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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梁在哪里回味了足足有一分鐘的時間,那模樣要多陶醉就有多陶醉,他是爽了,這下可把左翔給郁悶壞了,自己居然找了這樣一個有些不正常的人,實在是有些后悔。
不過,事已至此,也就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沒一會,侍者便端著托盤走了上來,上面放著一瓶有白玉酒瓶和幾個小菜,雖說是小菜,但是卻色香味俱全,讓左翔吃心大動。
至于那個白玉酒瓶之中放的自然就是讓這個張梁魂牽夢繞了一百多年的百年仙魔釀了,一看到酒被送了上來,張梁立刻睜開了眼睛,眼睛瞪的老大,差點連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左翔在一旁,就只聽到這個家伙“咕咕”咽唾沫的聲音了。
“您點的酒菜上齊了,請慢用。”侍者說著也是深深的看了玉瓶一眼,雖然他在這里做事,但是還沒有親口品嘗過百年仙魔釀的味道,所以,此刻他倒是有些羨慕坐在左翔對面的張梁。
“張大哥,來,小弟給你斟上一杯。”左翔也不顧其他人的羨慕的目光,直接將酒瓶拿了起來,然后站起將酒杯擺好,玉壺一斜,頓時一串清澈的酒水倒入酒杯之中。
接著,一股濃郁的酒香充斥在整個房間之中,這一刻,酒館在一次安靜了下來,每一個人都閉上了眼睛,仔細的品味著這股奇異的酒香,就連左翔自己也不例外。
過了許久,左翔才回過神來,暗嘆這百年仙魔釀厲害,不過,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聞到如此好聞的香味了,第一次是在紫薇劍派,喝碧海落音茶的時候。
不過,兩種味道一種是茶香,一種是酒香,雖然不是同一種東西,但是卻給了左翔同一種感受。
接著,左翔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后端起酒杯說道:“張大哥,來干一個。”
“哦,哦。”張梁被左翔叫醒,右手有些顫抖的端起酒杯,和左翔輕輕碰了一下,整個過程十分的小心,生怕撒了一滴。
然后,端到自己的鼻前嗅了嗅,臉上再次出現那種神往的神色。
接著,張梁舔了舔有些發干的嘴唇,輕輕地將酒杯靠近自己的嘴唇,而周圍的人看著張梁即將品嘗到美酒,也跟著不由自主的揚起了頭,眼中一陣羨慕之色。
他們有些后悔,為什么剛剛上去蹭酒的不是自己。
張梁抿了一小口,接著他就好像實話了一樣,保持住這個姿勢一動也不動了,好像連呼吸都停止了一般。
左翔倒是沒有這么張梁這么夸張,端起酒杯放到自己的鼻前聞了聞,然后身體朝后一仰,整整一杯百年仙魔釀就被左翔灌入了口中。
沒有入肚,給左翔的第一感覺就是清涼,那有些激動的心情也被這一股清涼所澆滅,接著便是甘甜,但是這種甘甜不似普通的甘甜,而是那種甜到心坎里的那種甜。
折中甜很讓人著迷,但是可惜的是,這種感覺并沒有維持多久,就被一股火辣所替代。
而且,這股火辣的感覺產生的瞬間,左翔就感到自己的體內好想有一團火在灼燒一樣,全身上下肌肉,皮膚無處不產生了脹痛。
接著,左翔就感到自己全身的汗毛孔在這一刻仿佛同時張開了一樣,左翔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這一瞬間通透了許多。
這種感覺就好像之前全身上下都附上了一層保鮮膜,突然間,這層保鮮膜被撕掉了一樣,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感充斥左翔的身體和心靈之間。
然而,變化還沒有結束,隨著這團液體進入到自己的胃部,好像被胃給消化掉了一樣,頓時一股強大的能量從胃部出現,瞬間充滿左翔全身上下的筋脈。
左翔連忙運轉功法,幾個周天之后,充斥在筋脈中的能量才被煉化一空,而左翔感覺到他的修為在這一刻也提升了少許。
“果然是好酒。”左翔由衷的贊嘆道。
同時,他突然產生了這樣一種想法,如果以后自己能夠每天都喝到碧海落音茶,和這個仙魔釀,那該是多么美好的生活啊。
不過,左翔轉念一想,既然百年仙魔釀都可口,那千年仙魔釀豈不是要比這百年仙魔釀更好喝,效果更好嗎!
不過,想歸想,他卻是沒有去換一下的沖動。
畢竟,他還得攢著靈器給張紫凝她們呢,一件下品靈器用來換酒喝,就只是想一想,左翔都感覺到奢侈。
“咕!”聽到左翔如此說,眾人也感覺自己的嘴唇發干,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張大哥,你沒事吧?”就在這時,左翔發現,張梁的眼角居然流出了兩行熱淚,頓時讓他有些莫名其妙。
“一百年了,我終于再次嘗到這種滋味了。”張梁流眼淚了也就罷了了,居然在這個時候失聲痛哭了了起來,這一下,左翔是徹底被張梁給打敗了。
“好了,好了,至于嗎,來,張大哥,再喝一杯。”左翔看著張梁這么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心里別提有多別扭了,連忙又給他倒了一杯,勸說道。
“小兄弟,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我這輩子還能不能嘗到這種美酒。”張梁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擦干凈了自己的眼淚,看著左翔遞過來的酒,雖然心里不舍,但是最終還是拒絕了,“小兄弟的心意老哥我心領了,至于這酒,我是不能再喝了,我不是貪心之人,有生之年能在喝道如此美酒,沒有遺憾了。”
說著,張梁就好像了卻了一樁心愿死的,將酒杯倒翻過來放到了桌上,整個人的氣質也發生了些許的改變。
“張大哥,你這是?”左翔對于張梁的改變有些不可思議,剛剛還是一副哭哭啼啼的像個娘們兒,此刻卻搖身一變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變成了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娘們兒變成了男子漢……這個落差也太大了點吧。
“這位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張梁沒有回答左翔的話,而是問了左翔的名字。
“我叫左……”
“你不要告訴我,你叫左翔?”就在左翔想要將他的名字告訴張梁的時候,張梁立刻打斷了自己的話,而且使用傳音打斷的自己的話。
“怎么,我不能叫左翔嗎?”左翔不解的傳音問道。
“幾天之前可以,但是現在不行了。”張梁回答道。
“這又是為什么?”左翔撓了撓頭,難不成還有人管別人叫什么嗎,這未免管的也太寬了點吧。
“你是不知道,就在一天前,方圓千里之內,有很多人被閻羅宗的高手所殺,至于因為什么,沒有人知道,但是我們知道的是,所有死的人都叫做一個名字,那就是左翔。”張梁回答道。
“啊,不會吧?”左翔聽到張梁的話,不由一愣,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么會有人如此瘋狂。
而且,下達命令的這個人的做法位面也太霸道了一點,就算叫左翔的人惹到了你,你也不能因為別人和這個人同名,你就要殺了人家吧。
“小子,不要用修真者的那套規則來衡量修摸著的做法,不然,到后來吃虧的只能是你自己。”冥提醒道:“在這里,只要你的拳頭硬,你就可以肆意妄為,而且沒有人會指責你。”
“可是,也不能這樣吧,就因為一個人名牽連這么多的無辜的人?”左翔有些接受不了,他聽過滅人滿門的,還沒有聽過因為一個人名而遷怒所有叫這個名字的人的。
當然,如果左翔要是知道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他自己的話,就不知道他會怎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