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木兮,很好。這幾天,我會讓你過的很有意義。”薄子君擲下這句話,終于,讓開了路,沉著腳步,走開了。
怎么才叫,很有意義?這個男人,什么意思?想著他邪肆的語調,還有臨走的一瞥中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安木兮倏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呵呵……折磨她的事,都已被這個男人做絕,他還能有什么花樣?
“薄少,你的保安夠盡職,連我都放心不過。”薄子君剛到院門口,便迎來一聲拐彎抹角的譏諷。
“放心過誰,也不能放心你。”薄子君勾唇邪笑,“說吧,又遇到了什么麻煩?”
許天皓故作驚訝的蹙蹙眉,“吆……我偏要有麻煩才能來找你嗎?”
“切!你找我,還能有什么好事。”薄子君不羈的斥著,已在口袋里拿出煙盒,取一根香煙,便向許天皓扔去。
抬手接住香煙,許天皓含在口中,邊點煙邊說,“薄少這么大產業,薄大夫人出門還要打車,真是有意思哈。”
薄子君不動聲色的點著煙,眉心,這一瞬,卻輕輕擠動了一下。
斜睨薄子君一眼,許天皓繼續說,“聽說,她跟她的前男友還有牽扯,竟然能在薄少眼皮底下腳踏兩條船,這個女人,厲害的很啊。”
“許少,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些嗎?”明知是玩笑,薄子君還是感覺極不舒服。從不是一個愛計較的人,尤其是對這個口中從沒多少好話的好朋友,可是,這件事,他無法免疫。
“呵呵,怎么,動真格的了,看來,你真的在乎那個……”
“夠了!”他聲音驟冷,將許天皓的話斬斷,緊凝的眸,亦說明,他不是在玩笑,“許少,那個女人,最好別給我再提,不然,絕交。”
“絕交?哈哈哈哈……”許天皓大聲笑,煙霧隨著笑聲吐出來,“子君,這可不像你啊。”
“哈哈哈。”薄子君干笑三聲,然后深深吸一口煙,“說吧,到底什么事?”不知到底是為了什么,安木兮,那個女人,他的妻子,他不想讓任何人拿來當笑柄,甚至是,提都不想讓別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