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萌歷三年,夏!
夏夜,天空繁星點點,夜風輕撫,舒爽迷人。
在許昌城的街道上,聚集起了一大群妹子,正吵吵鬧鬧地商量怎么玩兒。
“夏天的夜晚,當然要玩試膽游戲!”專家張昭很認真地道:“不試膽的夏夜,是不專業的,沒有靈魂的,不會有任何的回憶。”
“切!”祖茂不滿地瞥了她一眼道:“咱們這里大多數都是女武將,武藝高強,上陣能殺敵,膽子大得比天高,你要怎么才能試得了大家的膽?試膽游戲不可取。”
旁邊的黃忠、魏延、嚴顏、甘寧、太史慈、孫尚香、黃蓋、劉諧、寇封等人紛紛表示同意,對于女武將來說,見過血,殺過人,還有什么好怕的?試膽根本就不可能嘛。
張昭冷笑了一陣道:“我承認你們膽子的膽子很大,但是有個地方,就連你們也不敢輕易踏足,所以……就用那個地方來試膽的話,絕對刺激。”
“什么地方?”眾人大奇。
張昭的手指向著城郊的某個方向一指,冷笑道:“張魯的小樓!”
眾女一聽,頓時大驚。
原來漢中張魯歸降公孫軍之后,也隨著公孫軍定都許昌,搬到了許昌來。但是她的惡習是把自己的小樓周圍弄成墳場,許昌的居民表示鴨梨很大,每過幾天就會有人投訴張魯在許昌城里搞墳場,太過不詳。
張魯也被這些投訴搞得焦頭爛額,最后只好舉家搬遷到了城郊,選了一塊荒涼,偏僻,鬼氣森森的小山坡建了宅子,這個小山坡上到處都插滿了墓碑,十分恐怖,路人都不敢從這里經過,只有張魯這個怪人敢住在這樣的地方……聽說要去這個地方試膽,女將們頓時變得面色蒼白,她們的膽子確實很大,殺人連眉頭部不皺一下,但是墳場這玩意兒……超過了女人的承受極限…,“不敢去么?哼,還是武將呢,沒我這文官管用。”張昭笑道。
“咳……別人不敢去,我偏要去。”魏延聲音有點發抖,但是倔強的她還是勇敢地站了出來。
黃忠也甩了甩白發,哼哼道:“我將整個身心都獻給了公理與正義,一切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我,我何懼之有?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甘寧用蚊子般的聲音吼了一聲:“不要看不起我的錦帆……”結果聲音太小,沒人聽到。
太史慈也勇敢地站了出來,笑道:“作為一名人賑子,我已經功德圓滿,但是還沒試過抓鬼,不知道抓一只鬼來可以賣多少錢,我也要去!”
有了這幾個家伙帶頭,余下的妹子膽氣終于旺了一點,于是勇敢的試膽小隊終于出發了,出了城門,又在荒涼的郊外走了一陣,前面終于出現了那座鬼氣森森的小山。
在慘白色的月光下……其實月光剛剛還是銀白色的,但是眾女將走到這座山下時,突然就覺得月光變成慘白色了,這純粹是心理問題。
嗯,在慘白色的月光下,小山上東倒西歪的墳墓看起來猶為可怕,每一座墓碑仿佛都在嘲笑著入侵者的自不量力。
、“哼,看我用公理與正義的光芒驅散邪惡!”白發御姐黃忠勇敢地走進了墳場小山之中。”哼,別人不敢做的事,我偏要做。”反骨妹子魏延緊隨其后。
“從人販子轉職為鬼販子。”人販美少女當仁不讓。
這幾個神經粗大的妹子向墳場里一沖,別的妹子頓時受到了激勵,黃蓋、祖茂、寇封、劉諧,甚至文官的張昭,都一起向山上走去。
“別怕,不就是僵尸么?不就是骷髏兵么?哼哼……”張昭的聲音有點發抖,但作為一名專家,她是不能露出絲毫畏懼的表情的。
眾人在陰森恐怖的墳場里走著,貓頭鷹從頭頂掠過,有田鼠在地面上飛快地逃跑,穿過草叢,發出沙沙的聲音,隨后貓頭鷹撲下,將田鼠抓住,田鼠發出“吱吱吱”的慘叫聲,然后歸于沉寂……只留下貓頭鷹的翅膀劃空的聲音。
蟋蟀在旁邊的草叢里叫,剛叫了兩聲,一只四腳蛇竄出來,將蟋蟀生香了下去,叫聲戈然而止,驚得妹子一身冷汗。
“尼瑪,張魯那混蛋,究竟要多么粗大的神經,才能住在這樣的地方?”劉諧抹了一把冷汗。
祖茂用顫抖的聲音道:“姐妹們,我有一個提案,一會兒咱們穿過墳場之后到了張魯的小樓里,把張魯抓出來痛打一頓,如何?”
“無緣無故,怎么可能亂打人?”黃忠不滿地道:”張魯雖然有點鬼氣,但這是她的個人愛好,我們不能因為她的個人愛好就打她,如果大家都亂打人,這個世界還有公理與正義嗎?我不同意。”
太史慈也攤了攤手道:“打人不好,抓起來賣掉比較科學。也只有你們江東的女人才這么粗魯,動不動就打呀殺的。”
孫尚香聽到這話,大不爽,很想反唇相譏,但是她太害怕了,思路不靈活,一時半會找不到話說,只好憋住。
一群妹子小心冀翼地走呀走,終于穿過了大片的墳場,來到了小山頂上。前面有一座黑漆漆的小樓,這是張魯的居所,樓前點著兩盞氣死風燈,昏暗的光芒映照下,更顯這座小樓的恐怖與陰氣。
一群烏鴉停在屋檐上,呀呀呀地叫著……蝙蝠圍著小樓旋轉飛行……“這樓……比墳場還可怕,咱們真的要進去?”寇封的語音都在抖。
張昭最喜歡打腫臉充胖子,拍了拍胸道:
“當然進去,沒什么好怕的!”
她走到小樓的門前,伸手,輕輕地在門上敲了兩下,大聲道:”張魯在家嗎?”
就這么一敲……壞事了……只聽到小樓里突然傳出來一陣陰森森,飄飄邈的笑聲,這笑聲仿佛是一個壓抑多年的女鬼超生轉世時那種感覺,仿佛從地底深處迸發出的鬼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我終于……哈哈哈……復活了……哇哈哈哈……“這恐怖的聲音從小樓里響起,最初還很小聲,后來越來越大聲,笑得小樓上空的烏鴉一起飛起,黑色的翅膀嘩啦扇動,帶起詭異的氣流……”哇哈哈哈……哇哈哈哈……哇哈哈哈……”
張昭敲在門上的手一僵,抹了一把汗水道:“難道……這是……某個女鬼復活了的笑聲?”
劉諧大驚:“好像……是很可怕的女鬼……她說她終于復活了……這得是關了幾千年的女鬼吧?”
寇封驚叫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就在小樓外面的妹子們嚇得要死不活的時候,小樓里的臥房里點著亮堂堂的油燈,孫宇正在對張魯道:“喂,我說張魯,你笑得也太夸張了,我不就是改了改你的武將技,取消了‘鬼道’會讓人變白的副作用嗎?你有必要笑得這么夸張?”
張魯正捧著自己的手臂細看,只見慘白色的皮膚已經轉為了粉紅色,她心中大喜,繼續笑道:”哇哈哈……太好了……我恢復了……我復活了……哇哈哈哈……”
她只看手臂還不滿足,刷地一下撕開了自己的衣服,也不在乎面前有個男人,著身體仔細地觀看自己的每一寸肌膚,只見原來白得像鬼的皮膚,現在晶瑩如玉,白里透著粉紅,看起來十分漂殼。尤其是一對酥乳,粉紅得十分好看,就像藝術品一樣。
張魯又去脫自己褲子,這一下連孫宇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轉過頭道:“喂,要仔細檢查自己的身體,不能趁我走了之后再做nBil?你再這樣脫下去,我要變成月夜狼人了哦。“張魯才沒心情理會孫宇呢,她仔細觀察自己的大腿,又看了看粉紅色的木耳,滿心都是歡喜:“哈哈哈,我變回來了……我終于變回來了……我太高興了……對了,尋真你已經取消了’鬼道’的副作用,那意味著我可以隨時使用了?”
孫宇點了點頭道:“用吧,已經不會再讓你變白了。”
、張魯大喜,抬手施放出一個“鬼道”,金色的光芒沖天而起,從窗戶直射出去,然后籠罩在整座墳場小山上,無數骷髏、僵尸流著綠色的尸水從地底爬了出來……張魯仔細看了看自己的皮膚,果然沒有再次變白,她不由得大喜,猛地撲進了孫宇懷里:“尋真,你太好了,你真是我的救世主……我要以身相許,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孫宇當然不會客氣,將她的身子緊緊抱住,腦袋一俯,就吻在了她的唇上,這一對嘴唇本來白得可怕,現在也恢復了威了誘人的紅唇,讓孫宇覺得十分爽。
兩人正要進行下一步的動作,突然聽到屋外傳來一片驚呼慘叫之聲……“啊,僵尸……”
“哎呀……骷髏……“天啊,鬼來了……、“看,那座墓碑翻了,里面爬出來一個僵尸……”
“救命Ⅱ網…,慘呼聲到這里突然戈然而止……然后……歸于沉寂……張魯大感奇怪,我這小樓從來沒人光顧,今天外面怎么一片慘叫?她揮了揮手,金光向外灑出,不一會兒,一個骷髏兵推開了小樓的大門,背進來一個暈倒的女人,原來是張昭。
然后又一個骷髏兵走進來,也背著一個暈倒的女人,是寇封……后面骷髏兵魚貫而入,只見黃忠、魏延、太史慈、孫尚香、祖茂、黃蓋、甘寧等人,暈了一地……其實她們的膽子沒這么小,只是本來就已經被女鬼怪笑給嚇住了,突然又地底僵尸大暴發,還以為是什么千年女鬼復活,結果全都嚇暈了過去。
、“這……這是怎么回事?“張魯大汗。
孫宇聳了聳肩:”管她們怎么回事昵,我估計是拿你的墳場試膽什么的吧……”
“那,我們要拿她們怎么辦?送回家去嗎?”張魯問道。”切,送回去才有鬼。”孫宇哈哈一笑道:”全都脫光光,送上門來讓大爺我品嘗的女人,我是絕對不會拒絕的,今天就在這里把她們統統辦了。”
張魯大汗:“尋真……你撐得住么?””呃……有一定的難度,那把太史慈剔除吧……她在我心目中始終是個孩子……“當夜,恐怖的怪笑聲一宣在鬼山上面回響,群鴉驚飛,月色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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