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明朝269章 商議對策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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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章 商議對策


更新時間:2018年12月23日  作者:某某寶  分類: 古代言情 | 某某寶 | 生活在明朝 


蘇士貞聽她語帶笑音,想起前事,不覺隔窗斥道,“定是你調皮惹著丁夫人了,擰你卻是活該[]”

蘇瑾聞言吐了吐笑,向身后的丁氏悄笑,“小時候,我娘要打我,我爹也這么說呢”

丁氏又氣又笑,繃臉兒斥她,“再混說,你的事我可不管了隨你要怎樣”

蘇瑾今兒來原本沒打算扯這些地,話趕話到那里,不說憋不住,聞言忙求饒,“好嘛,丁姨,我不說了還不成?”

丁氏長長地出口氣兒,無奈瞪她一眼,挑簾出去了蘇瑾也忙跟了出去

陸仲晗跟在蘇士貞身后進了廳里,含笑撇蘇瑾一眼,只聽方才那話,她怕是又和丁夫人提了什么蘇瑾沖著他嘻嘻一笑,沒說話

丫頭們上了茶來,丁氏怕蘇瑾再混扯,落坐客套兩句,便切入主題,因笑,“曹掌柜說楊家少東家已去了那里探實情

咱們這邊兒也該議個法子出來,免得叫人占了先機,事到臨頭束手無策”

蘇士貞輕咳幾聲,盯著眼前兩尺見方的地面兒,接話道,“這話正是還是原先說地,已運來的這些貨物倒不怕,重點還是廣記,他們若不收手,貨物源源而來,就麻煩了”

說著一頓,遲疑道,“……我這些日子倒是想了想,咱們是否該去和那廣記先見個面兒,與他們交涉,若交涉不成,再想別的法子不遲……”

“爹爹不可”不待他說完·蘇瑾連忙叫道蘇士貞就是這樣的性子,什么事兒都想先禮后兵,孰不知,這樣的做法也只能與那等誠實守信,且聲名好的人家相交方可這般

如今廣記不吭聲地在自家背后桶了自家一刀,還有什么禮可言?他做初一,就別怪旁人做十五

那廣記對蘇記的了解,應該遠遠在自家對廣記的了解之上能從自家鋪子里買通管事兒,偷取秘法·他們會和自家講道理?

這么做反而打草驚蛇了

丁氏也笑道,“瑾兒說的是,這家與蘇老爺以往相交的商戶人家不同,做生意自來就有些無賴,聲名不好,與他們交涉,除了打些嘴仗之外,旁的也無益處”

蘇士貞總是過不去心中這道坎兒,其實也知這樣做大約是無用地微微點頭道,“這樣也罷·只是下一步如何做呢?”

蘇瑾見天想這事兒如何操辦,等他話音一落,忙把她那套“抽水”理論簡略說了一遍兒,“他家正好開當鋪,將他的現銀抽干,他還拿什么周轉?”

丁氏失笑,“你倒是想得大,你知廣記有多少本錢?咱們幾家加起來,也不知能不能比得上他家的本錢厚”說著又一頓,偏頭思量片刻笑道·“雖有些不自量力,倒不失為一個好法子瑾兒果然有些歪才”

蘇瑾撇嘴兒,她這哪里是歪才?再正不過了

丁氏說完這話·便沉默不語,思量半晌,突地一掌拍在桌上,“有了”

蘇瑾心中也有一個未成形的想法,正想著說不說,聽丁氏這樣說,忙問,“丁姨想到什么了?”不知和自己想得一樣不一樣呢

丁氏笑道·“你的法子不就是想讓廣記的本錢挪不動么?”

蘇瑾點頭

“這就是了”丁氏微微點頭·看向蘇士貞等人道,“我這里的現銀都聚到一起·只是還沒想好如何用方才經瑾兒提醒,我便有了主意”

“…···拿那些銀子統兌了金子·做成各類金飾,到廣記的鋪中當銀子如此一來,那金飾他動不得,銀子又兌了出去,廣記的銀子自然便少了”

蘇瑾拍手笑,“原來丁姨和我是心有靈犀地[]我也這樣想,不過,那廣記也不是傻子,一大筆金子過去,他們必然要猜疑地,這事兒要不顯山不露水地做還有,府中值錢的物件兒,也拿去他們鋪子里當書畫古玩之類最適宜”

丁氏點頭,“正是我庫房有些玩藝兒,這回倒也能派上用場”

蘇瑾又道,“聽相公說,那廣記做生意不甚老實,常把人家死當的物件兒,估做活當的價兒,這邊轉手就高價賣出去咱們也可以給他們下個套兒,雖不能傷其筋骨,給他尋些麻煩也是好的”

丁氏也叫好

蘇士貞和陸仲晗聽她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說得歡暢高興,半晌方瞅著空子插話道,“話雖如是說,那廣記本錢厚,當物件兒才能當出多少銀子?怕傷不了其根本”

“況,丁夫人所說的金子一事,量那么大,他們不可能不警惕,覺察到了,不收當,豈不是無用?”

丁氏沉吟,“這倒也是便是我那些都當了,怕也不夠用他家相熟的人家也多,和孫記等大商號,平素也有拆借往來——但這個倒不打緊,我或可和這些人家說得上話,叫他們尋個由頭莫借給便是”

蘇瑾原先想的“抽水”理論是分幾方面地,一個就是現在說的,當物件兒當然,這個數量小,起不到多大作用方才丁氏說要換成金子當,這個她原先沒想到當東西進去,將來贖回時,自然是要虧些本錢地,沒想著拉上丁氏而是想的另一個主意,聽她如此說,就笑道,“那咱們便用最后一個法子”

“杭州城,蘇州府券子皆盛行,不若咱們也發行這東西罷”蘇瑾眼眸晶亮有神,頗有些意氣風發地豪氣,“咱們發這券子,散出消息來,就說蘇記準備擴大坊子,急缺銀子…···”

說著到這兒她一頓,結合忻州會要抬高羊毛價的事兒,瞬間心思電轉·又想到一些可用的法子,“或者干脆就叫人放出些‘小道消息,,故意密透給廣記,就說咱們和盛記在忻州府兩家因爭生意頂了頭,急缺銀子使如此一來,咱們再印券子往他家鋪子中賣,他必巴不得收咱們的券子呢……”

話到這里,蘇士貞忙打斷她的話道,“即知咱們缺銀子·如何還會收咱們的券子,給銀子與咱們周轉?他們當是樂得瞧見咱們無銀子周轉才對”

蘇瑾笑道,“爹爹你想,廣記和盛記仿咱們的毯子是為何?還不是因咱們家妁意好,他們眼紅?可仿制的終是仿制的若有機會將蘇記口吃下,他們還能坐得住?”

蘇士貞還有些繞不過來,不點頭,也不搖頭,等她下面的話兒

蘇瑾接著道,“咱們發行券子·若廣記收了,等于他們賤買了咱們毯子有毯子在手,與他們實則有利地咱們正好在忻州那邊抬高價兒收羊毛,傳信兒回來,廣記如何想?”

“他們必然以為咱們急紅了眼,高價買進羊毛,低價賣出毯子,他不正得利?借著這機會,他不大肆買咱們的毯子?一是他轉手賣了就得利,二來他存著想吃掉蘇記的心·也不不買罷”

蘇瑾說唾液紛飛,口有些渴,停下來吃茶

蘇士貞和丁氏都驚訝地望著她·這丫頭可瘋了這樣做,最吃虧的豈不是蘇記?何況那廣記可是傻子,會陪著她一起瘋?

屋里一時靜默下來

陸仲晗將蘇瑾的話細細理了一遍兒,因笑,“你的意思可是,咱們現今就印券子,這券子不和咱們的鋪子里的毯子對應?”

蘇瑾點點頭,“對·咱們鋪中只幾百張毯子·但可印一千或者幾千份券子)這券子就是白紙咱們拿白紙換銀子”

“可若廣記拿著券子來兌貨物呢?”陸仲晗又問

“初時就兌給他”初時不兌給他,人家不上鉤呀

“可若他一直兌怎么辦?”陸仲晗又問·當鋪里收的券子比現今實物價兒肯定是低些的,對方一直來兌換·等于把貨物給賤賣了

蘇瑾被問住了,嘆息,“這也是我最擔心地不與他,接下來他不上鉤,若是對方夠精明,一直來兌,咱們可是吃大虧嘍”她是假定廣記握在手中不兌……可這也不太現實

或者……他們因知羊毛上漲,推測明年毯子上漲,為了大的利益,暫時選擇按兵不動?

陸仲晗也想到了,因道,“若推測價格上漲,將實物握在手中豈不比一張白紙穩妥些?”

“可若他們不慣存實物呢?”蘇瑾氣餒了一陣子,又想以另一種可能,“別忘了,廣記是當鋪,不慣做這些瑣碎買賣地,只要咱們鋪子不倒,毯子價漲,券子價自然也漲他到了那時再出售,也是一樣的何況那東西又好存放,好流轉,不比都拿了毯子便宜些?到時還可隨心意挑花色呢?”

這倒也不是沒有可能現今的當鋪,確實不存實物地可廣記即著手做毯子的生意,已和一般的當鋪有所不同了何況還是蘇記的券子

陸仲晗微微點頭,“這且不說,還有咱們印券子,假定廣記肯收,他豈不暗里估算估算,以蘇記的家財收多少合適若收多了,日后你沒毯子還他,他的銀子豈不是打了水漂?”

蘇瑾又讓他問到正點兒上,氣餒扁嘴,“我是假定他和咱們家頂了頭,見咱們不要命地在忻州買羊毛,自己也急了眼,昏了頭”

陸仲晗不由一笑,“你何時做生意,指望著旁人昏了頭,才與你機會地?”

蘇瑾自然也知道他說的有道理,何況自己的這法子,自然有利有弊端

蘇士貞隱約把整件事串了起來,卻又有些想不透,不由地在一旁連連搖頭,“使不得照你這樣,到最后,許是把咱們的家業都給賠了進去呢”

蘇瑾苦惱地抓抓頭,“也有可能是廣記先撐不住呢?他們因收了太多的券子,咱們一時供不及貨,他沒銀子周轉而陷入困境”

“便是這樣,咱們豈不是一張毯子要虧些銀子?”只要廣記拿券子換毯子,換一張·蘇記就虧幾兩銀子蘇士貞還是擔心

蘇瑾道,“也不是虧不過少賺些罷了咱們賣券子,是按零售價賣地當鋪若收,即使打個折扣,差不多與咱們地本錢持平·……”聲音到最后,已沒方才那般有底氣了

蘇瑾突然拋出這一堆想法,讓丁氏也有些吃不消,因而他們幾個僵在那里,尋不著解決地辦法就擺手笑·“先莫急,慢慢地再回想回想,瑾兒說地法子,倒是極鮮,極大膽咱們再好好想想,怎么做,才能盡量減少自家的損失”

蘇瑾一時腦子也有些轉不過來,因就笑道,“方才我只是一個想法罷了,哪里不妥·咱們再議”

眾人吃了一回茶,說了些閑話兒,方才接著說方才的事兒

丁氏先道,“有一宗事兒倒可定下便是去廣記當貨物這件事兒,咱們不過出個給當鋪的利錢,這些錢比起生意來,卻是小事兒”

蘇士貞自家沒甚值錢的物件兒,叫丁氏虧利錢進去,頗覺過意不去,因就道·“這也罷,到時,丁夫人虧多少·我們補與你便是”

丁氏笑,“蘇大哥還用得與我客套算這些小帳么?咱們是什么關系?”

蘇瑾忍不住又想左了,忙笑道,“是呀,爹爹,咱們是什么關系”

丁氏和蘇士貞說這話,一是客套,二來和蘇瑾親近·這么說也沒錯·二人都沒往歪處想叫她插這一嘴,本是很正地話·一下子就變了味兒

丁氏略尷尬,低頭吃茶蘇士貞扭過頭去·只使勁地咳

陸仲晗就笑瞪了蘇瑾一眼蘇瑾嘻嘻地笑

好半晌,丁氏回轉過來,端正面目不看蘇瑾,仍接著方才地話兒說,“瑾兒說的那個法子,我略想了想,倒也不是沒一絲可取之處”

“…···曹掌柜回來說,廣記在蘇州府,也有因有些鋪子周轉不濟,賣券子給他們的不過,我想,廣記即做生意,必不會任由人家賣多少收多少必是估著對方的家財,算得他可還上銀子,或者有利可圖,方肯如此”

蘇瑾眾人都點頭這倒是,再昏了頭的生意人,這點也能想得到的

“不若這樣蘇記若想坑廣記一把,就放出風來,把你家的關系,如我這里,你外祖父家,你常叔叔家,楊公子那里,都扯來做虎皮這些人加起來,家財就極是可觀了廣記若信了,你那白紙就能當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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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哄著廣記將大批券子收在手,到時兌給不兌給毯子,便不是他說了算”丁氏說著微微一笑,道,“他要兌百張,咱們只兌給他十張,要一千張,只兌一百張券子還是我蘇記的券子,這筆帳我也認地欠你多少,一分不少你總會給你只是現時下,坊子織不出來,你耐我何?”

蘇瑾一怔,這是耍賴了?

丁氏接著道,“便是見官,咱們也不怕咱們并非賴帳,只是緩些時日罷了何況,你蘇記發的券子只與你蘇家有關,與楊公子分銷的毯子無干便是把你家的鋪子搬空了,也礙不著他們的生意他們有生意可做,你蘇記大部分的貨物,還是往回掙銀子地”

丁氏笑著看了看眾人,又道,“你們想,若廣記銀子周轉不開,只要三個月,他必撐不下去當鋪中的物件兒,活當他總不敢全拿去轉賣周轉不開時,他要么將券子轉給旁人,要么來求咱們可,到了那時,蘇記不出毯子,哪家肯收這券子,最終只有來求咱們屆時,咱們再趁機按原價或低于原價將那些券子收回,咱們縱有損失,也沒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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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瑾笑了,果然是耍賴

丁氏說著一笑,“這么折騰一回,蘇記有損失,但你們可趁機將忻州盛記的坊子買回來總的一算,又賺了”

蘇士貞是只做老實生意,何曾聽過這樣和哪家頂了頭地斗,仍覺心中不塌實,沉思不語

丁氏見狀就笑,“今兒也說累了·這是大事,也不用那般急著做決斷方才說的,總還有些不細致的地方,咱們再細想想”

今兒原本就是提前商議,最終如何,還要看楊君甫自湖州帶回的消息,眾人因就點了頭

待要散去,蘇瑾捉了蘇士貞的胳膊,抱著不松·“爹爹,今兒咱們在丁姨這里用飯罷,你回家去一個人吃飯,什么意思?”

見蘇士貞瞪她,忙笑,“我出來時和婆婆說了,不知談到何時,午時或不回去用飯她老人家知道鋪子出事兒,比我們還慌張,叫我們只管用心把事情早早辦妥·不須操心家里”

陸仲晗曉得她不是為自己,而是在替岳夫人大人制造機會,因而也幫腔

丁氏如何不知她地想法,若只她在,必趕她出門兒可有蘇士貞在,怎好叫他瞧出異樣來只得點頭,叫明月繁星去廚下安排的功夫,突地想到蘇士貞前兒那次失態,還有今日似有回避之意,不覺怔住:這個死丫頭·莫不是蘇士貞跟前兒說了什么?

想要立時拿了蘇瑾來問話,又覺不妥,挑破了什么意思呢

明月繁星見她話說到一半兒就怔住了·兩人詫異,都笑,“夫人想什么呢,想這半晌”

丁氏忙回神,“哦,無事,去”

明月繁星又笑,“夫人才剛說了幾個素菜·便叫我們去·難不成就這樣待客么?”

丁氏一怔,忙笑·“你們自已拿主意便是他們又不是外人”

明月繁星見她有些心不在焉,都詫異·實則蘇瑾今兒的話,她們也都忖出些異樣的味道,只是不敢往那上面兒想罷了

說不敢想,忍不住又要想

二人往廚房去安排午飯,回來的路上,明月忍不住扯了繁星,往花園口無人處走了幾步,悄聲說,“今兒陸夫人那話可是帶著旁的意思呢?”

繁星笑了,悄道,“我也正想著呢,你要不說,我就忍不住了她說那話兒本沒什么,可你瞧咱們夫人,象是避著什么似的,倒是怪了”

“這還罷了,你沒見蘇老爺來了后,垂首低頭,如那犯了錯地小孩子一般,一雙眼兒只敢盯著眼前的青磚瞧,只差把那青磚瞧出個洞來”明月邊說邊笑,悄拉繁星,“你說,陸夫人這象不象是有意搓和咱們夫人和她爹爹?”

“瞧著有些不對勁兒,我可不敢猜”繁星笑道

明月仲了她一下,“有什么不敢猜地明明就是了雖做得不顯眼兒,叫人看不出也難”

“看出又怎樣?”繁星斜著她笑,“難不成,你敢去問夫人?”

“問問也沒什么了不起地”明月順手折了一截樹枝在手里晃著,“那蘇老爺也不差,人長得白白凈凈地,雖是行商地,沒念過多少書,但說話行事,也極斯文有禮況,咱們夫人也最厭那等死讀書地老學究難得的是知根知底兒的,蘇家族里又沒人能管得著他家的事兒夫人若到了他家,還能有什么委屈么?”

繁星捂嘴笑起來,“叫你這么一說,倒也般配以我說,先不去問夫人,只問問蘇小姐,看她是何意若她有意,咱們再敲敲邊鼓兒”

明月想了一會子,苦惱道,“也不知夫人心里怎么想早先咱們在歸寧府時,也曾有媒婆上門提過,都叫夫人給罵跑了后來咱們家有了銀子,一般的人在她面前都說不上話兒,這事總有那么些年再沒人敢提了”

繁星撇嘴兒,“早先那媒婆提的人,都是些什么東西?不過看咱們夫人掙了些家業,圖著財罷了我想,她總不能一直這樣子,跟前沒兒沒女地,現在尚可,將來呢?便我們陪著她,總不是親生地女兒

何況,人說‘少年夫妻,老來伴兒,,到了晚年,有伴兒才是最重要地”

明月笑,“你個小蹄子還想一直陪著夫人呢,誰不知,你最近動了歪心,快點和我說說,我替你到夫人跟前求個情,打發你出門子”

繁星豎起眉毛過來抓她,“好好的拿我來打趣兒,看我不撕你地嘴”

明月嬌笑著往前廳跑,繁星在她身后緊追不舍

要回老家奔喪,這是存稿若能當天回來,明天照常如果回不來,又要斷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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