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了一段順風車,步輪趕到了市區外,而后在無人處攔了一輛出租,進到市內買了一張火車票,一天之后,步輪趕回了商都市。}(吧小說)
再次回到商都市,步輪只覺仿若隔世,此次前去修真者遺跡,收獲雖大,但是他卻感覺自己身心疲憊到了極點,不過他卻知時間不等人,一下車他就立刻打電話,通知王月召集藍芬夢、張葉、寧錦、沈韻琴、海貝前往翁家小院,而后他就與云舒荷三女等在暗處,來一個他就把跟在她們身后的人抓起來一個,直到把所有監視眾女的洪家子弟全部抓起來之后,他這才找到了翁七寶,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
“好小子,怎么你每次都這么強悍,這次竟然把太清門的那幾個人都殺了?”翁七寶興奮至極,之前他沒被選中,回來的路上頹喪了老久,不過步輪這個消息傳來,他立刻又興奮起來了,這個小子每次都這么出人意料,但是每次做的事都是那么讓人心情愉悅。
“廢話少說,我之前交代你的事辦的怎么樣了?”時間不等人,步輪并不敢耽誤太久的時間。
“我已經與龍四聯系上了,我們現在已經達成協議!”翁七寶飛快的把成立凌虛派的事說了一遍,而后緊緊盯著步輪的臉說道,“現在你易容成這樣真是讓我不習慣,不過接下來你準備怎么做?”
“還能怎么做?逃唄,我先逃出地球再說,我現在身上得了不少太清門與織女門的丹藥與功法,但是這些東西不能交給你們,太清門的人馬上就要趕來了,若是讓他們知道了,絕對會惹出麻煩來,你們現在就轉明為暗,旗下所有的產業全部改換名頭,翁雅她們一日不混出頭,你們就不能再張揚!不過我猜那太清門一定會再次招收弟子,你們也別派人前去參加,據我所知,太清門十分忌諱自家弟子的家人在別的門派之中,他們十分蠻橫,只允許凡人心中祭拜他們一個,絕對不允許三心二意的家族!”
步輪飛快的思索著一切的可能性,一樁一樁事的安排著:“若是我能活下來,以后我一定會回地球來,不過這些都是后話,可以先不提。那藍芬夢等女已經到了樓下,回頭你把她們全部收入凌虛派,洪家派人監視他們,如今監視的人死了,洪家必然不會善罷罷休,所以你們要及早出手,直接滅了洪家,這次完全不用顧忌后果,直接出手就行,以凌虛派的實力,對付一個洪家應該沒有任何問題。
如今整個地球上的先天高手幾乎都已被我殺光,凌虛派整合了洪家、唐門、峨嵋派的勢力之后,絕對可以稱為地球上第一大門派,但是槍打出頭鳥,所以你們必須轉明未暗,躲著太清門走!等到太清門的人離開地球之后,你們再繼續發展,這次絕對是華國古武界的大洗牌,你們只要把握好,那以后華國就可以橫行無忌了!”
“呵呵,這些都沒什么問題,不過你這小子也太不厚道了,竟然讓我給你保護女人,你就不怕我告訴雅兒,讓她殺了這幾個女人?”翁七寶沒心沒肺的笑道。
“隨便你怎么說,反正雅兒也認識她們!”
步輪飛快的避開話題:“我的時間不多了,現在就必須立刻上路,只要我逃到玄黃大陸,到時隨便找個門派拜進去,那太清門就找不到我了,等風頭過了,我再想辦法回來幫助凌虛派,這次的事恐怕真的要麻煩你了!”
“跟我還客氣什么?要不是你,我洪家能走到今天?要不是你,我翁家會有機會吞并唐門與峨嵋派?什么也別說了,你現在是先去見見她們還是直接就走?”翁七寶大手一揮,攔住了步輪的話頭,軍人出身的他最討厭步輪說謝字,要說謝,翁家才應該是那個該說謝謝的人。
“不見了!現在就走!時間太緊!臨走,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但是這個秘密,只許你一個人知道,等到太清門走之后,你再去看!”步輪想了想,還是把靈石礦的地點告訴了翁七寶,這個靈石礦與其放在那里,不如拿來壯大凌虛派的實力!
“靈石礦!?”
翁七寶目瞪口呆的望著步輪遠去的身影,他怎么也沒想到,步輪竟然把這么重要的一個信息告訴了自己,有了靈石礦,那翁家豈不是立刻就會成為華國古武界的霸主?不過他隨即就把這個念頭掐滅了,步輪雖然只是說這個消息只能自己一個人知道,但是他也明白步輪的脾氣,靈石還是要跟其他人分享,只有凌虛派的實力整體提升了,那才有安身立命的本錢。
翁雅等女已經拜入織女門,到時只要她們隨隨便便回地球一趟,那凌虛派立刻就會實力暴增,到時這個靈石礦也會顯得無足輕重了,步輪的意思無外乎是讓凌虛派能夠低調一點的發展壯大,這門派雖然與他沒有一點關系,但是他這個人就是這么的為朋友著想。
藍芬夢等女并不知道王月把她們叫到這個院子里是為了什么,而沈韻琴與海貝更是莫名其妙,蓋因二女與藍芬夢、張葉她們并無任何交集,不過當翁七寶一臉沉重的走到她們面前,告訴她們步輪因為得罪了一些人,必須逃離地球,而把她們托付給凌虛派之后,幾女頓時驚慌起來。
“翁老爺子,步輪他有沒有危險?他現在在哪?”張葉與王月驚慌失措的率先問道,平日里她們二人從不顯露自己對步輪的感激,但是如今聽說步輪竟然惹了這么大的麻煩之后,頓時慌了神。
翁七寶對于自己選擇“托付”這個詞十分自得,眼見幾女如此緊張,也有心擺擺譜,但是那一旁的翁義振早已急了:“爺爺,你倒是快說了,妹婿他怎么了?怎么會惹了那些仙人?”
翁義振早已聽翁七寶說了龍淵山里發生的事,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才不過是一兩天功夫,步輪就已要四處逃命了。
“這個嘛,事情是這樣的!”
翁七寶簡略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而后又說道:“步輪的意思是,讓你們學些武功,能夠有自保之力,因為你們或多或少都與他有些關系,這之前,洪家派人監控你們,已經被他解決了,但是這之后,難保不會再次出現這樣的事。因此我個人也希望你們加入凌虛派,好好修煉一下,不求能成就先天,至少也能夠安全一些,不讓步輪有后顧之憂!”
“后顧之憂?”一聽這個詞,幾女頓時有些臉紅,就連那已經結過一次婚的沈韻琴,也是嬌羞不已,而海貝更是chūn心萌動,小臉紅透到了極點。
“既然你們都同意了,那就先聽從我的安排,去我們翁家的一個秘密基地修煉一段時間,等到那太清門離開之后,你們再回到你們的家人身邊!”翁七寶眼見眾女都無反對的意見,心中對于步輪更是嫉妒不已,這小子yàn福真好,竟然有這么多女人為他癡心。
他卻不知,幾女對于步輪,感激的心思多于愛慕的心思,真心實意喜歡步輪的,還真說不清楚哪個是,哪怕就是那一向仰慕步輪的海貝,也因步輪早早的警醒,懵懂的情愫也已被步輪點破,更不要說沈韻琴這種關系并不牢固的人,這也是步輪一直都小心翼翼避免觸碰的一條警戒線,讓她們加入凌虛派只是為了這些人能夠更加安全一些。
且不說幾女如何收拾心思,開始修煉,單單說那來自太清門的弟子邰才。這邰才在外門之中也是赫赫有名之輩,不過短短十年功夫就已修煉到了法明期巔峰境界,如今只待修成一門符合自身靈根的神通,就可進入蘊種期。也因此,當他被外門長老命令出門調查門內一個筑基期弟子死因,他的心情極其不好。
“該死,我剛剛領到一門金系神通,還未好好修煉就要出門去調查一個筑基期弟子的死因,真浪費時間!”邰才一邊跨出傳送陣,一邊惡狠狠的吐出一口濁氣來。
“邰師兄,這水星靈氣稀少的很,站到這里,我甚至都感覺自己的靈力都有些運轉不靈,這里能會有什么危險,我看那元星絕對是與別的門派弟子爭斗,這才丟了性命!”跟隨邰才而來的十名筑基期弟子也都是面色不虞,這元星仗著他是單一靈根,向來飛揚跋扈,從來不給眾人好臉色,現在他死了,眾人高興還來不及,誰會真的在意他是怎么死的。
“哼!無論怎么樣,我太清門的弟子就是死在妖獸嘴中,我們也必須把那個妖獸拿來賠命!松寧、葛炎,你們二人守在傳送陣前,一有狀況,立刻通知我,其他人跟我前去元星最后出現的地方,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這件事!這里我一刻都不想多待!”邰才雖然也十分不情愿,但是太清門的威嚴絕不容挑釁,因此他就算再不情愿,也必須把元星的死因調查清楚。
眾弟子轟然領命,一分為二,八個筑基期弟子緊跟邰才進入了一個小船一般的靈器,直接劃破長空,囂張無比的直奔遠方的華國飛去。
(高潮再次迭起,眾位鬼兄的票票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