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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一十四章 六戰一:決戰魯爾Ⅵ


更新時間:2013年06月08日  作者:唐尸叁擺首  分類: 奇幻 | 西方奇幻 | 唐尸叁擺首 | 龍零 
(唐尸叁擺首)

第一千二百一十四章六戰一:決戰魯爾Ⅵ

回到小克日諾,十萬軍隊取得的優勢就是讓決戰的戰斗場上沒有敵兵騷擾,十萬對四余萬大軍,這樣的優勢還是相當大的。

對戰魯爾的戰場上,這樣的決戰又過了十幾分鐘。冰稚邪坐在帝龍背上飛舞,絕不讓魯爾有機會再與自己有機會正面對戰。阿緹米特的到來,對戰場的形勢起到了極大的幫助。因為時間不多了,也顧不得圣眼黃金盾,有影武者的幫助,這讓他們出招有了更大的余地,不太忌憚黃金盾上的榮光了。

他們以戰拼戰,以傷拼傷,魯爾再強,就算能一劍五傷,也免不了自己得受一二傷害,這樣的戰法,阿緹米特他們難以承受得住,魯爾就更難承受了,這完全是拼血拼肉,拼著誰能撐到最后的死亡之戰。

“矩陣之劍.劍陀螺!”魯爾輕易不出炬神吞天地,這招雖然強大,但一招不能盡滅對手,自己將陷入極大的危險。

面對魯爾的出招,阿緹米特五人同時迎招相對,劍、拳、掌、戟、錘、弓一齊攻向那血色陀螺!

轟然一聲,五人吐血,魯爾更是吐血。隨即阿緹米特祭出魔導魔法再上,影武者也紛紛出招,暗殺者擁向地面影子,比蒙的凌陣之劍再出新式。魯爾回招相抗,盾、劍與三招相接,又是一番吐血。

如此血腥,不斷刺激著魯爾的腦海,加上禁藥的影響,受到血魂霸氣影響的心智。將腦中僅有的理智埋沒了。他‘嗖’的一躥,騰空而起。炬神吞天地終于現身了!

眾人大驚,全都全力以對,比蒙也顧不上再保留余力,全身印出圖騰,迎招而上。

轟然一聲巨響,真是弒天吞地,驚天地泣鬼神。整個小城幾公里的范圍的完全被摧毀,移為平地。若不是士兵們早知道這樣的戰圈極端危險。早已退遠,并極力抵擋,恐怖死傷將十分慘重。但饒是如此,那擴散的氣壓仍是讓士兵成百上千的死亡。

就在這一瞬間,一直沒有大動作的冰稚邪突然出招了:“扎菲諾。龍極破!”

十二道虹光柱伴著帝龍周身環起,扎菲諾趁著魯爾出極招之時,昂首一吐。巨大的光柱疾噴而出,正中魯爾背后,頂著他的身體直接沒入地下了。

轟隆隆!!龍極破的光柱也不知道沒入了地下幾十幾百米才發出爆炸,從下而上的巨大力量,將整個小城的地面都翻滾了。

“死了嗎?”身受極重傷的五人退在半空,望著仍在發出隆隆巨響的地面。盼望著最終的結果。冰稚邪坐在龍首上,越來越沉重的傷勢讓他冷汗直流,虛弱之極。

期望落空了,一柱血紅霸氣沖天而起,沖散松垮的地面。接著一顆赤色流星從地下疾沖而出,沖著五人之中其中一人直沖過去。

“小心!”

同伴的驚呼已來不及了。潘多被一招炬神吞天地打得重傷瀕死,內傷嚴重,此刻魯爾逼殺而來,他根本無力反應,瞬間已成了劍下亡魂。

魯爾雙劍狂斬,直將潘多斬成了碎片。受傷最輕的阿緹米特與比蒙立刻提招攻去,魯爾怒叱一聲,兩道血紅之前分左右兩邊向比蒙兩人直斬而去。

嘣!嘣!

兩聲對招的爆炸,比蒙和阿緹米特被震得血氣翻涌,強行退開。魯爾目光向上一抬,已看到給他背后一擊的帝龍了!

“喝!”瘋狂的怒吼,魯爾化身‘赤色流星’再沖天上帝龍。

冰稚邪強忍傷勢,人影群分,數十影武者結成影墻向襲來的敵人迎去。

血紅雙眼的魯爾完全不避,霸氣再提,血色劍氣凌射天空:“喝啊!”

——矩陣之劍.劍刃風暴!

千萬劍氣匯成一個大集團,沖著紛紛砸下來的影鏈迎了上去。

強大的驚炸聲中,魯爾身形一蹌,口吐一口熱血,而數十影武者被完全摧散,凜冽沖擊讓帝龍龐大的身軀都為之一震。

這剎那功夫,阿緹米特與比蒙又迎上來了,兩人一個技龍權錘,一個持凌陣劍,直殺向下墜落的魯爾背后。

這時魔月的回援軍已經逐漸趕來了,十萬大軍的壓力加大,只等主將發出預定的撤退信號了。

撤退信號還沒有發出,龍權錘一錘砸在魯爾背后,凌陣之劍也捅入他的身軀。魯爾吃痛之下奮力轉身,圣眼黃金盾擋下幾劍,他狂提力量,霸氣橫飛,雙劍在空中狂斬。招招血色氣斬,在空中斬出一個環形劍氣圈,斬得比蒙、阿緹米特招架不住,身上不斷受傷。

扎菲諾知道主人受了重傷,不愿力戰,展翅欲遠遠躲開。而發狂中的魯爾察覺到巨龍動作,立刻轉身向空中的龍再出強招——矩陣之劍.劍十字、雙顎!

兩招劍招都是極勁極快,飛翔中的龐大帝龍來不及避招,血色的十字劍氣和雙顎之劍先后斬在它身上,刺進了它的身體。

扎菲諾痛吼一聲,扭頭間魯爾已經飛了過來,它昂首一吐,龍之怒向著飛來的血霧沖洗而下。

魯爾手持圣眼黃金盾再擋,血色的霧團中,隱隱的金色榮光更為明亮,他迎著怒炎疾沖上去,‘唰唰’兩劍確在帝龍胸頸口。

斬出的血珠全被魯爾的血魂霸氣吸收,他已飛到帝龍上方,目光已敲見伏臥在龍首上的冰稚邪。他雖清醒大失,但還不是全無理智,看到這個讓他屢屢受傷的白發青年,怒惡之氣涌上心頭,霸氣凝形.怒影斬,分化出一連串霸氣凝成的人形殺向冰稚邪!緊接著腳步返身一彈,逆沖而下!

扎菲諾龍首一抬,匯聚的龍之魔力在眼前聚成護盾。擋下襲來的氣影之招。俯沖下來的魯爾招式一變——圣戰.高歌!

而扎菲諾此時也深吸了一口氣,龍鳴之間。音速光龍炮沖著魯爾噴出。

又是一聲巨響。音炮震成了音環,血氣擴散。在龍首極為虛弱的冰稚邪強打最后幾分力氣,寒冰之戀.戀魔神與影武者一同攻出!

魯爾連遭重擊,重創之上再添新傷,他強耐著胸中的翻涌,在破碎的冰屑中再出強招,誓斬西萊斯特.冰稚邪!

——屠戮之血!

扎菲諾察覺霸氣來襲,背身轉向。用腹面迎向魯爾襲來之招。

轟然!扎菲諾被打得向下一沉,無數如刀割的利氣撕扯在它的胸頸處,饒是它鱗殼堅厚,也被刮出許多深深血痕。扎菲諾昂然極怒,他還從來沒在人類手下連續受辱,受過這么重的傷,怪吼之下。明黃色的雙眼大放異彩,暗脊紅鱗的龍鱗身上再現變色征兆。

就在這時,攀在龍首上的冰稚邪連遭戰斗震蕩,那幾乎致命的傷勢再也抑制不住了,滿頭虛汗淋漓,頭腦一昏。仰頭向下栽落下去。

憤怒的扎菲諾本要全力與魯爾一戰,忽見主人昏厥墜落,趕忙返身俯沖下去,重新將主人載在背上。它回頭瞧了魯爾一眼,向著南方飛走了。

魯爾一招屠戮之血之后本來還要再追殺。卻被阿緹米特、比蒙、怒迦圍阻上來。剛交手沒幾招,他們就見帝龍載著冰稚邪飛走。心中暗驚。

心驚的是比蒙他們,要是沒有冰稚邪的影武者幫助,這仗將無法在短時間內打敗魯爾,甚至無法再打下去了。之前他們計劃對戰魯爾,雖然沒預料到冰稚邪的影武者,但卻要求他們六人聯手制衡魯爾,并且是在魯爾的圣眼黃金盾沒有發揮的情況下。然而魯爾的實力比阿緹米特預料中的要強,魯狂化之后不但戰斗力大為提升,更嚴重的是他的血魂霸氣不但能吸收鮮血為力量,那血之災難的圖騰力量更是越戰越狂,越戰越強,所見的血越多,受到傷越重,力量就越發強大。

更何況現在潘多已死,修斯汀重創之下已無戰斗能力,只剩下阿緹米特、比蒙、怒迦他們三人也是受傷重傷。比蒙雖已使出圖騰力量,但面對圣眼黃金盾這個攻不破的刺球也無法抗衡,再者也無時間再拖戰下去,便立時看向了阿緹米特。

阿緹米特明白他的意思,趕緊向空中連續打了出撤退的魔法信號,便與比蒙兩人糾纏魯爾,給軍隊爭取撤退的時機……

小半個小時后,小克日諾的戰場恢復了平靜,魯爾落在地面,那深深壓制的巨創之軀再也壓制不住了,鮮血從他的創口和口鼻中狂涌出來,腳下一軟,已半跪在地下。

“大將軍,大將軍……”赫伊領著魯爾的親軍疾趕過來,看到魯爾受了這么重的傷,嚇了一跳,趕緊上前扶著他:“大將軍,敵人都退了。你……你怎么傷成這樣?”

“我……”魯爾見副將赫伊身上也是傷勢頗重,拍拍他道:“我還好,你沒事你好。”

赫伊見大將軍傷成這樣,還關心他,又羞又愧。在戰場上,親軍是要為主將誓死的,如果親衛兵因保護主將不利,而使主將戰死,如果是在以前這些親衛兵肯定要全部被處死,現在近百年雖然放寬了軍律,但他們也免不了受到嚴重的處罰,而且是官階越高,處罰越重。

只是這回敵人夜襲聲東擊西,來得突然,而且又是數名七階高手加十萬大軍,一番苦戰之下,他們這些親衛兵全部都被軍隊隔離開,才無法保護在戰環周圍護住主將。另一個原因是他們也知道魯爾一打起架了波及很廣,力量又強,一般實力的親兵也不能靠得太近。

戰地醫生、護士很快把魯爾抬上了擔架,這么重的傷,恐怕真有生命危險。

另一邊,回到貝爾山城的冰稚邪也被立刻送去急救,各軍也在忙著處理傷患,嚴守要塞。只是這一戰,阿緹米特他們費盡心機,拼盡了全力,終究還是功虧一簣了。

伊爾修斯山上,影臉色蒼白的昏睡在城堡里的軟床上。因為這山賊的老巢里沒有很好的醫療條件,只能隆人趕緊下山去隆丹城雇請醫生。

蘇菲娜坐在床邊。守著極為虛弱的影,眼中的淚花再也含不住了:“他怎么會受傷?怎么會無緣無故受傷?”她不明白,不了解,卻也沒人來回答她心中的疑惑,她還不知道眼前的影并不是她認識的那個人了。

敲了敲門,佩特走進來道:“醫生請來了。”

“快請他進來。”

進來的不止有醫生,還有護士,還有許多醫療用品和工具。影受傷極重。醫生只是大至看了一下,就趕緊施法救治。一般醫生多是法師。

一番處理已過了一個多小時,護士還在里面忙碌,醫生卻已經出來了。

蘇菲娜一直守在門外,等醫生出來,忙上前問道:“他的傷怎么樣了?怎么會受了這么重的傷?”

醫生說道:“他的傷是利器所傷,看上去像是劍傷。又有霸氣沖擊破壞的傷痕,情況不容樂觀,你們最好做些心理準備。”

“什么!”蘇菲娜腦中頓時有如雷轟,臉色變得一片慘白:“醫生你不是開玩笑吧,怎么就……這怎么可能?”

醫生道:“他的傷勢非常嚴重,一道傷是從他的右腹貫穿。割斷了他的肓腸,周圍的重要臟器也受到不同程度的破壞。如果不是處理及時,冰封了傷口,又做了有效的處理,恐怕這一劍就要他的命了。另外一道胸前的傷口是應該是極內斂而強勁的霸氣掃開的傷口。這道傷到不是很重。”

蘇菲娜腦中亂成一團,即茫然又不知所措。忽然再次問道:“可是他怎么會受傷啊?我看到他時,他是突然的,無緣無故就被傷了,這是怎么回事?”

“這我就不知道了。”醫生搖搖頭,又說道:“我現在出來只是跟你們交待一聲,現在我要進去幫他做手術,你們還是在外面等著吧。”

蘇菲娜忙又拉著他問道:“救治成功的機率有多少?”

醫生只是嘆了一聲:“我要說的都說了,你這么關心他,要做好心理準備。”

蘇菲娜身體一晃,幾欲摔倒,扶著墻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在刑徒之門時,她雖恨毒了影那樣對他,可是再看到他卻已到了這種要生離死別的境地,心中的傷痛一下子又涌了出來,又想起了再底比萊斯的那斷歲月。

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對冰稚邪是一種什么樣的情感,那是一種很混亂很模糊的感情。她不知道那是不是愛,只知道那種感覺觸動了她的心弦,讓她難以忘懷。那看似冷漠的外表,卻藏著最脆弱的心,渴望著關懷,卻畏懼著關懷。

她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那個在父母‘死’后,孤單的在小樓上看同齡人玩耍的自己,那個失去了父母關愛的自己。她記得那時爺爺是怎樣沉浸在自己的學術研究里,她還記得每當她看到別人的父母帶著孩子玩樂時,自己是多么的害怕和哭泣。她只知道不愿意再看到這樣可憐的‘自己’,尤其是自從被刑徒之門傷害后。所以她回到了帝都當起了老師。

愛是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從看見冰稚邪后,就不愿讓他再受一點傷害,因為她覺得他像極了小時候的自己,那個孤單的只能用冷漠偽裝的自己。打那以后,那種天生的感覺便在她心里生根發芽,以至越來越強烈,強烈到她下定決心,要將自己得不到的愛,和不敢得到的愛全都給他。

有一種愛叫做母性。她喜歡他。

佩特見她如此傷心的神情,不免有些動容,只是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離開,把這里的事情向帝魁做匯報。

影確實傷得很嚴重,可以說危在旦夕,房間里醫護、護士們忙在為他處理傷口,所帶的各種藥物能用的都用上了,所會的魔法也都施展了。可他們知道,以這樣的傷勢,要救回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只能盡自己的努力。

冰稚邪也沒想到自己會傷得這么重,只是當時他身在戰場上,他只能立即冰封傷口暫做處理,他也知道影會立即實施治療。

然而奇跡總是有的,伊爾修斯山的醫療條件雖然不怎么好,但貝爾山城的條件卻是極好,這里儲備的用藥不但極多,而且十分豐富,許多高檔藥物都有,包括在底比萊斯時,給他治療破損內臟的青蓂藤,甚至還有白發鬼杰克使用的臟腑線蟲。再加上一流的醫療師給他醫治,性命將危的冰稚邪又被他們從死亡之門前拉回來了。

傷情得到控制,但仍需要穩定,需要留院治療。冰稚邪仍在昏迷之中,這是失血過多造成的。不過眾軍官對他的關心也僅止于此而已,除了多姿,幾乎再沒人來看望他。

這也不是說那些將領軍官有多么無情,必竟現在仍處于戰爭時間,貝爾山城又處在戰場前端,軍官們有很多事情要做,要忙,哪有功夫關心得太多?只是這一戰之后,圣魔雙方這一兩天內應該不會再有大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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