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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富豪的暗示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元寶  分類: 都市 | 異術超能 | 元寶 | 官路淘寶 
官路淘寶

,最后更新:2011102715:31:01

劉老六早年間可是在道上混的,黑白兩道知道的也是很清楚,他可不是像老貓一樣對王海東一知半解,王家在江流市的地位碾死他就像是碾死一只螞蟻一般的容易。

別看他現在人五人六,出入車水馬龍的,那是因為他會來事,上面也是需要這樣子的一個會來事的下。

而且,劉老六這家伙和他的下做事情還算是有分寸,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聽到王海東要見他,立刻把中的一個明朝的青花蓋碗給扔到桌子上,十分鐘后就已經是到了約定好的小竹林茶館。

這個時候王海東和一名年輕的女孩子坐在一起,王海東正拿著一盒鐵觀音在講解這茶葉怎么樣辨認,怎么樣泡最好喝。什么樣子的時候的,什么樣子的地方的鐵觀音最好喝。

反正品茶也是一個相當的高深的學問。陸青青可是不喜歡飲茶,這玩意喝了解渴不就成了,還那么麻煩做什么,什么第一遍開水是不能夠泡茶,洗洗差距而已,浪費時間。

正當陸青青聽的有點不耐煩的時候,一個干瘦的老頭子走了進來,這老頭頭發花白,五十多歲的樣子。

一身黑色紅壽字唐裝,腳下千層底布鞋。中兩個玉石打磨成的石膽發出柔和的白色的光芒,算得上是上好玉石打磨而成的。單單是這對石膽,一兩萬拿不下來。

來人雖然是上了年紀,但是卻也是精神矍鑠,腳下生風。

而且,看這身材,絕對是盜墓里面的天才。

身材高大的人,就算是做盜墓者的話,那也是比較吃虧的。同樣的古墓,瘦小的人挖開半米的洞就能夠鉆進去,那些身材高大肥胖的人挖一米也未必能夠進得去。

來人正是劉老六,在古董行里面也算是老了。

劉老六看到王海東以后,中的石膽不免快速的轉動了幾分,快不走上前去說:“王掌柜,數年不見,一想可好。”

劉老六這家伙王海東倒是見過幾次,因此,也算是熟人了。

當然了,以前王海東都是跟著自己的外公陳大龍見到的劉老六,自己單獨見這倒是第一次。

兩個落座以后,劉老六不免唏噓了一番,深為陳大龍的去世而感慨,頗有一番英雄遲暮的味道。

敘舊完畢,劉老六這才試探著說:“王掌柜,不知道你今天有什么事情找我,大家也不是什么外人,有什么事情盡可開門見山的說。要是需要我幫忙的話,我一定義不容辭。”

這劉老六不管是真心如何想的,但是,這番做派倒是確實讓人看了拍叫好,很仗義的一個江流及時雨的模樣。

王海生笑呵呵地說:“我今天找你來,說來是找你幫忙也沒有錯,但是說是救你來了也是沒有什么錯的。就看你怎么樣想了。”劉老六沉思了一下說:“難道是和這次拍賣會有關系。”

劉老六這家伙不是傻子,聰明的很,他現在的生意中,也就是這樣子的地下拍賣會是比較讓人忌諱的。

但是,一般的來講,若不是說有什么特使的原因,這樣子的拍賣會也是會比較安全的。

反正開始的時間不固定,地點也不固定,拍賣會頂多兩個小時左右,完了之后大家各奔東西,誰也牽連不到誰。

但是,要是上面有人注意的話,那這個事情就難說了。

王海東很有深意的點點頭,眼中閃爍著讓人琢磨不定的精光,很是悠閑地說:“差不多。大約也就是這樣子的意思。

劉掌柜弄這樣子的拍賣會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對這里的事情就不用讓我多說了,反正是上面有人注意到這個事情了。我想知道的就是那件十六字鼎的事情,這十六鼎到底是什么來路,和你有沒有關系,若是有的話,那你可是要當心了。”

劉老六這個家伙聽說是和拍賣會有關系之后,心中就開始祈禱,千萬別和那十六鼎有關系啊。

但是,在拍賣會傷能夠引起上面注意的古董除了那只十六鼎之外,剩下的好像也沒有什么寶貝能夠更加的吸引人了。

當下劉老六立刻就堅決地說:“沒有關系,我保證這個事情和我是沒有什么關系的,我不過是一個中間人而已,有人想要在我的場子里面拍賣古董,我也是正逃找一個寶貝支撐場面,因此,兩家的合作就這樣子打成了共識了。這東西確實是別人送過來的。老貓這家伙親自去迎接的這件古董,不信你可以問問老貓。”

這個時候老貓立刻站出來說:“這個我可以保證,十六鼎還是我親自帶人和對方的保鏢一起押送過來的。知道這個事情的也不是我一個人。”

王海東很滿意的點點頭說:“這樣就好,這樣就好,既然是和你們也沒有什么直接的關系的話,那我就放心了。但是,上面既然是惦記上了這件東西了結果就不用我來說了,你們最好還是注意一點,免得給自己招惹了麻煩。”

這是王海東的警告,劉老六怎么能夠聽不懂啊。于是劉老六很是嚴肅地說:“行里面的規矩我是懂得,你放心,這一次看上這件東西的有三家,廣州那邊一家,上海那邊一家,還有京城那邊也有一家。

據說京城那家是為了給自己的酒店增加一些品味,但是看來這個也是個說辭而已。”王海東點點頭,很是認真的說:“現在已經查明白了。不管是他們三家誰的了,這東西賭回不來了。

不過,這個事情你別管了,該怎么樣拍賣就怎么樣拍賣到時候我會拿錢買下來的。結果你明白?”

王海東那意思當然是我出多少錢都是上面給的,那是公款,我敢給你敢要嗎?在黑市的拍賣會上,也不是沒有這個特例的,為了保證國寶的安全,可以先叫價把東西拿到,然后在一舉把人給拿下。

因此到時候王海東不管是叫賣多少錢,那連打白條都不如,打白條還有一線兌現的希望,但是,這種錢,劉老六自然是知道不可能逃的著了。不抓你個倒賣文物就算是不錯的了。

劉老六遲疑了一下才說:“我這個倒是沒有什么問題,但是,問題是那幫人是不是會?”

劉老六這話里面說的那些人自然是從漢墓里面把那十六鼎給弄到的一伙人。那幫人都是亡命之徒,等著這鼎能夠讓他們發大財呢,要是撈不到錢,那結果可以想象他們是不是會鋌而走險了。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就憑他們。一點段都沒有,一點心機有沒有,這樣重要的國寶都敢動,要錢不要命的主,他們這輩子估計都不會出的了監獄的大門了不過。

你放心好了,只要是我確定了那十六鼎是真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自然是有人收拾那幫人,”

看到劉老六很是合作,王海東這才滿意的離開了。他不怕劉老六敢反悔,在江流市這一畝三分地上王海東偶上百種辦法收拾劉老六這個家伙。

陸青青倒是做了一個多小時的啞巴,在王海東身邊什么都沒有說。

好不容易出來了,她自然是氣鼓鼓地問:“既然知道了這事情是和劉老六有關系的,那還不抓人,直接把這幫人給抓到,我看他們招還是不招。”

小女警就像是被搶去了棒棒糖的幼稚園小朋友一般,氣的要死要活。

她這種剛剛畢業的警察,正是熱血沸騰,想著抓賊立功的時候。等過幾年,陸青青就知道這中間的事情不會有那么簡單了。

王海東這一次倒是很認真的解釋說:“這個你能夠想到你們領導想不到,要死東西在劉老六中的話,那我們早就抓人了。但是問題是東西不在他的中,雖然他知道這東西在誰的中,但是我估計他也是不知道那青銅鼎現在在什么地方。抓了他就別想找到青銅鼎了。”

陸青青不甘心地說:“剛才那個叫老貓的胖子不是說了,十六鼎是他接過來的,難道他自己就不知道東西在什么地方。”

王海東很是肯定地說:“十六鼎這樣子的東西價值千萬,上億都是有可能,根本就不是錢能夠衡量的東西。這十六鼎出現的時候,歐洲那邊還在愚昧中苦苦掙扎,大老美更是連影子都沒有呢。

你說這樣寶貝的東西那伙人會放心的交給劉老六?一定是那邊有人全程跟蹤,帶著這寶貝過來的。老貓不過是連任帶寶貝一起接過來。至于說東西,我想在拍賣會傷才能夠真正的見到的。這是價值高的古董在黑市上拍賣的一種慣例。

黑市可是可是沒有什么規矩,如果有人黑了你的古董,那就是你自己不小心。

因此,那幫人小心謹慎一點也不是什么壞事情。倒是他們這般小心謹慎,我想這十六鼎應該是真的了。我倒是想不出來,這第一個下單子要這十六鼎的那伙人到底是那方面的,廣州;上海;還是京城?這些人都有嫌疑。”

這個案子現在看起來已經是很簡單了,內外勾結,盜取國寶的一件案子,但是這內賊到底是誰,現在還沒有查清楚。但是如果是在這個時候找到第一個下單子的人的話,那這個時候就能夠順藤摸瓜抓到那個內賊了。

不過這是警察的事情,王海東操心的不過是鑒定一下古董的真假而已。

雖然現在他很有把握那十六鼎是真的,而且像是這種國寶級別的古董講究的也就是快進快出,落在誰的中都像是定時炸彈一般,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被炸一個粉身碎骨的。

但是,也不排除盜墓的人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計策。

因此,這個時候楚天齊才找王海東出面認定一下這青銅鼎的真偽后再做決定是不是收網。

王海東帶著陸青青打的轉了兩圈,發現沒有什么人跟蹤自己,這才在一個大商場逛了半個小時,打的回到了聚寶閣。

倒不是他過分的小心,這青銅鼎牽扯的實在是太大了,價值千萬的財富,那還是保守的說。

王海東估計自己除了那件金縷玉衣之外,再也是沒有任何的古董能夠和這件十六鼎勉強比較一下。就是金縷玉衣,那也沒有文字記載,實際價格也比不上這青銅鼎。

因此,在這個時候王海東不得不小心。

王海東打過去電話說:“天齊,這事情差不多搞定了,。和我們這里的一個古董販子有關系,你們想怎么樣辦。”

楚天齊立刻就說:“這還用說,當然是人和東西一起都要了。”

王海東搖搖頭肯定地說:“抓了人就別想要東西,而且劉老六這家伙現在也洗白了,上面也是有背景的,不然嚴打的時候早收拾他了。動他容易,但是就怕牽扯太多,我看你們還是先把東西給弄到,抓到內外勾結的賊人,這案子也算是給上面,給老百姓一個交代。”

其實能夠把這十六鼎給弄到的話,那這就是一個勝利了。

況且王海東說的也是實話,劉老六要是上年面沒有人的話,牢底坐穿他也別想出來。

下午兩點,金胖子這家伙果然是開著車過來了。

一輛很普通的黑色桑塔納,很是不起眼,看這汽車估計開了至少有五六年了。

金胖子這叫包子有肉不在褶上,誰也看不出來開這種平民汽車的人會是個大款。而且為了保密他連司機都沒有讓跟著。

王海東上車之后,金胖子才說:“老貓那邊已經來電話了,說是已經同意你過去了。我們先去劉氏珠寶公司集合,然后再坐他們的車去參加拍賣會。”

這樣子的安排是那些舉辦地下拍賣會的人盡量的減少自己暴露的機會的一種辦法,王海東對這樣子的事情還是比較熟悉的,因此,她點點頭并沒有在意。

陸青青倒是有點不高興,皺著柳葉一般的眉毛,黃鶯一般青脆地說:“直接看過去多快啊,一個拍賣會,搞的個地下黨交換情報一般。”

王海東哈哈大笑說:“吃他們這碗飯的人,不小心的都進去了,干三年而沒有進去的,都是那種非常小心的人。青青,我可是告訴你,到了地方之后,你只看不說,我不問你,你一個子都別往外說,就當你自己是啞巴,上午你做的就很好,繼續保持你的高水平就成了。”

現在是和金胖子在一起,因此陸青青說點什么過分的話倒是沒有什么,但是到了地下拍賣會的話,到時候可能會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的。

就像是在劉老六說的那樣,敢動十六鼎這樣子的國寶的人都是亡命之徒,估計上有個把人命官司也不是不可能。因此,王海東再一次的叮囑陸青青要注意自己的言行。這個時候,王海東甚至是有點后悔帶他過來了。

陸青青似乎也是看清楚了王海東心中有點不高興,這才不心不甘情不愿的閉嘴了。

劉氏珠寶公司是在江流市的地標建筑國貿中心的十二樓。這國貿中心一共有三十八層,據說一開始時有三十二層的,但是,聽說鄰近的淮南市有一個三十六層的大樓,于是上面決定提高六層,成了現在的三十八層了。

這是典型的屁股決定腦袋的建筑。

領導的這個決定直接導致了整棟大樓四十五萬設計愛的圖紙成為廢紙,沒有關系,再設計一個三十八層的,追加一百萬預算就成了。

一開始這地方叫做世貿中心,而且也是左右雙子樓,向國際看齊嘛。

但是后來紐約的世貿中心讓大胡子大爺派人撞了,不吉利,這才改名叫現在的國貿中心。

在國貿中心辦公的,那都是身份的象征。來到十二樓的劉氏珠寶的接待中心,這個時候里面已經坐了不少的人了。

幾個和金胖子王海東比較熟悉的圈子里面的人大家打了一個招呼。王海東坐下之后才仔細的看大廳里面兩幫涇渭分明的人群。

金胖子倒是很熟練的介紹說:“東邊的那伙人是上海來的,據說在那年輕人后面的五個人全是退伍兵出身,個個身不凡。

聽說是張小飛的朋友,而西邊的那位漂亮女生是北京來的,據說家里面有些背景,身邊的保鏢雖然是少,不過是兩個,但是都是黑市拳的高,過江猛龍。不過不知道廣州那邊的人為什么還沒有過來。”

王海東這個時候看了兩伙人,退伍兵做保鏢已經是不得了了,但是,用那些打黑市拳的人做保鏢更是了得,能夠從黑市拳壇上活著下來的人絕對高。

女的長的很漂亮,但是卻如同是萬年冰山一樣,如同深潭一般的烏黑的眼睛,小巧玲瓏的鼻子,紫色妖艷的嘴唇,小碎邊洋裝,黑色的絲襪誘惑。

這一切搭配起來成就了那如同極地亙古未融化的表情。等閑人看了就是心頭一顫。

這種裝束絕對是高設計好的,從視覺上就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

而那個張小飛的朋友則是拿著提電腦玩的不亦樂乎,好像是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一般。

但是王海東能夠清楚的看到這名看上去玩世不恭的年輕人全身就像是上緊的發條一般一觸即發。

只要是有人招惹這個年輕人的話,估計等待的就是雷霆萬鈞一般的攻擊。{.打/}

而這個年輕人,不過是用玩世不恭來掩飾自己的鋒芒而已。

在這一點上張小飛就有點不如眼前的這位年輕人了。

這家伙好像不是圈子里面的人,見到金胖子和王海東走了進來之后也沒有過多的留意,隨意的瞄了兩眼,倒是在陸青青的身上多停留了兩秒。

像是陸青青這樣子的女孩子想不引人注目都不成。而王海東也是很奇怪,金胖子這家伙也是圈里面的老人了,他知道對方的來歷,但是卻叫不出來對方的名字,這兩個人應該不是圈子里面的人。

但是王海東也不好去問劉老六,古董市場里面的規矩是不會泄露顧客的信息是什么。

就像劉老六這家伙知道王海東帶陸青青過來是有問題的,但是,別人也不可能從劉老六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為客戶保守秘密,這是每個古董地下拍賣市場必須要遵守的一個規矩,要不然的話,別人誰還敢過來到你這里買賣古董啊。

反正等會抓人的時候,和他們有關系的話直接帶走,沒有關系的話就算了。

過了一會,李子敬這家伙也慢悠悠的走了進來,這一次他雖然看到了王海東和金胖子。

但是了,并沒有立刻過去打招呼,而是走到那名玩著電腦的年輕人的身邊說:“孫先生,我已經鑒定過了,東西應該是沒有問題我想當著那么多同行的面,那家伙也是不敢拿著一件贗品來忽悠人。”

被稱作孫先生的年輕人點點頭說:“很好,如果這件事情辦成的話,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但是要是辦不成的話,老爺子不高興,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這個事情你可明白。”

江東孫少虎,富二代,富裕的程度是到了隨便一根指頭就能夠讓李子敬破產的那種存在。

因此,在這個時候李子敬當然是要恭恭敬敬的伺候著了。

李子敬再一次的保證說:“放心,到時候我會現場再檢查一遍,絕對不會出現什么問題。而且我已經通過關系把這件寶貝的出土資料給那到了。到時候只要是對比一下的話,那也就是沒有什么關系了。”

孫少虎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說:“這樣就好,知道我欣賞你什么嗎?小心謹慎,這樣子的人總是會有出頭之日的,爭著想做出頭鳥的人總是會死的非常慘的。”

這個時候,孫少虎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對面的那名冰山美女。

而那名冰山美女似乎根本就沒有把孫少虎給放在心上,連正眼看都沒有看這邊一眼,讓孫少虎有點形意闌珊的意思,自討沒趣。

但是李子敬心中卻又是咯噔一下子,面前的這名女子名叫芙蓉,也是不好惹的,就算是孫少虎這樣子的虎人見到了她之后也是要小心謹慎。

孫少虎看上的女人有幾個不能夠弄到的,但是,面對這個冰山美女,孫少虎除非是光明正大的追到,要不然的話,倒霉的是誰還不知道呢。

反正李子敬看那兩個五大三粗的保鏢的時候,有一種被獵人盯上的感覺,反正他當年在緬甸被那些游擊隊盯上的時候就是這種讓人膽戰心驚的感覺。

上沒有十幾條人命,那是絕對不可能有這樣子冰冷的眼光的。

本來大廳里面也是有不少人的,而且多是古董行里面的人,見面的時候交流一下的話,那也是非常的正常的,但是,因為孫少虎的存在,這個時候連一個愿意多說話的人都沒有。

現在這種情況,多說多錯,少說少錯,孫少虎和芙蓉這兩個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明哲保身是這些老狐貍都很自覺的選擇。

就算是金胖子在介紹他們兩個時候的都是刻意的壓低的了聲音,小道也就是王海東能夠勉強的聽見的地步。

正在這個時候,老貓這家伙走了進來說:“諸位,人已經差不多到齊了,大家跟著我來。事先聲明一線,還是老規矩,如果帶人的話,最多帶一個人進去,保鏢只能夠在外面了,遵守規矩,希望大家理解。”

來的人說起來都不是善茬,如果是都帶著保鏢進去的話,那萬一出現問題的話主辦方不好控制場面。

不過,保鏢也不是不許帶過去,但是,只能夠在外面等。

除了孫少虎和芙蓉之外,剩下的人倒也是很明白這樣子規矩。

孫少虎剛要發作,李子敬連忙說:“孫先生,確實是這樣子的規矩,你可以讓你的人留三個在外面,放心,這樣子的拍賣會應該是很安全的,劉老六這家伙舉辦這樣子的拍賣會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

聽到這里,孫少虎這才算是勉強的忍耐了下來。這個時候老貓看到大家沒有什么意見了,這才帶著眾人走下樓來。居然是坐著三兩小巴去,這注意也是虧得劉老六想得出來。

就算是現在有電子銀行可以轉賬,但是這地下拍賣會上也不會電子轉賬啊,銀行的錢也是有可能被凍結的,哪里有現金來的爽利啊。

這群人帶的現金會有上億的,若不是有保鏢在,估計坐小巴是不是安全還是兩說呢。

不過,這警察也未必想得到這些去參加黑市拍賣會的人會坐小巴去。

三輛小巴去的方向并不是一個方向,大約是為了避免警察跟蹤的緣故。

王海東卻在車上輕輕的嘆息了一聲:“任何人的成功都不是僥幸得到的。這劉老六果然是小心謹慎啊。”

就算是劉老六這家伙知道了王海東來這里是來者不善,但是,小巴車應該做的事情還是一點都沒有少,在市區里面轉了兩圈之后才開向市郊。

碧綠的田野如同翡翠一般鋪在廣袤的大帝之上,一眼望不到邊際。

那如同帝王綠一般的顏色里,蘊含的是夏日的驕陽下那無限的生機。

雖然王海東他們乘坐的是小巴,但是卻是豪華小巴,都是開車空調,而且有冰鎮飲料的,這一點倒是給了大家不少的好印象。

三輛小巴車雖然沒有沿著同樣的方向走,但是,最后都匯集在了東邊距離城市兩公里的一個地方。

這地方倒是選的妙的緊。一個是距離城市不算太遠,開車很容易趕過來。

第二點就是一旦接到警察來查的電話,呵呵,王海東看了那不大的村子里面至少有六條通向外面的大道,小路新到的人根本連數都數不清楚。

估計警察想要封鎖一個這樣子的村子是很不容易的。

來到村子里面唯一的一座三層樓,這個時候老貓早就帶著一幫下在門口守著。

貴客進去之后,老貓這才囑咐下:“都給我小心著點,事情完了之后喝酒桑拿一起去樂和一下,但是,要是因為誰負責的那邊出現了什么問題的話,別怪我收拾你們啊。”

這老貓在劉老六和王海東等人面前倒是一副奴才相,但是,面對自己的下,倒也是威風的很,頗有一副一朝權在便把令來行的味道。

大約那些下做這個事情也不是頭一次了,因此,聽到老貓的話麻利的分散了開來。

這樣子的話,就算是有警察突襲檢查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這里。

孫少虎一邊走一邊說:“這地方安全嗎?距離城市太近了?萬一警察來到這里怎么樣辦啊?”

這個時候老貓拍著胸脯說:“孫先生你放心好了,這地方我們經營了十多年了,外面的那幾個年輕人可都是本村的土生土長的村民,京朝想要不驚動他們而找到這里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個時候芙蓉走在最前面回過頭來不耐煩地說:“費什么話啊,趕緊的,東西了之后我還有別的事情呢。”

這冰山美女不但是人長的冷冰冰的,而且,講話的時候也是一點都不客氣,絕對是那種霸道無比的做派,一句話都能夠把人給也似。

老貓似乎也是知道這兩位都是不好招惹的,陪著笑招呼他們進去。但是他這家伙本來長的都是兇神惡煞一般,加上這一笑的話,更是讓人頭皮發麻。

而走到三層小樓里面,倒是讓人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這小樓看起來是不怎么樣,呆板的水泥現澆頂樓房,四四方方的一點變化都沒有,但是里面的裝飾卻是按照五星級的酒店裝修的,倒也是豪華的很。

大理石的地面能夠當鏡子使用,清明上河圖的壁紙顯得主人的品味更加的不通,盡管劉老六到底是有多少品味這還很難說,但是,這清明上河圖的壁紙和這里面仿古的裝修倒是讓人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劉老六站在主人的位置上,倒也是顯得很有氣勢。他一身青色呢子長袍,臉上帶著微笑,中的兩枚石膽倒是依舊不慌不忙的轉悠著。看到客人來了,這才招呼大家說:“諸位,這可是我請的紅樓夢中的原班人馬打造裝修的大廳,為的就是能夠讓大家有一個好的心情。大家看著這地方如果能夠是一種享受的話,那也不枉費我一番心血。”

這個時候,金胖子憤憤不平地說:“劉掌柜,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有這樣子好的地方你也不顯露出來,早干什么去了。”

劉老六笑呵呵呵地說:“之前的那些拍賣會都是流動的,為的就是安全,這一次把大家帶到這里來,其實也是有原因的。這地方可是我打算用來養老的地方,若是早早的被別人知道了,下次再舉行拍賣會就有點風險了。因此,之前的拍賣會也就總是換地方。”

看的出來劉老六還是比較高興的,整個人都是顯得精神矍鑠。

李子敬看到孫少虎在前排坐下,這才在一旁的椅子上落座,然后就說:“以前你擔心安全,難道這一次你就不擔心安全了嗎?下次也許會出什么問題啊。”

說到這里的時候,李子敬還有意無意的看了陸青青一眼,不知道這老狐貍知道了些什么。

王海東眼中帶著寒光,猛的瞪了一眼。

李子敬仿佛感覺到自己心頭就像是被刺進了一把劍一般難受,渾身嚇出來了一層白毛汗,這老陳的孫子好重的殺氣啊?

劉老六笑呵呵地說:“這怕什么,要是沒有什么意外的話,這可能是我在古董市場主持的最后一次私人拍賣會了,以后這樣子的拍賣會就和我沒有什么關系了。”

顯然劉老六這家伙是想著金盆洗了,要不然也是不會把自己的老巢給暴露出來。這個時候,兩個身材高大,清一色黑西裝,帶著黑墨鏡,活脫脫黑衣人里面的黑超特警一般的人不慌不忙的走進來。

每一伙人只能夠進來兩個,剩下的保鏢什么的可以等在外面,這劉老六倒是能夠做到一碗水端平。

孫少虎件到那兩個人,臉上的表情也是開始變得正經起來。廣州那邊來的那伙人,據說這伙人才是這十六鼎內定的賣家,但是因為劉老六這家伙抹不開面子拒絕孫少虎和芙蓉兩伙人,這才有了這一次的拍賣會。

為首的高個子四方臉,嚴肅的如同訓導主任一般,他坐下以后,跟在他后面的那個下立刻站在了他左邊戒備起來。

這訓導主任金胖子也認識,低下聲音告訴王海東:“這位就是廣州來的岳五羊,廣州本地很有勢力的一個人物。看來,東西原本就是他的。”

這岳五羊明顯的顯得有點不耐煩,本來已經定好的事情,中間有人橫插一杠子,讓當然是有點不爽了。但是,這不是廣州,這口氣他岳五羊還是要暫時忍下去的。

坐下之后,岳五羊顯得有點不耐煩地說:“劉掌柜,既然人已經到齊了。那就開始。”

劉老六這才拍拍,一名身穿禮服,帶著蝴蝶結的拍賣師很是精煉的走到太上,他看了一眼劉老六,劉老六微微的點點頭,表示可以開始了。

拍賣師這才敲了左邊的一個編鐘,編鐘發出來清脆悅耳的聲音。

這個時候拍賣師才說:“歡迎諸位光臨這一次拍賣會,規矩我都不多說了,我們自己的東西保證開門到代,如果是事后證明我們自己的東西有什么問題的話,一律雙倍賠償。但是別人寄托在我們這里買拍的,那就要看大家是不是有一雙撿漏的慧眼了。”

像是劉老六舉辦的這樣子的拍賣會,若是沒有新穎的東西吸引人的話,那也是不可能常年舉辦下去的。

這劉老六自己拿出來的東西保證開門到代,說是明朝的東西就就絕對不會是清朝的。

如果是出現問題的話,可以請專家砸漿,而且如果行里面有兩個德高望重的人證明了東西不對,劉老六立刻雙倍賠錢。

這一點是最為吸引那些有錢人的地方,錢他們不缺少,但是花錢買了古董是贗品,這樣子的棒槌他們是不愿意做的。

但是,現在就算是國內正規的拍賣會的話,那也是不可能保證東西一定是對的,尤其是字畫,作假的法高明的不得了,真真假假難以辨認,在正規的拍賣會上有時候也是難免打眼的。

但是劉老六就能夠保證自己的東西絕對是開門帶代的,這個家伙賺的是口碑錢。

因此,很多有錢人就喜歡來到劉老六這里弄些玩意回去,自己玩賞也罷,擺在客廳顯擺自己有文化有修養也好,不管怎么樣,東西是真的,爺高興就是。

拍賣師揮了揮,有人把一對漢白玉的獅子給抬了上來。這對漢白玉的獅子雕刻精美,栩栩如生,頭披卷毛,張嘴揚頸,四爪強勁有力,神態盛氣凌人。

尤其是那雙眼睛更是活靈活現,有畫龍點睛的作用。若是沒有那對眼睛的話,這對獅子頂多算是一件玩意,但是有了那對眼睛的襯托,這對漢白玉的獅子已經到能夠達到藝術品的行列了。

這獅子是清代的作品,在清代,石頭獅子的雕刻已經十分的成熟了。

《揚州畫舫錄》中規定:“獅子分頭、臉、身、腿、牙、胯、繡帶、鈴鐺、旋螺紋、滾鑿繡珠、出鑿崽子。”

石獅子多以須彌座為基座,基座上有錦鋪。眼前的這對石頭獅子就是須彌座為基座,基座上有錦鋪。其實這獅子的故鄉在非洲、印度、南美等地。

早聽說武松打虎,但是重來沒有聽到赴歐武松打獅子這樣子的一個說法。

不過獅子的形象卻早為我們祖先熟知:從宋清兩代搜集的周代銅器的精繪印本中,已有獅子的立體形象。

據說獅子是從西域傳來的。相傳東漢年間,獅子被作為禮物送給中國的皇帝。

當然這不過是傳說,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隨著佛教的傳入中國,被佛教推崇的獅子在人們心目中成了高貴尊嚴的靈獸,中國很快從印度等地學到了石獅子的雕刻藝術,并且出現陳列墓前的現象。

西游記里面便有兩只神通廣大的獅子,傳藝玉華洲中那個有點傻乎乎的九頭元圣大獅子應當是太乙真人的坐騎。

另一個是獅駝嶺中的那個大酒鬼獅子,但是被老孫整治的死去活來的也是這家伙。水滸中,西門慶那鄆城第一小資被武松干掉的地方就是獅子樓。

而在紅樓夢中,賈府最干凈的就是門口那兩只石頭獅子。

三國中曹操評價那孫堅的,就是獅兒難與爭鋒。可見在文學形象中,這獅子也算是深入民心了。

在民間,四川雅安縣高頤墓前的石獅子,就是中國現存最古老的石獅子,是東漢時期的遺物。

所以獅子在中國更多地是作為一種神話中的動物出現的,和麒麟一起成為中國的靈獸。

唐代高僧慧琳說:“狻猊即獅子也,出西域。”拍賣師得意的介紹說:“這一對是清代尚書府角門的一對獅子,像這種雕刻精美,有年代和工匠落款的獅子可是不多見,起拍價,五萬,最低加價一萬元。現在開始。”

而現場的古董圈子里面的幾個掌柜的對這個事情倒是不怎么樣的關心,獅子倒是開門到代,劉老六這一點倒是沒有說謊,但是,這種獅子也算不上什么稀有、

什么尚書府的獅子啊,江南的那些土財主門口未必就沒有這種獅子,只要是不逾制的話,你愛怎么樣雕刻就怎么樣雕刻。當然了,對圈里面的人這東西不算稀罕、

、但是對那些富豪們倒是新鮮的很,這種漢白玉的獅子他們也是不多見,因此,幾個富豪叫價倒也是比較激烈。

一會這價格就到了十萬了,但是價格到了十萬之后,想往上升就難了。

這個時候陸青青好奇地問:“這獅子到底是什么來歷啊。好像和我在一般的人家的門前見到的獅子是不一樣的。”

王海東哼了一下說:“當然是不一樣了。這對獅子應該是誰家的宗祠外面的東西,和一般的人家的東西當然是不一樣了。一般的來講,這種宗祠外面的石頭獅子雕刻多比較精美,這也是顯得我們中國人對老祖宗個尊敬知情。從那獅子上面的痕跡上來看,取下來的時間不超過兩個月,也不知道是哪個敗家子做的孽。”

因為王海東坐的比較靠后,他自己可不是來買什么古董的,說白了就是來砸場子的,因此自然是不會去做出頭鳥了。

坐在前排的不是爭奪十六鼎的三家,那就是幾個有錢人得意洋洋的坐在那里。

幾個古董鋪子的掌柜倒是坐的比較不顯眼。而且,那幾個富豪正在爭奪這對漢白玉的獅子,王海東這邊說話的聲音也是比較低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倒也是沒有多少人聽到王海東的話。

但是,金胖子在一旁倒也是聽的清楚,他立刻就說:“海東,這事情有點過,小心禍從口出啊,反正這東西的來歷你我心中明白就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兩廂情愿的事情咱們管什么啊,若是你都管的了,保證你就算是宰相的肚量也裝不下這么許多。”

在古玩市場,尤其是在這地下拍賣會,正經來的玩意確實不多,正經來的誰愿意到這地方來拍賣啊。

因此,每一件古董都是有他自己的故事的。

王海東倒是知道輕重,瞪了陸青青一眼,那意思就是警告她不應該說話的時候不要說話,陸青青倒是一肚子的委屈,心中暗想,有疑問就不能夠問嗎?很了不起是不是,我還不稀罕問呢。

但是,到了第三件古董的時候,上來了是一件梅瓶,清代的百子圖青花梅瓶。陸青青終于還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再一次的問:“這玩意是做什么用的,看上去怪怪的。”

不熟悉梅瓶的人看這玩意當然是感覺有點怪怪的了。王海東只有解釋說:“這件東西是梅瓶,古時候人們用來盛酒用的容器。”

陸青青一臉的不相信說:“這玩意盛酒,誰相信啊,怎么樣把酒倒出來,不灑一地才怪。”

王海東拍拍腦袋說:‘梅瓶到后來才變成這個樣子的,這樣子的梅瓶已經不是用來盛酒的了,而是一件觀賞用的東西。作為拯救的梅瓶大約就像是現在你看到的梅瓶攔腰砍斷,只保留上半截那種形狀。”

王海東形容這樣子的事情雖然不是十分的準確,但是大約也是差不多了。

以前的梅瓶絕對不是這種樣子,倒是真的像是王海東說的那般。

只是到了后來,隨著時代的,梅瓶慢慢的變成了現在觀賞用的玩意了。

因此,也就是講究了曲線流暢,視覺舒服一類的特點了。

說來,要是言明這梅瓶像是一只拉伸變形了的酒壇子的話,這個也不是一點道理沒有的。

這只梅瓶如果是擺放在書房客廳中,倒也是很雅致,至少那漢白玉的獅子你不能夠擺放在書房中不是。

十多萬買回去,擺放在門口?那就是燒包了。因此,這梅瓶的爭奪更加的激烈一點。

倒是孫少虎這家伙最后不知道是抽風了還是怎么樣,根本就沒有看李子敬這個狗頭軍師一眼,直接的十六萬這件梅瓶給拿到了。

十六萬,這已經是市場價了,幾乎沒有什么利潤了,因此,這個價格也就沒有什么人愿意和他爭奪了。

最后孫少虎用了十六萬把這件梅瓶給拿下了。

而且,這個時候孫少虎還得意洋洋地說:“老李,怎么樣,我這一次出值得。”

李子敬當然不敢說不值得了,連連點頭說:“這玩意確實有很大的升值空間,不錯不錯。”

隨后的幾件物品也沒有多少i人爭奪,基本上都是被前來湊熱鬧的大款給弄走了。

孫少虎等三方面的人卻是穩坐釣魚臺,他們本來就不是為了這些古董過來的,因此,根本就沒有把這些東西給哦放在心上。

到了最后,岳五羊有點不耐煩地說:“我看還是把那十六鼎給拿出來,大家等的不就是這樣子的一件寶貝。

能夠與十六個字的青銅鼎,那可是近年來少見的寶貝啊。”這句話倒是說出來了大家的心聲來。

雖然圈子里面的人知道這樣子的一件東西不可能是自己弄到的,但是,看一眼也是好的啊。像是十六鼎這樣子的寶貝,除了這一次之外,剩下的再想看的話估計也就是要去博物館看,毛公鼎什么的了。

或者對江流市的古董商人來講,這是最后一次見到十六鼎的機會了。

這個時候劉老六倒是沉得住氣,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說:“大家不要著急,東西我一定是會帶來的。老貓,讓人把東西給帶上來。”

話音剛落,老貓這個家伙推著一輛餐車走了進來,餐車上覆蓋的是一層紅色的綢子。

國寶嘛,總是要有國寶的架子的。

這一次是劉老六親自去把東西給打開,然后他得意的對大家說:“能夠在最后一次拍賣會上拍賣出來這樣子的一件寶貝,也算是給我這拍賣生涯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了。

現在過來鑒定一下東西。”

拍賣之前都是要別人看一看貨色是怎么樣的,像是字畫,善本,珍貴的瓷器等等可能不會讓別人觸摸,但是,拿著放大鏡鑒定一下東西的真假,這樣子的事情還是一定要有的。

孫少虎第一個走上前去,可惜,他看十六鼎也是不可能看出來什么門道,于是立刻招呼李子敬上來。李子敬這家伙主要的是瓷器方面比較高明一點,但是,在青銅器上也是有點涉獵的。

他拿著放大鏡看了兩分鐘,這個時候岳五羊有點不樂意了,沉下臉來說:“看看就成了,又不是沒有見到過,別人還看不看啊。”

孫少虎這家伙其實也是那種虎人,根本就不把這樣子的警告給放在心上,等到李子敬收了放大鏡以后,兩個人才默不作聲的離開。

這也是古董行的一個規矩,你堅定出來就鑒定出來了,沒有鑒定出來也就算了,但是在這個時候不能夠把你的結果給說出來,免得在這樣子的時候影響到別人的鑒定。

而孫少虎這家伙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正經的看岳五羊一眼,這可是把岳五羊給氣的半死,一張臉漲紅的如同豬肝一般。但是現在也不是發作的時候,他怒氣沖沖的走上前去,也是非常的仔細的檢查了一邊這才滿意的退下來。

第三個勢力芙蓉看過之后,剩下的人才算是近距離的觀察了一下這傳說中的十六鼎。

這行家眼中一看就知道有沒有,孫少虎這家伙看不出來什么來,但是并不是說王海東這幫人也是看不出來什么一二來。

十六個金石銘文,這樣子的東西倒是難不住王海東的。這上面記載的是魯王祭天的時候的一些場景。算是對當時的禮儀制度和祭祀方面的情況做了一些簡單的記載。這也是一件難得的歷史文物了。王海東回去之后,陸青青這丫頭迫不及待的拉著王海東,雖然是沒有說什么話,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還是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這個時候大廳里面的一些人都在悄悄的交談著。

而這個時候劉老六倒也是知道大家需要一些時間討論這個十六鼎,也沒有急著打斷大家。

尤其是孫少虎、芙蓉和岳五羊三個方面的勢力,那可是沖著這十六鼎來的,看他們三個人的舉動,倒也是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但是劉老六還是為他們感覺到悲哀。

有王海東這家伙在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是不可能有別的勢力能夠把這件十六鼎給帶走的。

就算是帶走的話,想要帶著離開江流市也是不可能的。

外面估計這個時候已經是布置下來天羅地網了,就是不知道他們三個方面的勢力到最后是誰更加的倒霉一點而已。

而這個時候王海東卻是點點頭說:“不錯,東西確實是好東西,生坑里面的玩意,金老板,你怎么樣看?”

說這話表面上是問金胖子的意見,但是這個時候實際上已經是把陸青青的問題給回答了。

這東西沒有錯,就是十六鼎。而陸青青聽到這里立刻一副喜上眉梢的表情,整個人都變得如同是一朵盛開的鮮花一般讓人陶醉。

王海東心中暗想,這丫頭怎么樣一點都不知道收斂啊,看到帶她過來也許是一個錯誤?

金胖子這家伙則是非常高興滴說:“確實是個好東西,但是,先一次見到的時候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了,也許永遠都不會見到了也是不一定的。”

這家伙當然是很清楚東西要是賣給孫少虎他們三方面的人馬到底是意味著怎么樣的一件事情了。

被走私出去,這是一定的,要不然的話,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保住這樣子的寶貝。

除非是捐獻給國家。就在大家紛紛的討論這件十六鼎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喧嘩,而且猛然間響起來了兩聲槍響。

頓時,整個大廳的人都驚呆了。()

這個時候出現了槍聲,難道警察來來了不成?

劉老六這家伙很快就看了王海東和陸青青一眼,但是,看到這兩個人也是一頭霧水的樣子,知道肯定不是警察。但是既然不是警察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情況怕是比警察來了更加的糟糕。

這個時候劉老六的心中冒出來了三個字,黑吃黑。難道這個時候遇到了黑吃黑的不成?果然,有三個身穿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彪形大漢沖了進來。而且,。中拿著散發著黑色光芒的槍。

黑星槍,劫匪們的最愛,一個是這種槍便于隱藏,還有就是性能穩定,威力巨大,實在是殺人放火,打家劫舍必備的利器。

這個時候,走在最前面的那名劫匪很快的沖到岳五羊的面前,送上了一把槍之后說:“老大,外面的人都已經控制住了。四個放哨的人也被我們押回來了。”

居然是動用了槍支?這在古董市場還是不多見的。

劉老六心中一沉,但是還是強打著精神說:“岳五羊,你也算是行里面的老人了,但是,我沒有想到你也會來這一,難道你以后不想在圈子里面混了不成?”

槍這種硬家伙劉老六不是沒有,做這一行的這種噴子是少不得的。

但是他沒有隨身帶著啊。倒賣古董若是被抓到了,花點錢疏通一下關系也許立刻就能夠撈出來了。但是,要是身上帶著噴子這種硬家伙的話,那就不是錢的問題了。

這種拍賣會劉老六一向都是很小心的,有時候甚至是會臨時改變交易的地點。黑吃黑的事情他也不是沒有遇到過,但是像岳五羊這種直接的帶著硬家伙動的還是第一次。

岳五羊把槍拉上膛說:“劉老六,你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和我說規矩,你也配和我說規矩?

你說這東西是不是我第一個找上你的,要不是我提供情報,你能夠弄到這樣子的好東西,但是你不過是中間人,卻在背后聯系了別人,這是你先壞了規矩啊。

告訴你,我岳五羊也不是好欺負的,東西我帶走了,至于說怎么樣向圈子里面的人交代?告訴你,這東西也是我做的最后一筆生意了。混我們這一行的,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啊。

我已經辦好了護照,這筆生意做完了直接去澳大利亞當我的農場主,再也不回來了。”

可能是因為這家伙真的是要和劉老六一般金盆洗了,因此,這一次他講話的時候也是顯得非常的興奮。

劉老六聽到這樣子的話,臉的更加的蒼白起來,但是口中卻辯解說:“這是我找來的人嗎?這兩活人你自己問問他們,是他們找上我的,還是我找上他們的。

我還奇怪呢?這事情明明是我們兩個合作的,他們怎么樣會知道這個事情啊,莫不是你那里的人泄密了不成?岳五羊,我告訴你,要是你敢亂來的話,我保證你也別想好過,這里真美多人,你殺的完嗎?”

岳五羊不是傻子,當然不會中這樣子的激將法了,他得意洋洋地說:“我們是有文化的人,不是殺,諸位聽好了,我們的目標就是這件青銅鼎而已,因此,只要是大家乖乖的合作的話,那我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但是,誰要是敢給我耍什么花招的話,也別怪兄弟我送他一程。”

把屋子里面的人都給干掉,這樣子的事情他是不會干的。搶走一件十六鼎的話,或者他是有機會逃出去的,但是要是把屋子里面的人都給干掉的話,那就是驚天大案,別說他是不是能夠在事后逃出去,就算是逃出去,逃到天涯海角也是會被抓住引渡回來的。這一點岳五羊十分的清楚。

而且,岳五羊一向是自譽為最為有文化的古董商人,絕對和那些動不動就喊打喊殺,一點技術含量的殺是有本質的區別的。從心理學上來講,這家伙是有點偏執型的精神病患者。但是,這樣子的人偏偏是最難對付的。

據有些心理學家分析,希特勒這家伙就是有些偏執型的精神分裂癥。在岳五羊說話的過程中,外面的一些保鏢什么的都被人給押送了進來。

這些報表雖然有的是退伍軍人,有的是打黑市拳的,但是面對槍支的時候,他們還是知道怎么樣取舍的,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何況是槍啊。

劉老六這家伙為了拍賣會的安全,曾經言明了就算是保鏢都是不能夠帶匕首刀劍什么的冷兵器來的,就更不要說帶著槍支過來了。

這下算是一下子被岳五羊給端了老窩了,岳五羊舉起來槍對準了劉老六。

劉老六這一輩子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拿著槍對準了,在緬甸叢林的時候,他甚至是帶著沖鋒槍和游擊隊等地方武裝火拼過不是一次,但是現在他感覺自己最為憋屈。本章節孤獨打

失算啊,自己陣是失算啊。

這岳五羊來到江流市之后就根本沒有聽自己的安排,自己居然是一點都沒有懷疑。

看來這岳五羊是為了安派這一次的行動才這樣子的神秘的。

而這個時候孫少虎深厚的復員軍和慕容后面的黑市拳也是處于隨時爆發的狀態,但是被五六只槍指著腦袋,誰也不敢輕易的有什么動作。

這一次能夠保證雇主的生命安全,那就已經不錯了。

兩位保鏢的眼睛如同野狼一般警惕的巡視著大廳里面的人。

這個時候孫少虎心中也委屈的很啊,王八蛋劉老六,這家伙在來的時候進入暗示用金屬探測儀來搜身,別說帶著槍過來了,連把匕首孫少虎都沒有帶,要不然的話,也輪不到岳五羊這家伙在這里耀武揚威啊。

岳五羊這家伙把槍口轉移了過來瞄了瞄兩位保鏢說:“你們兩個給我小心點,吃人飯忠人事,這點沒有錯,但是自己的小命給搭上的話,那就不美了。

我再說一遍,我們是有文化的古董商人,當然有時候也會客串一把劫匪的。比如現在。我不但是要這十六鼎,而且,呵呵大家合作一點,把錢都給拿出來。只要是大家守規矩的話,我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

就算月舞養著家伙不保證又能夠怎么樣呢?反正現在整個局面都是在他的控制之中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稍微有點反抗的話,馬上就會有生命危險的。他們中間也是有不少古董行里面的人和岳五羊這家伙有交集的,因此,知道在好家伙絕對是那種心狠辣的人,他這家伙簡直就是亡命之徒,除了白的好像重來不沾之外,剩下的壞事沒有他不做的。還說什么自己是有文化的古董商人,做了婊子就不要給自己立貞節牌坊。

好像據說這岳五羊的老子就是因為吸毒而把全部的家產吸光了,最后死在了一座天橋的下面。

因此,這岳五羊除了白的不沾之外,基本上是壞事做盡了。{.打/}

他開槍殺人的話,那是再正常不過了,換句話說,這家伙就是神經病,一個帶著槍的神經病。因此,岳五羊的說下過來收錢的時候,所有的人都乖乖的打開了箱子。

這個時候不是講道理的時候,道理只是在子彈的射程范圍之內,這個道理在座的人都懂得。

看著一摞摞的紅色鈔票,岳五羊終于開心的笑了:“很好,很好大家非常的合作。劉老六,這一次兄弟我就給你留個面子,雖然你這家伙做事情不怎么樣的地道,這次搬考古隊的磚頭的注意是我出的,你最后給我來了這一,不管你怎么樣狡辯,你先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但是,兄弟我卻不和你一般見識。呵呵、、、、、、。”

被人拿著槍指著,這樣子的時候劉老六的心情能夠高興的起來才怪呢。但是,這個時候劉老六也只有忍氣吞聲,不然的話,很有可能出人命的。

聽到這岳五羊讓人直起雞皮疙瘩的笑聲,就像是一個瘋狂的君主在俯視自己的陳敏一般。

這個時候,有一個小黑超搜索到了王海東那里,王海東也是乖乖的把箱子給打開了。

但是,這個時候那小黑超傻眼了,立刻轉過身來說:“老大,你看這小子不地道。”

岳五羊正在盡情的鄙視著劉老六,把一切的罪過都歸罪到這家伙的身上。自己這樣子的做不是打劫,是為了保證自己利益。現在呀很開心,十六鼎到了,錢也到了,這一趟沒有白來啊。

兄弟們的安家費,自己后半生的費用都有了。聽到小弟的招呼,岳五羊氣呼呼的走過去說:“唧唧歪歪地做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難道你大姨媽也來了?你有那功能、、、、、、。”

岳五羊這家伙顛顛的跑到了王海東的桌子前面,看了一眼那箱子里面的錢,頓時傻眼了。他用槍指著王海東的頭說:“他媽的,你非逼著我說粗話是不是,有你這么來買古董的嗎?”

王海東箱子里面確實是一摞摞的人民幣,而且是剛剛的從銀行那里弄出來的人民幣,但是有一點讓岳五羊這家伙氣的是七竅生煙。這一摞摞的人民幣居然是一毛一張的的人民幣,滿滿的一箱子都是一毛一張的人民幣。

岳五羊認為自己就算是夠操蛋的了,但是,也是真金白銀的帶著百元大鈔過來的。好,就算是自己打算黑吃黑,但是,百元大鈔也不是假的啊。王海東很客氣地說:“素質,注意你的素質,作為一個新世紀的古董商人,要注意你自己的素質,誰說我是來買古董的,你是來做什么的,那我就是來做什么的。”

說完,王海東提起來箱子,箱子里面一摞摞的毛票稀里嘩啦的落了下來。

但是,在箱子里面出現了一個一把微型沖鋒槍。王海東一抓住毛票之中的沖鋒槍,趁著岳五羊愣神的功夫另外一只直接的抓向了岳五羊中的槍。

眾人根本就沒有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只聽得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在這個時候岳五羊的已經變成了一只扭曲的雞爪一般的存在。單單是從外形上都能夠看的出來,這只算是廢掉了。

王海東一只拿著沖鋒槍比劃著瞄準岳五羊的幾個下,另外的一只中拿著岳五羊的槍對準岳五羊的腦袋說:“你再喊一聲我就斃了你。”這岳五羊也不愧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確實能夠忍受別人不能夠忍受的痛苦。他咬著牙說:“今天我認栽了,你到底想怎么樣?”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我說過了,我和你的目的是一樣的,十六鼎要是被你得到的話,那我要什么,別廢話,先讓你的幾個下把槍放下。”

老大被別人用槍指著腦袋,而且,對方中還有一只微型沖鋒槍,這個時候岳五羊的幾個下都是有點驚慌失措的樣子。

岳五羊恨恨地說:“還不把槍都給我放下?”

幾個小黑超頓時識趣的把槍給扔到了地上了。陸青青倒是不失時機的走過去把槍都給擊中了起來。這個時候,不管是在場的保鏢還是古董商人,頓時就沖向了那幾個小黑超。丫的,拿著槍你以為你就是黑超了嗎?

幾個古董商人年輕的時候也是在道上混的,過的也是道口上舔血的日子。

就像是金胖子,雖然是身體肥胖,但是,卻毫不猶豫的竄了過去,用和他那身體很不相稱的靈敏度一腳放翻了一個小黑超。

不到兩分鐘,岳五羊的人都被綁了起來。陸青青這個時候槍在,膽氣頓時大漲,拿著槍比劃了一下說:“警察,都給我站起來,乖乖的蹲到地上,雙抱頭。”

劉老六大悔啊,亂了,亂了,全亂了,這叫什么事情啊,明明是暗中就能夠把這個事情給解決的,但是沒有想到岳五羊這家伙不地道,而且陸青青這小丫頭,一看就是那種沒有經驗的警察,你不說出來自己是警察也能夠把東西帶走,得罪那么多人做什么啊?

但是事已至此,劉老六第一個抱頭蹲下了。在牢里面呆過的劉老六對這個動作還是比較熟悉的。

這個時候倒是孫少虎有點不耐煩了,差點被黑吃黑也就算了,被一個小女警這樣子的拿槍指著頭要蹲下,這點氣他怎么樣受得了啊。

孫少虎哼了一聲說:“警察同志不是要保證人民的生命安全嗎?拿著槍對準我們這些老百姓算什么啊,”

說著就一步步的逼近陸青青,陸青青立刻拿著槍對準他說:“站住,給我老實一點蹲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這個時候,孫少虎的一名保鏢看到這里立刻擋在了孫少虎的前面。盡管他也知道這個時候陸青青既然是表明了警察的身份了,那這樣子的時候開槍的幾率就微乎其微了,但是作為保鏢他還是要保證雇主的安全的。

但是,就在陸青青驚慌失措的時候,王海東胳膊一抖,一聲槍響,那名保鏢的左腿頓時血流如注。

王海東不是在開玩笑啊,他真的敢開槍啊。所有的人都傻眼了,怎么會遇到這樣一個狠角色啊。

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的開槍,干脆利索。

警察是不敢開槍,但是,并不是說王海東就真的不敢開槍啊。

大家這個時候才想到,似乎,王海東說自己也是來黑吃黑的,但是,為什么黑吃黑的人和警察攪合到一起了。這個時候大廳里面的人腦子也是有點不夠用了,亂了,亂了,一切都亂了。

但是有一點,這個時候孫少虎也是乖乖的爆頭蹲了起來,雖然他有點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他不是缺心眼,面子重要還是自己的性命重要他還是分的很清楚的。

倒是芙蓉這名冰山美人,卻也是非常的正常,在劉老六蹲下之后,她帶著自己的保鏢一起找了個角落蹲在那里。

芙蓉倒是不想蹲下,但是那保鏢說王海東身上有殺氣,因此芙蓉乖乖的聽話了。一個有殺氣的人絕對是不要去招惹的,尤其是這個人中還拿著槍的時候。

但是,芙蓉眼中閃爍著異樣的目光,偷偷的看著王海東,似乎是要把王海東這家伙黑刻到自己的腦子里面一般。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通知那邊,可以收網了。我們這里已經搞定了。”

陸青青打電話過去之后,心中還是有點小興奮的,第一出來執行任務完成的就這么漂亮,自然是少不得幾分得意了。

王海東讓陸青青把青銅鼎給收起來,然后才說:“兄弟我也是守規矩的,我只是要青十六鼎和岳五羊,丫的這孫子賣什么不好,居然是把國寶都給,賣了。至于你們,你們就是來給劉老六過壽的,被岳五羊打劫了,這十六鼎也是劉老六無意中得到的東西。一句話,你們和這青銅鼎沒有任何關系,和這次拍賣會沒有任何的關系。好,現在你們作為受害者可以走了,帶上你們的錢,麻利的走。劉老六你回去給我錄個口供。”

看到王海東不是黑吃黑,這個時候大家的心才算是放下來,金胖子第一個跳出來收拾好了錢,小心翼翼地問:“王掌柜,真的讓我們走了?”

王海東瞪了他一眼說:“怎么,你還想讓我留你吃飯不成嗎?”

金胖子用和他那身體很不相稱的速度飛快的跑了出去,一刻都沒有停留。既然是有人起了帶頭作用的話,那這個時候剩下的人也陸續的走了。

孫少虎帶著受傷的保鏢也悻悻而去,一副十分不服氣的樣子。倒是芙蓉不慌不忙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狠狠的瞪了王海東一眼這才離開。

陸青青氣鼓鼓地哼了一聲說:“海東,她瞪你,早知道我們就不救他們了。”小女警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似乎還要把芙蓉給拷回去一般。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女人,小心眼,不和他一般見識。你的人什么時候來。”

陸青青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的說:“放心,有楚隊帶人埋伏在附近了,馬上就會到的。”

果然,楚天齊這家伙帶人不到兩分鐘就趕了過來。

把岳五羊帶走的時候,岳五羊還不服氣地說:“你們怎么抓我一個人啊,這家伙也是非法攜帶槍支啊。”

正當楚天齊要說什么的時候,王海東拿著中的微型沖鋒槍對準了岳五羊說:“你個二鬼子還有資格說我?”

說著,馬上扣動扳機,一道晶瑩剔透的水從微型沖鋒槍里面射了出來。

這下岳五羊那個后悔啊,連腸子都悔青了。拿著腦袋砰砰只撞墻:“我是啊,我是啊。”這家伙有點精神錯亂的被警察帶走了。

被別人用一個玩具槍給收拾了,岳五羊這種久經沙場的慣犯沒有被氣昏過去就已經算是相當的不錯的事情了。

楚天齊一邊招呼下收拾這里的東西帶回去調查,一邊坐在王海東的旁邊說:“你這樣子做讓我很為難啊,東西是找到了,但是,人都被你放的差不多了,局長知道了不知道該怎么樣收拾我啊。”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你這家伙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賣乖的人,要是人被你帶走完了,先別說這案子會有多大的反響,我還在圈子里面混不混啊,這一次好歹是有一件國寶做幌子,要不然的話,我以后也別在圈子里面混了。還有,就孫少虎和芙蓉這兩個人你帶回去能夠怎么樣,難道說你就真的有辦法吃定人家嗎?東西找回來就不錯了。下次這樣子的事情別來找我,找我我也不趟這趟渾水了。”

王海東說完頭也不回得就走了。陸青青看到之后立刻湊過來說:“楚隊,王掌柜怎么就走了。我還想請他參加我們的慶祝酒會呢。”

能夠把十六鼎這樣子的國寶給找回來,這樣子的事情在古董案子里面已經算是相當的不錯的了。

更何況上下兩家都已經抓到了,這絕對是值得慶祝的。當然,要是把劉老六這一伙參加黑市拍賣的人都抓起來,那就更完美了。但是楚天齊也清楚的很,都抓起來的話,他自己也未必吃的下來。

因此,雖然在路邊他看到那些慌忙逃命的汽車,但是并沒有阻攔,有時候他走掉的話,那楚天齊也輕松一些。

這個時候楚天齊也是非常的得意地說:“怎么走了,當然是被我氣走的,哈哈,我這算是把這家伙徹底的得罪了。估計沒有一兩個月這家伙不會消氣的。算了,檢查好了,收隊。”

晚上,王海東咬牙切齒的看著電視,抄起來遙控器就要砸屏幕,但是,想想看電視是自己的,終于還是忍住了沒有動。看著電視上的新聞,什么我公安機關機智勇敢,破獲一起重大的古董走私案,追回了一件國寶級別的文物十六鼎。反正就是我我公安機關王霸之氣一鎮,宵小授首。

這中間當然是沒有王海東什么事情了,就算是陸青青也不過是在鏡頭面前晃了一下下,倒是那個胖胖的副局長在鏡頭面前慷慨激昂的一番演講很是精彩。

當然了,這樣對陸青青和王海東也是一種變相的保護,更何況,王海東還不稀罕上這新聞呢。

他這種做法在古董市場可是很犯忌諱的,悶頭做就成了,畢竟十六鼎是國寶,能夠被留下來也是好事情,這個事情至少會有一多半的圈子里面的人是一定會站在王海東這邊的。

但是,要是在這個時候,王海東再上電視,在鏡頭前面耀武揚威的話,那就有點不合適了。

這些王海東都沒有生氣,但是有一點就是說,這岳五羊一點都沒有提起來,好像是根本就沒有這個人一般,要是沒有岳五羊這家伙的注意的話,十六鼎會被弄出來嗎?

現在連岳五羊都沒有提,難道說這個事情又出現了什么問題不成嗎?

王海東終于忍不住拿起來電話,打通了之后說:“楚天齊,你小子到底給我搞什么鬼啊,我費了那么大勁,死了多少腦細胞才把岳五羊這個罪魁禍首給抓到,你們到好,新聞里面一句話都沒有說。(機閱讀本章節請登陸wap.shouda8)”

楚天齊連忙解釋說:“海東,這一次你也就是弄了把玩具槍就完成任務看,還死了多少腦細胞,你忽悠誰啊。

不過,岳五羊這家伙身上還有別的案子,需要秘密調查,這家伙弄出去的古董可是不少,單單是我們掌握的情況,至少有四件國家一級文物流失到國外和這個岳五羊是偶遇關系的,因此,這個人被我們抓了的話,那是需要保密的。

你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等岳五羊的事情查清楚了,他就算不是死刑,那也別想從牢里面出來了。”倒賣走私古董是沒有死刑的,但是,這個時候也不是說持槍搶劫就沒有死刑啊。

岳五羊這家伙不但是走私,非法持有槍支,持槍搶劫,組織黑社會團伙,威逼利誘婦女做小姐,反正在他身上的案子編成一本書的話,這岳五羊怎么樣也是著作等身的大師了。不判他死刑的可能性是非常的小的。

王海東聽到這里,這才算滿意的點點頭說:“既然你們有別的想法就算了。怎么,那把十六鼎給弄出來的那個家賊在考古隊找出來沒有啊。這個家伙也是數典忘祖的混蛋,一定要嚴懲不貸。”

楚天齊笑呵呵地說:“當然了,有了劉老六這家伙的配合,這個人那邊的兄弟單位已經抓到了,呵呵,明天在警察局還有一個盛大的交接儀式,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來參加。”

王海東說了一句你怎么不去死啊,啪的一下子把電話給掛了。

不過,雖然不能故在鏡頭上露臉,但是,看著外公的遺像,王海東還是很開心的,在古董市場別人是怎么樣做的王海東不清楚,但是,自己的外公陳大龍做了那么多年的古董生意,當然,盜墓者也是接觸過不少的,一個合格的古董商人是要有一批不錯的盜墓者的關系的,如果沒有的話,那那他絕對不會成功的。

而陳大龍很顯然是一個合格的古董商人。但是,雖然陳大龍收取了不少的生坑的玩意,卻重來沒有走私過一件古董,重來沒有把珍貴的古董賣給過不熟悉的商人或者收藏家。

陳大龍是那種寧愿自己少賺點錢,但是,也是要把古董賣給識貨的人,所謂寶劍贈英雄就是這個道理。

陳大龍曾經收到過一件黃釉藍花碗,明代的宮廷瓷器,北京有一個古董販子聽到消息之后,愿意花十八萬把這件碗給買下來。而在這期間,曾經有一個大學教授想買回去做研究,但是,這個教授能夠出十三萬頂天了。

陳大龍收這件黃釉碗的時候就用了九萬多近十萬的價格,這十三萬基本上和不賺錢沒有任何的差別。

但是,陳大龍打聽說這北京的古董販子做這一行不是怎么樣的守規矩,因此,就算是降低了五萬,也是把這個黃釉藍花碗賣給了那個大學教授。據說那位教授還真的根據這個碗寫成了一片關于明代彩釉瓷的一片論文。

而且,這教授最后居然把這件黃釉藍花碗捐獻給了大學。這就是那一代的大學教授的德行,這也是陳大龍那一代的古董商人的德行。為什么老一代的人中會有各種行業的大師,但是,到現在卻成了磚家叫獸了呢。

那就是大學叫獸里面的德行不夠,而古董販子也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惜數典忘祖,孫少虎和岳五羊等這些人大約就是這樣子的一類人。

陳大龍在江流市,甚至是在全國為什么有那么大的名氣,受到大家的尊敬,除了那一雙慧眼之外,其實這種德行才是大家最為佩服的,一個古董販子做一次善事不容易,難的是一輩子兢兢業業,死不悔改的做善事。

陳大龍就是屬于這樣子的一件事情。而且,王海東可以肯定,自己的外公去世除了疾病的問題,他的欠債的問題也是一大主要因素。

就是王海東現在還沒有查出來這個借錢的人到底是誰,不然的話,王海東絕對是輕饒不了那個家伙的。陳大龍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就在王海東想著外公的好處的時候,一陣電話鈴聲響起來了,打破了王海東眼前那熟悉的音容相貌。

王海東拿起來電話,王媽媽焦急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小混蛋,你不要命了,古董黑市那么危險你一個小孩子參合什么啊,趕明我就去找老楚,他兒子拉我兒子去做這樣子危險的事情做什么啊。”

發生這樣子大的事情,王媽媽當然是不可能不知道了,楚天齊拉著王海東參加這個案子已經是不對了,要是事后再有什么隱瞞的話,那這個時候就等著被他老子收拾個臭死。

而王媽媽在知道了這個事情之后,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找楚家的麻煩,而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直接的打電話教訓自己的兒子。

而且,王媽媽下了最后通牒說:“臭小子,明天含煙就要從美國回來了,八點半的飛機,七點半你去接飛機,去不去你自己看著辦。”

含煙回來了?

王海東頓時傻眼了,小時候,自己總是流著鼻涕跟在一個小美女的后面奶奶告訴他,這是你的小媳婦,你自己要看好了。

于是幼小的王海東便以為不管是誰,總是會有一個小媳婦的,但是直到進了幼兒園,王海東才發現原來不是這樣子的,不是誰都有一個小媳婦的。

他那個美的連女人都嫉妒的要死的小媳婦是惡俗到了極點的指腹為婚。

話說王海東的爺爺和柳含煙的爺爺可是八拜之交,有一次兩家兒媳婦幾乎是在同時懷孕了,兩個老不死的便不管不顧的在大醉一場之后有了這樁指腹為婚。

柳含煙,天王星集團審計主管,白領中的貴族,前去美國培訓半年,據說回來之后就要升任審計總監了。不過既然是自己的小媳婦,那當然是要親力親為才是。

第二天,王海東精心打扮了一番,咬咬牙把那身兩千塊錢的西裝給穿在了身上。

打的直奔飛機場,這飛機場上,開私家車的人確實是不少,奧迪桑塔納的算是小眾車了。

寶馬奔馳也不少,法拉利跑車系列王海東一會就瞅見了兩輛。要看到我們祖國繁榮富強,在飛機場那一輛輛汽車絕對是最好的證明。

一個開著超大型悍馬的汽車猛然間發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

一名十歲,幾乎是剛剛成年的小年輕罵罵咧咧的從悍馬上跳了下來,指著中拿著兩個礦泉水瓶子的清潔工就說:“你丫的是不是找死啊,想碰瓷去臥鐵軌,那死的多痛快。”

這家伙小臉蠟黃,估計是那種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主。小小年紀有這般的不知道克制,絕對是那種被寵壞了的花花公子。金黃色的頭發,金色的耳環,脖子上帶著一條金色的項鏈,一看就是那種超級暴發戶,說出來話來囂張的要死。

但是這清潔工根本就不可能是碰瓷的,打掃衛生是人家的工作。這名清潔工已經有五十多歲了。

花白的頭發,橘紅色的清潔工專用服裝,上面還有一些機油一般的東西,似乎是刮蹭上去的。那一雙滿是皺紋的上拿著的兩個礦泉水瓶子有點顫抖,眼神中有一種不知所措的驚慌。

悍馬,這樣子的車距離她的生活太遙遠了。

王海東正要開口,但是,這個時候一名身穿雪白色職業裝的靚麗身影走了過來。

烏黑亮麗的秀發迎風飛揚,三千煩惱似乎也在這風中慢慢的消散。美目盼兮左右流之,吹彈可破的雪白的肌膚連女人都要嫉妒,那淡淡的微笑掛在櫻桃小口之上,若有若無,使男人沉醉。女人驚呆了.。

黑色的絲襪充滿了無限的誘惑緊緊的貼在那修長纖細的美腿之上。腳下工做的小牛皮鞋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如同牛奶一般白皙的拉著一個小巧玲瓏的行李箱。

另一只輕輕在在半空中搖擺,透過那朝陽修長的指尖流動著金色的光輝,使得她整個人都沐浴在一片圣潔之中。

看到這樣子的美女幾乎所有的人都驚呆了,禍國殃民啊,這簡直就是禍國殃民級別的存在。

這美女走過之處,頓時惹來了一陣陣的驚嘆,男人的貪婪,女人的嫉妒交織成一片。

這個時候,從悍馬上走下來的那名金毛舍棄了令她十分厭惡的清潔工,呆呆的看著從機場走出來的這名美女,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等到美女走到近前,這個時候金毛才反應了過來,巴巴跑到這名美女的面前點頭哈腰地說:“如煙姐姐,你回來了,我是特意來接你的。今天中午公司會舉行一個盛大的歡迎宴會,這宴會可是我親自布置的。”

柳如煙皺著眉頭說:“李兵,我們兩個不熟,你還是叫我柳總監比較好,歡迎宴會在中午的話會影響工作,還是改在下去比較好。”

王海東走過去指著來李兵說:“你小子廢話倒是不少,撞了人了還不知道賠禮道歉,你媽沒有交給你五講四美三熱愛啊。操,現在的人公德心都到什么地方去了。”

李兵怒火沖天,在美女面前被拒絕也就算了,但是這面子是不能夠丟的,他惡狠狠地說:“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你,老子的事情你也敢管,別說撞到她一個清潔工,就算是撞死了頂多賠二十萬也就算了。你咬我啊,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是李剛,懂不懂,李剛。惹急了我抓你進去關幾天。”

話說到這里,頓時引起了人群中一陣憤慨,這年頭,那些有錢人家的孩子根本就沒有把法律給當成一回事,當然引起了眾怒了。但是,看看那悍馬,大家也不過是口頭上說說而已。到機場的人,當然知道這悍馬到底是意味著什么了。

那不是有點錢救能夠開的起的汽車,偌大個機場居然是沒有一個人敢和王海東一樣站出來。這個時候,李兵正在囂張的要把王海東給抓起來的時候。王海東啪的一巴掌扇過去,把李兵扇的眼冒金星,六神無主。

這個時候,李兵拿出來電話,罵罵咧咧的指著王海東說:“你有種,你等著,今天咱們沒完。”

王海東的身了得,還是很,李兵忌憚的,因此,罵人的話他也不敢說出來,打電話喊人來平場子才是要緊的事情。王海東站到柳如煙身邊說:“如煙姐姐,這家伙到底是誰啊,狂的都不知道他姓什么了。”

柳如煙沒好氣地看了王海東一眼說:“你這臭小子,總是惹麻煩,什么時候才能夠長大啊你。”

李兵這家伙正在忙著打電話喊人,居然是沒有注意到王海東和柳如煙之間的曖昧的眼神。王海東則是氣呼呼地說:“道德敗壞,世風日下,這樣子的事情我是沒有辦法解決,也不是我的能力范圍,但是我遇到了不可能不管的。

這要是鬧出來人命了,那再過問就晚了。”這個時候,機場派出所的警察已經是接到了報警趕過來了,前后沒有用了兩分鐘,看來李剛的名字在飛機場附近還是很好用的。

一名肥胖的連走路都有點喘氣的警察一步三晃的走了過來說:“李少,到底是誰欺負你,給我說我給你做主,人民警察就是為人民服務的。”

看他這一身的酒氣,估計剛剛的為人民服務回來,說話還有點大舌頭呢。

李兵指著王海東說:“就是這家伙,居然敢打我,陳哥你給我好好的收拾他。混蛋,居然敢和我作對,信不信無搞死你全家啊。”

看到警察在這里,李兵料定王海東也不敢當著警察的面出,因此,現在也是囂張的很。

王海東還真沒有把三個警察給放在眼中,兩步走過去,還沒有等那胖子警察反應過來的時候,飛起一腳把李兵給踹倒在地,一邊踹一邊說:“我叫你丫的罵人,我叫你丫的罵人。”

王海東一連把這囂張的家伙踹了七八腳,這個好死后胖子警察才反應過來,這就是為人民服務后累得啊。

胖子警察一看這還了得,當著警察的面都敢動,招呼兩個下把王海東給拉到一旁。

胖警察兩眼通紅,如牛眼一般狠狠的瞪著王海東說:“小子你也太狂了你,當著我的面你都敢打人,看來這事情不用問你就是的錯了,給我帶走。”

王海東笑呵呵的雙抱著肩膀站在那里說:“你還好意思說我,你撞了人的事情怎么不說啊,撞了環衛工不道歉,反而惡語傷人,你這種人啊,簡直就是人渣啊。”

胖子警察倒也不算完全喝醉了,勉強站穩了腳步說:“環衛工,什么環衛工?這事情和環衛工有什么關系?”王海東哼了一聲說:“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來之前你也不問問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這家伙開著一個悍馬把一個環衛工給撞了,這大家都看到的、、、、、、。”

王海東用指了一下方才那環衛工呆著的地方,這個時候他就像是中了定身術一般傻在了那里。環衛工呢?剛才被李兵這富二代給撞了的環衛工怎么不見了?王海東這個郁悶簡直就別提了,操,我這可是為你出頭,你總不會把我當范偉忽悠,沒有那么玩人的。這個時候,剛剛站在那里的環衛工已經不見了人影。

人群中有人嘀嘀咕咕地說:“這是那環衛工怕招惹麻煩跑掉了,現在這年頭還有強出頭的傻子,笑死我了。”

這位仁兄說的話雖然是比較輕,但是,在這個時候總算還是能夠勉強的被別人給聽到,因此,在這個時候王海東還是很容易就聽到了這些內容,這讓他別體多郁悶了。

胖警察哼哼唧唧地說:“我怎么沒有看到什么環衛工啊,年輕人,講話要有證據。你打人可是我親眼看到的,帶回去問一下,這人衣冠不整,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柳如煙這個時候站出來說:“警察同志,我能夠證明,剛才這兒確實是有一個環衛工,我看你還是調查一下比較好。”柳如煙的這身打扮實在是太讓人震撼了,看這樣子的打扮,不是二奶小蜜,就是有背景的人,有時候二奶小蜜也未必是警察能夠招惹的起的啊,誰知道是哪個喜歡些日記的什么長的馬子啊?胖警察清了清嗓子說:“這位女士,你是什么人,和這個家伙是什么關系。”

說著,胖警察不屑一顧的指了指王海東。柳如煙掏出來自己的名片說:“我是天王星集團江流分公司的總監。這位是我朋友,我倒是沒有親眼看到過程,但是想來看到過程的人不少,那環衛工也一定是你們機場的環衛工,你去人事部門查一下應該能夠查的清楚。”

聽到天王星集團,胖警察的的身上出了一層白毛汗,剛剛喝過的酒也頓時清醒了幾分,天王星集團啊,那可不是一般的大集團。

這個時候,李兵看到這里立刻明白了胖警察可能要和稀泥了,當下就說:“陳哥,一個天王星集團有什么了不起,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有什么事情我抖著,剛才這小子打我的時候你都看到了,這要是不為民除害,那就沒有天理王法了。”

這個時候李兵說什么天理王法了,在他撞人的時候,那可是重來沒有想到過有天理王法啊。

而胖警察轉念一想,是啊,天王星集團雖然厲害,但是,那小子打人了也是很正常的,難道天王星集團的人能夠管得了我們警察局里面去不成。李剛才是真正需要巴結的人。

因此,這個時候胖警察定了定神收起來名片說:“柳女士,這個事情既然是你沒有親眼看到的話,那這個時候你還是回避一下,放心好了,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是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這個事情我們會調查清楚的。拷起來。”

跟在胖警察后面的兩個警察有一位立刻拿出來銬把王海東給拷上推到了警車里面。

這個時候柳如煙拿出來一個證件說:“這個是我的律師資格證,我現在是王海東的辯護律師,我希望能夠和我的當事人一起去協助警察調查清楚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胖警察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柳如煙的證件,沒有發現什么問題,這才點點頭戴著王海東離開了。

柳如煙招攔截了一輛出租車,上了車之后打了一個電話,這才放松的松弛了一下精神。

而這個時候李兵也沒有了心思追馬子了,這個時候對他來講最要緊的事情是要怎么樣收拾王海東。當著這里多人的面被臭揍了一頓,而且是當著警察的面,這事情要是傳揚出去的話,那他李兵的面面子往什么地方放啊。

因此,這個時候李兵也是上了悍馬之后就開始打電話,當然是托關系要收拾王海東了。

柳如煙到了派出所之后,找到了一名女警問:“這位警察同志,我要見我的當事人,剛剛被帶進來的那個年輕人。”

那名女警正拿著電話聊的不亦樂乎,什么今天的豬肉又漲了,房價還讓不讓人活了。哪里的化妝品大減價了。反正家長里短的閑聊。

她抬起來頭說:“老陳帶來的那個小混混是,得罪了李剛的兒子,有得他受了,我勸你還是給他家人打電話準備醫藥費。”

柳如煙笑瞇瞇地說:“要是我給他家人打電話的話,那就不是準備醫藥費的問題了。我的當事人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我現在要馬上見到他。”

那名女警非常不客氣掛上電話說:“你是他什么人?律師?姓什么,叫什么,證件拿出來看看。”

柳如煙拿出來證件,這名女警仔細的檢查了一邊,這才漫不經心地說:“正在審訊室審訊著呢,就算你是律師,那也要等審訊完了之后才能夠見到當事人。這是規矩。”

天知道這是什么樣子的規矩,但是女警根本就沒有把柳如煙這個律師給放在心上,而且,柳如煙的靚麗的外表也是讓女警非常的嫉妒,這么美的一個女人,不是二奶就是小三。

女警心中惡毒的想,口中當然更是不會客氣了。

在這個時候,王海東正被胖警察和兩個下看押在審問室里面銬拷在暖氣片上,站也不可能站起來,坐下也很不容易,反正是一個非常的難受的姿勢,這個段叫做扎馬步,在局子里面是非常的流行的懲罰凡人的段。

刑訊逼供是犯法的,但是把凡犯罪嫌疑人給拷起來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總不算是違法。

胖警察似乎也不耐煩看,看了一眼表說:“小伙子,你知道你招惹誰了嗎?李兵的爸爸可是李剛啊,李剛大哥你也敢得罪,那不是找死嗎?如果識相的話,那乖乖坦白認罪,這樣也能夠少受點罪,頂多判個兩三年就出來了。、

但是要是不招的話,實話告訴你,我中至少有十種段讓你大開眼界,這蹲馬步不過是其中的一樣,什么隔山打牛,什么疲勞轟炸,甚至是到了看守所終極的段,三英戰呂布,你要是有呂布的段,當然是能夠跳了他們了,但是呂布之能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能夠有的。

如果你真的蓋世無雙,闖過了重重難關,還有終極的段躲貓貓。這躲貓貓可不是什么樣子的好漢都能夠承受的了的。這就是得罪了李剛的下場。就算是我們不收拾你的話,那有的人會收拾你。”

王海東思索了一下,但是那表情好像是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情給放在心上,就像是說一個剛下班的人想著到底是先回家,還是說去酒放松一下一半。這個時候胖警察有點看不過去了,哼了一聲說:“給臉不要臉,我這就讓你知道得罪了李剛的下場。來人,隔山打牛。”

這個時候,兩個和胖警察一起的那兩個警察果然是十分熟練的從抽屜里面那出來一把錘子和一份電視報。胖警察接過來錘子說:“把我們這位挑戰了,剛的英雄給拷到椅子上去,我倒是要讓他知道什么叫做有些人是他得罪不起的。”

這個時候王海東才算是結束了這蹲馬步的待遇。被另外的兩個警察笑嘻嘻的拉起來拷到桌子上去。這個時候,其中的一個書生模樣,帶著眼鏡的警察說:“陳哥,這事情你要麻利點,等會還要去應付李家的人呢。”

看來這個叫李剛的人在警察中的威信是非常的高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這個眼鏡警察還不忘提醒胖警察。

兩個警察找個借口離開了,這種隔山打牛,一般的來講還是一個警察在比較好,雖然是審訊的時候現在都是要求兩個警察在場的,但是有警察上個廁所什么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王海東看著胖警察說:“現在這審訊室可是有攝像頭的,雖然沒有別人了,但是有攝像頭也是能夠忠實的記錄下來審訊室發生的一切的,你敢動用私刑就不怕我的律師找你麻煩?”

胖警察哼了一聲,眼光中充滿了憐憫和蔑視,十分囂張說:“年輕人,你還是經驗太少了。攝像頭那是分姓公的還是姓私的,如果是姓公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想讓這個攝像頭什么樣子的壞掉都是要聽我的,我說這攝像頭壞了,那這攝像頭就壞了。

你知道安裝攝像頭是做什么用的嗎?根本不是像你們這些草民想的那樣需要一個真相,而是需要符合需要的真相。要不是外面還有個律師,你能夠享受隔山打牛,早就被收拾的連你媽都不認識你了。”

在自己的地盤上這胖警察顯然是很囂張,講話的時候也是無所顧忌的。王海東沉思了一下說:“是嗎?你們拿著我們納稅人的錢,但是卻不為我們服務,我明白了。”

飛機場派出所所長孫守法,這家伙是一個胖胖的中年人,馬上就要到了退休的年齡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孫守法也沒有什么野心了,能夠安安穩穩的退休,回家頤養天年,這樣子的事情就是他最大的愿望了。

因此,對派出所的一些事情他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今天對孫守法來講,算是一個不錯的日子,一出門喜鵲嘰嘰喳喳的就叫了起來。

來到派出所,泡了一壺清茶悠閑地翻著報紙電話鈴發出來一陣洪亮的聲音,慷慨激昂的播音員用那飽滿的聲音說:“說過,一切權利屬于人民,人民當家作主是使命,永遠都不會改變。”

雖然現在有很多流行歌曲的彩鈴了,但是,固執的孫守法還是非常的喜歡那慷慨激昂的聲音。

每當聽到這個聲音,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熱火朝天的年代。那是屬于他們那一代人的偉大的時代。但是,當孫守法看了一眼號碼之后立刻嚇了一跳,市委的電話。他當警察大半輩子了,別說是市委了。區委的電話接到的都屈指可數,一般有什么事情的話,都是局里面布置任務的。

但是作為老警察市委的電話號碼要是記不住的話,那這個時候他也就不用干警察了。孫守法立刻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市委的人跳過市局區局直接的打電話給他,那就是天大的事情了。要不然他一個派出所的所長一輩子都未必會接到這樣子的電話。

孫守法拿起來電話說:“你好,這里是機場派出所,輕微有什么事情?”孫守法接電話的時候對局長搜未必那么客氣過,局長說來也是他一個警察學校畢業的師兄。

電話那頭有人聲音很是沉重地說:“我是市委的鄭光明,現在就在去你們派出所的路上,聽說你們抓了一個見義勇為的青年,不知道有這么回事嗎?”見義勇為的青年?見鬼了,那幫混蛋又給自己弄什么幺蛾子啊?孫守法頓時開始糊涂了起來。

鄭光明陰沉著連說:“是非曲直自有公論,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好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壞人,現場都有攝像頭,是誰的錯總是會查清楚的。海東,你作為見義勇為的一方,可以先走了,有需要的話,會有人向你了解情況的。”鄭光明就是干凈利索,了解了情況以后,立刻體出來自己的意見,雙開了胖警察等三個人,這是毫無疑問的。至于說李剛和李兵,這事情讓上面去扯去,不是他一個辦公室主任操心的。

只是這三個警察的命運就杯具了,鄭主任的話多少代表了領導的意思,不處理幾個人的話,那是過不去的。王海東哼哼唧唧地說:“我倒是想做點好事情嗎,但是我沒有想到我為了那個環衛工出頭,結果她自己居然跑掉了。早知道現在的人都這樣子的話,那我才懶得出頭。”

處理了這幾個人之后,王海東哼哼唧唧的走出來派出所,而且還是一臉不忿的樣子。鄭光明坐到前排,回頭說:“海東,你和柳小姐去什么地方,我讓司機送你們。”

王海東想都不想就說:“去聚寶閣,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歷啊。”

柳如煙本來想先去公司看一下,但是看到王海東心情正不爽,因此,也就沒有開這個口。

鄭光明示意司機開車,然后回過頭來說:“這事情就要一分為二的去看待問題了,也許在你的眼中,那個李兵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對環衛工來講,一個開悍馬的人很顯然是他們招惹不起的。這樣子的富二代官二代,他們能不招惹就不去招惹,什么事情都是躲著走。

不然的的話,一旦沾到這樣子的事情,他們可就難輕易脫身了。就偶像是現在街頭上摔倒個老人,都沒有人敢伸去幫忙,不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而是我們的社會到了一定的程度,精神文明和物質文明發生了碰撞,這是一個陣痛的過程。需要我們慢慢的去適應。

想想看,如果等到我們的醫療保險健全了,摔倒的人都能夠得到很好的醫療保障,誰會去做恩將仇報的事情啊。因此,你不能夠因為這個問題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鄭光明不愧是做主任的,思想工作做的就是比較好。

在這樣子的時候把這樣子的一個棘的矛盾給分析的很透徹,這確實是一個陣痛的過程。

但是,鄭光明看到王海東還是一臉的不高興,卻知道這家伙連他老子都難以說服,因此,也就不再談論這個話題了。

倒是柳如煙很輕松地說:“做了這個事情是為了自己的心,不是為了別的。反正和你也沒有什么損失,你氣的要死要活的做什么啊。還是小時候那個脾氣,你要改一改了。

不然的話總是有你吃虧的時候。現在不是上學,你需要面對的是紛繁的社會,人心險惡啊,這是社會上給你上的第一課,我希望你以后在做事情的時候總是要想起來今天的教訓,而不是為了生氣而生氣。”

柳如煙講話,總是那種春風化雨一般的輕柔嗎,一瞬然滋潤了一顆受傷的心。那一只白皙纖巧的掌輕輕的撫弄著王海東的額頭,就像是多年以前,那個小時候一樣。

剛剛回到聚寶閣坐了有半個小時,鄭光明的電話就到了:“海東,李剛被調去鄉下的一個派出所了,李剛的兒子李兵也被交警立案處罰了。涉及到這幾個案子的警察被他們推說是協警,臨時工,也給直接開除了。李剛這家伙正帶著自己的兒子給你道歉去呢?”

王海東皺著眉頭說:”臨時工,臨時工真他媽的是冤種啊,掙的是賣白菜的錢,頂的是賣白粉的罪,希望以后臨時工不會比竇娥更冤。向我道歉就不必了,向那環衛工、、、、、、。算了,誰也別道歉了,”

想到那環衛工居然趁機逃走了,王海東心中就不怎么樣的平衡。

柳如煙坐在聚寶閣看了一眼這些東西說:“海東我聽說外公去世以后,這聚寶閣就資不抵債了。但是現在看起來,這里面的擺設也沒有什么樣子的變化啊?”

柳如煙作為王家的準兒媳婦,也不是一次的來過這聚寶閣的,而且現在柳如煙身上還有陳大龍送的一塊彌勒佛,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這塊彌勒佛乃是田黃石雕刻而成,以前也就是六七千塊錢。別說田黃石那個時候白菜價,其實是那個時代什么價格都低,有田黃石沒有人要,價格也高不上去啊,剛剛結束十年特殊時期,那個時候家中有些古董什么的多是賣掉了買些自行車縫紉機等等三大件什么的。

反正當時的田黃石不可能是現在這兒幾十萬上百萬的價格。

至于說現在,柳如煙的彌勒佛在京城給套房子也未必換的來。柳如煙雖然人在美國,但是對這里的事情還是很關心的。

王海東聳了聳肩膀說:“古董生意就是這樣,包子有肉不在褶上,這些東西原來那些債主都是看不上的,不過也不是說沒有什么好東西的,像是你身邊的這個桌子,正宗的明代紫檀木,就這個桌子賣的錢,一般的老百姓一輩子都花不完。是我掏老宅子的時候弄到的寶貝。”

饒是柳如煙也算見多識廣了,但是,聽到自己的底下就是一件價值百萬的紫檀古董之后,這個時候也是非常的吃驚。

紫檀已經是價格不菲了,這個時候要是說明代的紫檀,而且雕工如此精致,那已經是不能夠用普通的紫檀家具來形容了,這東西絕對是那種古董家具中的精品。

柳如煙伸出來輕輕的撫摸著這珍貴的古董紫檀說:“這樣子的家具可是很少見,我在英國和美國的博物館里面也沒有見到過多少這種古董家具啊。你就安心的放在這里,不怕別人惦記你的東西。”

王海東當然不會不在意了,他搖搖頭說:“剛剛淘換來的東西,還沒有來得及安置呢,這玩意先放在這里,只要不是行家的話,也是看不出來這東西的珍貴的。紫檀木的屏風我這里也是有兩件呢,一萬多一架,你要是要的話,我送給你一件。”

王海東說著指了指大廳西邊的墻壁旁邊的兩架紫檀屏風。

柳如煙蓮步款款,走上前去看了一陣說:“要是沒有比較的話,或者看不出來什么,但是和你的桌子比較一下的話,這樣子的紫檀屏風就比較垃圾了。不過紫檀屏風怎么那么平便宜啊,不是說這東西一向都是很值錢的嗎?”

王海東點點頭說:“紫檀當然是很值錢的了,但是要是仿紫檀的話,這東西的價格就不怎么樣高了。這玩意的造價三千頂天了。你以為聚寶閣資不抵債,為什么這兩件東西還能夠在這里,雖然我叫價是一萬多,但是,那是白粉的價格,實際上就是白菜的錢。”

古董市場的價格大抵就是如此暴力的,這樣子說差價已經算是小的了。喊個三萬五萬的也不是沒有的。柳如煙重新坐好說:“那這件桌子你打算怎么樣辦,萬一被偷了豈不是心疼,給大伯送過去還是怎么?”

王海東哼哼了兩聲說:“我給爸爸送過去,開什么玩笑,老頭子現在見了面恨不得弄死我,我送這樣子的東西回去,還不是羊入虎口。爺爺可是快要生日了,回頭送給爺爺做壽禮,省的有人說閑話。”

柳如煙眉頭輕輕的皺起來,眼中多了幾分嚴肅:“海東你和大伯別總是勾心斗角的,父子兩個,何必這樣呢,搞得父子兩個好像是仇人一樣。你若是從政的話,那應該是前途無量的。”

王海東露出來那種玩世不恭的心態說:“做官,我們受不了那個拘束,倒不是說不習慣其中的勾心斗角,若是一個從事了十年古董生意的人哪怕是做一個市長,心機上也是游刃有余的,但是,我就是不樂意去安安穩穩的去做公務員,反正短時間里面不會。”

父子兩個就是因為這樣子的事情而鬧了矛盾,王海東到現在都沒有回家。但是父子就是父子,王海東被帶到派出所,柳如煙一個電話,鄭光明不也是很快就趕了過來。

但是這個時候柳如煙也是非常的清楚,讓父子兩個和解的話,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李剛這家伙還是比較迅速了,也就是這兩句話的功夫,李剛已經帶著李兵趕了過來,這個時候李兵現在變得老實了不少,以前張牙舞爪的像個藏獒一般逮住誰咬誰,但是現在走路安安穩穩,恭恭敬敬嗎,再也沒有了以前的囂張了。

而李剛也是很爽快,把兒子帶到王海東的面前,二話不是說,啪啪就是照著自己的兒子兩個嘴巴子。

這個叫清脆啊,引得外面的人都是一陣的關注,李剛這一身警服,啪啪的下打人,這還是相當的有吸引力的。

李剛很客氣地說:“王少,我兒子年輕不懂事,犯了錯,我現在特意的帶著這小子給你賠禮道歉來了。你想怎么樣都成,想打他一頓我幫你出。小子,還不道歉。”

李航這個時候哆哆嗦嗦,小心翼翼地說:“王少,真對不起,我錯了。你原諒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王海東看了他一眼說:“我想你心中一定不服氣,認為我多管閑事做什么?”

李兵剛要開口,王海東伸出來搖一搖:“你不用解釋,這點我還是看的出來的,但是我這也是為你好,這事情幸虧是沒有出人命,算你走運,要是真的出了人命的話,事情就不是像現在那么簡單了,你會到號子里面蹲著去。這一次你是不是真的痛改前非了我不知道,但是你一旦繼續下去的話,以后后悔的一定是你。算了,這事情我也不追究了。”

王海東揮揮,像是趕蒼蠅一般兩個人趕走了。

王海東見到過的富二代和官二代已經不少了,他第一眼就能夠斷定這個人以后會有什么樣子的結果,在古董市場上混,這點眼力王海東相信自己還是有的。

柳如煙倒是在一旁氣的銀牙咯吱咯吱的直響,她不服氣地說:‘像是這種人,就應該清除出警察隊伍,還讓他繼續做警察,這已經算是便宜他了。“王海東似乎已經是習慣了這樣子的事情,很是無所謂地說:”這李剛的后面也是有背景的,想著憑借他兒子的事情他扳倒也不容易,這是潛規則,大家都必須要遵守的游戲規則。這個事情就算是真的追究責任的話,頂多也就是追究到李兵的身上。就算是那個環衛工被撞死了。那也是不可能立刻就把李剛給弄下去的。這一次他背后的勢力已經出面把他被保下來了。其實也是為了避免自己難看。但是李剛的前途算是徹底的毀在了他兒子中了。”李剛雖然沒有被雙規,但是也被‘發配’到了鄉下的派出所了,這也算是惡有惡報了。就在王海東剛剛的打發走李剛父子之后,青狐的電話過來了:“海東,到我酒店里面來一趟,有好玩意讓你看,特有意思。”青狐這家伙是輕易不會給王海東打電話的,一般的來講,青狐打電話給王海東,總是會有重要的事情。王海東猜測了一下說:“到底是什么事情,搞的那么神神秘秘的,難道說你中獎了?”

買彩票中獎的機會并不比被流星砸到,從而成為一個穿越者一員的機會大多少。

青狐依舊是懶洋洋地說:“當然是好東西,你們行里的劉老六這家伙在我們這里弄的一個東西,蝴蝶可是等著你;來大展神威呢。張小飛和林楓這兩個家伙也在,呵呵,挺有意思的,你來讓他們開開眼界。”

王海東聽到是劉老六這家伙弄出來的東西,立刻就說:“賭石,劉老六這家伙把賭石這樣子的活動放在你們酒店了?”

只要是個劉老六有關系,而且花蝴蝶和張小飛、林楓他們這些人都在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一定是和賭石有關系了。

青狐笑呵呵地說:“什么事情偶讀瞞不過你,這算是我們江流市第一次大規模的拍賣會,而且是瀚海拍賣行的金胖子親自主持的。”

賭博是違法的,賭石說來是違法的不是,這個誰也說不清楚,反正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王海東拉起來柳如煙說:“如煙姐姐,我們去紐倫堡大酒店,青狐那家伙弄了一場賭石活動,我們也過去看看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要是能夠弄到一些好的翡翠的話,我送你一套首飾。”

聞著柳如煙身上如同幽蘭一般的體香,王海東一陣的意亂情迷。仿佛也不愿意再去想其他的事情,陶醉在其中。

柳如煙可是比較成熟的那種,知道賭石這玩意比較兇險,要說股市有兇險,入市需小心的話,那賭石簡直就是要命的事情。

因此,柳如煙拍拍他的頭說:“你可是改了好了,你忘記了小時候你在春節聚眾賭博的事情,被爺爺知道了收拾了你一個臭死,賭石這玩意不是你這樣子的年紀的人能夠進去玩的,一個不小心的話,傾家蕩產就不好了。這聚寶閣都未必夠你輸的。”

想當年,小時候,王海東在春節聚集了家中的一些小孩子賭博,結果大獲豐收,贏了二十多萬,后來輸的急眼的小孩子事情捅到了大人那里,結果王海東被爺爺給關在小黑屋子直到大年三十才放出來。

但是,一直被關了三天的王海東出來的時候居然是把小黑屋子里面的床,桌椅板凳什么的改造成了一個滑梯,也不知道他這小小年紀到底是怎么樣做到這一點的。爺爺看到了這個事情,連連的夸張,我家有獅兒,我家有獅兒。

結果,二十多萬賭資王海東是一分錢沒有退回去。笑話,吃到王海東嘴里面的東西還想讓他吐出來,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不過,陳敏可是管不了那么多,拿把掐,把二十多萬給收去了。

母子兩個冷戰到了元宵節,結果雙方經過幾輪友好磋商,在王海東,嚴重抗議,強烈抗議,十分嚴重抗議,十分強烈抗議的情況下,陳敏算是終于妥協了,用這些錢開了一個賬戶,買了股票。而且聯名柳如煙開的賬戶,說是給他娶媳婦用的。

爺爺更是贊賞自己的孫子,說是頗有外交部發言人的風格,以后長大了抗議做外交部發言人了。在抗議的事情上,小小年紀已經練的爐火純青了。

這可是王海東最得意的一場戰役,在王家當時可以說是打遍天下無敵了。

而這個時候,王海東非常的有信心地說:“這個如煙姐姐你放心好了。一切都在在我的掌握之中,小虎他們在小時候都被我玩的團團轉,青狐這家伙怎么樣能夠讓我上當啊,你什么時候見到我打過無準備的仗啊。到時候你就等著美死。就怕是我們江流市沒有好的翡翠原石,不然的話,我是十拿九穩的事情,頂多不賺錢,賠錢絕對不可能。”

說到這里,王海東是信心十足。

但是就算是柳如煙也不知道,王海東這家伙到底是為什么有那么大的信心,賭石這玩意不是大浪淘沙的事情嗎?柳如煙雖然是沒有經歷過賭石,但是也是知道這種行業里面到底是多少人的悲慘才能夠堆積起來一個幸運兒出來的。

但是,王海東這家伙似乎從小雞喜歡算計別人,就算是考試的時候,那都能夠在做完試卷的時候準確的估計出來自己能夠考多少分,一般的來講,王海東估計的分數很少有做錯的時候的。

因此,數學老師一向都是很喜歡王海東的。看到王海東信心滿滿的樣子,柳如煙點點頭說:“好,既然你想去的話,那我就和你一起去,免得到時候你陷進去出不來。”

打出租到了紐倫堡大酒店,下車之后,柳如煙突然說:“海東你等一下,我去超市買些東西。”

說著,也不管王海東,直接的到了對面的一家超市里面。這讓王海東有點丈二和張摸不到頭腦紐倫堡大酒店還偶遇什么買不到的嗎?就在王海東疑惑的時候,機響起來了。

接通之后,傳來了一陣焦急的聲音:“海東,你快過來一下,我被保安給扣住、、、、、、,”然后電話那邊傳出來的就是一陣盲音了。

王海東一聽就著急了,立刻打電話給青狐:“狐貍,我媳婦在誠信超市被人人給扣了。抄家伙出來,不然我燒了這個超市。”

青狐一聽立刻著急了,正要問個為什么,但是王海東已經掛了電話,整個人就像是一只離弦的箭一般沖到了馬路對過。

開車的司機看到王海東這種敏捷的身和閃電一般的動作,自言自語說:“中國足球要是說有這樣子的速度的話,大力神杯早就是囊中之物了。比掙錢更窩心的是拼爹,比拼爹更難的是中國足球啊。”

很顯然,這司機不但是憤青,而且還是憤青球迷。而這個時候青狐在紐倫堡大酒店的辦公室里面立刻拿起來電話接到保衛科,招呼他們帶著家伙集合。

大少爺都發話了,下面的保衛科科長當然是不敢怠慢,抄家伙,那是準備干仗去了,保衛科長一邊麻利的召集不在崗的下抄家伙,一邊整理一下服裝沖了出來。

青狐急急忙忙的走出來,砰的一下撞到了一個女人,這女人哎呦一聲,差點沒有被撞到地上。

花蝴蝶扶著墻說:”小狐貍,你有毛病啊你,跑那么快趕著去投胎去啊。”

青狐一看,哭喪著臉說:“大姐,姑奶奶,我要是不急的話,恐怕一會就有人真的要趕投胎了。”

花蝴蝶一聽過有熱鬧,立刻就說:“小狐貍,姐姐對你可不錯,快說,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不然,姐姐讓你嘗試一下滿清十大酷刑的段,到時候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青狐一邊拉著花蝴蝶走一邊說:“什么事情,當然是大事情了。海東那家伙的媳婦被誠信超市給扣下來了。你說這個事情大不大。”

這句話有點讓花蝴蝶摸不著頭腦:“海東的媳婦?這小子不是沒有結婚嗎?對了。你說的是如煙姐姐,難道她從美國回來了。太好了,如煙姐姐就是如煙姐姐,一回來就有架可打了。你別慌,萬事有姐姐給你做主,我找人來幫你平事來。”

這幾句話,說的可是很有幾分大姐大的派頭,似乎根本就沒有把誠信超市給放在眼中,好像這場面越是混亂的話越好。

誠心超市可以說是算得上是比較大的超市了,背后也是有大靠山的主。因此,他們的保安也是眼高于頂的角色。

反正是狂妄的好呢,對懷疑偷東西的人也重來沒有什么客氣的,搜搜女人的身什么的他們也是做了不是一次了。

但是因為誠信超市背后是有大背景的,因此受害人就算是報警也沒有什么用,報紙電視臺也不敢報道,最后這些事情就不了了之了。柳如煙其實最近大姨媽來了,想著自己的衛生巾沒有帶,于是打算去超市里面買一些出來。

但是,當她拿著衛生巾付款出來的時候,卻被保安給攔住了,那個保安長的一副死豬頭的樣子,矮矮的像是武大郎一般。武大郎仗著自己的姐夫是這家超市的保安隊的隊長那可是橫行霸道的。

看到柳如煙這樣子的美女,這個武大郎也就起了色心了。攔住柳如煙說懷疑她偷了東西。

雖然其他的保安是看不起武大郎的,但是現在是拼爹的社會,拼姐夫也是拼不過人家啊。

幾個保安也是湊過來攔住了柳如煙的去路。不過,這幾個保安可是不像武大郎那般的沒有眼力,這柳如煙的裝束都能夠看的出來,絕對不是一般的人。因此,這些保安倒是說只是攔截住了柳如煙沒有采取什么行動。

武大郎叫囂著說:“你還不服氣,像你這樣子的人我見多了,穿的人五人六的,都是地攤貨。沒有那個錢的話,就別出來擺闊。你們這種人了來偷東西的可是不少,你們說是不是。”

雖然不齒武大郎的為人,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是有人捧臭腳的,立刻有兩名保安隨聲附和說:“不錯,不錯,就是這個道理。現在的小偷越來越像白領了。白領越來越像小三了。”

這個時候柳如煙看情況有點不受控制,立刻打電話給王海東,誰知道,電話還沒有說完,機就被武大郎給搶走了。

這家伙機往地上一扔就說:“伙計們,這女的一看就像是小偷,給我帶到保安室去仔細的盤問,千萬別放過任何一個小偷,不然的話,這個月的獎金可是就沒有了。”

發獎金雖然不歸武大郎的姐夫管,但是扣獎金的單子可是隊長來些啊。

幾個保安立刻走上前去說:“這位女士,請你配合我們調查。”

這個時候已經有不少在超市的顧客圍攏的上來,大家對這種情況看法不一,居然是還真的有和武大郎這家伙的看法一樣的,說這柳如煙穿的干干凈凈的白領,沒有想到是個小偷。

當著眾人的面,保安倒也是客氣,沒有什么推推搡搡的,畢竟誠信超市雖然勢力龐大,但是不管怎么樣總是要注意一下群眾影響不是。

惹了眾怒的話,那也不是他們希望看到的。

無奈之下柳如煙看了一下大門,王海東這家伙還沒有出現,只有跟著保安去了保衛室。這個時候,王海東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一個顧客推著購物車就是不讓步,想著讓王海東讓路自己先出去。

但是王海東看都不看一眼,飛起一腳,直接的把那購物車給踢到七八米外的地方,嘩啦一聲,購物車上的東西撒了一地。那個推車的年輕人感覺到自己就像是被一頭牛給撞了一般,騰騰騰有后退了好幾步,終于是站不住蹲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保安看有人來鬧事,幾個值班的保安立刻拿著橡膠輥圍攏了上來。王海東立刻抓住最為靠近自己的一個保安,一下子把這個倒霉蛋給提了起來。

王海東額頭上青筋直冒,惡狠狠地說:“快講,剛才被你們攔下來的那名女子在什么地方。”

這個時候幾個保安頓時傻眼了,能夠一只把一個成年人給提起來,好,瘦猴這家伙就算是輕一點,百十來斤總是有的?

一只就能夠輕輕松松的把百十斤的東西給提起來,那這種力量的人絕對不是自己幾個保安能夠招惹的了的。做保安的這點眼力還是有的,于是圍攏上來的幾個保安頓時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

這個時候瘦猴在半空中一邊指著保安室一邊撕心裂肺地說:“在那里,在那里。”

這家伙生怕自己晚說那么幾秒鐘會被王海東給掐死。瘦猴可是在王海東身上體會到了那種濃濃的殺意的,作為一個從小混混升級到保安的他當然是知道這種殺意代表什么了。那是絕對的實力下產生的一種毀滅性的氣勢.。

也就出傳說中的王霸之氣。

王海東像是扔死狗一般把瘦猴扔到地上,如同一只獵豹一般沖向了保衛室。

門是反鎖了的,但是這種門怎么樣能夠抵擋的住王海東啊,咔嚓一腳廢掉門鎖,保衛室的門頓時被踢開了。

這個時候王海東看著幾個保安把柳如煙給圍在一起。而那個武大郎一般的保安還動動腳的。

柳如煙這個時候如同是一個待宰的羔羊一般無助。

這個武大郎正要上前搜身呢,但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把保衛室的大門給踢開了。

武大郎怎么會不憤怒呢,他張開口就罵:“王八蛋,你找死是不是、、、、、、。”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看了一眼一名殺氣騰騰的年輕人出現在門口。

王海東看到這種情況,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自己的小媳婦別人敢碰,那不是找死嗎?他瞪大了通紅的眼睛,齜牙咧嘴地指著武大郎說:“你完了,你完了,你們都完了。”

保衛室里面墻上掛著的就是橡膠棒。王海東順抄起來一根橡膠棒,就像猛虎入羊群一般的沖了進來。武大郎這個時候才知道有人來找茬了。有人居然來找誠信超市的茬,這不是耗子給貓當三陪—掙錢不要命嗎?

武大郎招呼了一聲:“伙計們,廢了他。”

王海東第一個找張了武大郎,啪的一棒子砸在了他的臉上,頓時,五六顆牙齒飛了出來,鮮血在半空中綻放開來,武大郎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就像是開了ktv歌廳的包房一般,而且,放的還是邁克杰克遜的那首顫栗者。勁爆的聲音讓他頓時覺得天旋地轉,然后就傳出來了一陣殺豬一般的叫喊聲。

這頓時把房子里面的其他三個保安給嚇住了,見過下很的,但是他們也沒有見過下那么狠的啊,直接的招呼腦袋,這要是廢掉啊?

王海東根本就沒有給他們思考的時間,飛起來兩腳,瞬間將擋住自己的兩個道路的保安給踹到了桌子上。

然后不等雙腳落地,王海東中的橡膠棒在半空畫出來一個詭異的半圓形軌跡,先是把柳如煙左邊的保安的肩膀給直接的廢掉。

右邊的保安剛剛回過神來要跑,但是,王海東怎么會給他這個時間,抓住他的領子扯了回來,一只腳踩在他的胸口把他踏在地上。瘦猴這家伙把保安室的武大郎他們幾個給賣掉了,但是,心中越想越不對,王海東這家伙整個人就是帶著殺氣過來的,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頓時他感覺到要壞事,因此,第一個跟在王海東的后面沖了過來。但是,當他剛剛的到大門口的時候,瘦猴立刻聽到了武大郎那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傳了出來。再抬眼一看,保安室里面的五個保安已經全部被廢掉了。其中武大郎被打的滿嘴是血,躺在地上不斷的痛苦的呻吟著。而王海東腳下這個時候還踩著一個人呢。

瘦猴大叫了一聲,轉身跑了。君子不立危墻之下,瘦猴雖然不是君子,但是也不是傻子。

跑到二樓的辦公室里面,瘦猴喘著粗起說:“茍隊長,茍隊長,不好了,不好了,有人來鬧事。”

這茍隊長倒是長的五大三粗,一看就是一個出來混的人,至少在外形上能夠鎮得住場面。茍隊長當年也確實是道上混的人,跟著老大東征西討也是從刀光劍影中混出來的。

后來老大洗了,他通過關系在誠信超市得了一個保安隊隊長的差事。不過,茍隊長上任以后,倒是很少有小偷在誠信超市出現了。

瘋狗的名號當年也是響當當的。這個的時候茍隊長哼了一聲說:“素質,注意你的素質,我告訴你多少次了,現在我們也算正規軍了,不是游擊隊了。你讓顧客怎么樣看待我們超市的形象啊。說,哪個混蛋敢在我的地盤上鬧事。”

瘦猴停頓了一下,喘了兩口氣說:“隊長,石頭已經被人把牙都給打掉了。坤子他們幾個也被放翻了,比環城公園那次都慘啊。”

環城公園是瘋狗在道上確立自己的威名的一戰,一個人被仇家包圍,拿一塊板磚硬是放翻了對方五個打,等到瘦猴他們到來的時候戰斗已經結束了。

比那次還慘?茍隊長頓時警醒了起來,他怕的就是道上的仇家給放翻了。

把自己的小舅子牙都給打掉了,這分明是沖著她來的。想想自己的幾個仇家,到底是誰會找上門來。

這個時候茍隊長倒是平靜了下來。他是瘋狗,但是不是缺心眼,砍人的時候能夠瘋狂,但是要是沒有七八十個心眼,估計這么多年被放翻的人就是他,那他就不是瘋狗而是死狗了。

這個時候茍隊長重新坐下說:“你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要是敢對我有半點隱瞞,老子把去抓去扔河里面喂王八。”

瘦猴仔細的把事情的經過給講了一邊。茍隊長這才憤怒地說:“混蛋,我早就告訴過石頭,他那點花花心思別用在工作上,媽的,桑拿歌廳有的是姑娘,你要找去那里啊。”

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小舅子,茍隊長就算是礙于自己的老婆也是要過去看看的,況且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這個保安隊長不可能不露面的。

但是,看到了保衛室里面的情況之后,茍隊長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狠角色啊,狠角色。但是看到自己的小舅子石頭在地上不斷的翻滾,茍隊長頓時大怒,他也是在道上混過的,這點血性還是有的。

這個時候,石頭這個武大郎一般的人看到自己的姐夫到了,本來只知道在地上哀號的肥豬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說:“姐夫,這家伙居然敢行兇傷人,你替我收拾他,不把他整到號子里面蹲幾天這事沒完。”

這石頭講話的時候雖然是有點漏風,但是茍隊長大概的意思還是聽懂了。

看到石頭一臉是血,頓時心中多了幾分怒氣:“瘦猴,給洪所長打電話,說我們這里有人鬧事。這位兄弟,你下夠狠的啊,敢在我的地盤上鬧事,哼哼,今天我要是不好好的招待你的話,那就別在道上混了。”

王海東哼了一聲了一聲說:“你好還意思說我鬧事,連自己的人都不會帶,還是保安呢,整個一流氓,你和我沒完,我告訴你,我還和你沒完呢。”說到這里,王海東突然抓住石頭的右腕,按到辦公桌上,然后啪的一下子砸在上面,頓時骨斷筋折,鮮血直流。

石頭這家伙整個臉都扭曲了起來,若是說剛才他的慘叫是殺豬一般的聲音的話,那這一次發出來的慘叫就是在那頭豬死之前發出來的最為悲慘的聲音了。幾乎整個誠信超市的三層樓上樓下似乎都聽到了這種慘絕人寰的叫聲。

茍隊長更是怒不可撤地說:“好小子,今天我要是不收拾了你,我瘋狗就回家種田去。”

青狐和花蝴蝶帶著一隊保安浩浩蕩蕩的開向誠信超市,紐倫堡大酒店的保安顯然是比誠心超市的保安高出來不止一個檔次,這一點不管是從保安的人員素質還是裝束配備上都能夠看的出來。紐倫堡大酒店的保安的服裝可是按照英國國旗衛隊的裝束仿制的,至于山寨是不是侵權,你讓他們來告就是了。而每個保安橡膠輥,對講機都是必要的配置。這個時候路上人人紛紛在議論,這紐倫堡大酒店的保安莫不是要挑了誠信超市不成?就在這個時候,三輛豪華跑車沖到誠信超市的廣場上,一輛法拉利跳下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一輛賓利歐陸GT嘎吱一下停在那里,鉆出來一個腦袋像是雞窩一般的年輕人。而最后一輛奔馳CLK240上面的人雖然是比較正經,穿著一件黑色的阿迪達斯運動裝,下身穿了一件牛仔褲,頭發短短的像個男孩子,但是仔細看才知道這把自己的臉打扮的像是阿凡達一般的年輕人居然是個女的。

這個時候,從法拉利那里跳下來的女孩子沖到花蝴蝶那邊說:“蝴蝶姐姐,是不是要平了這家超市,我找幾個人過來。哈哈,這下看老頭子怎么樣夸獎我,老娘我也會給人平事了。”

花蝴蝶憐惜的在她頭上摸了摸說:“丫頭這事情用不著你操心,你狐貍哥哥不是帶人過來了。你就和我一起給他們撐場子就成,哼哼,一個超市居然敢招惹王海東,沒有一把火把他燒了就算不錯了。”

顯然,花蝴蝶很是了解這王海東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人,動他小媳婦,這超市確實沒有必要開下去了。她把自己的一些伙伴給召集起來無非是就想著把事情鬧鬧大而已。

丫頭挑起來愛火:“好,把這超市給燒了,哈哈。”

說著,這丫頭居然把法拉利的油箱給打開,居然是真的想要弄汽油放火。

花蝴蝶一把把這丫頭拉住說:“你這小丫頭慌什么,要是放火的話還能夠輪到你,這的地方早就燒起來了。你就等著看好戲。毒狼,這一次能來幾個人。”

那名腦袋上像是雞窩一般的年輕人說:“在市里面的八個人已經都往這里趕了。金子他們去山里面打獵去了,不過現在也開著車下山呢。按照金子那瘋子的速度和技術,估計頂多半個小時就能夠趕過來。”

人能夠不能夠趕過來倒是其次,花蝴蝶要的就是態度,很顯然,她對自己的幾個小弟和小妹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

招招說:“好,我們先進去,妖姬,毒狼,你們就跟著姐姐去見識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狂妄,哈哈,王海東這家伙上了大學之后就成了一個乖乖的三好學生了。你們可是沒有見到過那家伙瘋狂起來到底是什么樣。”

花蝴蝶狂笑著帶著三個下邁步走進了誠信超市。這個時候,本來圍觀在一起的人自動的讓出來一條道路。看這四個人的車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能夠開的起的,一般人掙一輩子的錢是不是能夠買得起其中的一輛跑車還兩說呢。

更何況是三輛車在一起啊。這個時候有人已經開始幸災樂禍了,看來誠信超市終于碰上釘子了。

茍隊長這個時候要是再不表現一點什么,他就真的不用在江流市混了,也不管王海東有什么背景,茍隊長抽出來背后的一把二尺長的開山刀。如同狂風一般呼嘯而來,刀背朝下,直接的砍向王海東。

到這個時候茍隊長還沒有徹底的瘋狂,江湖越老,膽子越小,因為混的時間長了也知道江湖的險惡了。

茍隊長這一道用刀背,也不過是把王海東放翻,然后再找人出來說和平事。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王海東左腳點地,欺身上前,如同閃電一般出,一把抓住茍隊長中的開山刀。茍隊長頓時瞪大了眼睛,仿佛是看到了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想當年,茍隊長在江湖上可是號稱快刀瘋狗的,那刀法之快,可以說到了滴水不漏的境界了。

但是王海東居然后發制人把他的刀給奪了下來。就在茍隊長一愣神的功夫,咔嚓一聲,一陣劇痛從茍隊長的右腕傳來,王海東已經是廢了他右了。

這個時候,王海東一邊拎著開山刀,一邊慢悠悠地說:“這下我們該可以談判了。呵呵,這事情我要求也不多,把你們超市的經歷給找來,當面賠禮道歉,賠償個十萬八萬加起來算是十八萬的精神損失費,這事情就了解了.至于說這幾個保安,你們要是不開除的話,我替你打發會老家。”

王海東說這些話的時候雖然非常的平靜,臉上看不出來任何一點感情的波動,但是聲音偏偏是一場的冰冷,如同是從地獄里面傳出來的聲音一般。尤其是里面提著一把開山刀,更是顯得讓人毛骨悚然。

仿佛他平平靜靜的在那里走著,就像是從黃泉路上走出來的惡魔一般。

這個時候誠信超市的總經理終于還是帶著二十多個人趕了過來,這二十多個人也不像是保安,一看就是那種打一類的存在,個個身上都帶著家伙,雖然噴子他們是不敢正大光明的帶出來,但是雙節棍砍刀什么的倒是不少。

總經理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干瘦的中年人看到眼前這種情況,頓時怒火萬丈,他開誠信超市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但是居然敢有人在他的地盤上鬧事,把保安隊都給打了,這絕對是第一次發生的。

因此,看到這種情況,這總經理陰沉個臉一招說:“把人先給我拿下,一會錢所長來了把人交給他,好好的治理一下這些不懂得規矩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警服的人晃悠悠的從二樓走下來說:“這都是什么事情啊,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打架斗毆,還有沒有一點法制觀念啊。這社會治安怎么就亂到這樣子的一個程度啊。”

張誠笑嘻嘻地說:“錢所長,你怎么樣在這里,正好我要去找你呢?”

錢所長挺著大肚子,仿佛懷孕七八個月一般,晃悠悠地說:“剛才在超市準備買些東西回去。沒有想到就遇到這樣子的事情了。作為我治下的管區,這樣子的事情我當然不能夠不管了。有些人,就該好好的懲罰一、、、、、、、。”

看到慢慢的從保衛室走出來的王海東,錢所長張大了嘴,好像能夠塞進去兩個鴨蛋一般,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轉青,然后重新恢復到紅色。

他的心中去日掀起來了一陣波瀾,媽來個逼,我怎么這么倒霉,居然是遇到了這位大爺了。

錢所長哼了一聲,頓時就像是圣斗士小宇宙爆發一般一身正氣地說:“張經理,我倒是想問問你,你這里開的是超市還是黑店啊,這么多人圍住人家兩個人,你還有沒有一點法律意識啊。”

張誠正在火頭上,本來以為錢所長來了能夠給自己撐腰的,但是沒有想到錢所長倒是幫對方說話。這個時候張誠頓時大為不爽,你一個小小的所長,三節兩貢我們也沒有少打點啊,吃了我的喝了我的居然胳膊肘往外拐。

張誠黑著臉說:“姓錢的,你瞎了眼了,老子那么多保安都被他給打了,你居然說我開黑店。吃了我那么多東西,我就當是喂狗了,你不講理,宋局長總是講理。來人,把這兩個人拿下直接送分局。”

王海東也不耐煩了,扔下橡膠棒,直接的抄起來一把椅子,沖到那二十多打隊伍中,左右開弓戰到一處這個時候,青狐已經帶著一幫人浩浩蕩蕩的趕了過來了,剛進來就看到王海東被一群人圍著,這還了得?

青狐一揮說:“弟兄們,給我上,把這誠信超市的人給我放倒,出了事情算我的。”

亂了,這下真的;亂成一團了。在誠信超市一樓一片混戰。

這個時候倒也是看出來了錢所長在這里的作用了,他哼哼了兩聲說:“都看什么看,出去出去,打烊了打烊了。”

要是保安這么說看熱鬧的人未必會理會,但是一個警察,還是一個所長,大家紛紛的退到外面去了。錢所長在這里也算是熟人了,指揮幾個服務員把大門鎖上。然后才有功夫抬頭結果怎么樣了。倒是有一個小丫頭,叫叫喳喳的,到處掀攤子,見什么砸什么,大呼小叫仿佛發瘋了一般,一整架子的飲料被她一腳放翻在地。

幾個服務員想要阻止,小丫頭哼哼唧唧地說:“滾,老娘來超市還沒有砸的那么痛快,再丫的廢話連你們一起砸。”

幾個原本想來阻止的服務員噤若寒蟬。倒是花蝴蝶在一旁看著丫頭胡鬧也不來管一下。這幫人錢所長知道可是跟著青狐過來的,不用說也知道是來鬧事的。算了,反正沒有外人了。你們砸,砸完了總會了事。

張誠看到自己的下紛紛的被放倒在地,當熱知道自己的下不是青狐的對了。狠狠地說:“青狐,你也敢來我這里鬧事,今天這小子我就算十萬買他一條命,也要廢了他。不然我就別在江流市混了。”

話說,林子大了,總是有那些想要找死的鳥兒出現。張誠這個時候已經是徹底的被憤怒給沖昏了頭腦了。

聽到了這些話。青狐哼了一聲說:“張誠,我要是你的話,那就不那么干,不然的話,你這超市也不用開下去了。呵呵,也不看看什么人你就敢得罪。十萬,十萬你也敢說買他一條命?”

青狐走到柳如煙面前恭恭敬敬地說:“如煙姐,你來了也不說一聲,我好給你接風洗塵啊。”

張誠這家伙雖然是弄起來了誠信超市,在江流市也算是一個不錯的企業了。但是和紐倫堡大酒店比起來的話,那這個就有點不夠看了。

就是那種游輪和航空母艦的比較。

本來他以為是青狐給人平事撐腰來了,但是好像來人的來頭很大啊。大到青狐也要喊姐姐。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青狐的身邊,花蝴蝶。丫頭、毒狼,還有妖姬,這都是江流市的狠角色啊。

這個時候,錢所長走上前去掏出來銬子直接的把張誠給拷上,而這個時候誠信超市的保安和打已經統統的被放翻在地了。而外面也傳來了警笛聲。

錢所長十分嚴肅地說:“張誠,你威脅他人的人身安全,我可是親耳聽到了。給我走一趟配合調查。”

張誠掙扎了幾下,錢所長背對著王海東朝著張誠眨了兩下眼睛,張誠頓時老實了下來。

王海東扔下椅子說:“走?這事情就這樣完了,我還沒有說什么呢,姓張的,過來賠禮道歉,丫的你孫子怎么樣教育的下,我剛才已經說了,當面賠禮道歉,十八萬的精神損失費。至于其他的事情,就看法律怎么樣懲罰你了。”

這就要趕盡殺絕啊,但是,張誠這家伙看看這架勢,紐倫堡大酒店的保安、花蝴蝶等狠角色,哪個都不是好招惹的。張誠只有無奈的招呼會計去拿錢,然后走過去向柳如煙道歉。柳如煙揮了揮,也沒有說什么算是原諒他了。

會計走下來,王海東接過來錢甩給青狐說:“你讓下兄弟分了算了,算我今天請客。蝴蝶你們晚上別走,我在酒店請你們。“青狐倒也是沒有推辭,笑呵呵地說:”那還,老三,你把錢給大家分了。來者有份。”

這些保安怎么樣也是來給王海東撐場面的,不能夠讓人白白來一趟啊。不過,給青狐留下九萬,剩下的九萬才是大家分的,要是老三敢把錢都分了,那才是缺心眼。反正一群保安歡天喜地的回去了。王海東轉過身來說:“蝴蝶,你和丫頭他們和如煙姐姐玩去。等會我去賭石,如煙姐姐的心情也被他們搞亂了。你們去散散心。”

這個時候丫頭叫嚷著說:“賭石,我也去我也去。”花蝴蝶一把拉住丫頭,點點頭說:“成了,沒有問題,如煙姐就和我在一起了。你放心做你的事情。”

雖然花蝴蝶看著人有點不靠譜,但是其實是很會做事情的人,要不也成不了江流市紈绔圈子的大姐大。盡管她帶的都是一群小屁孩。

柳如煙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和花蝴蝶一起離開了,這個事情是她引起的,她當然是不適合在這里呆著了。

王海東處理了自己的事情之后才說:“錢所長,這里是有監控錄像的,到時候我可不希望這里的攝像頭失靈了,你懂得?”

錢所長點點頭大義凜然地說:“王少你放心,他們超市發生了這樣子的事情,不處理他們就沒有天理了。”

王海東這才點點頭,認出來了他的身份的話,他也不怕錢所長耍什么花招,慢悠悠的和青狐走出來了誠信超市。

這個時候,七八個警察已經開進來了。

躺了一地的打逐個的被拷起來推向了警車,車輛不夠,還調來了臨近派出所的兩輛車這才算人裝下。

這個時候張誠自然是被錢所長看的死死的,不過,張誠這個時候倒是還能夠抽根煙,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下被拿下。誠信超市,這可是他的心血啊,但是就這樣子毀掉了。

張誠很是頹廢地說:“十多年的心血啊,就這么沒有了,我不甘心啊。”

錢所長哼了一聲說:“老張,不是我說你,當時你要是聽我的話,何至于這樣,不過是賠禮道歉的事情就完了,但是,你偏偏不聽,自己找死怪的了別人嗎?還要找宋局長,找宋局長他估計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你。”

張誠看了看紐倫堡大酒店方向:“老錢,就算輸了的話,你也讓我輸個明白,我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啊,這事情不明不白的就完了?”

錢所長想了想說:“咱們兩個也算是老交情了,我還能夠害了你,我把你拷起來,其實也是保護你,不然的話,你現在就是在醫院里每年躺著呢。你知道機場派出所的李剛嗎?那個竟陵有二十五年的老資格,囂張的不得了。”

李剛,這家伙可是一號人物,雖然不過是個小小的所長,但是卻在江流市有狠爹不成剛這樣子的一個說法,能夠在年輕人之中有這樣子的一個說法。

錢所長嘆了一口氣說:“李剛給弄到鄉下去了,而且是最破偏遠的一個鄉鎮。呵呵,其實就是因為他得罪了你今天得罪的人。要不是他的老上級死命的把他給保下來的話,那的那身警服就要脫下來了。

王海東啊,我們江流市一把的兒子,王家的長子長孫,你說說,你得罪誰不好得罪,得罪了這樣子的一個人。而且,跟著他的那個女的,據說是王海東的娃娃親,小媳婦柳如煙,你那幫下的素質就不用我說了?沒有把你的超市給一把火燒了就不錯了。”

這個時候,張誠才一陣的后怕,難怪那個年輕人囂張的不得了,江流市的太子爺,王家的長子長孫?他嘆息了一聲,整個人仿佛蒼老了十多歲。

錢所長笑了笑說:“這個事情你也看開一些,超市你是開不成了,盤給別人。至于說別的,王海東既然是收了你的錢,也是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你上下打點一番,估計也沒有什么,大不了回去做一個富家翁就算了。這是王海東,要是你得罪了青狐或者是花蝴蝶的話,你想全身而退也是不可能的。做官的人嘛,畢竟是有些顧忌的。”

要是得罪了青狐和花蝴蝶的話,結果會是怎么樣的,這個還真的不好說,直接的裝在麻袋里面扔到大河里面也不是不可能的。錢所長看了一眼紐倫堡大酒店,似乎,王家的這位還算是個善人,大善人。

來到紐倫堡大酒店,依舊的那么富麗堂皇,高大的水晶燈散發著富貴的光芒,似乎,整個大廳都是充滿了金錢的氣息。

劉老六看到王海東走了進來,立刻迎了上去說:“王掌柜,你能夠來,真是我的榮幸啊,這一次你可是要玩的開心一點。九折,你要的石頭到時候我給你九折優惠。”

當著這是投桃報李的事情了。王海東這家伙可是幫了他一個不小的忙。若不是王海東的話,那這個時候劉老六有可能蹲在號子里面吃牢飯呢,作為這一次拍賣會的主辦人之一,九折優惠這樣子的事情劉老六還是能夠做主的。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那好,到時候我要是開出來好石頭來,劉掌柜你可別賴賬啊。”

說話間,劉老六把王海東給迎接了過去,安排到顯眼的位置上。

正好林楓也是優哉游哉的坐在旁邊,看到王海東和青狐兩個人,林楓哼哼唧唧地說:“海東,你玩古董的,來這里趟這趟渾水做什么啊。在這里講究的是眼力和經驗,一刀天堂,一刀地獄,這樣子的事情不是沒有的。我可是請了江流市最為有名的一眼準來給我幫忙的,你自己還鄉鎮能夠那么好運,別做夢了。那一次是我們公司挑選好的石頭有了遺漏,這才讓你撿到了好處,這一次可是真本事來拼斗的。你有多少錢拉這里玩啊。”

王海東看了林楓身邊的那個胖胖的,很是富態的老人說:“一刀準,你是江流市一刀準,我聽說,那一次我看,昆明賭石的事情是有你在其中啊。真是沒有想到,在這里居然能夠遇到前輩。以后哦我沒可是要多多的交流一下啊。”

一刀準雖然未必沒有和外公的死有直接的關系,但是至少這家伙也是一個知情的人,若是不然的話,這個時候一刀準撿到了王海東之后不會這樣子的緊張,連汗都下來了。要知道,這大廳的溫度可是二十一度,不算熱。這個時候,一刀準聽了王海東的話,尷尬地笑了笑說:“賭石一條路,正所謂勝敗乃兵家常事,誰也不知道哪塊石頭里面就有了翡翠了。我們江流市這不過是第一次舉行這樣子的拍賣會,要是想見識一下真的賭石大會的話,要去云南昆明,騰沖,甚至是說緬甸,不然的話,總是成不了大氣候的。”

王海東的話里有話,一刀準怎么樣能夠聽不出來啊。

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是不能夠怯場的。但單單是他在賭石界的名聲都不可能允許他在這樣子的時候怯場。因此,一刀準雖然是不愿意招惹王海東,但是,還是硬著頭皮把話給接了下來。

王海東聽了哈哈大笑說:“黑貓白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林楓,我倒是讓你看一下,什么才叫做賭石。你還別不服氣,我們打個賭怎么樣,今天要是你賭到的翡翠比我值錢,我就把我今天買的翡翠給你,如果你沒有我的值錢的話,那你就把你今天的翡翠都給我,如何?”

如果是在同學會上林楓算是意氣用事的話,王海東可以不和他一般見識,但是如今在這正式的場林楓這家伙還是這般的不依不饒的,那就有點過分了。

因此,在這個時候王海東決定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

林楓這家伙頓時臉色變的通紅,哼了一聲說:“我還怕你不成、、、、、、。”

一刀準這家伙可是眼光毒辣的很,不是林楓這個毛頭小伙子比的了的,王海東上次從林楓的中大大的賺了一筆,他可是不以為這是運氣,要是沒有點眼力的話,那不會有這樣子的運氣的。

一刀準在翡翠這一行里面摸爬滾打了那么多年,靠的就是這小心謹慎。

因此,聽到林楓頭腦發熱就要答應下來,一刀準立立刻說:“林公子你可要想好了?這一次你出來可不是代表了你自己,你代表的是整個公司的非利益,沒有董事會的決定,就算是你父親的話,那也是不可能做出來這樣子的決定的。”

這個時候林楓才算是平靜了下來,想想剛才自己差點脫口而出,這一次他倒是差點沒有跳進王海東的坑里面,于是黑著一張臉說:“陣沒有想到啊,你那么陰險,難道這就是做古董生意的?”

這話打擊面有點大了,在大廳里面雖然有不少富豪在,但是更多的人是古董圈子里面的人,畢竟賭石這玩意是有錢人玩的游戲,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能夠玩的起的,而古董行里面的人多是有錢的、

因此,這句話就算是把大廳里面多半的人給得罪了。大家看林楓的眼光也就不怎么樣的友善了,王海東挖個坑你就跳下去,缺心眼啊?一刀準嘆了一口氣,看到自己的這位大公子還是少了一份歷練啊。瞧瞧你同學,挖了個坑挖的這個叫漂亮。

張小飛帶著兩個下不緊不慢的在劉老六的帶領下走了進來,看到王海東之后,倒也是點點頭。

張小飛這家伙也是圈子里面比較橫的一個人了,上次的事情之后,他也查過王海東,自然是明白王家也是他們那個圈子里面的人。場面上的事情還是要有的。

王海東招招,算是打了招呼,大家也就沒有了更多的交際。倒是身邊的林楓很是納悶,張小飛這家伙可是很牛氣的一個人,在江流一向是鼻孔朝天看人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居然和王海東主動的打招呼?但是這個時候已經是容不得他多想了,拍賣會開始了。

劉老六這家伙看到張小飛落座之后,這才笑呵呵的走到前臺說:“諸位,在坐的人也有不少參加過云南甚至緬甸的拍賣會,因此,算來對翡翠的拍賣也不是很陌生了。

這一次的翡翠原石拍賣,和那些大型的拍賣會沒有什么兩樣,不過是沒有保證金,今天能夠請到大家老。已經是我劉某人的榮幸了,我還是信得過大家的。這一次,我準備了二十塊翡翠原石,其中有六塊是帕敢的老坑翡翠,有六塊是新坑的翡翠,剩下來的,我也不清楚是哪個坑的了。一夜暴富,就看大家的眼力怎么樣了,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親自過來看看。第一號,帕敢老坑的翡翠,重二十斤,價格十萬元起拍,每次加價不低于一萬。”

十萬的老坑翡翠原石,這價格低的很,但是加上后面的一句話,只有天知道這塊翡翠原石會炒到什么樣子的價格了。畢竟老坑的翡翠原石里面還是經常出現一些極品的,但是,現在帕敢老坑的資源基本上來講已經是消耗殆盡了,能夠從緬甸流到外面的,也多是成色和品相不怎么樣好的翡翠原石。看翡翠原石,看其中的蟒帶,石頭的外觀,都是非常的有助于判斷里面是不是有翡翠的。這純粹就是經驗之談,因此,在古董行里面混的時間越長的話,那判斷的準確率就是越高。一刀準也是這方面的行家。看到劉老六的下端上來一塊黑色的翡翠原石,一刀準第一個走上前去。這帕敢坑可是歷史名坑,根紅苗正,絕對受歡迎的品種。它開采的歷史也是最早的。帕敢皮薄,皮以灰白及黃白色為主,結晶細,種好,透明度高,色足。原石個頭較大,從幾公斤到幾百公斤,呈各種大小樂石。一般以產中低檔磚頭料為主。眼前在一刀準邊的這塊翡翠原石就是有些黃白的,但是其中也是有一片綠色。老帕崗以產皮殼烏黑似煤炭的黑烏砂著名,但已全部采完,目前市場所見烏砂均產自麻蒙。這塊顯然不是黑烏砂,估計要是黑烏砂的話,那也輪不到江流市來拍賣了。

在緬甸,至多在云南昆明就被人買走了。一刀準看過翡翠之后,還是點點頭離開了,剩下的就是其他有意向要出的人過來驗貨了。

是不是值當下,就要看這塊翡翠是怎么樣的。往海東也在人群中跟著過來看了兩眼,但是看到看一大片綠色,這個時候王海東心中直搖頭,寧買一條線,不買一大片,這種成色可是不怎么樣的好。而且,看這塊翡翠的蟒帶表現的也是很差勁,從蟒帶的走勢上看不出來什么所以然來。

王海東用輕輕的摸著這塊翡翠原石,指之間細微的藍色電流再一次的形成,精神力高度集中之后,展現在王海東面前的是一個暗黑色的世界,一片翠綠過后,又是一陣昏暗。這個時候王海東清楚的知道,這家伙一片翠綠大概就是石頭表皮上的那一大片的折射了。

這種僅僅有一張紙那么厚的翡翠根本做不成任何的小玩意,頂多也就是鑲嵌在家具什么的還算是有可能,可以說這塊翡翠如果都是這樣子的話,那這塊老坑翡翠就算是廢掉了。

突然,一陣的光亮,綠意盎然,這種綠色,絕對不次于玻璃種。王海東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拳頭大小的玻璃種翡翠,純正無瑕,比之自己上次開出來的那個更有價值,這算是相當的不得了的翡翠了。

詭異,這塊籽料太詭異了,外面有這樣子的一層翡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兆頭,這種一大片的綠色是能夠嚇走絕大部分的人的。

但是,在那薄薄的一片翡翠之后,居然還隱藏著一塊玻璃種翡翠。

這塊籽料仿佛天生就是為賭石而存在的。但是王海東安奈住心中的狂喜,面色顯得有些疲憊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大廳里面的人都注意到了王海東看那塊石頭的時候是全神貫注的看的。

因此,顯得疲憊一些也是正常的。年輕人,喜歡冒險也是正常的。

林楓卻在一旁得意洋洋的地說:“怎么樣海東,看這籽料如何?”當然了,這樣子的詢問多少是有點挑釁的意思,林楓自己也是看過了那塊是有,他根本就不認為這塊翡翠原石有什么賭的價值,那一片綠色出現的太詭異了。

王海東倒是波瀾不驚地說:“帕敢的老坑翡翠原石,這一點是沒有錯了,絕對是以前的籽料商人壓在自己倉庫里面沒有出的東西。但是,這翡翠原石是不是有價值賭,那就不好說了。”

王海東的這番回答,倒是引得了大家的一片贊賞,年輕人,能夠認得出來什么是帕敢籽料,什么是麻蒙籽料,這已經是非常不錯的結果了。而這個時候一刀準并沒有回到座位上,而是和劉老六坐在一個角落里面喝茶。

這個時候是大家鑒定貨色的時候,因此,倒是不需要劉老六這家伙忙活。

而一刀準看過翡翠原石之后,仍舊是意猶未盡地說:“帕敢的翡翠原石,這東西已經不容易弄到了。如果是黑烏砂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就更好一點了。”

劉老六在一旁笑呵呵地說:“老刀你這個家伙又想美事情了,就是這塊翡翠原石也是我費盡了心思才弄到的,不然的話,怎么樣能夠落到我們的中啊,在這樣子的時候,還想弄黑烏砂,帕敢的黑烏砂我倒是見到過,在云南標價一百萬呢,那玩意在這里可是沒有市場的。”

標價就是一百萬,那成交價就是天價了,而且是帕敢的黑烏砂,這樣子的玩意必定是早年間那些賭石的人留在中壓箱底的寶貝,現在弄出來準備大賺一筆的。

要是賭漲的話,那就是一夜暴富了。當然要是切垮了的話,那跳樓的也不是沒有的。

一刀準楞了一下說:“老劉你打算對那塊石頭下。不值當啊,按照你的資金,拿下那塊翡翠還是比較容易的。”

兩個人也算是老相識了,因此,也不用藏著掖著,有什么事情直接就說了。

這個時候劉老六嘆了一口氣說:“你看我那點錢夠做什么的啊,能夠把那個明碼標價的黑烏砂給拿下就不錯了。但是,這一次我聽說背后有大商人拿出來了十塊帕敢的翡翠原石,其中有六塊都是黑烏砂,這一次交易會一定是會引起轟動的。你說我能夠不為這個消息多弄點資金嗎?要不然的話,這些籽料我還不愿意出呢?你沒有見到我把古董的生意都給停掉了,把所有的資金都給抽調到劉氏珠寶公司里面來了。”

一刀準楞了一下,臉上顯示出來了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帕敢老坑翡翠原石已經是消耗殆盡了。

反正最近這些年也沒有什么驚艷的籽料出現了。就算是世面上真正的出現了帕敢的黑烏砂的話,那也是早年間的存項,都是那些石料商人壓箱底的寶貝。這一下子拿出來六塊黑烏砂翡翠原石,可是相當的有魄力的。

一刀準楞了半天才說:“這是為什么,這種石頭壓在中的話,怎么樣都是會升值的,而且,能夠拿出來十塊這種籽料的可是不多啊。”

劉老六哼哼唧唧地說:‘當然是為了面子的問題了,上一次不是我們參加公盤的時候大敗輸歸,讓緬甸那幫人賺了一個盆滿缽滿的,老陳不是間接因為這個事情而去世的。國內有人看不過去了,這一次一定要把昆明的交易會搞上去。”

這個時候王海東居然是聽到了劉老六說的這些話,那一個箭步沖了過來說:“劉掌柜你剛才說什么,我外公間接因為什么而去世的。”

這個時候,王海東的話語中已經帶有一絲絲的殺氣了。一刀準見勢不妙,很是識趣的離開了。

劉老六嘆了一口氣說:“我也就是那么一說,你外公不是因為心臟病發作去世的嗎?他為什么心臟病發作,還不是說因為前的問題。他的一個朋友去賭石,結果從你外公中借取了一百多萬,你外公可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弄到那么多錢。結果那個人在緬甸輸的是一塌糊涂。血本無歸。”

王海東眼中寒氣逼人,冷冰冰地說:“這中間到底是有什么事情,你給我說清楚,為什么那個人到緬甸就會輸的血本無歸,還有這個人到底是誰。”

知道了這個人之后,王海東絕對不會輕饒他。

劉老六知道的也不多,但是還是一邊回憶一邊說:“因為上次賭石我也去了,雖然當時我沒有輸的血本無歸,但是也是虧了不少的錢啊。要不然的話,你以為我為什么會重新的開古董拍賣會,我也知道那十六鼎是國寶,但是,我需要錢啊。沒有錢怎么樣賭石啊。”

這個還真的沒有什么好說的,橫豎劉老六總是不可能帶著十六鼎去緬甸賭石。若是這樣子的話,那這個時候他根本就出了了海關就直接的被拿下了。

劉老六還沒有缺心眼到這樣子的程度。王海東點點頭說:“你想翻本,你就是看上了這次昆明的交易會,這才那么的費心的聚集資金不是。賭石這個行當我雖然是參與的不算多,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說一點都不知道的,十賭九輸,我說的這個不算錯。好像是這玩意沒有絕對發財的人。”

劉老六談到這里的時候,倒是一副老當益壯的神態說:“富貴險中求,重來都沒有做生意是會穩賺不賠的,就算是你在大街上賣小吃的話,那也是有可能遇到城管的不是。賭石有大富貴,也是大劫難,就看你這個人運氣怎么樣了。上一次我虧了不少啊,不再賭的下,下半輩子養老的錢都沒有了。

呵呵,正好,昆明這一次弄出來了這樣子的一個交易會,我倒是希望能夠在這個交易會上翻本。對了,你外公的那個朋友叫做朱重八,是浙江一家著名的珠寶公司寶麗金的老板。估計這個家伙也是會跟著去的,只要是得到消息的賭石愛好者,我想都是不可能拒絕這一次盛會的。”

朱重八,這家伙怎么樣叫一個皇帝的名字啊,朱元璋這和尚皇帝據說在當皇帝之前就是叫的這個名字,至于說元璋這個名字,那基本上和朱重八是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了。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朱重八,這家伙口氣不小啊,要是在明代,這可是殺頭的罪名。呵呵,你說說看,這個家伙到底怎么樣。”

皇帝的名字在封建時代都是要避諱的,雖然這朱重八的名字不怎么樣的好聽,但是畢竟是朱元璋用過的,那別人就不能夠用,起碼明朝的人就不能夠用了,不然就是大不敬,要殺頭的。

現在的人居然有角朱重八的,這家伙看來很有自信啊。而且,王海東也沒有聽外公提起來過這個名字,但是能夠從外公那里借到一百多萬,很顯然,這不是一般的關系能夠做到的。

劉老六想了想說:“我也是聽說的,據說,當年你外公和這個朱重八是一個鋪子里面的學徒,兩個人是燒黃紙,斬雞頭的把兄弟。只是后來因為個人的際遇是不一樣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兩個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聯系了。好像是最近這兩年朱重八才找上了你外公。你外公難道一直沒有向你提起來過這個人?”

就算是劉老六也是有點奇怪,他這個外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是王海東卻不知道?陳大龍到底是搞什么鬼啊。“王海東也是一臉的疑惑,這個事情確實是蹊蹺啊。

王海東很是肯定地說:“不知道,我絕對不知道,或者是這兩年我上大學,回來的時間比較少了。寒暑假的時候也多在北京打工。因此,也就沒有多少時間陪我外公了。也就是過年的時候老看看他老人家。”

劉老六這個時候也很是無奈地說:“這事情你知道的不多,我知道的就更少了。其中的細節我也是不清楚的。但是到最后這個朱重八向你外公借了一百多萬,說是要去緬甸參加賭石。

而且,在緬甸的公盤上我也確實是見到這個人了。但是到最后,他賭的石料聽說被游擊隊搶走了,那就血本無歸了。不過,據說是被搶劫了,但是到底是不是真的,這個酒甌很難說了,因為寶麗金最近生意不算錯,不像是丟失了翡翠原石的公司。”

王海東冷靜下來想了想說:“那就是這個朱重八有問題了,回頭遇到他的話,我會想辦法討回公道的。”

這問題很顯然是有貓膩的,要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一點情況都沒有的話,王海東是不會相信的。

這個時候,大家基本上都看過了這塊黑烏砂了,因此,劉老六這家伙走到前臺說:“諸位想來都是仔細的看過了這塊翡翠原石了。好,現在開始。”

三十秒過去了,居然是出現了冷場,這在賭石這個行業是相當的少見的。

一般的來講,都是大家奮勇的爭奪一塊翡翠原石的。而且,一般的來講,這個時候第一塊翡翠原石的底價都是比較低的,為的就是說把氣氛給拉起來。但是這塊帕敢的翡翠原石居然是沒有人問津,給了劉老六當頭一盆涼水。

不過,這是石頭的表現比較差,那一大片綠色有巴掌大小,要是里面真的有那么大的翡翠的話,估計就不是十萬這么簡單了。

下面的買家多是行家里,因此不肯吃虧。這個時候劉老六可是感覺到很尷尬的,臉色通紅,恨不得有一個地縫鉆進去。本來他以為江流市的消費水平不高,因此,這一次那一塊價格低的石頭來投石問路,但是沒有想到居然冷場了。

王海東看到沒有人爭奪,象征性的舉了一下牌子。劉老六一看,知道是王海東給自己面子,算是給自己撐場子的,因此,在這個時候劉老六投以感激的目光。

倒是這個時候,林楓這家伙也跟著舉起來牌子來。

不過,周圍的幾個都是老了,沒有一個跟著摻和這個事情的。王海東和林楓兩個人他們都算是比較熟悉的,兩個年輕人一進門的時候就開始斗嘴,顯然兩個人是耗上了,這林楓是為了惡心王海東才舉牌子的。

而且這石頭的表現實在是差強人意,要不然也不會冷場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沒有人跟著兩個年輕人舉牌子,他們丟不起那個人。

王海東哼了一聲舉牌子說:“十八萬。”

加碼,老子不一萬一萬的喊,氣死你個混蛋,然后王海東立刻以挑釁的目光瞪了林楓一眼。

林楓一看險些氣炸了肺,書和忍孰不可忍啊,他剛剛的要拿起來牌子,但是,一刀準立刻把牌子按下去說:“林公子,賭石不計較一城一地的得失,對不值當下的石頭我們還是不要下去賭。切忌貪功冒進啊。這塊石頭我看了。不值當再加錢了。”

林楓楞了一下低下聲音說:“這可是帕敢的翡翠原石,二十多萬的話,那還有賺啊。”

一刀準搖搖頭說:“就算是美國人也是有乞丐啊。”這個解釋倒也是別致,但是林楓這個家伙總算是接受了這樣子的現實了。他這一次來可是受到特別的叮囑,這不過是讓他練練,這江流市的小型拍賣還是不能夠引起林家多少重視的,也算是給林楓一個鍛煉的機會,但是賭石需要用的錢不是一個小數目。

因此,才會讓一刀準這個經驗豐富的賭石高跟著林楓。而且這次賭石價格上林楓可以做主,但是一塊石頭是不是值得賭下去,這個時候就要聽一刀準的了。因此,一刀準不愿意在這樣子的廢物石頭上浪費時間和金錢。

最后,王海東以十八萬拿下了這塊石頭。劉老六這家伙也是心理面沒有準,按說這賭石,很多人都是要現場切開的,這也是賭石的一大樂趣,當然了。不切的話也沒有什么,總是沒有切開那么讓人顯得驚喜的破。賭石,玩的就是一個心跳,百萬和一文不值之間的那種波動才是賭石最為吸引人的地方。而這是第一次在江流市進行賭石,按說還是切開的好。不過,這石頭的表現實在是有點讓人覺得心理面沒有底的。因此,劉老六試探著說一句:“王掌柜,這一塊石頭你是要現場切開啊,還是說要拿回去自己切啊。”

劉老六自己還是傾向于切開的,王海東卻揮揮說:“那么麻煩做什么啊,不是說綠色都是有翡翠嗎?照著綠色那邊小小的切一刀就是了,先看看這里面的成色再說,我家也沒有工具不是。”

這一次是劉老六第一次在江流市自己的地盤上舉行這種拍賣會,因此嗎,切石頭的機器早就準備好了。大家一聽王海東這話,心中就涼了半截,感情這位是什么都不懂啊。

要是綠色都有翡翠的話,那還要賭石做什么啊。大家直接就看有沒有綠色好不好?但是林楓總是覺得這事情有點不對,上一次他吃虧的時候的情況可是歷歷在目的,這王海東不可能是一個小白啊。

那種賭石的時候閑庭信步一般的態度不是第一次賭石的人能夠做的出來的,尤其是這牽扯到十萬幾十萬的一個事情,他更是不可能第一次就那么輕松啊?

但是,林楓也找不到合適的解釋,難道這家伙上一次真的是在忽悠自己不成。

倒是張小飛這家伙,大家都去看王海東解石頭,這家伙卻老神在在的等在座位上。但是王海東把錢轉過去之后,拿著石頭對那個工作人員說:“把石頭給我固定好了,我今天要親自出馬。”

這話又是把現場的人給驚呆了,賭石是一個技術活,但是解開石頭也是一個技術活,為什么一刀準叫做一刀準啊,那就是他解石的時候刀法準確,很少有失誤的時候,如果一塊石頭賭垮了,這怎么樣解都是沒有關系的。

但是,一旦里面有翡翠的話,大大咧咧的一道下去很有可能傷到里面的翡翠,甚至是說把大塊的翡翠一分為二也不是不可能的。這樣子的話,損失就大的多了。

因此,一般的來講,解石的時候也是要找比較有經驗的行家來下的,那些專門從事這個行業的老在行里面也是很受到歡迎的。有時候,一塊品很好的石頭根本就不會直接的解開,而是一點點的打磨。

現在王海東倒好,直接的要自己動解石頭。

青狐在一旁終于是忍不住了說:“海東,我看要不就算了,還是讓老劉的下去做,畢竟人家是比較有經驗的,你下切垮了的話怎么辦啊?”

王海東十分有信心地說:“青狐你放心好了,我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再說了。不過是十八萬而已,就算是解垮了的話,那也當我交學費了好了。把石頭給我放好,我要沿著這邊切下來兩毫米。”

青狐見到王海東堅持這樣,想到這家伙也不缺這個錢,也就由著他來了。

要是如煙在這里的話,倒是可以勸說一下,別人沒有用。工作人員按照王海東的指示把石頭固定好,調整了一下尺寸,兩毫米,這雖然看上去比較小的一個數字,但是在賭石這個行業也是比較冒險的了,尤其是對一個新來講。w/w/w/.小shuoyd/.c/o/m

王海東倒是有模有樣的比劃了一下,然后打開開關,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要直接切下去了。

但是,最后他終于還是改變了自己的注意了,在這個時候嗎,王海東突然改變了注意了。

他調整了一下石頭的方位,直接的從中間切下去了。這一倒是引得了不少的人交口稱贊,別的不說,單單是賭石這個心理素質就是相當的好,不怯場,不過大家也知道王海東最近發了一筆小財,不差錢。

但是這一刀可是相當的冒險的,要是中間沒有翡翠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倒是沒有什么,但是,要是正好中間有翡翠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有可能把這塊翡翠給直接的一分為二了。

但是,很可惜我,王海東的運氣顯然是不怎么樣的好的。切開兩半,這兩塊原石清洗了一下都沒有什么驚喜。寧買一條線,不買一大片,這樣子的一句話是經驗之談,雖然未必每次都準,但是也有十之的準頭了。

很多人在這個時候心里面不是想著挖苦王海東,而是感嘆賭石這個行業比較難走啊。

林峰在一旁卻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當下挖苦說::“我就說上次你是走狗屎運,不過是在我們公司的鑒定師底下撿漏了而已。現在自己來選擇非常的話,那就原形畢露了。”

對上次王海東給他挖了一個坑,這林楓可是耿耿于懷,現在抓到了機會的話,那他如何不狠狠的報仇啊。

這個時候王海東根本就不把林楓的話給放在放在心上,慢慢悠悠地說:“說你這家伙冒失你別不服氣,出水才見兩腿泥呢,像是你這樣子的性格,我看也別去昆明緬甸丟人了,不然有可能輸的連褲子都沒有了。賭石,最為重要的是心態,懂不懂,心態。”

十多萬買個心態,這就是燒包了。不過,王海東說的這話倒是在理,賭石最為重要的就是心態。

不過大家這個時候也摸不準王海東這家伙是真的內行還是在忽悠人。這個時候王海東拿起來其中的一塊石頭扔給青狐說:“這玩意可是好東西,你給我看好了。不然十八萬我找你要。”

這可是弄的青狐有點哭笑不得的意思啊。這算是怎么樣的一回事啊。王海東讓人把剩下的那塊給固定好了,按照原來的意思,直接的切開兩毫米。這一次他也是很干脆利索的下刀。

用清水洗了一下被切開的石頭表面,圍觀的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大家的心中仿佛是在同時升起來了這樣子的一個念頭.

活見鬼了?

居然真的出綠了?

林楓這個時候腸子都悔綠了,剛才要是加碼的話,這石頭就是他的了。想想第一次出馬就得到這種翡翠,回家一輛賓利是少不了?

這表示什么,這表示里面很有可能是一塊不錯的翡翠,而且是一個不小的翡翠。王海東打磨了一下子,淡淡的綠色,如同初春的青草地一般展露出來勃勃生機。

芙蓉種的翡翠頓時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巴掌大小的芙蓉種翡翠讓人嘖嘖稱奇。這是冰種的一種,雖然是比不上玻璃種珍貴,但是不管怎么樣,也是冰種的翡翠啊。

而且,這淡綠色的上面還有深綠色的翡翠脈絡,這種情況在翡翠中有一個特殊的稱呼--芙蓉起青根,芙蓉起青根也算是相當的少見的翡翠了。不說是新坑才會出現芙蓉起青根的,其實老坑也是有這樣子的翡翠的。

這個時候,那些翡翠商人和富豪可是坐不住了。

有一個帶著上海口音的上人說:“這塊石頭我出五十萬。”

這種芙蓉起青根因為寓意是非常的好的,因此做成一個小玩意的話,價格是會相當的高的,而且,這種翡翠升值的潛力還是很高的分。玻璃種,這種非常還是很少遇到的,有這種冰種,已經是足夠讓大家爭奪了。

江流市有的翡翠上人不樂意了,一個胖子哼哼了兩聲說:“欺負別人不動行是怎么著,五十萬就想把這快石頭給拿下?我出五十五萬,王掌柜,你還是把這個東西賣我。”

這個人說來是為了義氣之爭也沒有什么,出來混的玩的,就是一個臉面,這要是輕松的被一個上海人把芙蓉起青根給拿下了的話,那江流市的面子確實丟了。

而這拍賣本來就是價高者得,上海客毫不猶疑地說:“阿拉上海人就不能買翡翠了,六十萬。”這個上海過來的客人也是相當的豪爽的,一下把這塊翡翠的價格跟上了五萬,這分明就是和胖子的較勁了。

現在可是半賭的料,雖然不到明料,但是,半賭的料,加價五萬也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六十萬,這塊翡翠還有賺的。

這時候一刀準琢磨了一下說:“林公子,這石頭我們還是能夠拿下的,只要是不超過八十萬的話,都是有賺的。”

林楓楞了一下,現在去買,他有點不甘心啊,這石頭本來應該是他的,現在才去競價,似乎有點丟人啊。一刀準在一旁鼓動說:“做一個合格的商人是要把利益給放在第一位的。”

林楓咬咬牙說:“八十萬,這石頭估計成本也就是這兒了,我們還有加工什么的,基本上沒有賺了。”要說到賭石的話,這林楓當然是沒有什么經驗了,但是要是看半賭的料子的話,那他還是有點經驗的。畢竟自己家是開珠寶公司的,要是沒有這兩把刷子還成。

一刀準解釋說:“這個倒不是,但是最近有北邊有個富豪的父親過生日,這塊料子不錯,要是做成效擺件的話,相信那個富豪還是比較容易接受的,到時候提高一些價格,這錢還是有賺的,而且多了一個關系戶的話,下一次他買翡翠不是還會找我們嗎?”

像是做高檔翡翠的商人,那多半都是有自己的關系網,有自己的熟客的。

有時候寧愿是少賺點,也是會把自己的熟客給拉攏在中的。這一點林楓還是明白的,因此,他點點頭,終于是放棄了心中的執念,雖然沒有立地成佛,但是卻已經是表情根自然了。

他高聲說:“七十萬,海東,肥水不流外人田,還是把石頭給我。”

這也是林楓高明的地方了,本來和王海東斗的死去活來的,剛才還挖苦王海東本事不怎么樣,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林楓這家伙居然是好意思開口要買下來翡翠。大家心中暗想,這個時候你想著拉關系了。

方才打臉的時候,你可是打的噼里啪啦的一點都沒有留情啊。這就是做生意人,為了利益,面子多少錢一斤啊。

但是更讓人眼鏡跌了一地的是,王海東居然是笑嘻嘻的拿著那塊翡翠說:“林楓,熟歸熟,生意歸生意,你可想好了。七十萬要我上的這塊石頭,不會反悔了。”

林楓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一刀準,因為他感覺到王海東這家伙話里面有話,好像又是挖了一個坑給他跳的。這種笑容,和上一次在同學聚會上的那個笑容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一刀準拿過來王海東中的石頭,仔細的看了看,用小型的強光電照射了一下,似乎是沒有發現什么毛病,因此,中由于是下定決心說:“沒有錯,七十萬,我們公司要了。”

這個時候,那名上海客盤算了一下,七十萬,好像沒有什賺的了,因此,也就沒有跟著加碼。而那個本地的胖子覺得林楓怎么樣也是本地人,自己加碼就是為了爭口氣,也就沒有跟著加了,很顯然他也認為七十萬頂天了。

王海東很是正式地拿回來石頭說:“既然是你們想買,那這塊石頭就賣給你們了。轉賬。”

七十萬很快的轉到了王海東的卡上,這個時候王海東才真正的把石頭交給了林楓。

而且,王海東還得意洋洋地說:“怎么樣,林楓,要不你也現場把這塊半賭的石料給解開怎么樣。”

這個就是王海東在用激將法了,林楓正要答應的時候,一刀準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既然是半賭的料子就不用現場切開了,還是回去慢慢的解算了,免得出現什么意外。”

一刀準是生怕這塊石頭再切垮了,那樣子的話,公司的面子也就沒有了,林楓是接班人當然是沒有什么了,他就是罪人了,因此,他冒不起這個險。而且,解開不解開石料,其實完全是看買主自己的意愿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

劉老六這個時候立刻把話題給轉移到王海東的身上:“王掌柜,你不還有一塊翡翠原石沒有解開嗎?要不的話,現場解開看看怎么樣?”

其實一般的來講,一塊籽料能夠有這樣子的一塊翡翠的話,那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

另一塊有翡翠的幾率就是大大的降低了。這個時候張小飛那邊似乎是有了動靜了。

張小飛身邊可是多出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瘦小的老頭,眼睛色迷迷的總是看著服務員的胸部,很是讓人覺得這家伙是個老不正經。

但是,他這家伙雖然看上去色迷迷的,有時候還趁機卡點油什么的,但是,總的來講,還算是比較穩妥的,倒也是沒有什么出格的動作。

大家都關注臺上的事情了,也沒有人太注意這老家伙是怎么來的。而張小飛對這個老家伙還算是比較的尊敬,如此看來應該是比較有本事的一個人了。

這老家伙第一次根本就沒有上臺去做什么驗證,而是瞇縫著眼睛看這些身材較好,身穿旗袍的女服務員了。張小飛好奇地問了一下:“蘇師傅,你怎么連看都不去看,難道這塊石頭一點價值都沒有?”

蘇師傅這才把目光轉移了過來說:“其實他們拿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看清楚的,石頭倒是帕敢老坑的石頭,當年的這種石頭我卡門過了何止上千塊啊,因此,這石頭是瞞不住我的。

寧賣一條線,不買一大片,因為這種成片的綠色倒是降低了這塊籽料的價值,要是沒有這一片的話,這塊籽料的底價至少是要五十萬的。

或者根本就到了不江流市,最多到昆明就被解開了。一般來講,這種籽料是沒有什么賭性的。”

看到蘇師傅說的如此肯定,張小飛突然對這塊石頭感興趣了:“你是說一般的來講,如果是不一般的話,那這塊石頭會出現怎么樣的一個情況。”

不一般的,這個時候蘇師傅楞了一下,然后冒出來了一個埋藏在自己心中很久的事情,但是,轉念一想,很可笑,這樣子的事情怎么樣會在江流市這個第一次拍賣翡翠原石的城市發生啊。

因此,在這個時候蘇師傅笑了笑說:“不一般的話,那這塊石頭就值錢了。但是,張少,你知道這不一般的幾率是多大嗎?

如果是說籽料中有萬分之一的幾率出現有翡翠的石頭,而這比一般的幾率是這有翡翠的石頭中的萬分之一。我這一輩子也就是遇到過一次這樣子的情況,那幾乎是能夠用億分之一來形容的幾率。”

說是有幾率,那一定是有故事的,張小飛沒有關注王海東和林楓的忽悠,倒是仔細地問:“億分之一,這樣子的機會確實是比較小的。這家伙樣子的事情也是很難遇到的。

蘇師傅,你說說看你那次遇到這種事情是怎么樣一回事。”

這個時候,蘇師傅倒是打開了自己的記憶的大門,而這個時候,蘇師傅這個老頭變得很是深沉,要是換上一身蘇繡,拿兩個玉石球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還是相當的富家翁的形象的,和剛才那個色迷迷的老不正經完全相反的兩個形象。

想當年,蘇師傅也是在邊疆討生活的,其實就是那種走私,走私毒品,他是不敢的,毒品這玩意一旦是發現的話,直接的槍斃是沒有商量的余地的,因為走私一兩毒品都是要殺頭的,你總不能夠走私半兩。因此,只要是走私毒品,一般的來講都是殺頭的罪名。

蘇師傅雖然是走私犯,但是卻是一個比較膽小的。也就是倒騰一些服裝小電器什么的到緬甸那邊,然后在貨物中夾雜一些冰箱摩托車什么的東西,這些東西在緬甸可是有很大的市場的。

說是緬甸那幫人是我們國家的工業在養活他們也是可以的。

后來,蘇師傅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接觸到了賭石這樣子的一個行業,其實當時翡翠市場還是沒有那么紅火的,賭石也是比較容易成功的。那個時代可以稱之為賭石的黃金時代。

蘇師傅也算是略微有點身家的人了,因此,也就慢慢的參與到了這樣子的事情上來了。

在這樣的行業沒有半年他倒是賺了一大筆錢。在緬甸用低廉的價格把翡翠原石給買到,然后運送到國內,這個似乎國內是不怎么樣查,反正都是石頭,只要是報了裝飾品什么的,查過沒有夾帶毒品,海關一般對這種事情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在緬甸邊境的海關是不會不知道賭石的事情的,但是,蘇師傅在海關也算是偶遇關系,每年也是有不少的孝敬送上去的。

要不然他夾帶的摩托車冰箱什么的怎么會那么容易過去啊。

因此,這些石頭不過是讓他多掏點紅包而已。但是這些石頭如果是能夠子啊國內開出來翡翠的話,那不用多了。

一年能夠開出來兩三次的話,那就夠蘇師傅賺的盆滿缽滿了,而且蘇師傅的運氣還算不錯,沒有半年就開出來不少的翡翠。

這也是當時沒有多少人去做這一行生意,蘇師傅他們這幫人做為先驅,當時緊著好的翡翠原石拿下了。

有時候一車一副甚至都能夠換上百斤的品相好的翡翠原石。沒有辦法,緬甸那邊缺少這些日用品實在是太多了。

作為那里的頭人什么的你總不能夠讓下光著身子。而那些翡翠礦石往往就是控制在這些頭人的中的。

而蘇師傅在回憶到這里的時候,突然說:“張少,其實我自己做這一行生意頂多不到三年,然后我就不自己做了。也就是做個中間人,憑借自己的眼力和人脈賺些辛苦錢,再也不自己做賭石這個生意了。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張小飛立刻看了一眼臺上的石頭說:“難道就是因為這一種石頭嗎?”

蘇師傅點點頭,非常的堅決地說:“就是因為這樣子的一個石頭,我要是當時繼續玩下去的話,那只有兩個結果,一個是我成為億萬富豪,還有一個我跳樓自己了斷。如果這塊快石頭真的和張少你才想的那樣子的話,那他在翡翠這一行里面有一個非常的絕的名字,鬼臉翡翠。鬼臉誰也沒有看過,因此,誰也說不清楚鬼臉到底是什么樣子的。而鬼臉翡翠絕就絕在這里。”

當時蘇師傅在賭石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對,算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對了。當時那個家伙人稱是翡翠王,在緬甸和國內都是相當的有名氣的一個存在了。而這一次,翡翠王賭的就是一塊外皮有一塊籃球大小的綠色的翡翠原石籽料。

這種籽料曾經在緬甸開出來過一塊相當有價值的翡翠,而且,這籽料是極其特別的。

那一次開出來的翡翠的情況是先開出來了一塊翡翠表皮,是那種芙蓉起青根的翡翠,這當時并沒有引起什么轟動,畢竟芙蓉起青根也是不什么玻璃種,但是,后來在大家發現這芙蓉起青根不過是很薄的一層,根本就沒有什么大的價值。

本來當時大家都以為這塊石頭切垮了,但是,買主堅持要繼續開這塊石頭,結果就開出來了一塊玻璃種的翡翠。

這種翡翠籽料就被稱之為鬼臉翡翠。一般的翡翠籽料已經是相當的難以判斷了。

但是,這種籽料的翡翠外面還有一層翡翠來打掩護,這樣子的話,想要判斷這種籽料的價格就更是難上加難了。

就像是鬼臉一樣不好判斷。因此,稱之為鬼臉翡翠。但是畢竟鬼臉翡翠還是能夠開出來來玻璃種的翡翠的,鬼臉翡翠的名字也就傳揚開來了。

而在這個之后,那種寧買一條線,不買一大片的這句話也就成了廢話,很多的人都是沖著那一片綠去買石頭的。

但是在以后的三年十年里面,翡翠市場不知道開出來多少這種外表有一片綠色的翡翠來,但是,重來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從里面開出來玻璃種的翡翠,別說是玻璃種了,甚至是冰種,蛋清種的都沒有。這鬼臉翡翠有點名不副實了。

但是,市場對這種翡翠的崇拜重來沒有降低過一次,就算是翡翠王對這種翡翠也是相當的有信心,他總是堅持能夠開出來一塊真正的鬼臉翡翠來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終于遇到了一塊值得賭的翡翠了。

最后,翡翠王以一百三十萬的天價把那塊翡翠籽料給拿到了。

一百三十萬,在現在的古董市場翡翠市場或者不能夠算高價,但是在當時,籽料也不算太大,品相表現的也不是很好,這就一百三十萬,已經算是天價了。但是最后翡翠王還是失敗了。

那塊很有希望開出來鬼臉翡翠的籽料什么都沒有開出來。最后,翡翠王瘋掉了,在精神病院度過了自己的余生。

風光一時的翡翠王晚景可是相當的凄涼。正是因為受到了這樣子的一個刺激,因此,蘇師傅不干了,他賺的錢也夠他過下半輩子了。甚至是他兒子,孫子,只要是不敗家的話,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也沒有問題的。

因此,他自己不干了,雖然蘇師傅沒有退出賭石這個行當,但是卻做起來了中間人這類的角色了。反正也就是賺點辛苦錢,也能夠經常接觸賭石,這何樂不為啊。

而張小飛找他過來,其實也是飛自己掌掌眼,賭石這一行要是沒有一個有經驗的人跟著,那等著輸的連褲衩都不剩下。林楓那家伙做事情雖然是有點豬頭,但是也是知道在這樣子的時候拉拉一刀準的。

但是就在蘇師傅嘆息的時候,王海東的翡翠居然開出來了芙蓉起青根。這個消息讓張小飛眼前一亮,當年那塊鬼臉翡翠可是開出來的第一塊翡翠就是芙蓉起青根啊,難道說鬼臉翡翠一定是要開出來芙蓉起青根才成嗎?

張小飛看了一眼:“蘇師傅,你看這是怎么樣一個情況。”

蘇師傅眼睛立刻變得炯炯有神,而且可以感覺到他整個人都變得興奮起來,驚喜地說:“芙蓉起青根,芙蓉起青根,居然是開出來了這樣子的一塊翡翠,那距離鬼臉翡翠已經不遠了。我敢肯定,這芙蓉起青根一定是很薄的一層,很可惜,林家的老刀也是一個穩重的人,沒有當場切開,要不然的話,我們就知道那芙蓉起青根到底是怎么樣的了。

不過,從現在的局勢來判斷,王海東的中的那一塊翡翠籽料有玻璃種的機會很大,而且,一旦是有的話,那絕對小不了。賭性非常大。兩百萬之下,都沒有賭一賭,不過就看張少你愿意不愿意賭了。還有就是王海東是不是也知道鬼臉翡翠的名號。陳大龍這家伙也是業內高,知道鬼臉翡翠也不稀罕。”

張小飛笑呵呵地站起來說:“賭石,既然是帶個賭字的話,那當然是要冒風險的,要不然的話,我到這里來有什么意思,難道說是游山玩水的嗎?這江流市有什么好玩的啊。”

說到這里,張小飛慢步走了過去。大廳里面的人多少也是知道張小飛不是一般的人的,因此,很是識趣的讓開了一條道。而張小飛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臺上劉老六這家伙剛剛開始忽悠王海東把中的那塊石頭給解開,他也是知道王海東反正不是為了賭石而來的,多半是為了玩石頭來的。因此,也就放開了忽悠了。

但是還沒有等到王海東回答,這個時候張小飛說:“王掌柜,要是你愿意的話,我出九十萬,把你中的那塊石頭給買下來,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夠割愛啊。”

那塊芙蓉起青根賣出來八十萬,這樣子的價格并不讓人意外,因為那是半賭的料子,賺錢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一塊全賭的籽料,而且是已經開出來了一塊芙蓉起青根的籽料,這樣子的話,剩下來的那一半籽料還有什么可賭性啊。

因此,大廳里面的人全然沒有想到張小飛居然沒事開出來這樣子高的一個價格來。

但是,讓大家更為吃驚地是,王海東似乎并沒有出的意思,而是露出來得意的笑容說:“沒有想到除了我之外,你還能夠看出來這塊翡翠的來歷,看來你帶來的這個人還算是比較有一套的。九十萬,不賣,其實我也是想看看,這另外的一半籽料里面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九十萬本來就是賺來的,我也不怕虧了不是。不過,如果是真的開出來了好石頭的話,你想買我優先考慮你怎么樣?”

王海東居然還拿起來架子說不賣。一塊那么大的翡翠原石能夠賣出去九十萬,這個已經是相當的不錯的了。這個時候大家已經開始議論起來,難道世界變得那么瘋狂了,有人上桿子送錢來都不要?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刀準突然站起來失聲說:“難道這一塊翡翠就是傳說中的鬼臉翡翠不成。”

一刀準怎么樣也不會相信自己會遇到這樣子的情況,他自負自己還是相當的有經驗的,看石頭絕對不會走眼,但是他忘記了一句話,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的道理啊。這賭石本來就是起起伏伏沒有規律。

一刀準這個時候整個人像是著了魔一般,喃喃自語說:“鬼臉翡翠,不可能啊,我怎么樣會和鬼臉翡翠失之交臂啊?”

他感覺到自己就像是被扔進了阿里巴巴發現的那個寶庫,但是自己居然是一點金子都沒有帶出來。這個時候他感覺到自己全身都是大汗淋漓,莫名奇妙的束縛讓他喘不過氣來,他的呼吸也開始變的困難起來了。

這一刀準的話,把大廳里面的行家的久遠的回憶重新的勾了起來。

鬼臉翡翠,那好像是只有出現在傳說中的一般。而林楓這家伙也是那種無知者無畏的角色,他知道鬼臉翡翠,但是他不過是把這種翡翠給當成一個笑話而已,根本就沒有把這樣子的事情飛放在心上。

因此,現在聽到了這個名字之后,林楓非常不滿地說:“什么鬼臉翡翠,不過是有些人炒作出來的名字而已。我來問你們,大家誰真正的見到過鬼臉翡翠?沒有?既然是沒有的話,那鬼臉翡翠是不是存在還兩說呢。”

這個時候,一刀準頓時就像是三魂歸位,立刻反擊說:“是啊,誰見到過真的鬼臉翡翠啊。反正我沒有見到過?”

蘇師傅站出來說:“我就親眼見到過鬼臉翡翠,當時開出來鬼臉翡翠的時候,我不過是一個看客而已。而翡翠王開出來的把他送進精神病院的翡翠的時候,我也在現場。老刀,要是年輕人說不相信這鬼臉翡翠就算了,你這樣子的老行家都這么說,有點不合適?”

蘇師傅的名號和資歷在行里面是比一刀準要厲害的多的,因此,在這個時候一刀準還是很尷尬的。

但是,他根本就沒有把蘇師傅的話給放在心上,這塊翡翠原石到底是不是鬼面翡翠,這才是重點中的重點。

因此,一刀流哼了一聲說:“蘇師傅,我不是不相信,而是根本就不相信。鬼面翡翠,你入行比我早的多了,說來應該是我的前輩了。但是,我來問你,你見到過幾次真正的鬼面翡翠,在場的人見到過幾次真正的鬼面翡翠。別說見到了,我們一共聽到了幾次鬼面翡翠,這樣子的事情不用我去說了。

似乎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只有聽到過一次,而且是唯一的一次,翡翠王那一次算是我們距離第二塊鬼面翡翠最為接近的,但是最后的結果是搭上了翡翠王的后半輩子啊。在這個時候別說是我,我想你自己都未必相信這樣子的翡翠會是鬼面翡翠。”

雖然一刀準這家伙陷入到了短暫的混亂中,但是還是及時的清醒了過來,問出來的這話也是相當的犀利。

鬼面翡翠確實只是出現了一次,而且,以后的成千上萬塊比較符合鬼面翡翠的特征的翡翠原石都是假的鬼面翡翠。再也是沒有出現過第二塊鬼面翡翠了。似乎重新回到了寧賣一條線,不買一大片的那個時代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很多的人都把鬼面翡翠的事情給漸漸地淡忘了。

如果不是王海東這一次開出來了這一塊奇特的翡翠,那這樣子的時候大家也不會提出來這樣子的事情。

這個時候主持拍賣的劉老六拿著錘子敲打了一下,示意大家安靜,然后才說:“這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如果想知道答案的話,那這個時候請王掌柜打開不就成了?”

這個時候大家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啊,爭吵這玩意有什么用啊。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中不就是有答案嗎?還是能夠比請王海東直接把石頭給解開更有說服力的嗎?這個時候張小飛感覺到自己不可能拿下這塊石頭了。

心中也是很不爽,當下就說:“對啊,大家對這個事情這么關心,請王掌柜打開為我們解惑不就成了?不過不值得哦啊王海東愿意不愿意解開石頭啊。”

王海東看著大家期待地目光,當下很是堅決地說:“不解開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有時候是強求不來的。這塊石頭我準備拿回家慢慢的去玩,現在我不打算解開。青狐先把東西方你保險柜里面。”

這樣子的一個決定再一次的讓大家的眼鏡跌了一個稀里嘩啦,王海東居然拒絕了這樣子的一個提議,而且把石頭給藏了起來。這個事情讓所有的人都是很奇怪?

這個時候要是把這塊石頭給解開的話,如果里面什么都沒有,對王海東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損失的,畢竟他是一個新任,在鬼面翡翠上面栽跟頭的高成千上萬,不差他這一個菜鳥。

但是如果是解開了之后出現了玻璃種的翡翠的話,那這就是世界上第二塊鬼面翡翠了。這對王海東在翡翠行里面揚名立萬是有非常大的幫助的,但是王海東居然拒絕了。

回到座位上之后,張小飛沉底了一下:“蘇師傅,你說這一次那塊石頭到底有幾分的把握是鬼面翡翠啊?怎么樣證明啊。”

蘇師傅想了想說:“王海東不愿意解開,我們也是很難知道的。但是,也不是說這樣子的事情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只要是我們把林家的那塊翡翠給解開看看的話,就一切真相大白了。如果林家八十萬買到的那塊芙蓉起青根的石頭真的是薄薄的一片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十有就是真的,要不就是假的。

不過,張少你放心好了。

林家也不是什么好鳥,這個時候我想他們正在商量著怎么樣挽回面子呢。因此,我想林家一定會解開他們買到的那塊翡翠,用來證明一下王海東中的籽料是不是鬼面翡翠的。”

正像是蘇師傅說的那樣子,這個時候林楓這家伙可是相當的不爽啊。在這樣子的時候被王海東耍了,他當然心情高興不起來。芙蓉起青根然好,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鬼面翡翠更好了。

林楓垂頭喪氣地說:“老刀,你給我說實話,這王海東里面的石頭到底是不是鬼面翡翠?”

同張小飛一樣,這個時候林楓已經是被鬼面翡翠這樣子的事情給弄的十分的緊張了。要是這一次再讓王海東占了上風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林楓也就真的沒有真面目見人了。

一刀準猶豫了一下才說:“這個還真的不好說,要是真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就是顯得很詭異了。

王家小子的運氣也太好了一點。要說是假的話,王海東這家伙偏偏又是那么的自信,把石頭放到保險箱里面,這樣子的話,也說明了一個問題。

一般的石頭你認為有資格進到保險箱里面去的嗎?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因此,我想這樣子的事情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但是我們這里是有殺锏的。我們中不是有買下的另外一塊翡翠嗎?想要知道王海東中的翡翠原石里面是什么,把我們的打開就會很清楚了。”

本來一刀準是不準備打開的,若是在現場打開的話,賭漲了的話,這個事情當然是沒有什么問題了。但是,要是賭垮了的話,那丟人的不單單是林楓和一刀準,而且還會牽連到公司的聲譽。

因此,在那樣子的時候一刀準才選擇了比較穩妥的辦法,打算回去才解開這塊半賭的料子。但是,現在不單單是一刀準有點不開心,而且,就算是林楓都是有點不爽了。這事情總好過讓王海東出風頭啊。

林楓臉上露出痛快的笑容說:“若是能夠證明我們中的這塊半賭的料子是有加工的資格的話,那是不是說明了王海東中的那一塊就不是什么鬼臉翡翠了?”

一刀準沉思了一下說:“如果和林公子你說的一樣的話,那確實王海東中的翡翠很有可能就不是什么鬼臉翡翠,而是什么都沒有的破石頭了。一塊籽料上面會出現兩塊獨立的有價值的翡翠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是非常的稀少的。若是不然的話,鬼臉翡翠也不會那么的罕見了。我們見到的都是鬼臉,而不是翡翠,也只有姓蘇的那家伙真正的見到過鬼臉翡翠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

林楓遲疑了一下說:“這樣說來,那這個時候我們中的可能就是鬼臉,而王海東那里的就是翡翠了,若我們這快半賭的料子不是鬼臉的話,他的中的那塊就不會是翡翠了?”

鬼臉翡翠其實是兩種稱呼合起來的。前面的那一層薄薄的翡翠就是鬼臉,而在鬼臉后面的才是真正的翡翠。

鬼臉翡翠除了說這樣子的翡翠是難以辨認的之外,還是說鬼臉是很薄的,想想一張臉皮有多厚就能夠想象到被稱之為鬼臉的翡翠會有多厚了。

但是,在林楓中的這塊半賭的芙蓉起青根卻是一件冰種的料子,根本就不可能看到翡翠會有多厚。

因此,才被稱之為半賭的料子。要是這芙蓉起青根是玻璃種,直接的能夠看明白有多厚的話,那就不叫半賭的料子,而叫做明料了。

這個時候林楓有點猶豫不定地說:“那要是開出來了我們這一塊是鬼臉的話,對我們公司的信譽好事非常的大的。我看還是算了。”

林楓說到生意上的事情,還是比較靠譜,不是很沖動的那種人,要不然家里面一不會讓他參與到公司的管理中去了。

只是在遇到王海東的時候,林楓總是覺得自己矮人一頭,因此,才會經常被王海東忽悠住,挖個坑自己就會往里跳了。

張小飛等了一會,但是看到林楓那里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而這個時候,服務員已經是把第二塊翡翠原石給那了上來,第二次拍賣將要開始了。他再也坐不住了:“不行,蘇師傅,事情不能夠就這么算了,我既然開口了,那這個時候一定要分出來一個勝負來,不然的話,傳出去我丟不起這個人。”這就是官二代的圈子里面的一個規矩了。

斗法互相有勝敗這沒有什么,但是這一次張小飛這家伙開始開口要買翡翠,但是王海東直接揭穿了他的陰謀,這算是張小飛丟面子了。

若是林楓解開了自己中的翡翠原石的話,那不管成敗這事情都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若是林楓不把他那塊石頭解開的話,傳揚出去張小飛確實是會沒有面子的。

蘇師傅一本正經地說:“既然張少這樣想的話,四十萬買一個面子,我想這時候林楓還沒有打算解開那塊半賭的料子的話,也是他們心中沒有多少把握。因此,才選擇了小心行事,但是,若是張少你出拿四十萬,憑借你的面子,就算是那塊半賭的料子解垮了的話,那林家也不算丟人。林楓可是一直想要巴結你而沒有機會。”

張小飛點點頭說:“也好,這個事情你去辦。”

蘇師傅站起來慢悠悠的走到一刀準那里,低下聲音說了兩句,林楓也一刀準這兩個家伙立刻喜笑顏開,連連點頭。

這個時候張小飛才抬起來說:“慢著,第二塊翡翠原石先放下,第一塊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就說第二塊,多少有地點不合適啊。鬼臉翡翠難得一見,怎么樣也要知道結果是如何啊。我出四十萬給林楓,買下他這翡翠的一半股權,請工作人員把這塊芙蓉起青根給解開。我倒是想要看看,這芙蓉起青根是不是和傳說中是一樣的。”

這話說出來之后,立刻引起了大家一陣雷鳴般的掌聲,他們要的就是要知道結果,現在張小飛給他們知道結果的機會,當然是會引得大家熱烈歡迎了。

這個時候張小飛也是非常的享受這樣子的掌聲。四十萬,值了。

青狐倒是坐在王海東的一旁說:‘張小飛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他哪里是想知道芙蓉起青根到底是怎么樣的,明明就是說想知道這鬼臉翡翠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

王海東說了一句:“誰讓人家是有錢人啊。”然后就等著看熱鬧,不解開芙蓉起青根的話,那你們還能夠有幾分面子,一旦是解開的話,你們里子面子可是都沒有了。

工作人員倒也是非常的迅速,固定好翡翠原石就開始下刀。

但是,到最后,結果是越來越讓人失望。總也是不見有什么翡翠露出來,二十分鐘后,整塊的籽料都解開了,剩下了薄薄的一片,但是,這芙蓉起青根還是不見另外的一面有翡翠。

到了這個地步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在場的行家都是已經非常的清楚了這件翡翠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了。

芙蓉起青根解垮了,八十萬也算是徹底打水漂了。

這樣子薄薄的一層翡翠做什么都是非常的困難的。這個時候,林楓有點暗自僥幸,好在是有張小飛出,不然的話,這一次真的丟人了。

雖然解石沒有成功,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的說也和張小飛扯上了關系,以后鞏固一下的話,對家族的生意還是相當的有幫助的。因此,這一次林楓倒也是沒有特別的失望。

青狐雖然不怎么樣的了解這芙蓉起青根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聽到大廳中的行家的議論,總也是知道這里面的關聯了。

既然這芙蓉起青根是鬼臉的話,那王海東的中那塊是不是翡翠,反正大家公認的那塊翡翠原石里面出現玻璃種的翡翠的幾率是相當的高的高到了一個讓人可怕的程度。

極有可能成為歷史上第二塊的鬼臉翡翠。鬼臉翡翠要是硬說起來,也未必比別的玻璃種的翡翠要高明多少,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的說,在這樣子的時候總也是一個翡翠不是嗎?

但是,就像狗頭金雖然也是黃金,但是狗頭金的價格就比一般的黃金的價格要高的多。為什么,就是因為狗頭金稀少,被人們認為狗頭金能夠給主人帶來好運氣,是幸運的象征。

同樣的道理,鬼臉翡翠實際上也不會比一般的玻璃種翡翠高明到什么地方,但是牽扯到鬼臉翡翠的稀少,牽扯到能夠給主人帶來好運氣,這樣子事情就不是金錢能夠衡量的了的了。

就像是第一塊鬼臉翡翠現在到底是在什么人的中,這個已經是沒有辦法考證了。據說應該在美國某個富豪的中,或者是在中東的哪個酋長的中,反正一般的人是根本不可能看到第一塊鬼臉翡翠的。

因此,這有可能成為世界上第二塊鬼臉翡翠的籽料就引起了大家的關注了。

現在這籽料可是在青狐的保險柜里面放著呢。聽到大廳里面的人議論紛紛,在這樣子的時候青狐終于是忍不住問:“海東,你說你的那塊籽料里面到底有沒有翡翠,聽大家的意思,要是里面沒有翡翠的話簡直就是沒有天理了。要是有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可是讓大家見識到了世界上第二塊的鬼臉翡翠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了。

要不你當眾解開算了,這要是真的鬼臉翡翠的話,也能夠給我家的酒店打響名氣。”

紐倫堡大酒店頂多是在國內有點名氣,在國際上誰能夠知道有紐倫堡大酒店這樣子的一個地方啊。

但是,如果是在這里能夠開出來一塊鬼臉翡翠的話,那到時候說起來鬼臉翡翠的時候,不管是國內的珠寶商人還是國外的珠寶商人,一定是會提起來紐倫堡大酒店的。

這樣子的一個揚名立萬的機會可是相當的少見。青狐一眼就看中了這上面的商機了,當下自然是忽悠王海東解開翡翠了。

王海東胸有成竹,自然是沉得住氣,他說:“既然那一塊是鬼臉的話,另外的一塊很有可能就是翡翠了。當然了,也有些人不愿我那塊籽料中是翡翠。反正我們遇到的鬼臉已經是非常的多了,但是遇到的鬼臉翡翠也就是一塊而已。不過我有把握我這塊是真正的鬼臉翡翠。

本來我是不打算解開的,因為鋒芒畢露了也不好,但是既然你想著能夠給酒店做做的話,那就算了,解開就解開。你讓劉老六在這里舉辦這一次拍賣活動,那還不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希望能夠給酒店做做嗎?”

一塊翡翠而已,王海東不打算張揚,但是,既然朋友需要利用這塊翡翠,那直接解開就成了。王海東如果是有什么事情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青狐能夠接到電話之后帶著一幫保安過去撐場子。而青狐需要的話,王海東寧愿不藏拙的話,那也是要朋友的。

青狐聽到這樣子的話,立刻站起來說:“諸位,安靜一下,等我五分鐘,五分鐘之后,我讓大家見識到什么是真正的鬼面翡翠。”

雖然青狐也不清楚王海東的那塊翡翠是不是鬼面翡翠,但是,既然大家都說是,青狐當然為了酒店的名聲也要堅持認為那塊翡翠就是鬼面翡翠了。五分鐘后,青狐從保險箱里面把那塊翡翠給拿出來。

他從大廳的門口走到臺上,一路上卻是引來了許多羨慕的目光。毫無疑問,在場的人多是行家,不是玩翡翠的就是賣翡翠的。就算是古董行的這些人,對翡翠原石也是有相當的認識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大家都是很清楚的看到。青狐的中拿著的就是剛剛和林楓的那塊分開的翡翠原石。

走到臺上之后,青狐滿面笑容地說:“諸位,現在是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世界上的第二塊鬼面翡翠將從你們的眼錢開出來。”

這一次大家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但是,王海東倒是說非常的平靜,好像這個事情和他是沒有任何的關系一般。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倒像是一個看客一般,青狐和劉老六都要王海東自己解開籽料,王海東心中暗想,這個時候是為自己造勢的時候了。既然是不能夠藏拙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要大展拳腳。因此,他也沒有推辭,走到解石機的面前,把籽料固定好,伸出來右在籽料上比劃了一下說,這是一寸長的距離,根據這塊籽料的蟒帶和品相能夠看的出來,如果是這塊翡翠真的是鬼面翡翠的話,那我切開這一寸的石頭的時候,應該會給大家一個驚喜的。若是沒有的話,這塊翡翠到底是不是鬼面翡翠,我也沒有把握。這個訣竅是我外公傳授給我的,我外公為什么會把上百萬的資金借給自己的朋友,那就是因為我外公有大家不知道的身份,他其實也是做過翡翠商人的,不過那是在解放前,我外公年輕的時候做的事情,現在我外公當年做這一行的朋友基本上都是已經不在人世了。至于靈不靈,那就切開看看。”

先為自己的奇跡找個理由,不然的話,奇跡就不是奇跡,而是妖孽了。

王海東要讓大家知道水是有源的,樹是有根的,他能夠鑒定出來這塊鬼面翡翠那也是有傳承的。外公陳大龍告訴他,一個人能夠囂張,但是絕對不能夠狂妄,因為囂張是理性的,但是狂妄就是野性的。

所以做任何的事情都是要給自己留下一條后路的,不然的話,后悔都都來不及了。

陳大龍的話果然是非常的有道理的,之前大家對王海東是抱有懷疑的態度的,畢竟鬼面翡翠是稀有的東西,王海東若是書偶在古董鑒定上有成績的話,那是因為有陳大龍的栽培,陳大龍生前對王海東的指點那是回龍觀古董市場的人都知道的。

但是王海東的翡翠原石鑒定為什么會這樣子的厲害,原來也是因為陳大龍的指點。

這樣子的時候,大家心中卻也是平衡了不少。陳大龍的本事在全國都是有名的,他教出來的弟子也是這樣子的弟子有本事的話也是可以理解的。王海東倒也是干脆,一刀下去,已經出現了一片青翠的綠色。

這個時候大廳中已經是想起來了一片歡呼聲,如同球迷國足捧得了大力神杯一般。

真的有翡翠啊!

用清水洗去石粉之后,一陣的掌聲傳來。玻璃種的翡翠,就算是不用強光電的話,那也是能夠清楚的看到這塊翡翠是比拳頭稍微的大一點。這個結果和王海東用精神力量看到的情況是相差不大的。

青狐興奮地說:“諸位,大家看到沒有,這就是鬼面翡翠,真正的鬼面翡翠,世界上第二塊鬼面翡翠就在我們紐倫堡大酒店開出來了。今天我請客,慶賀這一珠寶行業的盛事。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希望大家能夠都來參加這次慶典。”王海東的這塊石頭真的能夠開出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事情讓他感覺到非常的興廢,這一次紐倫堡大酒店就算是不想聞名世界都是不可能了。可以想象的出來,在未來的幾天時間里面一定會有世界各地的記者,獵奇者都蜂擁而至來到江州市,來到紐倫堡大酒店的。可以想象的到,這一次的事情就算是對俄江流市的旅游經濟也是一次巨大的帶動。市里面完全是能夠借著這樣子的一個名頭把江流市落后的旅游經濟迎頭趕上。當然了,有人高興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一定是有人非常的憤怒,非常的不甘心的。

在這個時候,張小飛倒不是最生氣的,雖然他失敗了,而且,損失了四十萬,但是,至少面對王海東的挑戰他勇敢的應戰了。因此就算是失敗了的話,那對他的名聲也是沒有什么損失的。

但是,林楓就不一樣了,同學會的時候敗給了王海東了,這事情可能是說巧合了。

但是,這一次又輸給了王海東,而且成了王海東揚名立萬的祭品了,鬼臉翡翠本來是他的東西,但是不但他沒有買到,而且把鬼臉翡翠中最為不值錢的鬼臉部分從王海東中買下來,結果那剩下的一點翡翠卻是成就了王海東在翡翠市場的赫赫威名了。

這個時候林楓的心都在滴血啊,而且是在那滴血的傷口上還撒著一把鹽。這是何等的痛苦啊。

對一個年輕人來講,這簡直就是不能夠忍受的。

用腳趾頭都能偶想象的出來,王海東一飛沖天,過不了幾天全世界都能夠知道王海東的大名,都能夠知道在翡翠市場出現了一個奇才,能夠在年輕輕的時候就開出來了鬼臉翡翠這樣子的一件寶貝。

傳說,鬼臉翡翠是幸運的象征,是帶有神給世人的祝福的翡翠。

神愛世人,但是也不想是人不勞而獲,于是才設計了這種鬼臉,只有真正的看透了鬼臉的人,才能夠得到神的祝福。

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總是有不和諧的因素在里面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一刀準看到林楓這樣子的表情,好像是要殺人一般,就知道這是年輕人沒有什么經驗嗎,忍受不了這樣子的結果,當下就想把林楓給攔下來,輸了不可怕,輸了可以從頭再來,但是要是丟了面子的話,這可是成了大家的笑話了。

但是到底一刀準這個家伙上了年紀了,沒有能夠攔截的住。林楓跳出來說:“這塊翡翠就是鬼面翡翠,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啊,我倒是要驗證一下。”

他這個時候中拿著的就是鬼臉部分的籽料。這個時候已經是有不少的人對這家伙很是鄙視了。

做翡翠,輸不起的話就不要出來混了。這兩塊翡翠籽料是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一分為二的,難道你連所有的人的眼光都懷疑。若是青狐他們掉包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們怎么那么快就找到了另外一塊相似的籽料了。

難道說那塊翡翠原石有沒有被掉包,大廳里面的人都瞎了眼了?

而他走過來,拿起來翡翠部分的籽料堆對上去,十分的吻合,事實也證明了大廳里面的行家的眼光是完全的沒有錯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林楓這才沮喪的把兩塊籽料放下來了。

突然。林楓眼睛變得通紅,狠狠地說:“這塊翡翠就是我的,我已經把這塊籽料給買下來了。因此。這兩半籽料原本應該是一塊,是已經賣給了我的才對。所以這鬼面翡翠真正的主人就是我。”

見過不要臉的,但好似沒有見到過那么不要臉的。

王海東哈哈大笑,笑的非常的開心,這個時候王海東似乎要重新的認識林楓一般:“林楓,我們同學一場,我怎么樣重來沒有注意到你那么有演戲的天賦啊。難道說你把在場的諸多的同行,前輩都當成白癡不成嗎?你買翡翠的時候我已經特意的問了你是不是要芙蓉起青根這塊翡翠了,那不不包括另外的一半在場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你居然是睜著倆眼說瞎話。當然,如果說你承認了自己食言而肥,一塊翡翠,我還是輸得起的。問題是你敢嗎?”

林楓敢嗎?他不敢,若是他敢的話,別說以后他別想繼續做這一行了,甚至說林家都不可能繼續做這一行了。

因為大家是不會和沒有信譽的人做生意的。一個商人,他的信譽其實就是他的生命。

若是信譽沒有了。這個商人他就毀了。

林楓不敢去賭,他不敢拿著自己的名譽和林家的名譽去賭一下。

這個時候一刀準站出來說:“對不起諸位,年輕人,還是需要磨練,多多見諒,我們林經理精神有些疲憊,就不接著競拍了,告辭。”

林楓仗著年輕,出來鬧一場,若是青狐他們真的調換了翡翠籽料想要造出來一塊鬼面翡翠的話,那正好能夠當面揭穿他們的陰謀。若是事實上那塊翡翠就是鬼面翡翠的話,那也是但是在這樣子的也算是輸的甘心情愿,但是一刀準沒有想到林楓居然是會有這樣子的舉動,就算是林楓最后迷途知返,但是依舊是給林家的聲譽造成了不小的影響了。

結果兩個人也只有灰溜溜的離開了。

其實這事情根本就不用問,在場的人大多心中清楚的很,別說是沒有掉包了,就算是真的掉包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想要找一個里面有這種玻璃種的翡翠的翡翠原石那也是賭博一般的性質的。

因此鬼臉翡翠名副其實,不會有任何的問題。第二塊鬼面翡翠在紐倫堡大酒店問世了。這樣子的翡翠大家已經見識到了,當然不會立刻解開了。這種珍貴的翡翠是要拿回去慢慢的打磨出來,而不是直接的用解石機解開的。因此,王海東把籽料交給青狐說:“這玩意你還是放起來,回頭我會和天齊那家伙帶著人過來拿。”

這玩意直接的帶出去的話,天知道是不是會有人半道下黑,但是看到大廳里面那些貪婪的目光,似乎下黑的話,這樣子的事情也是非常的有可能的。

因此,王海東雖然有點得意洋洋,開出來鬼臉翡翠讓他名利雙收,但是他還是很清醒的認識到現在的局面的。回頭找楚天齊過來,帶上刑警隊的人,看哪個不長眼的干半道動。

青狐倒也是不以為鬼面翡翠珍貴了就不敢收起來拉,接過來之后拍拍王海東的肩膀說:“放心,我已經給天齊打電話了,估計天齊很快就會帶人來的。而且,這個事情我估計市委市政府不會不知道的,你還是想著怎么樣應付那些人。”

這塊鬼面翡翠對江流市的旅游產業可是有相當大的拉動作用了。有了這樣子的一個寶貝,政府不可能不在這樣子的事情上做文章,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還會大作特作文章。

相信王海東不但是要應付以后蜂擁而來的記者和獵奇的人,而且是要應付很多大大小小的官員,鬼面翡翠,誰不想沾沾這樣子的幸運啊。這種寶貝就算是億萬富豪的話,那也是未必有機會接觸到的,在江流市出現了,誰都會想沾沾其中的幸運的。

王海東倒是滿不在乎地說:“本來我想著藏拙,但是不能夠藏拙的話,那就搞搞大,也是給我的聚寶閣做做,想找我,去聚寶閣,我想用不了幾天聚寶閣就會天下聞名了。呵呵,這也是我的一個機會,或者有時間的話,我會涉足一下翡翠這行業也是不一定的。要想讓我老子妥協,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必須做出來讓他認可的成績。”

劉老六走上臺去,也是滿面的笑容,但是從他的笑容中多少也是能夠看出來一點點的失落。{.打/}換了誰都會很失落的,這樣子的一塊寶貝在他中那么多天,他就沒有打開看看過里面到底是怎么樣的一件東西。

若是說林楓后悔自己沒有把握機會的話,那這個時候劉老六就是要后悔自己沒有眼光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寶貝明明是在他的中的,但是這個時候卻被王海東給買走了。說他自己不難過是假的。

但是,這畢竟是你情我愿的賭石,誰讓你運氣不好,沒有眼光呢。因此,劉老六這家伙還算是能夠接受這樣子的情況。

他抬抬,示意大家安靜一下,然后才說:“沒有想到啊,我里居然會出現一塊鬼面翡翠,說多了就是眼淚啊,我現在心還是拔涼拔涼的。早知道這樣我自己開了多好。”

說這話當然是玩笑話了,是一種自嘲,但是誰都能夠聽的出來,在這樣子的時候劉老六地方話中多少也是呆著一點酸楚的意思的。

劉老六示意了一下工作人員,第二塊翡翠被重新端了上來。而就在這樣子的時候,蘇師傅這家伙迅速的寫了幾個字,有鬼面翡翠在,別人也沒有心思買翡翠了,剩下的有可能就可低價拿下,借機拋出。

這樣子的一句話就代表了很多的意思了。這玩意也就是蘇師傅經驗老道,一下子就能夠看出來其中的貓膩來了。有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寶貝,剩下的翡翠原石呀有人想要嗎?

要了也不可能開出來等價值的翡翠了,還不如不丟人,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說這些翡翠原石都是不怎么樣值錢了,恰恰相反,因為鬼面翡翠的原因,這些翡翠原石以后會成為搶貨的。

要是劉老六沒有能夠明白其中的關鍵的話,那在這個時候張小飛還是有機會的,但是若是劉老六明白了其中的關鍵的話,張小飛就沒有任何的機會了。

這個時候張小飛看著第二塊翡翠原石端上來,立刻就借機說:“劉老板,這事情你認為還有進行下去的必要嗎?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有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一件寶貝,剩下的東西誰還有心情買啊。至少今天我估計大家心中已經是裝不下其他的翡翠了。我想大約都是這樣子的。”

這就是忽悠了一下,讓劉老六相信這些翡翠是沒有多少人要了,而且,張小飛說的這些話也確實是現在大廳里面的一些人的心聲,有了鬼面翡翠在前面,接下來要開出來什么翡翠來才能夠掙面子啊,結果大家心中想的都是難入登天。

劉老六停頓了一下,想想這樣子的話確實是這樣子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很少有人會意識到這樣子時候自己已經容不下其他的翡翠了。滿腦子都是鬼臉翡翠。

劉老六遲疑了一下,還是說:“確實如此,剩下的翡翠原石我估計大家也是不會有心思要了。”

這一次劉老六奔勞想著能夠借著這個機會大賺一筆的,但是沒有想到第一塊就是鬼臉翡翠,讓自己輸的臉都綠了。

王海東卻接過話來說:“其實劉老板你也不用難過,我知道你們為這次拍賣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的,但是今天我看實在不是繼續拍賣的時候。但是我想你中的這批翡翠原石確實是會引起轟動的,你不用發愁賺不了淺。想想看,和鬼面翡翠是同樣的一批翡翠,這樣子的稱呼是何等的吸引人啊,我想用不了兩天就會有大批的人到江流市來的。

在那樣子的時候,他們想到的第一個是去看我的鬼面翡翠,但是第二個想到的怕就是這鬼面翡翠的來歷了。到時候大家一打聽,知道你的中有和鬼面翡翠是同樣的一批翡翠,想想看,他們能夠不動心嗎?到時候這些翡翠原石的低價你翻一倍也會有人搶著要的。到那個時候你就等著數錢。”

王海東是既得利益者,而且他已經是很清楚那塊翡翠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了。

因此,他自己在思考問題的時候也是相當的清楚的。現在劉老六確實不是和再進行拍賣那些翡翠原石了。

劉老六聽到這里,眼中放射出來金子一般的光芒,是啊,我雖然沒有能夠解開鬼面翡翠,但是,我中有和鬼面翡翠是同樣的一批翡翠原石的,這樣子的東西到底是值多少錢,等到鬼面翡翠的名字傳揚出去之后,我還不是說等著別人送錢上門來嗎?

因此,這個時候劉老六點點頭說:“王掌柜果然是好見地啊。呵呵,過兩天這些翡翠一定會成為搶貨的,那我也借著王掌柜的吉言等著賺一筆。”

王海東的這話,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是讓張小飛心里面堵得慌。在林楓開鬼面原石的時候,張小飛砸了四十萬惡心了王海東一把,誠心的要王海東難看,但是王海東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在這個事情上找補了回來,扳回一城。你想著要拿下剩下的翡翠原石,我偏不讓你如意。

看著王海東笑瞇瞇的好像是葛朗臺看到了金幣的一般的目光,張小飛心中就一陣的堵得慌,王家的人一向不是這樣,都是老謀深算的如同狐貍一般,怎么到了王海東這一代,成了這樣子的人,王家的人不去從政,在做生意這一塊插一山怎么樣的一回事啊,難道王家琢磨起來了珠寶生意不成。

反正王海東的舉動讓張小飛很是郁悶,如鯁在喉。

而這些事情蘇師傅也是看在眼中的,好在張小飛的修養怎么樣都比林楓要好,至少這個時候沒有發飆,但是,蘇師傅也是能夠看的出來,張大少爺算是到了臨界點看,不轉移話題的話還真難說。

因此,蘇師傅立刻說:“老劉你這家伙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今天我也算是開了眼界,見到了第一塊鬼面翡翠,也見到了第二塊鬼面翡翠,這輩子我算是值了。但是,我有個問題想要請教一下王掌柜,不知道王掌柜能夠不能夠指點一下老朽。”

蘇師傅這可是放低了姿態的,按說也也算是王海東的前輩看,說出來這樣子的話就是相當的給王海東面子,那是真心的求教的。

王海東倒是不好拒絕,于是就說:“蘇師傅好說,有什么問題盡管說。”

蘇師傅倒也是守規則,知道什么事情應該問,什么事情不應該問,若是問王海東鑒定的技巧,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因此,蘇師傅問的倒也是比較合適的一個問題:“我想請教一下的是,王掌柜這鑒定翡翠的傳承是怎么樣來的,這種鑒定翡翠的方法能夠鑒定出來鬼面翡翠,很是不一般啊。”

只是問一下師承什么的,這個倒也是比較合理。王海東想了一下才說:“不知道蘇師傅知道歷史上賭石最大的贏家是什么人嗎?”這個倒是讓蘇師傅一愣,賭石最大的贏家?

他想了想說:“老朽不才,在翡翠這一行里面也是做了幾十年了,最大贏家,似乎只有莊家了?剩下的不過是莊家吃肉,我們喝湯而已。”

王海東搖搖頭說:“不對嗎,我問的是歷史上,歷史上賭石最大的贏家就是卞和,卞和找到了和氏璧,但是和氏璧是在石頭里面的,別人都以為那是一塊石頭,只有卞和固執的認為那里面一定是一塊美玉。但是最后他成功了。一個草根一般的人物名垂青史。聽我外公講,如果他的鑒定方法有師承的話應該是借鑒了卞和的鑒定方法,尊卞和為了我們的祖師爺。”

賭石的祖師爺是誰,當然就是卞和了,古往今來,不管是誰,誰能在賭石上去的過那么大的成績啊。傳國玉璽,鎮國之寶啊,卞和想不出名都難。

震驚過后,大家都沒有說什么,這已經是沒有什么話可以說的了,都說到祖師爺的身上了,還能夠說什么啊。

許久,劉老六看了一眼下面的人,似乎對桌子上的翡翠原石不怎么樣的感興趣,盡管是這塊翡翠原石不管是從品相還是從蟒帶上都是上成的選擇,但是,就是沒有引起大家的興趣,關鍵就是剛才的鬼面翡翠給大家的震撼太大了,就像是吃過了燕窩魚翅的人猛的吃了窩頭一般的那種感覺,而且還是雜面餓,硬的和石頭一樣的窩頭。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劉老六果斷的說:“那就再喊一次價格,這塊翡翠原石也是帕敢老坑的籽料,低價二十三萬。加價幅度不能夠低于一萬。”

如果是前后兩塊同樣是出自帕敢的老坑籽料,這兩者的低價差距也算是可以的。畢竟從籽料的表現上來看,第一塊是遠遠的不如第二塊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偏偏是第一塊翡翠原石就開出來了鬼面翡翠。

看到無人問津,劉老六揮揮,讓工作人員把翡翠原石給端下去。

這個時候大家明白第二件事情已經是開始了。

一開始的時候大家就被告知是有兩件事情的,這主要的事情就是拍賣翡翠原石,這事情進行不下去了。

劉老六清了清嗓子說:“今天來的第二件事情想來有些人也是聽到過風聲的,就是古玉的事情,我們江流市最大的一個古董商人,但是因為玩石頭,億萬家產在緬甸輸了一個精光,因此,不堪打擊古玉居然是跳樓自盡了。他這一死不要緊,他欠下的那些錢就成了燙的山芋了。

不但是我們江流市有不少的人是古家的債主,而且外面也是有不少人是古家的債主的,這個事情可能還沒有大范圍的流傳開來,因此,這個時候影響可能是不大的。

但是,用不了幾天,古家就會樹倒猢猻散。這個時候,古家的人決定把古玉生前的收藏給拿出來拍賣,籌集到的錢用來還債。因此,這個事情就委托給我了。我和古玉先生雖然不算是很熟悉,但是至少是有一面之緣的,鄉里鄉親的我也不好推辭。

因此,今天來,一個就是賣我的翡翠原石,還有一個鍵就是拍賣古家的古董。這一次拍賣我分文不取,而且,紐倫堡大酒店也全力的這一次拍賣,不會收取任何的費用。因此,我希望在這個時候大家能夠伸出援助之,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

這些話到了后來就像是街邊賣大力丸的了,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子的普普通通的江湖話,也是顯示出來了劉老六這家伙義氣的地方。

古家的那些古董要是沒有一個專門的人給他們搭理拍賣的話,能夠賣到一半的價格就算是古家的孤兒寡母燒高香了。

古董這玩意,買的時候能夠是一千塊,但是你要是想要賣掉的話,那能夠賣五百的話就已經算是相當的了不得的事情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劉老六這家伙算是及時雨一般救了古家上下了。

其實這就是古董生意,古董販子也好,古董商人也好,他們靠的是什么賺錢,還不是靠的是這中間的差價,要是沒有成倍的利潤的話,你還好意思出來說自己是古董商人?

這個時候大廳里面的人對這個事情其實也是議論紛紛的,古玉,那可是江流市最大的古董商人啊,他的東西能夠次的了?于是不少的人就開始琢磨,就算是有劉老六這個家伙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是不能夠阻擋他們貪婪的心的,反正古玉已經死掉了,古家還能夠有懂行的人嗎?似乎是沒有了。

金胖子這家伙在王海東身邊嘆息了一聲說:“古家算是徹底的完了,想那古玉在江流市是何等的威風啊,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會迷上了賭石,這玩意,就算是古玉有億萬家產那也不是隨便插的,他一個外行人,不知道這種事情的兇險啊。”

金胖子因為是拍賣行的,因此,對珠寶翡翠這一行也算是知道深淺了。

青狐在一旁依舊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說:“翡翠這一行,我雖然是不怎么樣的參與,但是我還是知道的,明料不是那種億萬家產的珠寶公司,很難拿下真正好的明料來的。而古玉這家伙雖然是號稱有億萬家產,那不過是因為把他的房產,古董等等都算在內,估計接近一億就算是不錯了。

因此,他這樣子的人玩玩而已就算了,但是要是去緬甸去賭石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事情會是怎么樣的,這個就真的很難說了。畢竟在這樣子的時候沒有什么樣子的外行人是會把這個事情給看成自己的事業的。古玉也不知道是受了誰的蠱惑,或者是中了別人的陷阱,反正是落得客死異鄉的結局。”

青狐這家伙說的雖然是有點刻薄,但是,畢竟是實話,而且,他能夠拿出來紐倫堡大酒店的場地,也說明青狐是同情古家的,只是他不愿意表現出來而已。

想當年,翡翠王在這一行里面算是久經沙場了,但是到最后也不過是落得晚景凄涼,在悲慘的日子里慢慢的老去。說來,古玉這個半道出家的和尚是翡翠市場那些夢想著一夜暴富的人的寫照。

大多數的時候,賭石都是輸多贏少的。

這一點王海東記得是尤其的清楚,外公陳大龍也間接是因為賭石而去世的,一刀準這個家伙剛才是跑的快了一點,慢一點的話,那王海東就會追問關于外公的事情了。

這個時候,工作人員已經是拿出來了畫冊,分發到大廳里面的客人中。

劉老六示意大家安靜一下,然后才說:“現在在大家中的就是這次古董拍賣的全部的古董,也是古玉收藏的精品部分。如果大家看得上的,就伸把。現在距離吃飯也就是一個小時,這段時間大家先挑選一下古董,等下午的時候就開始正式的拍賣。而且,如果是有誰有親朋好友喜歡古董的話,也可以打電話讓他們過來。”

古家遭逢大變,孤兒寡母的倒也是小心,現在并沒有把古董給送過來,送來的不過是提前印制好的畫冊而已。下午的時候,會有專人護送這些古董過來。而且每件古董都附有至少兩名國字號的相關專家的鑒定意見,因此,古董的真實性還是有保證的。

本來,古家是打算連其他的一些古董都拿過來拍賣的,但是有的古董是劉老六都拿不準的,也沒有什么鑒定證書,這玩意劉老六可是不愿意接。因此,也就是象征性的拿了兩件,至于說能夠不能夠和那些精品一般賣出去,這個劉老六就不敢保證了。

下午紐倫堡大酒店要拍賣一些古董,有些人是聚在一起商量下午的事情怎么樣辦,有些人則是打電話聯系自己的朋友,古玉的去世,這事情現在并沒有大范圍的傳揚開來,因此,知道這個消息,知道古家的一些精品古董要拍賣,這樣子的人還不算是非常的多。

這個時候丫頭也打電話過來,威脅王海東晚上要是不請客的話,她現在就直接帶人過來砸場子。

這小丫頭那囂張的氣焰在電話的那一頭都讓人直頭疼。

花蝴蝶做事情的時候總算是會想一下后果是怎么樣的,人長的也成熟的的很。(機閱讀本章節請登陸wap.shouda8)但是丫頭像一個小熊瞎子一般傻乎乎的可愛,敢打敢沖,卻不計較什么后果,若不是有花蝴蝶這個大姐大罩著她,她不定惹出來什么狀況來的。

王海東則很是神秘的低下聲音告訴丫頭,自己賭石弄了一塊非常珍貴的翡翠,晚上要辦慶功會。

這下可是像點著了炸藥包一般,那邊電話都不掛直接的吵吵要和柳如煙花蝴蝶兩個人殺奔過來。

青狐在一旁很是傷腦筋地說:“海東你是不是怕這樣子的事情不夠亂,蝴蝶來了就算了,我還能夠控制局面,要是丫頭來了的話,那這樣子的局面你可是要自己收拾啊。”

丫頭雖然人小,但是古靈精怪的注意到時很多,她見到鬼面翡翠之后天知道會有什么樣子的動作了。王海東卻自己有自己的算盤說:“放心,等會天齊會過來的,那么多警察,丫頭肯定是像個乖寶寶一樣的。

你忘記了。丫頭小時候就最怕警察了,現在她一樣很害怕天齊。而且,這事情蝴蝶和如煙姐總是會知道的,我早點告訴他,也省的到時候丫頭真的帶人來砸場子。不然的話,那丫頭到時候做出來什么只有天知道了。”

十分鐘之后,楚天齊帶著全副武裝的武警趕到這里來了。那陣仗絕對強悍。兩輛交警摩托開道,三兩警車,一下子停在了紐倫堡大酒店的門口,這事情還不算什么,來紐倫堡大酒店的警察多了。

但是,三輛警車上呼啦呼啦下來了十個武警,而且是全副武裝,中拿著是自動步槍,這事情就有點嚇人了。不知道的還以為紐倫堡大酒店出了什么事情了。

路人甲問:“這酒店怎么了,來那么多警察。”

路人乙就很八卦地說:“誰知道呢,剛才紐倫堡大酒店一幫保安把對面的那超市給砸了,估計警察就是為事情來的,怕是事情鬧大了。”

王海東則是哭笑不得地看著十個警察:“大哥,你耍我啊,我讓你帶兩個弟兄過來撐一下場面就成了。你帶著這么多武警,荷槍實彈的。回頭我家老頭子非把我腿給打斷不可。”

王海東心中這個委屈簡直就別體了,這事情已經鬧得整條大街都知道了。估計用不了十分鐘,江流市都會知道這樣子的情況的。這不是王海東希望看到的事情。

楚天齊卻一本正經地說:“你想什么呢,要是上面沒有點頭,無能夠拉這么多同行過來,我就算是拉出來那么多人,槍支橫豎我領不出了。

放心,這是上面的意思。市里面的領導到聽到的這件事情之后,對此非常的重視,市長親自去找的你父親,然后才決定派遣我們過來的。

這一次除了護送鬼面翡翠到聚寶閣,以后聚寶閣的倉庫外面有有兩個配槍的武警保護著,而且聚寶閣的倉庫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都會安裝上監視器,就算是一只蒼蠅飛進去也要辨認出來公母來。呵呵,你這家伙就知足把,要不是因為有鬼面翡翠,你的聚寶閣能夠享受到這樣子的待遇?”

青狐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看了王海東一眼,王海東則是聳聳肩膀,一副無辜的樣子。市里面的人知道的果然是后迅速的啊,看來是鐵了心的要利用這次機會把江流市的旅游給搞上去啊。

紐倫堡大酒店一下子進來那么多荷槍實彈的警察,倒是把大廳里面的這些參加拍賣會的人嚇了一跳。除了張小飛面不改色的悠閑的坐在那里,連看都沒有看這些警察一眼,剩下的人嚇得是臉色都變了。

在場的這些古董商人也好,富豪也好,他們有幾個經得住查的,見到這個之后沒有一下子嚇的尿褲子了就算是心理素質高了。

青狐則是抬抬示意說:“這是為鬼面翡翠來的警察,大家該忙什么盡管去忙什么,不用太在意了。”

不在意,十支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你,看看你害怕不害怕?為了鬼面翡翠來的,這個解釋倒是行得通不過,很多人轉念一想,一塊翡翠值當十個帶槍的警察過來嗎?事實上證明了還真的是非常的值當的。

這陣仗可是嚇得大廳里面大聲喘氣的人都沒有了,就算是武警有意無意的一個警戒的眼神瞄過來,也是讓人會膽戰心驚的嚇半天的。

走在中間的兩個武警抬的是銀行用的特制的保險箱,前后都是有四個警察押送著走上樓梯。等到那些武警都進去了,這個時候大廳里面才傳來了一陣陣的議論聲,都在議論鬼面翡翠的價值是不是被低估了,要不然的話,怎么樣會有十個武警帶著槍過來啊,這明顯就是接待外國元首一般的架勢,就差戒嚴了。

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卻扔下了另外一個炸彈:“諸位,市里面對這塊翡翠是非常的重視的,因此,想著利用這一次契機,讓江流市的旅游經濟得到一個飛速的,因此,市領導對這樣子的事情還是非常的重視的,不但是派了十名武警戰士一路護送,而且,在鬼面翡翠存放在聚寶閣的期間,會有武警戰士專門看守倉庫,會有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監控。”

下面就有人驚訝于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監控,這不是故宮的待遇嗎?但是立刻就有人反駁說,就故宮那安保系統,垃圾到家,夜郎自大,早晚是會出事情的。

但是不管這兩位是怎么樣對掐的,對這個事情在場的人可是議論紛紛的,回龍觀古董市場一向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何曾受到過這樣子的重視啊?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大呼小叫:“老娘你都敢攔,信不信老娘帶人剁了你啊。滾開。”

這樣子的清脆的聲音也就是丫頭能夠講的出來,她動不動就嚷著要帶人出來平事,或者是說帶人剁了這個那個的,但是也沒有見她真的剁了一個人,不過,砸了的場子倒是不少了。

這個時候花蝴蝶帶著丫頭走了進來,但是,就算是花蝴蝶算是見過了大場面的人,一個酒店里面有十個帶槍的武警,這還是讓她感覺到震驚。

那一直沖在前面的丫頭看到了那么多警察,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跳了起來,然后迅速的躲到了花蝴蝶的后面,露出了一個小圓圓的小腦袋好奇地看著大廳里面的一幕。

而且這個時候丫頭可是緊緊的跟著花蝴蝶一步都不離開。

花蝴蝶倒是知道怎么樣了解情況:“天齊,這是怎么一回事,帶十個武警過來,你找死啊,幫忙也不是這樣子幫忙的,小心你隊長的位置保不住。”

楚天齊說出來原因之后,花蝴蝶這才把注意力給轉移到翡翠原石上,本來是楚天齊拿著那塊半賭的料子,花蝴蝶很不客氣的拿過來,看了看說:“水頭還不錯,是個好石頭,丫頭給你玩。”

這個時候丫頭才開心的躲在花蝴蝶的后面把玩著那塊石頭。正是和青狐說的沒有錯,這小丫頭確實是喜歡這石頭。

雖然是有警察在現場,但是,丫頭還是在花蝴蝶的背后說:“蝴蝶姐姐,你說我讓我爸把這石頭給買下來怎么樣。”

玻璃種的翡翠,。看著就是喜人,很少有女人會抵抗這比例中的誘惑力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丫頭也不例外。花蝴蝶笑了笑說:“別傻了丫頭,你老子不會給你買這東西的。”

丫頭倒是哼哼唧唧地說:“他敢不給我買,老娘我就離家出走。”

見到了警察算是老實了一點的丫頭在這個時候故態萌發了。王海東看了看后面說:“蝴蝶,如煙姐呢?”

這一次王海東認為至少柳如煙是一定會跟著過來的,但是他預料的人卻沒有來。

丫頭在一旁說:“如煙姐姐去查賬了,聽說你們公司的賬目一塌糊涂,把如煙姐姐氣的要死。就沒有跟著過來,直接去公司了。”花蝴蝶看了看楚天齊說:“你們不是來了三輛車,既然是護送翡翠的,兩輛跟在我們后面,一輛在前面。兩輛交警摩托頭前開道,我和你們一起去聚寶閣。”

看樣子丫頭一時半刻算是不怎么樣的能夠在翡翠中恢復過來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花蝴蝶直接的要求押送翡翠,而且上前把王海東的鑰匙給翻了出來。當然沒有庫房的鑰匙了。

但是,就算是聚寶閣的鑰匙在花蝴蝶的中,楚天齊也不敢不答應啊。他雖然是刑警隊長,但是也不愿意去招惹花蝴蝶這樣子的人。

一行人在丫頭天真的笑聲中離開了,青狐卻說:“看看,我說的沒有錯。只要是丫頭看上了,到時候會發生什么就很難說了。你也是的,這要是干什么給蝴蝶拿走啊,那家伙不是羊入虎口嗎?

丫頭去了敢把你的聚寶閣給拆了你信不信。”青狐很是了解王海東的身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要是說不愿意讓花蝴蝶把鑰匙給拿走的話,那就算是十個花蝴蝶也別想從王海東的身上把鑰匙拿下來也是不可能的。

王海東很不以為然地說:“反正聚寶閣里面沒有什么好東西,好東西我來之前統統的弄到了庫房里面去了。()反正現在聚寶閣會有武警把守,那石頭在庫房還是在外面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大不了的。如果不讓丫頭完個盡興的話,今天晚上她真的敢帶著人拆了我的聚寶閣。”

小丫頭簡直可以說無法無天。這個時候,金胖子走過來說:“海東,你猜猜看,這幫人到底是怎么樣想著對付古家的。”

王海東掃了一眼,發現張好古這家伙也巴巴的趕過來了,拍賣翡翠的時候可是沒有他,大概是剛剛的過來的。有了這家伙,一準是沒有什么好事情的。

因此,王海東很不客氣地說:“欺負人,殺價這是這一行的規矩,要是古玉在的話,事情當然是不會現在這個局面,但是我知道古家沒有一個孩子繼承了他的衣缽,只是知道花錢的幾個敗家子。這幫人的錢,他們還不是先抻著,估計到時候古家真的缺錢花的時候,原來兩萬的東西頂多一萬五就能夠拿下了。”

抻著價格,這也是古董行里面比較常用的一個辦法,因為,這種辦法確實是會很有效的。像是古家這樣子失去了頂梁柱,孩子也是敗家子,這抻著價格就已經是相當的容易了。

但是要是說古家的外面還有一大堆的欠賬,無數的債主跟著要錢,那這樣子的時候古家唯一的出路也就是低價處理這批古董了。因此,在這樣子時候王海東就料定他們會這樣子的做。

金胖子點點頭說:“你果然是了解回龍觀古董市場的,那幫人就是打算這樣子的辦,而且,他們還拉攏了我,說古家要是有人去我們拍賣行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讓我攔著一點,而且答應給我半成的利潤。結果我沒有答應他們?”

可別小看這半成的利潤啊,古家這次如果是拿出來一千萬的古董字畫什么的拍賣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利潤沒有六七百萬的話根本就不好和別人打招呼。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還是比較輕易的就相信了這個事情的他們那幫人絕對是做的出來的。落井下石對商人來講和錦上添花一樣是賺錢的好看機會。

張好古這家伙就是這種人的典型代表,他的汲古齋到底是怎么樣來的,回龍觀古董市場的老戶們都是非常的清楚的,不過打擊很少有愿意說破的而已。

想當年,張好古這家伙可是沒有現在的風光,是珍寶閣的吳掌柜幫了他一把,但是到最后,他卻把珍寶閣給吞并了,形成了現在的汲古齋了。不過,吳掌柜已經去世了,也就沒有多少人愿意提起來這個事情來了。

王海東十分鄙視地說:’那幫人慣用的伎倆就是如此,古家的人算是倒霉了。要是能夠幫一把就幫一把。看這情況,今天的拍賣會想要成功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啊?”

王海東還是比較希望能夠幫助古家的,但是,他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想要幫扶起來古家的話那是不容易的。畢竟回龍觀古董市場大多數的人都是希望能夠從古家分一杯羹的,這也是商人的本性,王海東自己也是能夠幫多少就幫多少了。

青狐想了想說:“金先生,要是古家再去找你的話,那你可以答應下來,如果是怕得罪人的話,直接的把拍賣會開到我這里,算是我們委托你們拍賣行進行的拍賣。

古玉這人也算是我們江流市的一個傳奇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樣子的結局。”青狐和古玉也是有過兩面之緣的,雖然是沒有多少交情,但是古玉那種大氣的性格也是讓青狐感覺到十分的佩服。

金胖子立刻點點頭說:“好說,好說,古玉先生生前和我們拍賣行也是有過不少的合作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也算是我們的老客戶了,雖然人走了,但是這份情誼還在的。只要是古家的人愿意的話,那我們愿意鼎力相助。”

回龍觀古董市場的那幫人他金胖子當然不好隨便得罪了。畢竟拍賣行做的多是古董生意,和那些大大小小的古董商人若是鬧了別扭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吃虧的還是拍賣行。金胖子最為江流市的負責人,雖然是拒絕了拉攏,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好直接的得罪那么多同行。但是,現在有青狐作為后盾就好說了。

畢竟在江流市敢得罪青狐的人還真的是不多。這個時候,一隊保安公司送來了二十件古董,跟著押送過來的是一個紫色的頭發,扎著耳朵的一個年輕人,這家伙是古玉最小的一個兒子古三喜,古家有一個女兒兩個兒子,大女兒叫做古小月,大兒子叫做古田,三兒子出生的時候被古玉的父親稱之為古三喜,因此,這老三惡俗的名字算是就這樣子的定下來了。

但是古三喜從懂事那天開始就十分抗拒這樣子的名字,古三喜,古四喜的,還四喜丸子呢。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古三喜曾經三次花錢改掉自己的名字,但是被古玉收拾了三次,再也不敢提什么改名字的事情了。

現在那個嚴厲的父親去世了,古三喜這家伙雖然是不敢把笑容給顯露出來,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的說,卻在心頭有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那種感覺。而且古家就算是有欠賬,在古三喜看來最后分家的時候每個人分上千萬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而古三喜決定,分到錢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說先把自己的惡俗到極點的名字給改掉。

每一次出去花天酒地的時候,總是有不少人聽到古三喜的名字就會笑出聲來,讓他在那些漂亮妹妹的面前顏面盡失,至于說沒有分錢之前,那就先忍一下。

總是要給母親一點面子,就算是不給母親面子,看在錢的面子上也是要暫時的忍耐一下,不然分不到一分錢就徹底的悲劇了。

這個古三喜雖然也是一個敗家玩意,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演戲的天賦還是非常的厲害的,至少在眾人的面前表現的是非常的誠實的那一種。在這樣子時候,沒有什么樣子的人會想象到這種情況下古三喜的心中是狂笑著慶賀自己終于得到了自由了。古三喜十分的痛心,眼睛里面多少也流出來了兩滴眼淚,在外人看來絕對是家嚴尚未走遠的意思。他悲痛地說:“劉叔叔,這個事情就拜托你了。我父親的二十件古董就在這里,十八份鑒定證書也都在。這兩天我都沒有合眼,就不在這里陪著了。希望劉叔叔和諸位前輩諒解。”

之所以說是二十件古董十八份的鑒定證書,那是因為剩下的兩件是不怎么樣的上檔次,古玉也沒有花心思請專家去看一眼,或者是說專家看過了,這古董的真實性是有點懷疑的。

因此,還有良兩份是沒有什么鑒定證書的。劉老六拍拍他的肩膀說:“三喜你回去告訴你母親,這些古董的價格都是按照市面上的價格定下來的,但是古董市場也就是這樣,定的價格流拍了的事情也是經常發生的。因此,這些古董能夠賣出去多少我盡力,如果是賣不出去的話,我保證原封不動的退還給你們。”

這個時候劉老六顯然也是得到了消息,說回龍觀古董市場的這幫人是打算抻著古家了,因此,他對這個事情也沒有什么樣子的信心。說完這些話,劉老六還把古玉給拉到了一旁嘀嘀咕咕的說了一陣的悄悄話,至于說的是什么,外人卻聽不到了。

但是從古三喜這家伙驚訝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估計不是什么好消息。

而古三喜這個時候哭喪個臉,走到臺前,給大家賠禮道歉,這才心情沉痛的離開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大家都理解古三喜現在的心情,因此,也沒有把古三喜的失禮給放在心上。古三喜不在的話更好,這樣子的話,在場的人想要抻著古家的事情進行的就會更加的順利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古三喜的離開倒也是沒有引起什么議論。但是他們這幫人算是比較老古董了,把忠孝禮儀廉恥這樣子的事情看的很重,雖然是他們自己做的是古董商人,不把忠孝禮儀廉恥這樣子的事情給放在心上,但是,他們卻希望別人這樣子的做,這也是標榜一下自己是相當的忠孝禮儀廉恥的一幫人。

因此,古三喜借口離找的是非常的好,但是讓這幫老家伙沒有想到的是,古三喜這家伙是兩夜沒有合眼了,但是那是去洗浴中心,去ktv歌城唱歌,然后去打麻將去了。反正現在家里面也是亂生一團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也沒有人管得了他了,想要放松一下的心情再也是無法壓抑了。因此,這家伙才兩天都沒有合眼了。

而這一次他也確實是去休息的,不過是帶著小妹去休息的。離開紐倫堡大酒店之后,古三喜根本就沒有一點回家的意思,給母親掛了一個電話,說自己心理面難受,要單獨安靜一下,然后徑直開到一個非常隱蔽的會所去了。

至于說若是被大廳里面的這幫老家伙知道了這樣子的情況之后,不知道是不是會有人氣的住院。

這個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有這種悠閑其中劉老六就是比較揪心的一個,倒不是說這個事情讓他有多少壓力,而是說他感覺到行里面的人對古家有點不地道。

古董行的同仁打算抻著古家,這個事情王海東知道了,劉老六是沒有可能不知道的。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你要是不顧同行的面子的話,那到時候就難說了。

張小飛壓根就不和你玩,王海東雖然還是行里面的人,但是不管怎么樣王家在江流市也是大名鼎鼎的,誰敢得罪王家的人啊。

而這事情真正要解決問題,找富豪也張小飛都沒有用,只有找王海東。

趁著大家都在喝茶的功夫,劉老六這家伙倒也是見機行事,找到王海東之后直截了當地說:“王掌柜,這樣子的事情你要幫忙啊。我聽說我們這些同行要抻著古家,到時候一百萬的玩意連八十萬都賣不出去,這總是不好。”

王海東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了:“看來古玉應該是欠了你錢了,不然的話,按照你的脾氣不落井下石才怪呢,還會在這樣子的時候出幫忙?”

這年頭利來利往的事情更是在一點,尤其是劉老六早就把自己鍛煉成了刀槍不入了。不然的話,這幾十年的商海征途早就把劉老六給淹死了。

古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這時候最不應該出來幫忙的劉老六倒是出來答應幫助的張羅事情了,要是說古玉不欠劉老六一點錢,或者是古家答應了給別的好處什么的,這個就不好說了。

劉老六苦笑了一聲說:“說多了就是眼淚啊,你說的沒有錯,其實古玉在去緬甸之前是朝著我借了一點的,說什么江湖道義也不錯,說什么為了錢也不錯,反正我不幫忙的話,古家損失不少,我自己也是會有很大的損失的。這是兩敗俱傷的事情。”

王海東這才點點頭說:“不錯,你能夠直接的承認就好,其實在江流市是有不少古家的債主的,我也聽外公說過古玉經常在外面借錢。不過因為他的信譽好,借錢之后利息高不說,還的時候也是相當的爽快的。

因此,很多人都喜歡借錢給他。但是在這個時候古家出了事情,肯為他們出面的債主也就是你了,你比那些總是追著古家的人掏錢的要好的多了。我算是看明白了那幫人,那幫人是想著古家的古董和房產呢。

他們不幫古家的人變現,其實到時候古家的人還不上的話,法院自然是會把古家的古董房產什么的都給扣押了拍賣,讓法院拍賣的話,那價格就難說了,而且,衙門朝南開,經過法院你不掉一層皮才器官。

這幫人為了古家的這些東西真是用心良苦啊。”錦上添花的容易,雪中送炭就比較困難了。雖然劉老六這雪中送炭是有點目的的,但是,不管是怎么樣說,總是真正的雪中送炭了不是。

劉老六苦笑了一聲說:“我一個人不成,你看看張好古他們那幫人,就是打算抻著古家,今天的拍賣會要是不成功的話,那這個時候古家就很難撐過去了。

我雖然不準備玩古董了,但是行里面的人也不好得罪死了,這一次因為我是債主,幫了一把古家也算是有點借口,下一次我就不好再得罪人了。

因此,我想請你幫個忙,到時候給當當托什么的。剛才我可是見到金胖子這家伙也跟著張好古他們嘀嘀咕咕的,這家伙我看也是沒有安什么好心。現在只有請你來幫幫忙了。反正你要是做托的話,至少別人不敢說什么?”

王海東倒是不在意金胖子這種行為,他畢竟是要為拍賣行負責,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總是要注意一點站隊的問題。在這樣子的情況下,金胖子還能夠跑回來告訴王海東內幕,這已經算是相當的給面子了。

因此,王海東搖搖頭說:“金胖子畢竟不是真正的行里面的人,他不過是拍賣行打工的而已,要是他敢得罪那些古董商人的話,那到時候他的拍賣行估計就很難開下去了。

至于說,到時候我會看情況的,我也不能夠把人往死里面得罪,在冷場的時候我能夠幫一把就幫一把。不過,東西大家都看了,鑒定證書也沒有錯,因此,到時候定價的時候底價你定的偏低一點,不然的話,到時候真的怕是不好收場。”

古董拍賣有這樣子的一個潛規則,那就是說熱門的古董一般在底價上會比市場價格偏高一點,普遍是一成左右。

比如說名人字畫瓷器什么的,但是如果是不怎么樣熱門的東西,比如說是一些家具善本什么的,這些市場需求是偏少一點的,而且,一般除了紫檀花梨木等等家具之外,古董家具的升值空間確實不怎么樣大。

清朝乾隆年的棗木太師椅也就是三五千,當然這是古董市場的價格,至于說椅子是不是真的乾隆時期做出來的,那這樣子的事情就不好說了。反正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一般的人是很難辨認那些椅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古董家具的。

而且,在一些小城市還有些家具廠是專門的做這種仿古家具的,成本幾百,轉出去就是成千上萬,這幾乎已經是成了一個產業鏈了。因此,古董家具的市場不如大家想象的那么風光。

因此,一般拍賣行也很少有家具專場的。

就算是有家具要拍賣的話,那一般的情況下這種事情總是會把底價定的偏低一成的,這種冷門的古董很少會出現黑馬的。[()瘋子打]王海東想了想這一次既然是大家等著抻著古家的話,那到時候拍賣一定會有冷場出現的,底價定的偏高一點,看你們專心理著急不著急。

劉老六遲疑了一下說:“這個事情是不是有點不妥當啊,大家都是行家了,要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調了價格的話,會讓別人有意見的。”

看到劉老六猶豫的眼神,王海東知道劉老六也是不愿意為這一次拍賣太過的人,因此,他看了一眼在休息室喝茶的張好古金胖子他們幾個家伙正在有說有笑,似乎是在商量怎么樣瓜分古家的鼓動他。

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他們不是不想要這些玩意,而且想著拿最低的價格要最好的玩意,低買高賣這樣子的道理不用我說了。實際上他們還是很在乎古家的這二十件古董的。價格定的高一點,這也是警告他們的意思。讓他們知道你劉老六既然是主持了這次拍賣活動,也是不會看著他們胡來的。”

王海東這個家伙也是非常的狡猾的,該下狠的時候絕對是不會軟的。

劉老六沉思了一下,似乎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不用是為了別的,就算是為了古家欠自己的那六十萬都要拼一把了。

當時劉老六這家伙其實也是因為古玉的信譽好,利息高,因此,才會在和他不怎么樣熟悉的情況下就把六十萬借給古玉了。但是沒有想到最后古玉以這樣慘烈的方式介結果了自己的性命。

這讓作為債主的劉老六也是感覺到六神無主。

不過劉老六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不錯的辦法,找到古家的人,給那些孤兒寡母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形勢,告訴他們這些古董在古家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用,倒不如說能夠變現,這樣子的話也能夠緩解一下古家的壓力。

這個時候其實已經有不少人給古家打電話催要欠款了。因此,劉老六這一次算是及時雨一般。古家的人除了古玉,其他的對古董這玩意到底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天賦,也就是在古玉這顆大樹底下生活。

古玉去世之后,這古家就再也沒有人撐得起來了。古夫人對這一行是一竅不通,而三個敗家子,雖然都是大學畢業,但是說來古董認識他們,但是他們卻不認識古董。劉老六能夠上門來對古家是一場及時雨。

但是劉老六也是有要求的,拍賣二十件古董,這些古董的總價值應該在二百萬以上,如果是有黑馬出現的話,三百萬也不是不可能的。

因此,劉老六表示可以不要續費什么的,但是拍賣的錢一定要優先償還他的一百萬欠賬。古家根本就沒有不同意的理由,劉老六如果是不幫忙的話,他們連怎么樣把古董給變現這樣子的事情都不會去做。

當然了,要是拿到回龍觀古董市場去出售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

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要是沒有一個行家跟著,十萬的古董能夠賣三萬就算是不錯了。

這一行就是欺負外行人,就是欺負沒有知識的菜鳥,古家正好是這種人。因此,劉老六至少要在這一次拍賣會傷賣出去一百萬現金,這才能夠先把自己給摘出去。

一開始的時候,劉老六認為這樣子的事情是完全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二十件古董,有十八件都是有鑒定證書的,雖然他清楚這不是古玉收藏的古董中最為值錢的部分,但是劉老六按照以往的經驗計算一下,兩百萬是沒有什么問題的,這樣子的話,他自己要一百萬算是和古家扯平了,剩下的一百多萬就給古家應付現在的資金短缺的局面,省的到后來別人說他劉老六欺負古家的孤兒寡母。

但是現在看到大家這樣子的行為,似乎這一次能夠賣出去一百多萬就已經算是相當不錯的了。而且這二十件古董中有兩件是古玉都鑒定不出來到底是什么底細的古董,這兩件算是徹底的搭頭。

因此,真正值錢的也就是這剩下的十八件有鑒定證書的古董了。

劉老六心中不是個滋味,怎么樣倒霉的事情都讓他一個人遇到了?好在在這個時候王海東這家伙算是答應了下來,不至于讓他下不來臺。

劉老六正要回去的時候,王海東突然說:“我看冊子上你這第一件是一件清代的白玉麒麟,內務府的藝,算是不錯了。不是宮里面的,就是王爺貝勒的珍藏,你價格定的高一點,到時候會有人出的。”

王海東說的是非常的肯定,劉老六看了張小飛一眼說:“難道張少?要是你們兩個能夠幫著撐場面的話,那是最好了。但是張少?”王海東和張小飛這兩個家伙都是很有錢,但是絕對不怕得罪大廳里面的古董商人的那一種人。

張小飛能夠不能夠出幫忙劉老六也是沒有什么底的。

王海東卻揮揮說:‘這個事情你不用操心,回去把價格定好了就是了。我自然是會有辦法讓他出的。”

聽到這個答復,劉老六心滿意足的離開了。王海東卻在這個時候站起身來走到休息室找到了金胖子:“老金,看的怎么樣,有沒有目標。”

金胖子也被王海東這突然的問話給問的有點蒙了,但是他總算是很自然的接過來,很是格式化地說:“有倒是有兩件,不過,就是拿不定注意是不是要出,如果價格合適的話,那就出,要是價格不合適的話,那就算了。王掌柜你看上什么東西了”

這樣子的回答和沒有回答有什么兩樣啊,關鍵是后面的一句話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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