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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五、強制離婚(5100+)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秋謹  分類: 言情 | 高干 | 未婚懷孕 | 虐戀情深 | 總裁 | 秋謹 | 薄少的失寵前妻 
正文[VIP]

窗簾拉開的一刻,木兮望見窗外那張臉,頓時驚喜交加.

“莫翎楓……”她不禁叫出聲來,心突然就跳的厲害,壓抑了許久的心情在這一刻重見了光明。

是他,這個總在她身處絕望時給她帶來光明的男人,這一次,在她身陷囹圄無法逃脫之時,他又毫無意外的出現了。

淡色的光線下,他極致好看的臉上像是撲了一層光暈,如仙般柔和而皎潔。望見了木兮,他嘴角輕勾出一抹微笑,不濃不淡卻恰恰沁入她心。

木兮毫不猶豫的開了窗子,他已如影般鉆了進來,矯捷的落在她面前累。

木兮抬頭,望著他那雙清冷的墨色眼瞳,久纏心中的那些仇恨與陰霾一瞬間就像被驅散了,她又找回了如往的淡漠、如往的安靜。

“跟我走嗎?”他淡淡的開了口,清韻的聲音仿似幽靜的旋律。

自從那天在法院外見到掙扎喊叫的木兮,他就開始暗中查這件事,直到昨天他才查清楚,所以他趁夜來見她檬。

“嗯。”木兮點點頭,不必有太多的言語,她和他之間總似有著一種直通心靈深處的默契。

他微微一笑,“需要收拾一下嗎?”

“恩。”木兮對他微微一笑,走到桌前,拉開抽屜,在里面拿出那個早已裝好的迷你單肩包,背在身上時,她的心卻忽然莫名急跳起來。

沒曾想到,今天就能離開吧?這異樣的感覺,是因為激動、意外,還是別的什么?

已不愿再多想,她極力平靜下來,毅然轉身向莫翎楓所站的位置走去。

他正寂然站在原地,一直在看著她,怔怔的似乎在想些什么。

“我們走吧。”木兮抬頭,卻又望見他眼中那種化不開的憂郁。

“不換身衣服嗎?”他微笑間,眸中已只剩如往的清澈。

木兮一愕,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只穿了一身睡衣,遲來的羞澀感驀地涌上來,她“哦”了一聲,再不知該說什么。

是離開之心太過急切,還是因為與他那種不自覺的貼近感,她從來就沒刻意與他保持過距離。

她憔悴的臉上微微泛起兩抹紅暈,縱然是光線昏暗,他卻看的清楚,驟覺一陣恍惚,再要看時她卻轉身走向了那個衣櫥。

找出一身衣服,她回頭,見莫翎楓已經轉身面朝窗戶才又回過頭去。

背對著莫翎楓面紅耳赤的脫去了睡衣,迅速換上那身衣服,她一轉身,卻驀地發現他正出神的看著她。

他剛才不是背對著她的嗎?何時轉回了身來?木兮驀地感到一陣驚慌,“你……”

“走吧。”輕描淡寫的將她的話打斷,他目光卻是閃爍的。

木兮沒有再說話,走過去,將那個單肩包背在身上,然后拿起床頭櫥上的手機,拆下機殼和電池,取出那張手機卡再將手機原樣裝好,放在那里,然后對莫翎楓點點頭。

這是那個男人送給她的手機,他的東西,她不會帶走一件。

莫翎楓淡然一笑,指指窗臺便走到她身邊攙扶住了她。

她會意,在他的幫助下爬上窗臺,正在尋思是不是向上次一樣順著輸水管道爬下去,莫翎楓已經爬了出來,雙手抱住她便跳了下去。

木兮驚出一身冷汗,眼見著兩個人就要落在地上,卻聽“鈧”的一聲輕響,他們都懸在了離地面很近的地方。

他松開了她,她便站在了地上,而他的手在腰部一扣,又傳來“鈧”一聲響,他腰上好像有一根很細的金屬絲斷開了。

木兮疑惑的看著他,忽然想起在一些特工電影中見到過類似的裝備。

她還在狐疑的看著他,他已經對她擺擺手,拉著她輕手輕腳的走向那片梨樹林。

此時,院子里的光線不算明亮,那片梨樹林距離這座小樓又不遠,木兮和莫翎楓悄然進了樹林,院子里的保鏢并沒有發現。

走到這片梨樹林的盡頭,莫翎楓忽然示意木兮停了下來,因為他看到不遠處,一個保鏢正坐在院墻下的竹凳上吸煙。

“你在這里等,一會兒看到我招手你就過去找我。”莫翎楓輕輕在木兮耳邊說,眨動的雙眸燦燦如星。

“恩。”木兮點點頭,就見他邁開步子,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樹林。

院墻下的保鏢望見莫翎楓忽然一愣,然后疑惑的站了起來。院中光線全部來自草坪燈,隔得雖然不遠,但保鏢看不清莫翎楓的臉,看他大搖大擺的走路姿勢,還以為他也是院里的保鏢。

莫翎楓向那人漸走漸近,忽然擺擺手說,“喂,借個火用。”

保鏢又打量莫翎楓一眼,沒再多想,手伸進口袋,拿出火機,甩手便扔給莫翎楓。院子里保鏢太多,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互認識。

莫翎楓伸手接住火機,然后大步走到那人面前,又問,“喂,有煙嗎?”

“什么?”先要火再要煙?保鏢奇怪的看向莫翎楓,卻見他猛的一拳打來,眼前一黑,他便失去了知覺。

木兮看到莫翎楓丟下火機,走到墻邊,向墻后扔了件什么東西,又往腰上纏了些什么,然后便向她招手。

于是,她跑過去,他便也再一次的將她橫抱起來,按動了什么按鈕,兩個人就緩緩的向上升起。上了高高的院墻,然后他又抱著她緩緩降落到院外。

雙腳落地的那一刻,木兮知道,她自由了。

她徹底離開了這座豪華的監獄,從此以后,那個男人再不能束縛她了,從此之后,她解脫了。

抬頭望著高高的院墻,木兮的眼睛忽然就模糊了。那些痛苦、那些折磨、那些血與恨,一瞬間凝結成淚水,在眼中滾落出來。

無盡的情緒再難壓抑,她忽然大聲喊,“薄子君,我不是你的奴隸,我不是……嗚……”嗚咽聲將后話全部吞噬,這一刻,什么都不顧得了,她只想放聲大哭。

這個女人到底經歷了什么,竟哭的如此傷心、如此悲痛,看著她顫抖模樣,莫翎楓的心忽然就狠狠揪痛起來,禁不住張手將她攬在懷中,他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就仿佛在撫慰一個受了傷的孩子。

結束了,噩夢都結束了,擺脫掉那些陰影,開始你新的生活吧。忽然感受到他溫暖的懷抱,木兮決了堤的淚水更止不住。這座院子,已經種下過她太多的眼淚,她發誓,這是她最后一次讓自己的眼淚灑在這座院子周圍的土地里.

大清早,薄子君就被沉重的敲門聲吵醒。

不耐的半瞇著眼,他聲音晦澀,“誰?”

“少爺,夫人不見了了。”方凝焦急的聲音傳來。

什么?!驀地睜開眼,他一把掀去蓋在身上的被子,下床走到門口,一把將門拉開,“你說什么?”

“少爺,今天我去給夫人送早飯,發現她不在房間里,院子里也都找過了,沒有……”方凝還未說完,薄子君就大步邁出房間,徑直向安木兮的房間走去。

房間里,衣櫥敞開著,一身睡衣就隨意的扔在衣櫥前,除此之外,再無任何異樣。

那個女人,竟似匆匆換了一身衣服就走了一般。此念頭一起,薄子君忽然感到一陣心慌。

不……院子里的保護如此嚴密,那個弱女人不可能逃掉的,她一定就在院子里。

方凝走進門來,望見怔怔站在衣櫥前的薄子君,心登時一痛。他還穿著睡衣,涼意十足的早晨,竟顯得單薄無助,而他一臉驚慌與憂傷,竟似大難臨頭一般。

“方凝,你再去找找。”他忽然說,依舊低頭看著地上那身睡衣怔怔出神:火紅的地攤上,一身淺白色的睡衣,凌亂的顯眼。他腦海中忽然就浮現出安木兮身穿睡衣時的模樣。

木然站了好一會兒,薄子君有意無意的走到那張桌子前,正中間那個桌子上那把小銅鎖竟然不見了,他俯身拉開抽屜,卻發現抽屜里是空的。

這個,以往那個女人時刻都鎖著的抽屜,竟然空了!

不祥的預感再次襲來,然而,他努力的不去往那方面想。

“少爺……”方凝的聲音忽然在門口傳來。

他驀地向門口望去,多希望此時那個冷漠的女人此時就站在方凝身邊,然而,他看到的只是失望。

“怎么不去找?”薄子君幽冷的聲音竟似沒有底氣。

“剛剛保安打電話告訴我,今早在東墻下發現一個昏迷的保鏢。”

薄子君的目光狠狠的顫動了一下,“弄醒了,讓他來見我。”

“哦。”方凝再次離開,薄子君那種預感卻越來越強烈。

不多時,方凝便帶著那個左臉處還一片淤青的保鏢走了進來。

“怎么回事?”薄子君立刻便問。

保鏢低著頭說,“少爺,昨晚一個保鏢從小樹林里走出來,向我借火然后又要煙,然后突然又襲擊我。”

有人從小樹林里走出來,而且如此輕易的就將他訓練有素的保鏢擊昏?薄子君緊凝的雙眸中,驀地劃過一道冷光,“你還記得那個人的樣子嗎?”

“記得,記得。”保鏢連連說。

薄子君冷聲,“把他畫出來。”

方凝找了鉛筆和白紙,交給保鏢,不多時,保鏢便畫出一張畫像,交給了薄子君。

畫像雖然潦草,但薄子君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瞇緊的鳳眸中驀地籠上無盡的失意,他恨恨咬著牙,將紙張揉成一團,攥在手里,帶著傷疤的手背上青筋清晰的突起,他恨不得將畫中之人徹底揉碎。

是他,那個曾在安木兮被殺手劫持后救下她的男人,那個曾在轎車撞向安木兮時將她推開、那個在大街上公然抱著安木兮卻被他撞個正著的男人!

現在,事情已經無比明了的擺在了面前,是那個男人將那個女人從這里帶走!那種他極力不去想的預感竟然成了真,瞬間,薄子君就有種強烈的窒息感。

安木兮,他的妻子,那個他發誓要留住的女人,竟然就這樣離開了。他果然是無法將她留住的,也難怪她會嘲笑他太看得起自己。忽然感覺空空蕩蕩,仿佛他這一生中所有一切都成空。

她就這樣離開了,沒有任何的預兆,亦不給他一點心理準備。

安木兮,你怎可如此決絕?!

安木兮,你怎可就這樣離開,現在你還是我薄子君法定的妻子!欠我的東西,你還沒有償還!

“砰!”他忽然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拳頭上白嫩的肌膚立刻變得通紅。

狠狠咬牙,他目光如冰,堅定的誓言,已然深入骨髓。

爸爸被監獄的看守人員帶過來時,木兮本來就沉重的心里又像被壓了塊鐵塊。

已經被剃了平頭的爸爸,身穿囚服無精打采的走過來,臉上的黯淡愈加明顯了。

“爸……”她看著安云山說,努力忍著沒有哭,聲音卻禁不住沙啞。本想問,爸,還好嗎?可是,她猛的發現已經沒有必要了。

安云山卻抬起頭來,暗沉的聲音是關切的,“木兮啊,過的還好嗎?”

木兮點點頭,眼淚忽然就流了下來,她無論過的怎樣,比起爸爸這樣來,都是好的。抹一把眼淚,她說,“爸爸,是我對不起你,明知道你是被陷害也不能救你。”

“孩子啊,你已經盡力了。”安云山寬慰的看著木兮,“在監獄里的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其實啊,人生就是這樣,很多事過去了就過去吧,也別再去追究了。反正爸爸都已經這樣了,我不希望這件事影響到你的生活。”

真的是過去了就過去了嗎?害人者依舊逍遙自在,而對爸爸來說卻是十幾年漫長的監禁生活。爸爸真的就甘愿蒙冤一生嗎?然而,木兮知道,他這樣說,也只不過是想讓她放下這個包袱而已。

可,這件事,她必須要追究下去,木兮堅定的說,“爸……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蒙冤太久的。”

安云山暗暗嘆息一聲,沒有說話。

“爸,你知道薄子君為什么要這樣對你嗎?”木兮問。

“這件事我也仔細想過了,大概是因為他哥哥薄子冥的死吧。你還記得去年智障學校拆遷事件嗎?當時薄子冥批準了那項建設項目,后來開發商只用了三個月就建成了,我手下的幾個質檢人員去檢查,發現他們建起的工程存在嚴重的質量問題,我將質檢結果上報到了省里,后來省里就下令強拆了那所學校。再后來,薄子冥就自殺了,可能是因為那件事想不開吧。如果薄子君恨我的話,只可能是為了這件事,他可能以為是我故意害他哥哥吧。”

木兮疑惑的問,“可是,是你的手下去檢查的,你只是把結果報告給上級,他為什么要恨你呢?”去年的智障學校因質量不過關被強拆的事在A市影響很大,當時承包商還被判了刑。“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了。薄子冥死后,你叔叔(安云海)就接替了他的職位,可惜你叔叔上任不久就出了事……我想這件事薄子君是誤會了。”安云山接著說.

誤會了?如果那個男人僅僅是因為誤會就對爸爸展開這樣的報復,那么,她就更為爸爸感到不值。

木兮傷懷的看著安云山,還想問些什么,卻沒有再開口。

她本想問一些關于安木雪的事,可是,現在爸爸還不知道是安木雪和薄子君聯手陷害他的事,如果她問起來,爸爸一定會追問,知道了事實,爸爸也一定會更傷心。

木兮心情沉重的出了監獄,上了等在門口的那輛黑色轎車。

“下一步去哪里?”莫翎楓淡淡的問。

木兮看著前方,堅定的說,“法院。”

“少爺,法院剛剛送來了傳訊書。”方凝走進薄子君的書房,遞上那份傳訊書。

薄子君接過來,掃過一眼,原本深沉的眸中又籠上一層陰鷙。

那個女人竟然去法院提起了離婚訴訟,一心要與他離婚,好,很好!他徹底冰凍的眸中,仿佛有什么徹底碎掉了。

秋謹:關于薄子冥批準的那項項目,為什么薄子君說沒有質量問題,而安云山卻說有質量問題?親注意到了嗎?真相會漸漸浮出水面,后續更精彩,今天還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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