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有危險,不拔還有危險,那你讓我怎么辦啊?”現在上官嘉香真的是進退兩難,不管是拔還是不拔自己的父親都有生命危險,這也太難抉擇了吧。
“松白最多還能堅持多長時間?”上官天宏雖然心里也很擔心,但是此刻他知道自己不能亂。
現在上官家族能挑大梁的就只剩下自己了,自己要是再方寸大亂了,那么整個上官家族就危在旦夕了。
“植物蠱和動物蠱不同,動物蠱只會寄生在人的體內,就好像腫瘤中后期一樣,只會感覺到痛苦,卻不至于立刻就死,再活個兩三年都沒問題。”
“但是植物蠱卻霸道異常,一旦在受術者的體內生根,就相當于腫瘤直接跳到了晚期,很短時間內就有可能要了患者的生命。而且,這個時間要比真正的腫瘤晚期的患者剩下的時間要短得多,腫瘤晚期的患者很有可能再活個兩三個月。”
“但是中了植物蠱的人,在植物蠱發芽之后根本活不過三個小時,再加上動物蠱的消耗,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兩個小時到三個小時之后,上官松白就會被植物和動物蠱蠱吸干體內所有的精氣而死。”
左翔回答道。
“什么,我爸爸就只有兩個小時的生命了,左翔,你可不要嚇我。”上官嘉香怎么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早上還健健康康的,到了晚上就只剩下兩個小時的生命,這個變化太大了,大的讓上官嘉香有些接受不了。
“左先生,老夫知道我們上官家族欠你門師徒的已經夠多的了,但是這一次還請你再幫我們一次,務救松白一命吧,我給你跪下了。”上官天宏這一刻也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居然直接跪在了左翔的身前。
看到自己的上官天宏如此模樣,其他的上官家族的人也全都跪了下去。
“上官老先生,您這是干什么,趕快起來,我可受不起啊。”這個情景讓左翔的頭一下子大了起來。
說實在的,左翔并不想過多的參合上官家族的事情,如果不是自己欠了上官天宏一個人情,他連上官嘉香不想保護。
而且這件事情牽連到趙弘耀,同時趙弘耀還是蠱門的人,憑自己這點實力根本不夠和蠱門叫板的地步。
而且,既然趙弘耀敢處心積慮的算計上官松白,那么就做已經好了充分的準備,肯定不會輕易的說出自己所下蠱的弱點的。
自己想要救上官松柏,就必須要對趙弘耀動用一些非常手段才可以,這樣一來,就算自己不傷害趙弘耀,勢必也會引起他的仇視。
到時候,自己的處境仍然會很危險。再加上自己才殺了他的兒子這件事情要是被揭發了,那么恐怕他的小命也會受到威脅。
雖然左翔天性嫉惡如仇,遇到不平事就想管上一管,但是他并不是沒有自知之明的人,他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
而且,在昆侖閃的時候,左無情經常給他灌輸懲惡揚善的思想,但是左無情所灌輸的這些思想卻有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想要懲惡揚善那必須得有懲惡揚善能力才行。
要是連自己根本沒有懲惡揚善的能力,卻偏偏要去管已經超出了自己能力范圍的事情,那就不是懲惡揚善了,而是去送死。
再加上,上官家族和自己并沒有多么重要的關系,自己也就只是欠了上官天宏的一個人情而已。
不過自己之前也幫了他們一次,這也算是互不相欠了。
而且,左翔沒有去為上官家族拼命的理由。
不像之前左翔幫助張紫凝,那是他已經答應了張紫凝要幫她報仇,所以不管敵人有多么強大,他都沒有打退堂鼓的想法。
“左先生,你不答應老夫,老夫今天就跪死在這里。”上官天宏也算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就是不起來。
“這……”左翔一陣為難,答應吧,勢必會讓自己卷入新的一場恩怨之中,不答應吧,又有一些不忍。
“翔子,你就答應了吧,那個趙弘耀太可惡了,居然用這么陰毒的手段對付上官松白。”張紫凝頓了頓接著說道:“而且,上官松白的命運關系著上官集團的命運,一旦上官集團倒閉,那將有上億的人丟掉飯碗,那時候,整個華夏國都將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
不是吧,原本只是救個人,怎么到了張紫凝的嘴里就上升到了救國英雄的程度上了。
“左翔,救救我爸爸吧,我求求你了。”上官嘉香這時候居然哭了,看到這一幕,左翔不由得愣住了。
首先出現在左翔腦子里的想法是上官嘉香居然還會哭,但是,旋即幻想到如果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的師傅,那自己會是什么樣的感受呢?
想到這里,左翔的心不由得一顫,同時神情一變,好像下了什么決定一般,將上官天宏扶起來說道:“上官老先生,你起來吧,我答應你就是了。”
“真的嗎,你真的答應救松白嗎?”上官天宏驚喜地問道。
“是的,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動身,你們留在這里等待我的消息。”左翔知道時間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恐怕自己就算知道了如何解救上官松白,也來不及了。
“可是,萬一松白等不到左先生回來那怎么辦啊?”上官天宏這個問題問到了點子上,要是左翔回來的時候,上官松白已經走了,那么左翔的這番努力可就白費了。
“這個也不要緊,用童子尿可以延遲植物蠱的生長速度,應該可以讓上官松白撐到到我回來。”左翔想了想回答道。
“童子尿?這個管用?”上官嘉香皺了皺眉頭,要知道童子尿可治病那都是封建迷信,完全沒有科學依據的。
“管不管用,你們試過不就知道了,好了,時間不多,我走了。”可是左翔說完,還沒有走出幾步,頓時被上官天宏攔了下來。
“那個,左先生,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話,只是你說的這個童子尿……”上官天宏這一下犯了難。
自己雖然有三個兒子,但是他們早就已經娶妻生子,二十幾年前就已經脫離了童子的隊伍。
雖然他們后來也給自己生了幾個孫子,但是他的這幾個孫子很明顯早熟,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早就已經不是童子之身了。
而他們偌大一個上官家族,加上保姆和管家,總人口也高達四五十人,但是想要找出一個童子來,恐怕有些困難。
因為受到西方和某些島國的影響,現在華夏國的年輕人都成熟的都比較早,十五歲以下恐怕已經難以找到童子了。
“我擦,你不要告訴我了,你們這么大一個家族,連一泡童子尿都找不到。”左翔不敢相信的掃了在場所有的人。
而被左翔視線掃到的人,臉上都露出了尷尬的的表情,尤其是那些男同胞們,感受到左翔的視線,一個個好像做錯了什么事情了似的,紛紛低下了頭。
“靠,還真是。”當左翔看到這個情形,有些郁悶。但是當他看到一個比自己還小,最多只有十五歲的小男孩,居然也低下了頭的時候,他是徹底的被這一家人打敗了。
“那現在怎么辦啊?”上官天宏只感覺自己的老臉有些發燙,甚至都不敢直視左翔的眼睛了。
“還能怎么辦,先用我的吧!”左翔無奈地,自己還真是倒霉,為了他們上官家族身赴陷阱也就算了,還得搭上一泡童子尿,這筆買賣真的是折大了。
“用,用你的?”上官天宏一愣,不僅是上官天宏,其他的人也都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看著左翔,眼睛瞪得老大。
“我說,各位先生小姐,你們能不能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才十七歲好不好。”左翔臉上一囧,有些搞不明白,自己是童男有什么好希奇的嗎?
“你們家的廁所在什么地方?”左翔實在是受不了這些人赤裸裸的視線,尤其是那些女人的眼神,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里。
“那里就是!”上官嘉香卻是沒有表現的如此驚訝,但是她那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更讓左翔有些無地自容,順著上官嘉香的指示找到了廁所的位置,然后一下子就竄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