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看著陳小九笑出眼淚來,又氣又羞,伸出一腳,將陳小九踢一邊去。
又回眸對單兒嗔道:“你比我好上許多嗎?你小時候笨的連樹都爬不上去,爬上去了,就下不來,在樹上哭天抹淚的,很嗎?”
“那是我愿意哭……你管不著……”
“呸……你現在給我哭一個試試……”
“你把屁股出來,讓我看一眼,我就哭給你看……”
陳小九笑得肚子痛,渾身毫無力氣。
掙扎著從上站起來,不要臉的擠在如玉與單兒中間,大手環抱住兩人的小腰,促狹道:“好了,都是好姐妹,吵什么呀!大不了,我替你們受罰,我把褲子脫下來,出一截屁股,在哭一下給你們看看,這樣總成了吧?”
“呸……黑不溜秋的屁股,誰稀罕看?”如玉滿臉漲紅,嬌嗔道。
“就是!就是!臭死了……”單兒也跟著隨聲附和。
陳小九滿不在乎,緊緊攬著兩人的腰,若有深意道:“黑不黑。臭不臭都不要緊,最重要的是你們喜歡我就成。”
如玉、單兒兩人對望了一眼,終于放棄了斗嘴兒,好好說起話來。
陳小九通過兩人之間的對話,才將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攢連起來。
想當年,林莫愁貴為宰相,無意為上柱國大將軍,一個運籌帷幄,一個決勝千里,同為大燕囯左膀右臂。
而定南王——左海,當年也僅僅是無意的前鋒!
今日之宰相——蕭郎,在當年不過是戶部尚書,上書房行!
正是在兩人聯手之下,向皇上準備好了確鑿證據,污蔑林莫愁與無意造.反。
誰知道往日很清明,很信賴林莫愁、無意的皇上,居然信以為真,真的對兩人使出了殺手锏,導致慘劇發生……
林莫愁一家人被發配南疆,遭人暗害!
單兒、雙兒是被貴人率先營救出來,有命逃生。
而如玉則是被她的師傅救出來,無意當時正在與蠻夷交戰,聞聽這個消息,也沒有真的領兵謀反,而是逃亡安南國……
陳小九聽得清清楚楚,也大約猜得到這又是一場權謀之爭。
他拉著二人的手,拍著膛道:“妹妹、單兒,你們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定為你們報仇!曹公公不是死了嗎?那剩下的就是其他幫兇,還有蕭郎與定南王!我一定殺死他們,還要當面質問老皇帝,你怎么這么糊涂,給我跪下,重打二十大板……”
如玉瞪大了眼睛,激將道:“小九,這可是你說的,你要是辦不到,可別怪我以后不理你?你要爬我的床,我一腳就把你踢下去。”
陳小九一臉不在乎,伸手拉過雙兒,笑嘻嘻道:“你踢我下床,我就爬上雙兒的床,雙兒最溫柔,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雙兒很溫柔的笑了笑,在陳小九懷中拱了拱,呢喃道:“九哥,你要是說話不算數,我也不上你上床,你非要上我的床,我就和玉兒姐姐一起睡去。”
我倒!
沒想到一貫聽自己話的雙兒都反水了啊!
看來,這件事情自己一定是要做成了的,不然,后宮大亂啊……
陳小九想了一陣,很莊重的說道:“你們放心吧,我小九不是沒良心的家伙,年后,我就上京,與蕭朗斗上一斗,看看到底是誰更厲害些……”
幾人商量一陣!
便言歸于好。
單兒看著如玉那張冷艷的臉,拉著她的手道:“玉兒姐姐,曹公公死了,咱們是不是點死太監的骨頭,給逝去的先輩們上柱香?”
如玉從口袋里拿出一抹煙灰,對單兒道:“我早就準備好了,這就是曹公公身上取下來的,用它祭奠先烈就好。”
單兒好奇道:“這是什么?”
“這個……”如玉臉上紅了一下,期期艾艾道:“這個就是男人的蛋……”
“什么?這……這怎么可能?”單兒臉紅紅的,哼道:“他是太監啊,怎么會有這個……這個東西?玉兒姐姐,你還是那么愛胡說八道。”
如玉蹙眉“誰胡說八道了?這個真是的,我后來檢查了一下,這個曹公公閹割的不徹底,沒有了那根東西,還有這個蛋,不然,怎么又會上了小九的當,非要做男人?”
“哦!原來如此!”
單兒喳喳眼睛,笑道:“姐姐你可真狠,居然把這個東西燒成灰了,換成是我,我先砸碎它,然后再燒成灰。”
如玉瞪大了眼睛:“我怎么沒有想到?”
陳小九怔怔的看著兩人紅著臉在討論這個問題,不由得放聲大笑:誰說人的內心不邪惡?那是你從來沒有聽過他們的心聲啊。
如玉、單兒紅著臉,向小九啐了一口道:“你笑什么?你又聽不到我們在說什么?”
陳小九壞笑了一下,在自己胯下比劃了一下,做個了老漢推車的姿勢!
如玉、單兒這才想起來,這家伙的耳朵非同尋常的變.態,那些羞人的話,定然是被小九給聽了去,哎,那該有多難為情?
如玉一抬手,一道鞭影掄了過來!
陳小九早有防備,抱頭鼠竄著逃跑,邊跑邊叫喊道:“謀殺親夫了!謀殺親夫了……”
如玉看著小九那狼狽的樣子,心中生出些心滿意足的感覺。
單兒望著如玉那張冷艷的臉,贊嘆道:“玉兒姐姐,咱們這些姐妹中,只有你能制得住小九,有你在,真好。”
如玉聞言,方才對單兒道:“一會咱們上完了香,你把小九的那些人都找來,我倒要看看,他們是不是配得上小九!要是配不上,可別怪我手下無情……”
陳小九出了小道,路過小園,便看到毒皇在亭子下站著,他上前打招呼道:“毒皇姐姐,你什么時候來的?”
“怎么?我來還要告訴你?”毒皇瞪著一雙清澈的眼眸,看著小九的眼眸時,含著些許的詭異!
此時已是深秋初冬。
圓中百凋零,地上剛好落了一層白雪!
毒皇身材本就高挑修長,此時,又穿著一身雪白的連衣裙,在雪漫漫的掩映下,更顯得落落大方,一塵不染,猶似仙下凡,讓人不敢褻瀆。
陳小九看著毒皇眼中閃爍著狡黠,心中好奇,上前去,問道:“毒皇姐姐在笑什么?定然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毒皇眸眨了扎,幽怨的看了一眼小九,才伸出白藕般的小手,指著左前方那片冬菊綻放的海,促狹道:“你看那是什么?”
陳小九順著毒皇的手指望去,便看到前方有兩個身材曼妙的兩個人,在咯咯嬌笑著。
正是扈三娘與朱媚兒兩人的身影!
不得不承認,扈三娘與朱媚兒雖然長得不像,但是語笑嫣然間,那嫵媚的氣質、恬靜的笑容,都有著八九分的相似之處。
毒皇看著陳小九那若有所思的模樣,輕輕點了點他的肩膀,脆生道:“你又再想什么齷齪的事情呢?看著人家母相見,你心里不覺得慚愧嗎?還想大小通吃,得你。”
陳小九明白毒皇的言中之意!
大小通吃?
這真是一個無以復加的大難題!
陳小九抽搐著鼻子,向毒皇說道:“毒皇姐姐,你換成是我會怎么做?”
換成是你?
毒皇像個小孩一樣,俏皮的伸了伸舌頭,眼眸充斥著狡黠,脆聲道:“胡三娘可是一個苦命的人,她孤單了一輩子……”
陳小九明白了毒皇的言中之意,暗中下定了某件事情的決心。
又對毒皇調戲道:“我看毒皇也孤單了一輩子,不如……”
毒皇瞇著眼睛,白嫩的臉頰涌上紅霞,嗔道:“不如什么?小九,你可真不是個好東西。”
陳小九笑了笑:“既然毒皇孤單了一輩子,那就繼續孤單下去吧,爭取做一輩子不識男人是何滋味的仙子……”
“小九,你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毒皇又羞又嗔,撿起一根樹枝,就像小九抽了過去。
兩人一路上嬉笑打罵,倒真有幾分打情罵俏的滋味。
朱媚兒聽到聲音,回眸笑著向小九招手,待小九跑到跟前來,才抱著扈三娘的胳膊,親熱的搖晃道:“小九,你快過來,我和三娘在這里賞,你看,冬菊多啊。”
小九與毒皇一同跑過來。
看著扈三娘與朱媚兒站在一起神似的模樣,心中涌上一陣邪惡的心思,只是這心思,除了扈三娘,他不會對任何人提及。
毒皇打趣道:“三娘很喜歡媚兒嘛!好像有一種很相熟的感覺。”
朱媚兒一臉滿足的笑意,抓著扈三娘的胳膊,詫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看到三娘,我心里就很踏實,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仿佛,我們以前就該認識,三娘身上,有一股我很熟悉的味道。”
終究是母子連心呀!
扈三娘看著朱媚兒真情流的眼眸,笑著捋著朱媚兒被風吹亂的發絲,溫柔的笑笑:“三娘也是一樣,看著你,就像看著自己的孩一樣!”
心中卻無限委屈:媚兒啊,你就是我的兒啊!
陳小九看出了扈三娘心思,笑了一錘定音道:“妹妹,既然你們似曾相識,又這么投緣,不如認扈三娘做干娘,好不好?”
扈三娘一下子愣住了!
毒皇也出了幸福的微笑。
朱媚兒沒有一點猶豫,拍著小手,又蹦又跳,大叫道:“好啊!好啊!”
她親昵的摟著扈三娘的脖頸,溫存道:“三娘,你做我的干娘,我做你的干兒,孝順你,好不好?三娘答不答應?”
扈三娘眼淚瞬間涌了出來,摸著朱媚兒的秀發,哽咽道:“媚兒,我答應你!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兒,我就是你的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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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有直通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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