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輪向翁雅求救也是迫不得已,正如他所說,那甘彪雄既然敢害死鄭九順,那絕對不會放過藍芬夢,藍芬夢不過是個普通凡人,怎么可能應付得了這種惡人。步輪有心去幫她也是無力下床,自己這會兒傷口還未完全愈合,想出門都難,因此這么急切的事也只能拜托翁雅。
他雖然不喜麻煩朋友,但是這時為了藍芬夢的安全,也不得不開口求人。
翁雅向來嫉惡如仇,一聽有這事,哪還按捺得住性子,那周倩幾女聽了之后也是怒氣不止,打聽了那老板的名字立刻氣呼呼的殺奔出去,那副吃人的模樣,讓步輪都有一種錯覺,自己是不是找錯人了。
“步輪,翁雅她們這是去做什么?怎么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打水回來的藍芬夢奇怪的望了望病房一側的窗戶,那五院的停車場上正有幾個彪悍的女人駕駛著三輛法拉利呼嘯而去。
“哈哈,沒啥事!藍姐累不累?”步輪打個哈哈,話鋒一轉,不再提這事。
藍芬夢羞赧的一笑:“在病床上睡了一夜,怎么會累!”
這話一出,兩人頓時覺得有些尷尬,這話怎么聽怎么像二人同床共枕一般,藍芬夢只覺自己溫潤的臉龐此時火辣辣一般灼熱,連忙取出一個新毛巾,用溫水泡了泡,來到步輪面前:“來,給你擦把臉!”
步輪一驚,連忙推辭道:“不用了,藍姐,讓我自己來吧!”
藍芬夢連忙拿手按著步輪的肩膀:“胡鬧!你這么重的傷怎么能夠亂動!乖乖的別動,讓我給你擦!”
話音剛落,溫熱的毛巾就已覆蓋在步輪的臉上,步輪立時覺得全身一緊,繼而放松了下來。
藍芬夢見他不再亂動,連忙仔仔細細的幫他把臉擦過來一遍,而后又把他的眼角擦了擦,這才滿意的收回毛巾。
“這才乖嘛,病人就該有個病人模樣,你看你,亂動一氣,傷口要是裂開了怎么辦?”藍芬夢一邊晾好毛巾,一邊數落著步輪,等她轉過身來時,忽然看到步輪面色與眼神有幾分不對,那模樣……那模樣,“步輪,你……你想上廁所?”
步輪苦著一張臉,頗為無奈的點點頭,一個大男人,哪怕是受了傷,生了病,但是只要他的男性功能沒有喪失,那么他就一定會在大清早一柱擎天,一柱擎天之后也基本上會去廁所釋放一下內存。
若是往日還好,但是如今他肚子上被扎了個大洞,如何能挪動身體,哪怕他修煉《庚金訣》,達到后天巔峰境界,傷口已經初步愈合,但是讓他現在挪動身體,恐怕還真的有點為難他。
藍芬夢也是嬌羞不已,這事她早應想到,但是病人的看護一般都是病人家屬來做,翁雅幾人見到藍芬夢在,根本就沒想到去找看護過來,這會兒步輪想上廁所,這讓她如何做?
要知道,她雖然與鄭九順領了結婚證,但是兩人都是書呆子,在一起時最多是牽牽手,連親吻都未曾有過,在藍芬夢心里,初吻只有在兩個人進了洞房之后才能給自己丈夫,然而鄭九順那個短命鬼還未來及與他洞房就已被人撞死,這藍芬夢平日一副年輕少婦打扮,但是骨子里,那可是個原裝貨,清純的不得了。
此時步輪已經辦了住院手續,那醫院配發的尿壺就在床下,藍芬夢初時看到時還有些害羞,想不到如今這年代還有這東西,但是她怎么也沒想到,這么快就要近距離接觸它。然而她也明白,憋久了肯定會憋壞身子,就是再害羞也得幫步輪解決問題。
她猶豫了一會兒,終于還是低下身子,拿起了床底的尿壺。
“藍姐,不用你來,你喊個護士來吧!”
步輪大窘,他也完全沒預料到會遇到這種狀況,但是人有三急,豈是他能預料的,藍芬夢本來還有幾分猶豫,聽他這么一說,性子上來,直接上前掀開了被子:“上哪給你找護士來?現在的護士誰愿意做這種事,而且有病人家屬在,他們才不會來做!你……你老實點,快點解決!”
藍芬夢越說越羞,到了最后手腳都有些僵硬,掀開被子之后,她這才發現步輪身上還穿著一條病服褲子,她連忙把那尿壺放在地上,伸手就要去脫步輪的褲子。
“別,藍姐,你讓我以后……”
步輪大急,讓一個美麗少婦在自己一柱擎天的時刻幫自己如廁?這還不要了他的老命?以后他還怎么見人!
那藍芬夢本來手腳還有幾分僵硬,一見步輪亂動,連忙按住他的身子:“步……步輪,你別亂動,小心傷口,這事我以前也為九順做過,沒事的!”
步輪信她才怪,他本以為自己已經夠遲鈍的了,哪曾想記憶中的鄭九順與藍芬夢更是傳統,竟然以為初吻要在結婚以后才能給,這些年兩人最多拉拉手,連擁抱都不曾有過。
藍芬夢也想通了,這床上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伺候他也是應該的,若是自己再磨磨蹭蹭,那怎么對得起他為自己受的傷?越想越覺得對,藍芬夢雙手稍稍一使勁,立刻把步輪的褲子褪下一半來。
步輪此時已經不知道到底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他知道,自己應該閉上眼睛,就讓自己裝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褲子被褪下,藍芬夢連忙拿起地上的尿壺,然而她從未見過男人的下體,第一次幫男人如廁也是雙眼緊閉,拿著一個尿壺胡亂往前湊。
“藍姐,你瞅著點兒!”步輪被那硬塑料硌的難受,但是又無可奈何,只得低聲提醒了一下!
“啊!碰著你了?對不起呀!”
藍芬夢羞得滿面通紅,悄悄睜開一絲眼縫,飛快的撇了一眼那話兒的所在,手中的尿壺穩了穩,對準了位置。
“好了吧?進去沒?”
藍芬夢那瞥出去的一眼速度雖快,卻也讓她看到了那話兒的全貌,只一瞬間就被那堅硬如鐵嚇得慌忙合攏了眼,此時她的一張粉臉幾乎都快滴出水來了,一輩子都未曾做過如此羞人的事,這讓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如何受得了。
步輪也是難受得緊,被一個美麗少婦伺候著如廁,這等艷福上哪找去?然而艷福是好,身子難受,被人眼睜睜看著,他如何解的出來,到得最后,他不得不苦笑道:“藍姐,你把身子扭過去,你這樣看著,我解不出來……”
藍芬夢大羞:“誰看你了,誰稀罕看了,不就是那東西,電腦上見得多了!”
嘴上硬撐,那藍芬夢的螓首卻急急的轉了過去,步輪心中好笑,這藍芬夢純潔的如同一張白紙,這種事她什么時候看過?不過兩人這么一打趣,尷尬氣氛頓時沒了,那羞人的聲音也隨之而起。
也不知是輸水輸的多了,還是怎么滴,兩個人愈是想盡快結束,那話兒愈是肆無忌憚的釋放內存,短短數十秒時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一般,等到步輪解決戰斗,兩人都深深吐出一口濁氣,太艱難了!
藍芬夢只覺自己的后背都已被汗塌濕,拿著尿壺的手臂都有了幾分顫抖,等到那聲音消失,連忙摒住呼吸把尿壺放在地上,側著頭去摸步輪的褲子。
“嘶!”
“啊!”
兩人同時驚呼一聲,那步輪是因為被抓著了要害而倒抽一口涼氣,藍芬夢則是驚呼那堅硬的火熱,兩人一觸即分,俱都紅透了臉。
尷尬的氣氛就這么的蔓延開來,時間久了,步輪只覺下體涼風颼颼,假意干咳一下:“藍姐,你還沒吃早飯吧,快去吃點早飯回去休息吧!”
“是啊!是啊!”藍芬夢胡亂應付著,滿腦子的混亂早已讓她不知自己在說什么,再次飛快的瞥了一眼那堅硬所在,雙手找對位置,一使力,把步輪的褲子給他穿上了。
等到藍芬夢幫步輪蓋好薄被子,兩人只覺自己如同打了一場硬仗一般,渾身都有一種虛脫感,藍芬夢只覺自己若不是靠著病床,恐怕早已站不住,匆匆的說了句“我先去吃早飯,你再睡會兒!”就立刻提起尿壺逃出病房。
步輪望著藍芬夢狼狽的倩影,嘴角不自覺的扯出一道淺笑,這藍芬夢害羞的模樣真是與記憶中一般無二,有了這一番接觸之后,步輪再也不去分辨這些記憶到底是來自自己還是來自鄭九順,這么一個溫婉可人的單純女子,值得自己出手幫助她脫離惡人的糾纏。
一個陽光明媚的清晨就在這么尷尬而又曖昧的氣氛中度過,藍芬夢再次回到病房之后就已收拾了心情,喂步輪喝了幾口溫開水之后,就到了外間套房休息。她現在辭了工作,又沒了丈夫,不用做什么,而翁雅幾女忙著為她除暴安良,這病房里再也沒了第二個人看護步輪,她就是想走也走不開,索性在外間套房里休息起來。
就在二人享受著這奇異的曖昧氣氛之時,那醫院外忽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這人非是他人,正是步輪在周倩家中遇到的那位公子哥。
(恭喜道友“昆侖三劍客”成功晉級為鬼兄,鬼兄是從伯爵老書過來的老朋友了,謝謝鬼兄的打賞,不勝感激!咳咳咳,求下收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