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敏銳地感覺到頭頂上方有一道銳利的視線掃了過來,心里莫名的一慌手中的煙已經被林文城奪過,
“一個女孩子家抽什么煙!”
林文城邊皺眉說著邊騰出一只手按滅她的那根煙,另一只手卻依舊握著她的。
她沒有心情理會林文城握著她的那只手,她依舊在不停地咳著,因為被嗆得太突然,她咳到眼淚都流出來了。
咳著咳著她忽然又轉念一想,她為什么要心慌意亂?他又不是她的誰!就算他是她的那誰,她又沒做什么對不起他的事,她干嘛自己亂了陣腳!
想到這里她不由得平靜了許多,然后瞇起眼緩緩朝二樓的方向望過去。
二樓欄桿處,一個纖細的女人正倚在欄桿上,背對著她這個方向,她看不到那個女人的容貌,只看到她有一頭柔順的直發,給人孱弱溫柔的感覺。
那個女人的肩膀劇烈抖動著很顯然是在哭泣,而且還是哭得傷心欲絕,而他則站在那個女人面前,雙手插在褲袋,溫柔的低聲安慰著什么。
他依舊是下午的那身銀灰色西裝,這個男人似乎對銀灰瑟晴有獨鐘,車子是銀灰色的,衣服也是銀灰色的,給人精明銳利森然冰冷的感覺。
從她的這個角度望過去,正好可以看到他線條堅硬弧度優美的下巴,她不知道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在面對他面前的女人時,他溫柔體貼,可是為什么在看向她的時候,卻高高在上冷漠地讓人心寒。
他的視線若有似無地透過那個女人的肩頭掃向樓下她這里,她瞇著眼平靜地與他視線交匯,即便如此遙遙相望,她還是感覺了他眼中一閃而過的不悅。
她若無其事地別開視線,卻發現林文城正抓著她的手,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
“小黎,我從來不曾有過放棄你的想法,雖然我已經放棄你了,可是你也該知道我是迫不得已的,當年我爸出了事,只有……”
她冷漠甩開他的手,
“林文城,你現在跟我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是想要我繼續等你嗎?你要我等你多少年?五年?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