建洋劃了卡后,將側面翻好鎖上,又是一輛外表看起來破舊的大巴。他看了看天氣,然后搖頭地登上他的大巴駕駛室上,啟動了大巴,探出頭來:“張兄弟,能夠在這茫茫草原上相遇,也是有緣,但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們才會見面了,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