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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節小姨子的饅頭很誘人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a司芳  分類: 古代言情 | a司芳 | 異能農家女 
異能農家女正文a司芳

異能農家女

許氏心中的盤算很清晰,何早生一聽,還是挺靠譜的,點點頭笑道:“那你哪日抽空,回娘家去看看。問問你爹娘與老弟的意思,大家都同意再說后話。”

許氏見他松口,忙道好,說明日讓何早生在家照顧大貓小貓,自己回娘家一趟,把家里的實情告訴她爹娘。許氏娘家窮,弟弟是個沒有出息的,弟媳婦貪婪,許些錢財給他們,他們肯定同意老娘過來幫姐姐看孩子。

何早生也覺得靠譜。

夫妻倆又商量做什么營生好。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咱們這里依山傍水的,依我看,不如買下南頭那個荒山頭,種上果樹和油茶樹。不僅僅咱們這一輩吃不完,孩子們那一輩也得益。然后在山腳建一個雞舍養雞。山上有蟲子、樹葉等野味,白天就把雞放養到山頭。第一年不指望有什么收益,第二年雞就能買些錢了。日子好了,咱們也開暖房。”何早生把心中的打算說給許氏聽。

但是果樹至少要三四年才會結果,油茶是好東西,但是要十年才能成行,都不是眼前的光景。他們家不是真正的富裕人家,沒有這個閑錢可以砸下去。倘若是安秀,倒是有可能的。

許氏想做一年之內就能見效的營生,就把自己的想法也說了出來:“買荒山種果樹,得好幾年才能有點成效;咱們就兩個人,哪有閑工夫又養雞又種樹啊?再說了,咱們不能跟江生比,把莊稼活兒都放下。依我看,不如咱們買水塘養魚吧。一來,養魚不是很費功夫,你田里地里兩不耽誤;二則江生以前養過,要不是被人害了,那一年能掙不少錢呢,咱們還能請教他法子。”

何早生細細琢磨許氏的話,覺得她考慮得更加周全,笑道:“那就先養魚吧,明日我叫王牙儈去看看,哪個水塘能買下來。”

“月月爹,依著我的主意,咱們先買一個小的水塘,今年快年底了,明年養上一年,能賺個三五吊錢就足夠了。如果養魚能成,后年咱們就不種地了,把田地佃出去,開春的時候買下荒山,你養雞種果樹,我照看魚塘。”許氏想得很遠,也很實際,腳踏實地一步一步慢慢來。

何早生見她規劃得這般仔細,淡淡笑了笑:“你倒是想得遠。只是后年咱們倆都忙了起來,誰顧家啊?總不能還讓你母親來吧?”

“去集上雇個老媽子,一年給上幾個錢,在家里洗衣燒飯,照顧孩子們,也是不錯的啊再說,后年的時候,咱們月月也七歲了,大貓小貓會走路,月月完全可以照顧他們。倘若大貓小貓乖,咱們連老媽子都不用請了,家都可以交給月月照顧。”許氏美好地想象道。

一聽這話,何早生直擺頭,笑道:“說了這么多,只有這話不靠譜后年月月才七歲。七歲的孩子能干嗎啊?都沒有灶臺高,還指望她洗衣燒飯啊?”

許氏戳他的額頭:“你呀,窮人養嬌子,就是舍不得你閨女辛苦。我記得我七歲那年,爹娘都病了,躺在床上不能做活兒。弟妹年紀小,我還下地耙犁呢家里家外勞了一年。”

何早生愕然看著她。

“你不信啊?”許氏呵呵笑,“回頭去我們許家莊打聽打聽啊,誰不知道我的那些往事?”

“成親之前就打聽過。”何早生笑道,“你們莊子里人都說你能干又孝順。只是我不曉得,你小時候過得這樣苦,嫁給我這幾年,也沒有享福過。我心里一直不落忍。”

聽到這話,許氏覺得心頭陣陣暖意,半晌才嘆了一口氣:“不管怎么難,都熬過來,還有了三個兒女,我心里挺美的。你呀,也別太慣月月了。娟子從小就啥活兒都干,現在多有本事啊,樣樣都是能手。霞兒打小就精貴著,倘若不是命里修來的好福氣嫁到大戶人家,普通的莊稼戶,誰家愿意要她做兒媳婦?咱們月月從小就要她懂得生活的難處,將來嫁到婆家,也能體諒婆家人的難處。”

做兒媳,許氏一直都是百里挑一的,她教育女兒,何早生沒有反對意見,只說好,家里的事情聽她安排。

夫妻倆商量定了,許氏第二日一大清早就去了娘家,把自己與何早生的算給說她爹娘聽。做爹娘的,自然是希望女兒女婿日子紅火。許氏又說要娘親去幫忙帶一年孩子,她弟媳婦立馬就不樂意了。

“家姐,不是我說,你這話忒不經腦子。我家小寶兒才四歲,正是要人帶的時候,娘怎么能去給你帶孩子?再說了,家里的田地,我們夫妻哪里忙得過來?爹娘要幫一把手的。如果你說將來爹娘你養老,我倒是沒有話說。現在去幫你帶孩子,將來我們養活他們,哪有這樣的道理啊?”許氏的弟媳婦毫不客氣掐腰說道。

許氏就知道弟媳婦會這樣講,頓時笑了笑:“棟子媳婦,我也不是白讓娘幫我。這里有二兩銀子,雖然不多,也是我和你姐夫的意思,幫襯你們過日子。等日后我們的經營好了起來,自然不會忘了當初相扶的恩情。”

棟子媳婦一瞧見銀子,立馬眼睛都亮了。就算去縣城大戶人家做粗使婦人,一年也是這個收入,頓時眉開眼笑,非常歡喜,口里卻推辭:“家姐,論理說,娘也不是棟子一個人的娘,去幫村你們過日子,哪里能要你們的錢?”

許氏明白這是客氣話,把銀子塞到棟子媳婦手里,笑瞇瞇道:“棟子媳婦,誰家都艱難,這點小錢不過是我和你姐夫的一點心意,你得收下,否則就算看不起家姐了娘今日就跟我一起回去,你看成不?”

“成,咋不成呢?”棟子媳婦立馬道。

棟子媳婦拿了錢,就走了,也不顧及婆婆去了姐姐家,自己的孩子沒有人照顧應該怎么辦。他們的生活一直捉襟見肘,連飯都吃不飽。二兩銀子,對于他們來說,是一筆不小的收入,棟子媳婦頓時喜得什么都顧不上了。

在娘家吃了午飯,許氏的娘親許衛氏便收拾行囊,跟許氏一塊兒去何家莊過活。許氏的爹坐在一邊編筐,唯一沒有出嫁的妹妹幫著母親一塊兒收拾東西。許衛氏沒有多少衣裳,全部包起來,也只有一個小小的包袱。

許氏拉住小妹的手,緩聲道:“家里的事情你日后多幫一把手,替你嫂子照看小寶兒,別惹事。過幾年你出嫁,家姐給你準備一份大禮。”

許氏的從小就是跟著許氏長大的,對許氏比娘還親,聽說她家要做經營,自然不會拖家姐的后腿,忙按了按許氏的手,笑道:“家姐,你放寬心,家里的事情有我和爹呢。等你和姐夫把事情做起來了,我們一家人都跟著沾光呢。”

聽到小妹這番話,許氏很是欣慰,又跟老父親說了幾句閑話,便動身回去了。日頭偏西的時候就到了家中。

何早生見許氏把丈母娘接來了,也很高興,開頭很順利,是個好的征兆。最開心的,還是小月月。唐氏不喜歡小月月,所以她自小只跟家婆親。以往許衛氏總是來住幾天便走,小月月每回都很舍不得,如今得知家婆以后就住在自己家里的,小月月高興得尖叫。大貓小貓才幾個月大,聽到姐姐尖叫,竟然搖動小手臂,咯吱咯吱地笑。

如今快十月了,買了水塘,放養魚苗。等到明年端午的時候,正好七個月了,興許魚能長一斤多,便可以打上來賣掉一批,本錢就回來了一些。

所以,刻不容緩。但是自家做大事,總不能不跟爹娘打招呼。當天晚上,何早生便帶著許氏一起,去了何有旺的房子,把自己與許氏的想法,告訴了何有旺與唐氏。

唐氏一聽,頓時來勁了,高興道:“早生,這是好事啊你們看江生養鴨子,好家伙,一年賺了不少銀子。咱們家養魚,明年的時候,你們的日子就不必江生差了。”

唐氏是個好強的,自從何江生的鴨棚有了收益,她便眼紅心熱,總盼望自己的兒子們也能像何江生一樣出息。何早生有這個想法,她自然高興,又道:“早生,你們本錢夠不夠?不夠從娘這里拿。”

她指望何早生發達起來,氣死何木生與李臘梅兩口子。從前,唐氏喜歡的兒子是何木生,自從他娶了媳婦,唐氏被李臘梅氣得心都涼透了,這股子喜歡開始轉移到何早生身上。

唐氏的性子怪癖,喜歡誰就會不遺余力地幫他,把自己的積蓄如數奉上都不心疼,就像當初的何霞一般;要是不喜歡誰,毫毛不拔。不過,她此刻的大方,僅僅是因為頭腦一時發熱。

聽到唐氏這般說,何早生與許氏愣了一下,特別是許氏,嫁過來快六個年頭了,婆婆還是第一次說要給她錢。心里雖然暖和了一下,還是理智地拒絕了:“娘,咱們有錢。當初分家得的錢,除了大貓小貓的滿月禮,我們沒有花在旁處,還剩下一些,養魚的本錢夠了。”

倘若是去年,何有旺一定會反對,覺得還是種田種地穩妥,如今何江生養鴨子發達了,何有旺的想法也改變了,覺得養些副業,比種田輕省,來錢也快,雖然可能要擔更大的風險。

“這個你們小兩口商量好了,該咋辦就咋辦。”何有旺磕了磕煙管,笑道,“倘若短了錢財,勞力上跟不上,過來說一聲,我和曉生就去幫忙。家里的田地還種吧?”

“種”何早生笑道,“爹,我和月月娘商量了,明年辛苦一點,一邊種糧食一邊養魚,等到成了江生一樣的規模,就把田地佃出去,買了南頭的荒山頭。山上種果樹和油茶,山下搭棚養雞。月月娘看魚塘,我養雞和種樹。如果能掙錢,爹您和曉生也別種田了,跟我們一塊經營。”

聽到何早生的規劃,唐氏對他的雄心壯志很是滿意,連連點頭說好,有出息,一點都不比江生與樹生差。

何早生憨厚地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什么。

唐氏只是夸何早生有出息,也不問問他們夫妻這樣規劃,孩子怎么辦。她只是想著兒子們出息了,自己臉上光彩,并不是從心底指望他們可以過得好。唐氏的性格便是如此,她會愛別人,但是更愛自己。

許氏看得明白,對這個婆婆不抱有太大的希望。

最后,還是公公細心,問起了孩子的事情,道:“你們明天又養魚,又種田地,大貓小貓可咋辦?”

“看你閑操心”唐氏立馬按住話頭,笑呵呵道,“月月是大姑娘了,可以頂半個大人用了。”

聽到這話,何有旺、何早生及許氏心里都不舒服。哪戶人家婆婆不幫忙帶小孩子?當初許氏坐月子,唐氏不曾登門,何早生心中就留了一個梗子。那時有外母在,許氏沒有吃苦,也沒有抱怨,何早生心頭微微舒緩。如今唐氏連客氣都不曾客氣一下,就直接拒絕替他們帶孩子。還說小月月可以頂半個大人。小月月明年才滿六歲,后年才滿七歲

何有旺微微蹙眉,聲音里透出不快:“月月自己都照顧不過來,還照顧大貓小貓。她能抱得動大貓小貓?反正田里地里有我和曉生,你干脆別出門,在家里照顧大貓小貓得了。”

“哎喲,我養大了兒子,還要養孫子啊?”唐氏高聲抱怨,又向許氏道,“早生媳婦,真不是娘不愿意替你帶孩子。只是你瞧我這身子骨,哪里經受得住小孩子的磨騰?骨頭都要散架了。倘若開了這個頭,以后木生的娃娃,曉生的娃娃都給我,我還過不過日子了。”

許氏原本還好,聽到這番話,心中頓時窩著火兒。

雖然說自己沒有權利要求老人替她帶孩子,但是哪戶人家的婆婆不幫襯著?偏偏唐氏累得骨頭要散架了,自己的娘親許衛氏比唐氏還要大五六歲呢,她就不怕累啊?

可是轉眼瞧見在一旁的公公與丈夫,這些氣話頓時說不出來,還賠上笑臉:“我知道娘身子不好,大貓小貓不勞煩您。大貓小貓家婆說最近閑,過來幫我照顧一段時日。以后等經營真的做出來了,我和早生商議,找個老媽子照顧,每月給些小錢,大家都樂得輕松。爹,您說呢?”

許氏這番話,通情達理,顯得唐氏更加不通人情,何有旺很是尷尬,無可奈何地訕訕道:“既是這樣,讓月月家婆照顧一段日子,等過些時候你母親身子好了,再把大貓小貓接過來。”

這是客氣話,許氏與何早生自然能明白,心中對唐氏都失望透頂。雖然并不指望她幫著帶孩子,但是她連客氣一下都不肯,的確令人心寒。

這件事算是真正的定了下來。

第二日,王牙儈便過來,說莊子東頭的一口水塘正好要賣。這口水塘是何家莊東頭何海家的。原本是塊荒田,后來他家自己動手挖出來養蓮藕。蓮藕不值什么錢,他們家去年起就不種了,水塘空著。聽到何早生想買,便愿意賤賣。

這口水塘里何早生的房子不遠,很方便照看,是最理想的地方。面積比何江生的水塘要小一些,但是養魚已經足夠了。何海也沒有漫天要價,三兩銀子外帶五百個銅板,水塘便歸何早生所有了。

何早生與許氏一合計,覺得有些貴了,便問三兩銀子如何。何海家也是留了還價的空余,最后大家碰頭,把價格抬高壓低地說了幾遍,定在三兩銀子外帶三百個銅板。

兩家都滿意。

買好了水塘,何早生便去何江生的鴨棚,請教一些養魚的知識。他雖然知道養魚的基本法子,但是何江生養過,可能經驗更加豐富,問問也不損失什么。

正好碰到安秀也在鴨棚里幫忙。

何早生把來意說清楚,何江生與安秀都愣了一下。

安秀知道,這是何江生養鴨子引發的效應,也對何早生的上進感到高興,緩聲道:“早哥哥,這是好事啊。啥時候去買魚苗啊?”

“就這幾日。”何早生笑道,“早日投魚苗,早日長成嘛。我和你嫂子都是想趕上明年端午的時候可以養成一批。”

何江生說正是這個道理。

“養魚的水塘里,要種一些水草,但是別太多的雜草。否則會悶死魚的。以前都是用米糠、碎玉米、青草來加料。”何江生把自己的經驗告訴何早生,最后笑道,“早哥哥,還有一樣,就是用雞糞鴨糞,你家里雞糞不夠用,來我這里弄鴨糞吧,要多少有多少。”

“雞糞可以養魚?”何早生腦海中靈光一閃,正是太巧了,正好他想養雞。如果是這樣,他養雞的計劃就不會變,可能還要提前。

何江生點點頭:“雞糞養魚最好了,鴨糞次一些,但是也管用。不過一定要注意分量。太多了容易污染了水,讓水面長出綠浮。養魚的水塘最怕綠浮,一旦長起來,就會蓋住水面,把魚悶死。”

何早生連忙點頭,說自己記住了,又問何江生多少量合適等等。何江生把自己的知道的一一告訴了他,還說等魚苗買回來,自己親自過去看看。何早生說好,很是感激。

現在二伯二嬸在尤集開鋪子,何江生養鴨,王家燕與何娟孵蛋,他們三人的吃飯便成了問題。安秀讓他們來自家搭伙,平時里他們忙,安秀與何樹生就負責送飯。

因為孵蛋要一個月才能破殼,但是賣得又很快,王家燕與何娟商議,分三批,每隔十天一批。這樣,雖然每一批的量少些,但是一個月能破殼三次,供應鋪子與何江生的鴨棚。

整個九月,何玉兒只回來吃了一頓午飯,一直留在霍家陪著霍老夫人。

十月初一這日,何早生的魚苗買了回來,全部投放在水塘里,經營算是正式開始了。

何江生與安秀知道消息后,紛紛趕去看情況。很多人都圍在旁邊觀看,議論紛紛,說何早生兄弟個個了不得,都做起了副業。大家都眼饞,也想養點什么。一打聽本錢,很多人都紛紛膽怯了。

何江生的鴨棚,當初的投入是三十兩,不算人工啊鴨食啊等等;何早生的魚塘,如今剛剛開始,也投入了十五兩。對于安秀來說,這些都是小錢,可是平常的莊戶人家,卻是一筆巨款。何家莊百分之九十的人家拿不出來。

還有百分之十的人家能拿得出,但是他們不敢冒這樣的風險。錢存在家里,雖然不能變出更多的錢,才能保證不打水漂。像當初何江生養魚,不就虧得血本無歸?

做營生,是要承擔風險的。

有膽量的沒錢,有錢的沒膽量,所以大家都只是看著何江生何早生兄弟折騰。

安秀給何江生王家燕等人送飯,大約半個月后,何江生覺得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不能這般麻煩四叔一家人。吃飯的問題是解決了,可是衣裳誰洗?

王家燕同意何江生的看法,想了想,半晌才道:“要不,我去把家雀接來?反正她在家也怪清閑的。”

王家雀是王家燕的二妹,長得很漂亮,上次去趕集,就是因為她,王家燕的爹才被人打死了。也是由于這個,王家雀定親的那戶人家覺得她是個掃把星,當即退了親。

王家雀在王家莊的日子也不好過,總是被人指指點帶。她們孤兒寡母雖然有些閑錢,王家燕的娘卻捏得很緊,王家雀要不到半分,男人們怕被她克死,哪怕她是天仙,也不敢招惹。

上次王家燕的娘來何家莊看女兒,還說起這件事,很是頭疼,問王家燕有沒有好的去處,讓王家雀出去避避。

現在李氏與何有福去了集上,王家燕家里正好缺人做家務,把王家雀接了,既挽救了她的困境,也緩解了自己當前手忙腳亂的窘迫。

何江生心里則猶豫了一下,他不是很喜歡王家雀。王家雀今年才十五歲,卻生了一副媚骨,眼神丟過來,怪勾人的。何江生每次去王家燕的娘家,王家雀都刻意地湊上了,媚眼拋得特別明顯。何江生雖然正派,卻并不遲鈍,所以對王家雀過來幫忙有些擔心。

倘若王家雀真的不知檢點,讓王家燕生氣,破壞了他們夫妻感情,就太不值得了。

這些話,何江生又不能明說,一時之間反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王家燕見他不說話,笑道:“不用你去接,你安心看你的鴨棚,明日我讓秀幫忙,派個長工去接來。成不成?”繼而又感嘆道,“她在家,我娘也怪愁的。她長得標致,我娘家又沒有一個男人,每晚總有不懷好意的人翻院墻,我娘提心吊膽的。”

“這個你決定就好了。”聽到王家燕后面的話,何江生不知道該怎么拒絕,只得心想,自己可能想多了。自己行得正站得直,倒不怕什么閑話。況且王家燕不是那種無事生非的無聊女人,有什么誤會能跟她說清楚。

王家燕笑了笑。

當天晚上,便跟安秀說了這事。安秀沒有反對,說明日就讓李虎子派人去接來。

第二天,安秀與他的長工一起,去王家莊接王家雀過來,順便便王家燕家里忙碌得連吃飯功夫都沒有的情況,告訴王家燕的娘親,想接王家雀過去幫襯著。王家燕的娘親與王家雀都很開心,說愿意過去幫忙,。

安秀上次見到王家雀,還是她爹被打死的那天。當時她嚇得花容失色,看不清面貌,這次才是安秀真正看清她的樣子。

王家雀與王家燕有七分相似,卻更加美麗。王家燕的美帶著中規中矩,而王家雀卻有一絲妖媚,特別是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透出半分風流韻味。身量比王家燕矮幾分,顯得嬌小玲瓏,惹人無限憐愛。

王家雀過來幫襯著,何江生等人的飯菜就不需要安秀準備了,她也樂得清閑。已經十月了,這一年快過去了,她不想去做什么大事情,只是偶爾去尤集看看二伯家的鋪子,去縣城考察米鋪的情況。

凌二虎是個出色的生意人,兩間鋪子經營得十分紅火,快搶了宿渠縣三分之一的生意,伙計們每日都忙得四腳朝天。所以,他跟安秀商議,過了年,再開一家分號。

安秀只說好,他愿意開,開便是了。

何江生的小姨子王家雀人長得漂亮,也心靈手巧。才過來幾天,就把整個何家管理得井井有條。王家燕等人每日都能吃到可口的飯菜,回到家能有熱水燙燙腳,很是滿意。

安秀每隔一段時間,就回去王家燕的暖房與何江生的鴨棚動用一次異能。十月初十這天,正好是動用異能的日子,安秀吃了中飯,便趕過去了。先去王家燕的暖房,正好趕上她們姑嫂在吃飯。

“秀,你咋來了?”王家燕忙放下碗筷起身笑道。

“嫂子,我就是閑的慌,過來走走,你們吃飯吧。”安秀看到,看了看小茶幾上的飯菜,素炒青菜、臘肉煮蘿卜,是最普通的農家吃法。見她們的飯菜剛剛動筷子,笑道,“家雀剛剛走啊?”

“可不,給江生送飯去了。”王家燕笑道。

“秀姐姐,你吃過了沒有?要不再添一點?”何娟笑著問道。

“你們吃吧,我在家吃過飯才來的。”安秀笑道,逛了一圈,異能動用后,鴨蛋有了一些變化,就說要走了。

王家燕與何娟等會兒要翻鴨蛋,怪忙的,也就不虛留她了。

安秀轉身到了鴨棚,站在何江生的鴨棚外面時,聽到隔壁住人的茅草棚里傳來咯咯的笑聲,是王家雀。安秀咳了咳,站在外面喊:“江哥哥“

“噯,秀,我在吃飯”何江生應道。

見他回到干脆,沒有什么猶豫,安秀才敢進草棚。倘若撞破了什么,大家都尷尬。姐夫與小姨子,向來話題不斷,緋聞不斷啊。王家雀果然還在,坐在何江生的床邊,何江生則坐在小馬扎上,面前的小桌子擺著飯菜。

炒雞蛋、臘肉煮蘿卜,原來飯菜也是分等級的,何江生的伙食明顯比王家燕與何娟的好。

“秀,咋來了?坐啊”何江生隨手拉過身后的小馬扎,給安秀坐。

安秀坐在他旁邊時,何江生放下碗筷,從腳邊的提籃里拿出兩個饅頭給安秀,笑道:“這是家雀做個,還是熱乎乎的。你嘗嘗吧,一年到頭難得吃到饅頭,怪香甜的。”

安秀拿在手里,更加驚訝了,除了菜不同,伙食也不同。王家燕與何娟那里剛剛開始吃飯,并沒有看到饅頭啊。在以米飯在主食的宿渠縣,吃頓饅頭非常難得,何江生還沒有開始吃,所以省下兩個給安秀。

饅頭柔軟,且做得精致,上面用紅顏料點了一點,顯得喜氣。安秀卻邪惡地想起了女人胸前的東西,頓時覺得這饅頭很性感,低頭笑了起來,半晌才道:“家雀,這饅頭是你蒸的?你手真巧。”

王家雀咬住唇瓣甜甜地笑,還瞟了何江生一眼。

而何江生,只顧在埋頭吃飯,呼啦呼啦,早點吃完好去喂鴨子,沒有看到王家雀的表情。安秀卻瞧在眼里,頓時心頭一陣咯噔。

“家雀,你不回去啊?”安秀笑著問道。

王家雀坐在床沿上,控著雙腿在晃悠,揚起唇瓣笑道:“回去也沒啥事,在這兒陪陪江哥哥。”

安秀看了她一眼,她不是應該叫姐夫么?

何江生也看了她一眼,轉頭繼續吃飯,吃好了,把碗筷放在提籃里,沖王家雀道:“家雀,你回去吧,我要喂鴨子去了,你在這兒也閑的無聊。鴨棚里味道不好聞,你也受罪。”

安秀趕緊用異能催熟一些鴨子,然后挽起王家雀的胳膊,笑道:“家雀,走,我們一起回去吧。”說罷,不由分說地拉著她往回走。

王家雀很不高興,卻擺脫不了安秀的桎梏,被她拖著回去。走到半路上,王家雀甩開安秀的手,蹙眉不悅道:“你做啥?”

“家雀,你對你姐夫很好嘛”安秀冷笑道,“又是饅頭,又是炒雞蛋,我可沒有在你姐姐的飯桌上看到這些東西。”

王家雀心虛,聲音也低了下去:“我江哥哥做活兒重,而且是男人,當然要吃得好些。我姐姐就是整日呆在暖房里,活兒輕省,風吹不著雨打不著的,已經夠舒坦的,吃那么好干嘛?”

“你覺得你姐姐過的舒坦?”安秀厲聲道,“她整日累得人都脫了形,你還覺得她舒坦?家雀,你現在是過來幫你姐姐的忙,要注意自己的分寸。何江生是你姐夫,不是你的什么哥哥”

安秀這話,意思再明顯不過了。王家雀的心思,她隱約能明白。情竇初開的少女,對英俊又有本事的姐夫萌生好感,是非常正常的。況且這個年代,男人可以三妻四妾。

安秀不過是心疼王家燕,為了怕欠安秀人情,結果引狼入室。

“他就是我哥哥”王家雀也明白安秀的意思,急得臉紅脖子粗,半晌才道,“我的事情,你管得著么?你也不是他媳婦”說罷,挽著提籃,氣沖沖地回去了。

望著她的背影,安秀嘆了一口氣,轉身回家去了。

越想,安秀心頭也是不安,整個人心思沉沉。上次宋大夫說王家燕已經不能生育了,一旦懷了孩子,難產的可能性很大;可是來福說,只要她能懷上,它就能幫她順利誕下孩子。

關鍵是,王家燕現在的身子,到底能不能懷上?倘若她真的一輩子不能懷孩子,何江生必定要納妾的。就算何江生自己不愿意,二伯二嬸也會逼他。不傳宗接代,就是對祖宗不孝順,將來無顏面見祖宗的。

王家雀便有機可乘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何樹生問安秀到底在煩什么,吃飯的時候無精打采的。安秀便把今日看到的告訴了何樹生。

何樹生想了想,才道:“秀,你想多了吧?嫂子的妹妹我見過幾次,很乖巧的模樣,怎么能做出這種事?再說了,江哥哥也不是這種人”

安秀翻了一個白眼,就因為王家雀長得好看,所以覺得她乖巧?安秀實在看不出她到底哪里顯得乖巧可人

“江哥哥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是,就是他是再正派的人,也是男人男人有時沖動起來,下半身不受大腦支配的”安秀不悅道。

何樹生刷地紅了臉。安秀說話太直接,令他想起來那晚的事情。那晚過后,安秀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何樹生也不敢要求什么,之后也起來過幾次,都被自己強行壓制下去,不敢叫安秀知道了。

“哎,再說吧”安秀翻身睡覺,“何江生又不是我男人,我咸吃蘿卜淡操心干嘛?”

“興許根本就是你想多了呢”何樹生急忙安慰她,替她拉了拉被子。心中卻對她那句“何江生又不是我男人”微微介懷。安秀常常說話根本不分輕重,令何樹生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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