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戰傭兵
審判現場老百姓對關東軍司令植田謙吉的恨意,暫時掩蓋了他們呼喊胡云峰萬歲令戴笠的不快。但隨著植田謙吉被憤怒的老百姓弄得只剩一副骨架,老百姓發泄完心中對日本人的恨意,馬上轉身涌向他們心目中的英雄胡云峰。
沒人關注外國使節、國民黨高官都和其他被邀請來參加審判的知名人士,老百姓變憤怒為興奮,又喊著胡云峰萬歲把他們的英雄拋向空中歡慶,連胡云峰身邊的楊將軍和周將軍也沒幸免,他們同樣成為老百姓們感謝的英雄。
黑著臉的戴笠擠出人群,招呼軍警驅散老百姓也悄悄起身離開了。然而在路上他的心情更糟糕,不但審判現場老百姓呼喊胡云峰萬歲,重慶城內也到處有呼喊胡云峰萬歲的聲音。
重慶老蔣官邸
聽完侍衛報告的老蔣,心情跟戴笠一樣糟糕,一個審判關東軍司令就引出了老百姓呼喊胡云峰萬歲,這是老蔣始料未及的。
“校長。”戴笠擦著虛汗走進了老蔣的官邸。
老蔣見到戴笠質問道:“雨濃,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胡云峰難道要做中國的領袖嗎?”
“這個……”戴笠吱吱唔唔,他不清楚胡云峰到底會不會涉足中國政治的爭斗。雖然老百姓呼喊胡云峰萬歲,但隨著對胡云峰的了解,戴笠也不想亂在老蔣面前隨意猜測。要是被胡云峰知道是他在老蔣面前挑唆,他也不敢確定胡云峰會不會放過他。如果被胡云峰盯上,他敢肯定自己躲不過胡云峰的追殺。
“雨濃,你是我最值得信賴的學生,你。”老蔣察覺到在戴笠面前失態了,又變得和氣地笑著問道。
戴笠沉默了一下,道:“校長,同胡云峰一年多的接觸來看,他確實只是想打日本人,但他有沒有野心學生看不出來。不過他的共黨也打得火熱,所以學生認為對他提防是有必要的,但又不能當面翻臉,他對我們的用處還很大。”
老蔣輕點頭坐下道:“雨濃,空軍不是消滅了想破壞審判的日本轟炸機嘛,你安排報紙和人員,把他們的事情多宣傳宣傳。同時以后報紙報道胡云峰時,要強調他是在國民政fǔ發現的人才,是在國民政fǔ領導下對日作戰才取得了巨大的戰績。”
“校長,還是您高明,這樣不但能轉移老百姓的視線,還能消彌胡云峰的個人影響力。胡云峰有好幾個女人,也是他的污點。”戴笠自然明白所謂的國民政fǔ指的就是他老蔣,戴笠獻媚地贊道。
老百姓喊自己萬歲,胡云峰豈會不知會引起老蔣的厭惡,他沒功夫跟老蔣玩勾心斗角的游戲,第二天讓人跟戴笠打了一個招呼立即帶著特戰隊離開了。
“哼,國民黨的報紙太不要臉,竟然說胡將軍能取得好的戰績都是因為老蔣的英明領導。”跟著胡云峰去蘇維埃港工作的張盈盈,在飛機上看完報紙憤憤不平道。
周將軍開玩笑道:“呵呵,你看胡將軍都不在意,你一個小姑娘倒先報不平了。”
“本來就是。”張盈盈嘟著嘴辯解道。
“是呀,老蔣不知足呀,老胡送給他一個天大的功勞,他竟然不領情。我們可要好好謝謝老胡把摧毀關東軍司令部這個功勞送給我們。”楊將軍很贊同張盈盈的報不平道。
“唉,胡將軍什么都好,就是女人太多讓我看不順眼,還有洋女人。不知哪家的姑娘又要送上門去了?”周將軍看了張盈盈一眼,和楊將軍哈哈大笑起來。
“哼。”張盈盈輕哼一聲看著報紙上說胡云峰女人的事情,也不知她是對周將軍和楊將軍不滿,還是對報紙不滿。
胡云峰突然從駕駛艙過來,道:“誰在編排我,對我不順眼了?”
“哈哈……”周將軍和楊將軍又笑了起來。
飛機到達延安,胡云峰先把五個日本特種部隊俘虜送下飛機,交待延安方面要好好改造他們,不能放出去。又謝絕了毛主席和朱老邀請他留幾日,命令飛機去了烏蘭巴托,然后他一個人下了飛機去了達里甘嘎。
胡云峰的到來讓色福勒瑪女王爺非常高興。有了蘇維埃港和德國的資金支持,同日本人和外蒙古都簽定了秘密合作協議,達里甘嘎猶如一個新生獨立王國完全變了樣。這兩個月更是有大量的白俄涌入,不但增加了人口、發展資金,更帶來了不少技術人才。
胡云峰在哈爾濱和長春大鬧一番嫁禍白俄后,日本人和偽滿政權就開始驅趕他們,經過白俄首腦巴克謝耶夫和弗拉謝夫斯基的出面勸說,于是大量的白俄放棄了去天津和上海,來到了偏遠的達里甘嘎。現在色福勒瑪女王爺專門劃出一塊地盤讓白俄聚居,開辦工廠給他們工作。雖然這里的環境比哈爾濱和長春差遠了,但好在達里甘嘎不會讓白俄餓肚子,也平等對他們,沒有了在哈爾濱和長春飽受日本人的欺付。來到這的白俄也安心在這居住下來。
色福勒瑪女王爺跟胡云峰說完白俄之事,見晚飯時間到了,于是命人把酒菜擺進她的房間,遣散下人后邊吃邊密談。
達里甘嘎這幾個月的發展快得讓胡云峰難以置信,軍隊方面,德國的飛機、大炮、坦克等重型武器加速運送過來。胡云峰暗想,這可能有自己催促的原因,但更可能是進入了1939年,希特勒的戰爭機器已加足馬力開動起來,德國很可能在做兩手準備,一邊跟蘇聯談判簽訂和平條約,一邊武裝達里甘嘎這支奇兵以防萬一。但無論是哪種原因,結果都是胡云峰最想要的。
更讓胡云峰欣賞的是,在德國探礦專家的幫助下,在外蒙劃給達里甘嘎管轄的洪戈爾地區沙漠邊緣發現了大型煤礦,當然為了不暴露,色福勒瑪女王爺沒讓大規模開采,但開采出來的煤足夠達里甘嘎新建的火力和取暖用。
不止有煤,達里甘嘎還發現了大型芒硝礦,還有鐵、鉛辛等礦,這礦的發現讓色福勒瑪女王爺也陸續把炸藥廠、煉鋼廠、兵工廠開了起來。
聽著色福勒瑪女王爺細說著達里甘嘎的情況,胡云峰心里有說不出的高興,他端起碗來道:“王爺,我敬你一碗。”
色福勒瑪女王爺跟胡云峰干了一碗,笑吟吟道:“云峰,我的一雙女兒都給了你,你還不肯按漢人的習慣叫我一聲岳母娘。”
胡云峰愣住了,他實在叫不出口,色福勒瑪女王爺十五歲嫁人,十六歲生下了烏仁哈沁和吉布楚和,現在也只不過是三十五歲的年齡。加上她是女王爺保養得好,跟烏仁沁和吉布楚和姐妹站在一起,保準有人認錯她們三人是姐妹,以胡云峰的心理年齡又如何叫得出口。
“呵呵。”見胡云峰難以啟齒,色福勒瑪女王爺也未再強迫,她示意算了邊喝邊跟胡云峰繼續介紹達里甘嘎的情況。
蒙古人是豪爽待客之人,胡云峰又是她的女婿,她跟胡云峰喝酒更是一碗接一碗。漸漸地胡云峰也不知她從何時起,說起了她往日的辛酸。
色福勒瑪生下烏仁哈沁和吉布楚和后,再也沒能生孩子。以前的王爺于是重新找了女人,把她和烏仁哈沁和吉布楚和兩姐妹冷落一邊,甚至很少看兩姐妹一眼。她只能默默地忍受拉扯著兩姐妹,直到十五年前王爺病死,只有二十歲的她經過長時間的爭斗,終于奪得了女王爺的位置,她們的生活才算好了起來。
兩邊一個說一個聽,時不時干上一碗,胡云峰的酒量再大也醉了。其實胡云峰上一世何嘗沒有痛苦在心,只是他不愿吐出來給人聽而已,色福勒瑪女王爺的敘說正好碰到他心底那跟弦,他也想用酒麻醉自己。
也不知過了多久,醉酒醒來的胡云峰發現他赤身躺在床上,身旁邊是衣物被撕爛、赤露ǒ的色福勒瑪女王爺。
“該死,我做了什么?”胡云峰一動不敢動,色福勒瑪女王爺的半峰身體還壓在他身上。
他腦袋一片空白地呆看著色福勒瑪成熟風韻的。十幾分鐘后,胡云峰從色福勒瑪女王爺的呼吸判斷她也醒了過來,趕緊閉上了眼裝睡。
色福勒瑪女王爺醒來發現要命的異樣,好在這些年把她鍛煉得非常老練,她微睜眼發現身邊的胡云峰在發呆望著她,急忙閉眼,希望胡云峰能快點醒悟離開,這事從此不提。
她心跳加速,再次偷看胡云峰時,胡云峰已閉眼裝睡。她試著用手輕摸了下身,胡云峰的殘留污物告訴她,她和女婿確實發生了不應該發生的事情。
她已經和胡云峰發生了,又想到雙胞胎女兒,她死的心都有了。可是,她不能死,胡云峰女人多,她現在做的這一切都是在為女兒爭取將來的地位。胡云峰短短時間不但讓達里甘嘎變了樣,還讓她擁有了一支強大的軍隊,她深信胡云峰最終能達到目的,那時的胡云峰將是什么?將是一國之總統或者說是皇帝,她是經過的人,她的一雙寶貝女兒以后的地位她不能不考慮。
想清了這些,她睜開眼推醒裝睡的胡云峰,鎮靜地道:“云峰,我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這誰也不怪,只希望將你能對烏仁哈沁和吉布楚和好。”
聽到色福勒瑪王爺不怪他,胡云峰也就輕松了。他是什么人?他是冷酷無情的雇傭兵,如果不是因為雙胞胎姐妹,此事他根本不會放在心上,甚至會更進一步。
胡云峰輕聲道:“放心,我會對她們好的。”
本以為此事兩人就此放在心底了,哪知色福勒瑪突然把手抓住了他的那根硬bāng,道:“云峰,十幾年都沒男人碰我的身體了,既然已經做了,你就痛痛給我一次。”
色福勒瑪女王爺能生出一雙漂亮的女兒,她的美貌可想而之。胡云峰盯看了她一會,道:“你沒有心理負擔嗎?”
色福勒瑪女王爺沒有答話,而是摸著他那滿身傷痕的身軀,熱wěn堵在他的嘴上。
說實話,胡云峰喜歡像她這樣成熟的女人,既然她都主動了,對胡云峰這樣的人就沒客氣可說了。兩人熱wěn一陣后,各自讓身上的火燃燒起來。胡云峰就展開了猛烈的攻勢,色福勒瑪女王爺也無顧忌地吟叫起來,把她十幾年的壓抑全發泄在胡云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