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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來沒有一次與她貼的如此之近,她的飽.滿與溫柔早已撩起他無數的欲.火,許久沒有迸發過的男兒熱情此時就像絕了提一般,等待一次爆發.
可是,怎么他忽然發現身下柔軟的她變得如此安靜。安靜的,令頭腦發熱的他驀地就有一瞬間的清醒。
終于停止了撫.摸和為木兮解扣子的動作,錦騫俯視著淡然看著他的木兮,雙眼中的猩紅緩緩消褪了。
她就緊緊閉著嘴,沒有任何的反抗、不說一句話,甚至連大氣也不喘一聲,看他的目光亦不帶任何情緒。
“可以起來了吧。”她淡淡的說。
“木兮,對不起,我只是情難自已……”錦騫歉然翻一個身,仿佛剛經歷了一件十分疲倦的事,長吸一口氣,躺在了她身旁。
“騫,該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木兮偏頭看著她,情緒悲憫。他的失控,她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然而她相信他不可能真的對她做出過分出格的事,沒有別的原因,只因她相信。
錦騫黯然笑笑,伸手將結實的右臂墊在她脖子下,將她攬在了懷中,“那今晚我們睡在一起好不好?就這樣,什么都不做。累”
“騫……”她想拒絕,可是此時他卻看過來,目光溫潤而懇求。
他們在一起的日子算起來少說也有八年了,他愛她,而且他們都單身,在這個開放的年代,就算做點什么也不算過分吧,而只是這一點點要求過分嗎?只是,她又在顧慮什么?
“嗯。”她終于點點頭,就這樣躺在這個男人寬闊的懷抱中,只是單純的相依,什么都不做。
錦騫收收手臂,將木兮懶得更緊了。只要她在他懷中,他便是無比踏實的。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躺著,他多希望這一刻能天荒地老。
…檬…
“叩、叩、叩……”突然而來的敲門聲忽然將此時的溫馨打破。
錦騫和木兮都不禁一怔。
“開門,安木兮,快來給我開門。”那聲音有些急促,就像發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咚、咚、咚……”敲門聲已經變成了砸門聲,他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安木兮,你在干什么,為什么還不來開門?開門,咚、咚、咚……”
又是這個男人,錦騫蹙起眉頭,剛要起身,卻聽木兮在耳邊說,“不用理他。”
說完,木兮已經站了起來,幾步走向了臥室的門前。
“別忘了你的把柄還在我手里,如果你敢和別的男人做什么過分的事,可別怪我……”
過分的事?呵呵呵……她做什么和他又有什么關系?!“砰!”木兮重重一把關上了臥室的門,隔著兩層門,那聲音幾乎已經明顯小了很多。
“砰、砰、砰……”他用力的捶打著結實的防盜門,里面竟然始終沒有一點回應。
那個男人都已進去那么久了,還沒有出來,深更半夜,那個可惡的女人究竟在跟他做什么,難道竟忘情的連他的叫門聲都聽不到?!腦海中忽然閃過一一幅幅活.色生香的畫面,他不禁感到陣陣恐慌。
“砰!”他用力的撞在門上,他雖健碩,卻不但沒有撞開門,反而撞的自己肩膀生疼。
咬咬牙,他撥通了一個電話,“宋明,帶上你的工具,五分鐘內給我趕過來。”
“好的少爺,你在哪里?”
外面終于安靜了下來,那個男人自知無趣,放棄了吧,木兮正想著,錦騫的聲音就傳來,“你的什么把柄落在了薄子君手里?”
木兮無事般的笑笑,“他亂說的罷了。”
他繼續看著她,用目光告訴她,他不相信。
“騫,我和他之間的事,我自己會解決。”她淡然說著,目光卻是倔傲的。
是啊,她和那個男人的事他從來都沒有去管過,可是一開始他還相信她與那個男人之間除了恨就不可能會產生其他的感情了,然而到了現在,他越來越感到害怕,雖然她對薄子君的冷漠與疏遠從來沒有改變過。
“咔、咔……”輕微的動靜忽然在陌生的角落傳來。
木兮和錦騫正發愣,就聽“咔嚓”一聲響,原本反鎖的門竟然被推開了,門口就站著薄子君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而那個陌生男人手中正拿著一個奇形怪狀的鐵具,顯然是開鎖的工具。
叫門不開,就找人開鎖硬闖她的房間,這個男人還有什么事做不出?木兮蹙眉看著他,無奈而憤怒。
此時,這個女人就和錦騫躺在同一張床上,直到此刻,她還枕在他的手臂上,看似如此溫馨、如此幸福。
這不正是他最怕發生的事嗎?想不到竟成了現實。
這個可恨的女人,怎么可以跟別的男人做這種事,怎可如此欺騙他?!
濃濃的酸意猛的涌上來,瞬間化作歇斯底里的恨,他目光忽的冷凝,緊緊咬著牙一步步向床邊走進了。
這個男人,臉陰的鐵一般黑,竟似捉到他的妻子和別的男人的奸.情一般。可是,她一不是他的妻子,二沒有什么奸.情,又怕他什么?
木兮在床上坐起來,漠然對視他的冷,“薄子君,你非法闖入我的住宅,我現就在要報警,我們法庭上見吧。”
“打擾你們做好事了是嗎?”他聲音冰冷,陰惻惻的盯著她的臉,寒澈的目光令人不禁發顫。
這個女人明明做了虧心事,竟然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就仿佛她做這種事很理所應當一般,他明明警告過她的,她竟還是……這個該死的女人!他都已氣的不知如何是好!
“薄子君,你到底想怎么樣?”錦騫憤怒的聲音傳來。
薄子君的忽而看向錦騫,目光危險而陰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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