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川紀夫拜見國公大人!”
陳小九正在書房中閉目凝神、冥想,聽到平川紀夫謙恭的禮拜聲,睜開眼睛,擺出一副國公莊嚴的嘴臉,也不起身,擺擺手,無力的說道:“坐吧!午日飲酒過量,現在仍然頭暈,倒是怠慢世子了。來人!給世子看茶。”
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
陳小九只不過是個小家丁,卻攀爬至如此高位,呼風喚雨,無所不能,而自己身為平川世子,卻落魄如狗,被親哥哥追殺,乃至于要對小九低三下四的裝孫子。
世事無常啊。
“平川世子,你這么急著找我,是不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呀?”
“那個……我……”平川紀夫欲言又止,委實有些張不開口。
陳小九看著平川紀夫那張漲紅焦躁的臉,恍然大悟,一拍大腿,笑道:“哎呀!我倒是忘了,世子身上的毒還沒有解開吧?怪不得世子如此心急呢!給你,這是解藥,服用即好。”
他將早已準備好的泥球遞給平川紀夫,平川紀夫對此也耿耿于懷,接過來看也不看,就吞進了肚子里。
“多謝國公大人賜藥。”平川紀夫起身作揖,感受到那泥球逐漸融化,方才去了一塊心病。
“哈哈,舉手之勞,實不足謝。”
陳小九真想問一句‘泥球好吃嗎?’他強忍著好奇的心思,說道:“世子還有什么事嗎?若是沒有,我就要去休息了,頭昏沉沉的,很是難受。”言罷,起身要走!
“別!國公大人請留步,我還有一事相請。”平川紀夫急了,張開雙臂攔住小九,不讓他出門。
“哦?世子還有其他事情?”
陳小九又重新坐下,裝模作樣說道:“世子有什么話,但說無妨。”
平川紀夫雖覺難以啟齒,仍道:“我想向國公大人借兵一用。”
“借兵?”
陳小九一聽這話,就知道倭國國內斗爭劇烈,委實到了兵戎相見的地步,也不著急,低聲問道:“世子好好的,為何要借兵?借兵打誰?是什么人要為難世子?”
“還能有誰,當我是我那歹毒的哥哥平川武夫了。”
平川紀夫提及他哥哥的名字,不禁氣得咬牙切齒,手中一用力,居然將茶杯捏碎了,由此可見他的恨意有多深?
陳小九心中冷笑:你們兄弟俱都是豺狼之輩、一丘之貉,哪里還有臉辱罵對方歹毒?
“平川武夫?那不是你的親哥哥嗎?他就算歹毒,也不會為難自己的親弟弟呀?世子的話,我還真有些不明白呢。”
“沒錯,正是我的親哥哥要殺我。”
平川紀夫雙拳攥得緊緊的,心潮涌動,嘴角抽搐著說道:“平川武夫羽翼已豐,而今年又是大立之年,必定要選出幕府的實際掌控者,我收到消息,平川武夫已經下令,不惜一切代價要對我下毒手,我的勢力比不上他,危機重重,所以不得不向興國公借兵,除掉這個毒瘤。”
“原來如此……”
陳小九早都猜測到事情原委,聽著平川紀夫憤怒的咆哮,也不表明態度,低頭沉思。
“興國公,你……你曾經答應過我,只要我將小天皇送回來,就派兵助我!您是當朝重臣,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啊。”
看著小九蹙眉深思,眉宇凝重,平川紀夫那顆混亂的心提到嗓子眼,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
陳小九掉了半天胃口,才慢吞吞道:“平川武夫手中有多少人?世子手中有多少人?坦誠相告,方能從長計議。”
平川紀夫道:“他的勢力比我大許多,足有四萬精兵,而我手中,卻只有兩萬,其余絕大部分勢力,都掌控在我父親手中,但是按照平川家族勝者為王的規矩,他只會靜觀其變,將權利交給勝利者,對于我們的生與死,并不會放在心上。”
,天下還有這樣狠毒的父親?
這就是地道的狼性法則呀。
陳小九思慮了一下,才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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