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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這里的最高長官,請問你是誰?為什么要攔住我們的去路?”一個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說道。
“這是我的證件。”擋住去路的男子沒有理會警察的話,直接從懷中掏出了證件遞給了警察。
警察看到此人如此做法也是一愣,接過證件,隨便看了一眼,頓時眼睛瞪得老大,立刻做了一個標準的敬禮,恭敬的叫道:“長官好。”
“好了,這里已經被我們的人接管,你們全都撤回去。”年輕男子拿回證件,說完,便朝后面走去。
“是長官。”警察又做了個敬禮的手勢,目送年輕男子離開,這才松了一口氣。
“所長,剛才那個人是什么人?”身后的一名警員探過頭來,有些好奇,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證件的所長如此模樣。
“不該問的不要問,小心腦袋。”警長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然后沖著身后的那些警察說道:“上車,撤退。”
血族圣地。
古堡的最上面的一個窗口內,一名男子遠遠的眺望著,該男子從模樣上來看十分的年輕,最多也就只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但是他的探身卻遠超這個年齡,滄桑,深邃,沒有半點感情包含其中。
能站在這里,就注定了他是一位血族,但是他的臉色卻和其他的血族不同,他的臉色一點也不蒼白,反而十分的紅潤。
在他的身后則站立著幾名老者,看上去他們要比這個年輕人大上不止一輪,但是從他們的神色之間卻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們對于身前這個年輕男子的恭敬。
“呵呵,我就知道愛德華這個老家伙耐不住寂寞。”男子自言自語說了一句,沖著身后的人說道:“十三氏族的直系血親全都護送出來了沒有?”
“啟稟殿下,他們全都轉移了出來,只剩下發展來的后裔留在家族之中抵抗教廷的進攻。”一名老者恭敬的回答道。
“恩,這樣就好,血族的直系血親才是我們血族的根本,有了他們,血族就亡不了。”這個男子便是血族的唯一一位的大公爵德庫拉。
別看他年齡只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但是他真實的年齡已經達到了兩千多歲了,可以說是一位地地道道的老古董了。
“對了,十三氏族的情況怎么樣了?有幾家已經被攻破了?”德庫拉問道。
“回稟殿下,已經有九大氏族被攻破,此刻教廷的人正在進攻喬凡尼,雷伏諾,阿薩邁,希太四大家族。殿下,我們現在是不是該出手了?”后面的老者一應有些等不及了,眼看著家族的十三氏族千年的基業毀諸一旦,心里就像是在滴血。
“呵呵,不急,不急,他們不是還沒有將十三氏族全部攻破嗎?”德庫拉似乎并不在乎十三氏族的攻破,很是淡定地說道。
“可是,殿下……”
“蘭斯洛特,你有沒有發現,伊卡博德和內奧米等十幾位公爵都不在圣地了?”德庫拉沒有回答蘭斯洛特的話,而是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殿下,您的意思是?”蘭斯洛特一愣,旋即想起整個圣地似乎已經空了,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又不敢確定。
“呵呵,十三氏族是我們血族的基業,我難道會不知道?不過,我們安逸的時間太久了,使得我們的那些子孫們都變得有些懶惰了,百年之中居然沒有一位血族晉升公爵,這太讓我失望了。”
“所以,這一次,我就要借助教廷的手,讓他們吃點苦頭,同時讓他們知道,我們還沒有到高枕無憂的地步,先不說華夏國的修煉者們,就說眼下的教廷就壓制了我們百年之久。所以,我們必須要不斷得提高自己,否則,只會被歷史所淘汰。”
“當然,教廷想要占便宜,自然得付出點代價。好了,我們的反擊也要開始了,你們正大眼睛拭目以待吧。”說著,德庫拉摳破自己的手指,頓時一道血光射向空中。
“好了,你們幾個人我走,我倒要看看,那個華夏國的小子憑什么敢擊殺我十三氏族的直系血親。”德庫拉面色一冷,化作一道血光直接從窗口飛出。
其他的幾位老這也全都不落其后,紛紛化作血光跟隨德庫拉朝左翔的所在飛去。
廢墟的上空,血族和教廷的神職人員已經形成了對峙狀態,雖然教廷這邊只有十名大教主,但是由于是在白天,血族的力量得到抑制,而他們的力量得到加強,所以雙方的實力相當,以至于兩方都不敢貿然動手。
“夏洛特現在你們就只有十個人,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現在只要你們離開這里,我就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放你們離開,如何?”卡西特面對這十位大教主,心中也是很是沉重。
他們雖然人數比他們多了十倍之多,但是就算能把他們拿下,那損失絕對不小,就算是他們也會受到牽連,身受重傷,完全是兩敗俱傷的結果。
如果是在平時,他們這些人碰到了這么一小股的神職人員,就算拼著隕落,也會打個你死我活,畢竟他們之前的事情依舊有些時間了,都已經是不死不休的關系。
但是現在他們卻做不來,因為還有一個實力未知的左翔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這讓她們十分忌憚。
所以,不得不使用攻心戰術,希望夏洛特他們快點離開。
可是平時如果真的是這種情況的話,夏洛特他們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停留,轉身就走,畢竟他們現在只有十個人,根本不是這些血族的對手,死了也是白死。
“卡西特,廢話就不要多說了,要打就打,我們奉陪到底。”夏洛特也很無奈,說實在的,他也不想留在這里面對這么多的血族。
奈何今天是教皇大人親自下令,就算給他們天大的膽子,他們也不敢戰場逃脫,否則等待他們的下場將會必死還要痛苦萬倍。
所以,他不得不迎著頭皮跟卡西特干上了。
“我把話也挑明了,今天我們來這里就是為了這個小子,只要你們現在離開,我卡西特保證,我們血族以后將不會對你們的親人下手,如何?”卡西特說道。
“你既然都已經說在這個份上了,那我也把話挑明了,我們這一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這個小子,而且這是我們教皇大人的命令,恕難從命。”夏洛特痛苦地說道。
說實在的,卡西特的這個保證如果不是現在這個情況下,夏洛特絕對會毅然接受。別看他們外表光鮮,帶著大教主的名頭,四處招搖撞騙。
但是,其中的苦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他們的實力雖然很強大,但是他們的家人都是一些實力偏低的修女,有的干脆就是普通人。
而血族又是夜晚的精靈,藏匿于整個世界的各個階層,他們想要對付直接的親人,那簡直是易如反掌,而且防不勝防。
就是夏洛特自己,都已經找了十個老婆,前面的九個毫無例外全都被血族殘酷的殺死,她們的慘狀至今還留在他的腦海之中。
現在他雖然很想答應,但是他不能,先不說卡西特的諾言會不會實現,教皇也是不會放過他的。
看到在上方墨墨跡跡的兩方人馬,左翔可是急了:“他們也太墨跡了吧,這得等到什么時候,真沒勁,直接咬起不就得了。”
“得想個辦法比他們動手,遲則生變。”冥心頭一陣不好的預感,他怕晚了別說吃肉了,就連湯都喝不到了。
“既然他們不懂手,那就比他們動手。”左翔眼珠子一轉頓時計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