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農家女126節盛大的新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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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節盛大的新年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a司芳  分類: 古代言情 | a司芳 | 異能農家女 
異能農家女正文a司芳

異能農家女

正文


聽到霍府的小廝質疑她是否假冒,安秀沒有辯解,靜靜站在一旁聽著。

幾個小廝相互商量,覺得安秀的氣勢,沒有做賊心虛的膽怯,頓時拿不定主意。年紀稍微大一點的低聲道:“我進去找霍貴,你們好好待著,別招惹她。倘若真是,咱們可擔不起。”

另外幾個慌忙點頭。

一群操蛋的奴才,特么滴安秀忍不住心里怒罵道。

安秀站在門口偏外的地方,目無表情;南宮斜倚在馬車上,更顯得姿態慵懶。過往的路人會打量他們一眼,覺得很奇怪。門口的小廝們后悔莫及,應該及早請安秀進門的。她的模樣,絲毫不是蒙吃混喝的。

大約等了兩盞茶的功夫,霍貴沒有出來,反而是何玉兒與霍三出來了。那個小廝找到霍貴,說外面來了一位姑娘,自稱是六小姐的嫂子。霍貴心頭咯噔了一下,細細問了那位姑娘的外貌身量,心想定是安秀無疑。

被堵在門口,心中肯定不舒服。霍貴自知面子不夠大,不足以平復安秀被拒絕門外的怒氣,急忙跑去稟告了霍三公子。何玉兒正好找霍三商議老夫人除夕夜的節目安排,聽到這話,兩人忙來了門口。

安秀臉色不好,何玉兒急忙撲到她的懷里,咯咯地笑:“秀姐姐,你咋來了?玉兒想你了。”

看都何玉兒嬌嫩可人的面孔帶著甜甜笑意,安秀頓時心頭氣全部消掉了,摸了摸她的頭:“玉兒,秀姐姐來接你回去過年。”

何玉兒心頭一暖,感激浮上心際,卻沒有正面回答安秀。她何嘗不想回家過年?在霍府時間越久,她就越想念在何家莊的日子。那種生活自由自在,沒有任何負擔。而霍府里,充滿了爾虞我詐,何玉兒覺得好累,似乎想放棄原本的夢想。放棄原本的仇恨,做個鄉間女子,也是另外一種幸福吧?

正想開口答應,霍三突然笑了起來:“安姑娘,小子們有眼無珠,擋了您的路,我給您賠不是”

安秀抬眼看他,霍三的表情似乎在警告著什么。她頓時明白,如此客氣,只怕是先禮后兵,反正何玉兒必須留在霍府過年。

霍三接著道:“大門口怪寒冷的,咱們屋里請啊。”

何玉兒忙拉起安秀的手,笑呵呵道:“秀姐姐,你去看看我的房間,有很多好玩的。我上次讓霍貴給你送去的料子和首飾,你喜歡嗎?”

安秀點點頭,說她很喜歡。當著霍三的面,她不好意思教育何玉兒,拿人家的東西是不對滴行為。

南宮則跟著小廝們,去后院等安秀。

何玉兒的房間,是個獨立的院子,在霍三院子的東南角,場地比霍三院子的面積還要大。是新做的院子,院子里種了藤蔓,不過寸高;幾棵光禿禿的小樹苗,冬日里落光了葉子,看不出是何品種;一條小徑從院門口一直蜿蜒到主屋,鋪滿了渾圓的雨花石;院子小徑兩旁種滿了冬青,被修剪得整齊。

新做的房子,門窗都是嶄新的,透出新木的青氣,安秀享受地吸了一口。

有兩三個小丫鬟在院子里做活兒,一間何玉兒回來,立馬起身,恭恭敬敬地行禮,說六姑娘安。何玉兒皮笑肉不笑地讓她們端茶遞水地伺候著。聽到何玉兒的聲音,從屋里出來兩個大丫鬟,都著淡紅色的外袍,都是清麗的佳人。其中一個額頭還有一顆美人痣,笑瞇瞇地打起簾子:“姑娘回來了?外面天兒冷,出去這么久了,怪叫人著急的。”

美人痣姑娘極力想裝得對何玉兒親熱,聲音里遮掩不住敬畏。

安秀愕然。

“小如姐姐,這是我嫂子。我們姑嫂說說話,你和小意姐姐都下去吧。看看小丫鬟們茶煮好了沒有,早些端上來。”

小如小意竟然感覺大大松了一口氣,忙退了出去。

霍三撲哧一聲笑了:“要是二娘看到小如小意現在這般溫順知禮,只怕氣得要吐血了。玉兒,三哥對你刮目相看啊。”

何玉兒眼角帶厲看了霍三一眼。當著安秀的面說這種話,不是叫她擔心么?

霍三是聰明人,甚至與何玉兒心意相通,她一個眼神拋過來,霍三頓時明白她心中所想,忙岔開話題笑道:“安姑娘,玉兒房里有了小丫鬟,是出身茶農人家,煮了一手好茶,你一定要嘗嘗啊。”

安秀不知道該說什么,似乎他們才是一家人,而自己是外來者。這樣的感受讓她心頭心絞痛,眼睜睜看著自己養得這樣可愛懂事的閨女給了別人,自己卻無可奈何。

“三哥,你要是沒事,不如出去逛逛,我和秀姐姐好久沒有見面了,姑嫂倆想說點體己話,你在跟前,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何玉兒沖霍三吐了吐舌頭,起身推他走。

霍三的話,似乎越說越錯,安秀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好好,我就這走了。玉兒,關于今夜的戲單與戲耍,回頭我叫春雨送給你過目。”霍三也不堅持。何玉兒趕他走,他自然能明白她的用意,便乖乖地走了。臨走前,還不忘捏了捏何玉兒的面頰。

何玉兒吃痛,鼓起腮幫子瞪他。霍三則很享受何玉兒這種氣得抓狂的表情,放聲大笑,不再堅持,轉身出去了。

安秀心頭的失落感更加強烈了,悵然若失的感覺怎么都補不回來。

她想起了一句話,最失落的相遇,莫過于你我是兩條相交的直線。在交匯點出,合二為一。可是時過境遷,我你沿著各自的軌道運行,愈走愈遠。

她與何玉兒的相遇,很像兩條相交的直線,似乎越來越走。曾經在何家莊一起度過的日子,很像是相交直線的交點,之后,比較相望,生活卻沒有了交集,最后,看看消失在視線里。

霍三剛走,何玉兒的女婢便送了好茶進來。何玉兒說外間太冷了,叫人把內臥加了四個暖爐。暖氣沿著暖爐,源源不斷送熱量。安秀與何玉兒褪了外衫,歪在榻上說話,就像在家里一樣。

想到這些,安秀就更加難過了,曾經何玉兒是她的伴兒,如今想見一面都難了。

“秀姐姐,你喜歡這樣的房子么?”何玉兒收起在丫鬟跟前的嚴厲表情,像個小孩子撲在安秀懷里笑道。

“很好啊我很喜歡。”安秀笑道。

“秀姐姐,等玉兒以后掙錢了,就給你買更好的院子,更溫順的丫鬟,好不好?”何玉兒直往安秀懷里鉆,咯咯笑道。

安秀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摸了摸她的頭發,表示自己的欣慰。

“玉兒,二太太是不是不喜歡你啊?”安秀聽到剛剛霍三說二娘什么的,敏感地覺得二太太可能跟何玉兒有些過節。

“二太太為人冷漠了一些,但是對我還算不錯的。”何玉兒跟安秀打起了太極,“我哥哥與爹都好不?有沒有念叨我?”

安秀便把何有保昨日一整天在等她回去的時候告訴了何玉兒,最后說道:“玉兒,平日里你在霍家,姐姐也不說什么。他們大門大戶的,你跟著總是能學點大家閨秀的模樣,秀姐姐高興還來不及。但是大過年的,你也該回去盡盡孝道。你也是有高堂的人,跟老夫人說說,回去跟爹過年。”

何玉兒咬緊唇瓣不說話,睜大無辜的眼睛看著安秀。最近形勢有些嚴峻。二房一直與三房不合,她又是三房太太膝下的小姐。老夫人喜歡的孫兒輩,都是三房的,令二房眾人不快,憋著壞水找三房的錯兒。

何玉兒的身份很是尷尬,年紀又小,還是莊戶出身,二房一直小看她,以為她的受寵不過是好運氣,想著法子給她使絆。不成想,何玉兒才是真正的高手,對二房的陷害左支右絀,每每都逢兇化吉。

因此與二房的關系也更加兇惡了。

如今正是關鍵時刻,她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否則半年背井離鄉,跑到霍府來伺候老夫人的辛苦都變得毫無意義。唯有此刻的狠心,才有更大的勝算。想到這里,何玉兒心中哽住。

“秀姐姐,老夫人最近身子一直不好,旁人伺候她都不過心,只讓我在跟前陪著。今晚就是除夕夜,我定是不能在這個時候走開的。等過了年,我初一初二就回去了…”

何玉兒的解釋尚未說完,安秀豁然起身,靜靜看著她冷笑:“玉兒,人往高處走,姐姐懂。你留在霍府吧,你爹不止你一個孩子,還有你哥哥呢。”

說吧,下榻穿好鞋子要走。

“秀姐姐…”何玉兒急忙起身拉住她,眼淚卻嗖嗖落了下來。滿心的委屈與辛苦本就令她心力憔悴,如今連自己最親近的人都這樣誤會她,她突然覺得承受不住。

最近很辛苦,很委屈,讓她嘗嘗懷疑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有意義。老天爺讓了改了容貌,可能就是希望她過另一種生活,而不是希望她回去報仇。

見她哭,安秀心底的防線也坍塌了。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蕭氏總是為難他們三人,何玉兒與自己同甘共苦一路走過來,她就是安秀最親的人。對于親人,我們給不了幫忙,還不能給予體諒么?

大戶的生活,哪里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簡單?哪里是斗農村潑婦一般容易?大戶人家的女眷,誰不會一些手段跟陰謀?想到這些,安秀便知道何玉兒的苦衷,她也不容易。

雖然安秀不明白她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卻不想去問。她也有秘密,何玉兒從來不問。這就是尊重

“玉兒,別哭了”安秀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懷里,重重舒了一口氣,“你好好服侍老夫人,過了年早些回去,好讓爹放心,啊?”

何玉兒的眼淚流的更兇了,身子有些痙攣,卻不敢放聲,咬緊唇瓣不讓眼淚落下來,下唇都咬破了。

從霍府出來,安秀心頭堵了什么似的,比來的時候更加郁悶。不明白為什么最近的生活如此令人想罵娘。

跟南宮回到家,已經過了吃中飯的時辰,何有保帶著何樹生,跟一家人一起辭歲去了。

安秀洗了手開始下廚,準備除夕夜的晚餐。南宮把馬車安置好,便說要回去了。安秀喝住他:“過來,幫我燒火”

南宮嘴角抽了抽,還是乖乖地安秀燒火。

為了讓自己開心一點,大過年的哭喪著臉,來年萬事都不吉利,于是一邊燒飯一邊唱歌。唱的是《恭喜發財》。她嗓音比較醇厚,唱出來的歌也很豪邁。

可是南宮覺得好笑,使勁地咳了咳。

安秀明白他的意圖,使勁瞪了他一眼。南宮視如不見。

“南宮,今晚跟我們一起過年吧。”安秀發出真誠的邀請,“我們家才三個人,連席位都坐不滿,怪不吉利的。給你個白吃白喝的機會,不用謝我啊。”

南宮憋了憋嘴,安秀發出的非邀請,乃命令。鑒于這個命令對他來說,利大于弊,南宮歪了歪腦袋,表示他接受了。

何有保與何樹生辭歲回來,見家中煙囪里滾滾冒煙,心頭微動,難不成安秀接了何玉兒回來?父子二人加快了腳步,走到院子外面的時候,就聽到安秀高亢的歌聲,頓時欣喜加了一分。

定是何玉兒回來了。

“玉兒”何樹生尚未進廚房便高聲喊道。

一進廚房,出現坐在灶下燒火的,不是何玉兒,何有保父子二人臉上的失望毫不遮掩。

“秀,玉兒呢?”何樹生問道。

安秀揮動鍋鏟,半晌才扭頭答道:“爹,樹生,你們洗洗手,準備給接祖宗吧。祭品我都擺好了。咱們的除夕飯要等一會兒。”

這話的意思是,何玉兒不會回來過年了,何樹生與何有保臉色都變得難看。兩人見安秀不愿意說起,都識趣地退了出來。天色將晚的時候,家里開始擺上香案接祖宗。

安秀是女人,沒有資格參與這項神圣的活動,與南宮呆在廚房里。

“南宮,你沒有家人?”安秀好奇問道。問完就后悔了,上次他賣身葬父,只怕是走投無路、舉目無親才出此下策。

南宮依舊沒有什么表情,淡淡說道:“有啊,我有個姐姐,不過她嫁人了。嫁給了一個混蛋”

安秀愕然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么。

“嗯…只能說,這個世界混蛋真多。你姐夫對你姐姐不好啊?”安秀不知趣地八卦道。人無聊到了一定的程度,八卦的神經都不受大腦控制,自動跑了出去,安秀現在就有些腦子活動不靈。

“很好啊。”南宮不解問道,“他對我姐姐很好。”

安秀眼角抽動:“那他為毛混蛋?”

“他每次跟我打賭都會贏。”南宮握拳說道。

安秀心想,他姐夫那貨運氣真好,每次都能贏。南宮這貨運氣真差,每次都被贏。贏了就是混蛋,這么蛋疼的理論,安秀想了想,竟然接受了。可見她已經無聊得變態了。

接祖宗的儀式結束后,安秀便與南宮一起,搬出了很多的吃食物,過除夕夜。

飯桌上,安秀開了一壇百年梨花雪,是最極品的酒,臨走的時候,霍三送給她的。

但是一家人都不勝酒力,勉強喝了一點,算作意思。

“爹,玉兒今日不能回來陪您過年,她叫我代她敬您一杯酒,祝您身體安康。”安秀自己敬完了,又端起酒杯說道。

何有保眸子微微發暗,半晌才道:“噯”端起酒杯,痛快地飲下了。

何樹生也敬酒,說了很多的吉祥話。安秀還主動說起來過年的姑娘。她腦海中知識存量不多,但是足夠應付他們。何玉兒沒有回來過年的陰影暫時被沖破了,連何有保的眉眼也稍微松開了些。

吃了飯,安秀正想把從霍家帶來的煙花給放了,就聽到敲門的聲音。

打開門,竟然是何早生與許氏,手里抱著大貓小貓,身后跟著小月月。

“四叔,秀丫頭,樹生,給你們辭歲了”何早生愉快笑道,又推懷里八個月大的小娃娃大貓,“大貓,快給四爺爺、樹生叔、秀嬸子說辭歲了。”

許氏撲哧一聲笑了:“你別為難我的娃娃,我幫他說:四爺爺、樹生叔、秀嬸子辭歲了。”

許氏平日里端莊文靜,如今卻突然捏著聲音學小孩子,安秀與何有保何樹生都一愣,既然爆發出無法抑制的笑聲。

小月月已經長高了些,上前來一一給他們辭歲。安秀忙請他們進屋,讓他們烤火吃果子,回房拿了壓歲錢給大貓小貓與小月月。

何有保把許氏手里的小貓接了過來,呵呵地逗孩子玩兒,眉眼都舒開了,沒有了剛剛郁結,安秀心頭微松,對許氏一家人的到來充滿了感激。

安秀起身去廚房端出熱水給眾人泡茶,許氏說要一起幫忙,便跟著她來到灶下。

妯娌倆沏好了茶,用托盤裝著,便要往主屋去了。

許氏推安秀:“你早哥哥今日回來說,你爹辭歲的憂心忡忡,生怕霍家不放玉兒回來過年。我和你早哥哥不放心你們,就過來看看。四叔情緒還不錯啊。”

“剛剛還不高興呢,這會兒開懷了,都是大貓小貓的功勞。”安秀實話實話,感激地拉住許氏的手,“嫂子,你們來的太及時了。為了哄我爹開心些,我就不停地說故事,嘴巴都酸死了。”

許氏撲哧一聲笑了。

把茶水端了上來,一家人圍坐在一起,一塊兒吃果脯瓜子喝茶。何樹生與何有保都非常喜歡小孩子,不停地逗大貓小貓頑笑。小月月依偎在安秀懷里,跟何玉兒的模樣一樣可人。

“早哥哥,大嫂子,等會兒我們一起接天方吧,反正咱們都是共一個祖宗。”安秀提議道,接天方就是等待凌晨的到來,“我今日趕集,買了好多的煙花,等會兒放了,特別好看。”

“嬸子,煙花是啥?”小月月仰面脆生生問道。

安秀給她解釋了半天什么是煙花,小月月還是不太明白。莊戶人家都舍不得放煙花,浪費銀子。地主家里偶爾會放,大家都會擠過去看。可是這幾年,孫地主家也省了這個項目,開源節流,所以小月月沒有見過。

“等會兒你嬸子放了,你不就看到了?”許氏笑道,又想安秀道,“秀,放煙花是大事,要不叫上二叔家,我爹還有三叔他們一起過來。你家場地大,不在乎多幾個人,咱們過一個最熱鬧的年,好不好?”

這個提議很好,安秀立馬拍手附和。

倘若是以前,何有保定會叫她們不要瘋了,吵了旁人家過年。但是今年何玉兒不在家,他的情緒有些反常,也說這是好事,讓安秀與許氏在家看孩子,擺上點心茶水,自己與何樹生、何早生去請眾人過來。

過年本就應該熱鬧,何樹生與何早生豈有不答應的道理,都很開心,說現在就去。

這個時辰,家家都吃過了大飯,在等著接天方辭歲呢。一聽說要放煙花,大家都很興奮,除了已經睡下的,都來了。

不過兩盞茶的功夫,安秀的院子里已經擠滿了人,連何有祿家的瘸子何水生都來了。只差李臘梅,何木生說她身子不舒服,要歇息。安秀猜想她是不想見著眾人而已。

大家吃吃喝喝,說說笑笑,一家人從來沒有這般和諧過。

“秀,你怪破費的,這么多煙花,要上十兩銀子吧?”快凌晨的時候,安秀擺滿了一院子煙花,看著滿院子的煙花筒子,大嬸唐氏心疼說道。

這些都是霍三送給她的。但是安秀不想在這個時候說起霍家,令何有保不開心,只得道:“是啊。一年到頭才破費這么一次嘛,自然不能小氣,熱鬧最重要。”

“娘,等明天我們生意好了,我和早生也買這么多,請大家過來熱鬧。”許氏挽起唐氏的胳膊,刻意討好她。

唐氏拍了怕她的手,滿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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