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娶五夫第三三五章溫情柔情
心神再一震,非月“嗤”了一聲,“半歲失散,二十多年不見,要找早找了,怎么如今才找到?什么信物都沒,舀什么相認?”
我眨了眨眼,好奇的看著非月,“你怎么知道的?”
他面色一僵,輕柳若有深意的淡淡一笑,“你當我們這幾人,有誰是他不知的么?”
炎赫瞟了他一眼,沒有言語。
非月嘿嘿一笑,慵懶道,“既然要做一家人,定然該了解個清楚吧”
輕柳挑眉,“只是了解么?”
軒夜低笑,我x近他,用眼神詢問。
他笑笑攬住他,瞟了一眼非月,“他這人向來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當初同我打了一架,便把我查了個透。后來碰上又打了一架,若不是后來遇上五鶴,我準得吃他大虧。后來熟了,他把我們底細都摸了個清,可我們卻是幾年后才知道他的底細。”
提到那個名字,我心里抽了抽,面上卻還是笑吟吟的道,“非月這般,的確不夠厚道。”
他們視線在我面上一掃后,才微微一松。
非月唇角一勾,拋了個眼波兒給我,“五鶴可是早就知道了,是你自己笨罷了。”
軒夜笑道,“你是什么身份都還是你,我認的不過是你這個人罷了。那些沒用的,我才懶得去想。”
偏頭贊許的看著他,我道,“軒夜這叫大智慧”
他面紅了紅,攬我的手也緊了緊。
到了晚膳時分,歸離便起身過來了。
我看了看,只見眉間一抹輕松,面色雖然平靜,眼中卻似有一抹喜悅。
心里終于放下心來。
他應該不是遇上什么麻煩。
這樣便好,其他的不重要。
又齊全了。
清九搬了張大桌子來,大家一起晚膳。
沒有人去提及歸離這幾日的外出,也沒有人去提明日的出發。
說趣事的說趣事,逗樂的逗樂。
也有相互調侃,互相揭短的,終究都付之一笑。
看了看滴漏,已經戌時正了。
笑了笑,我道,“大家都早些安歇吧,今兒個不要太晚。”
前兩夜都有人沒睡好,今夜可不能折騰了。
炎赫看我一眼,笑道,“也好,來日方長。”
我站起,和他們每人都擁抱一下,“明日我就不送你們了,多保重,我們等你們回來。”
輕柳淺笑望著我,眸中閃過一絲明了,“好。”
送別送別,沒有“送”便沒有“別”。
此刻,清九和夜影已經把帳篷收揀利索了。
幾人轉身,輕柳看著軒夜,“留下陪丫頭說說話吧。”
炎赫非月對視一眼,兩人挑眉眨了眨眼,一笑而出。
軒夜一愣,頓住,面色微紅的點了點頭。
歸離淺笑著朝軒夜點點頭,也離開了。
唯獨我無語。
這般看來,我身邊真的沒有秘密了。
太聰明,太通透的男人——很有壓力啊
何況,還不是一個。
“漓紫。”軒夜笑吟吟望住我。
卷翹的琉璃紅發,上部束成高高的馬尾,濃眉大眼,高鼻挺直,臉上眼里都是笑意。
沒有離別的傷感。
他此刻的表情沒有一絲離別的傷感。
剎那間,好像陽光照進,讓我的心也輕松和充滿了信心和希望,摟住他的脖子,“軒夜,輕柳不說,你便不找我么?”
“不是不找你。”他忽地垂眸臉紅,“我同輕柳同帳,前夜他——”看我一眼,“昨夜我先去了非月他們那里——我原本就想著今晚過來找你的。”
額——
我張了張嘴,卻道,“昨夜他們兩個打的地鋪。”
他抿唇一笑,眸光中一抹狡黠,“他們倆愛盯著,都怕對方占便宜,自然誰都占不了便宜。”
眨了眨眼,“軒夜,你莫非在扮豬吃老虎?”
他嘿嘿一笑,“你原先講過是——吃虧就是占便宜。反正我也算計不過,就讓他們愛算計的算吧。都是一家人,也不過是些小事,大家心里其實都是明白的。不過是圖好玩熱鬧罷了。”
看著他晶亮的眼睛,我頓生佩服,“你們果然沒一個簡單的。”
摟住我的腰,貼近他,他又道,“我們這幾人你也不用操心,莫說有一個你——就我們五個。歸離應了輕柳,又救治了我,我們幾人又救了非月,還幫了炎赫。這些日子,大家也是有了情誼的。小吵小鬧的,不過逗趣兒怡情罷了。”
我抬眸定定看住他,他面一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終于老實的承認,“昨夜我也來了。”
頓時了然,難怪今日他這般表現,這般說話。
不想讓我傷心,所以表現得無所謂。
故意說這番話,也正是因為我昨夜的那番話。
藏住心里感動感傷,我展顏一笑,“漱洗休息吧。”
營地里條件有限,每日只能擦洗,并不能泡浴。
等軒夜擦洗好了,穿著中衣坐到榻上后,我也倒了半盆水。
先把頭發散了,用棉布擦了擦。
然后換過一盆水,準備開始擦澡。
正當我要除下抹胸時,才覺不對。
之前那兩次,他來的時候都是公事,在柳明帳篷都呆的很晚才過來陪我睡。
那時,我已經睡下了。
而且,還穿著睡裙。
可現在……
咬咬唇,我背過身子,脫下抹胸,然后扯開褻褲系帶。
白色的繡花三角形緩緩順著腿滑下……
只聞身后呼吸聲漸漸有些不穩。
而我,也同樣緊張,只覺心跳如劇。
用棉布輕輕擦拭身體,擦到背時有些夠不著。
一只帶有薄繭的手接過我的的棉布,沒有說話,輕輕的將我的長發撥到前方,然后在我背上輕輕擦拭著。
從肩慢慢往下,緩緩掠過每一寸肌膚,直到臀上。
然后透水,再慢慢重來一遍。
力度愈來愈輕,輕的好似心里有一片羽毛在來回掃動。
卻覺得愈來愈癢。
這般溫情,這般柔情,讓我的心化成了一灘水。
不知何時,棉布落到了地毯上。
代蘀它的是一雙男人的手。
不光滑,不細膩,卻是默默溫柔無限。
掠過我的肩胛,滑過我的腰線,撫過我的臀,最后兩只手從臀部繞到前方,蓋在我的小腹。
而他的人,也從背后緊緊的貼住了我,清朗的聲音此刻有些男人的沙啞,“早早——我的早早。”
胸腔中酸軟一片。
在軒夜眼中,我永遠是那個早早。
即使那時我不美麗,只是一個孤女的身份。
對他而言,都是他的早早。
這是世上最赤子的一顆心。
沒有算計,不是不懂,而是不愿,唯有執著。
從六歲至今,十三年的執著,只是這一聲“早早”
“我的早早”——無論我有沒有接受他,他的心里,我也是他的早早
將手覆在他小麥色的掌背之上,低頭凝視。
我的手膚白如玉,纖長小巧。
而軒夜,有一雙很男人的手,掌心寬厚,指節分明。
每節指腹都是薄薄的細繭,而掌心,也有。
這一切都不是眼睛看到的,而是我小腹的肌膚所感受到的。
這一切不過是為了幼時的一個承諾——當初那個白皙瘦弱的小男孩如今已經實現了他的諾言。
摩挲著他的手背,麥色和玉色相映分明,力量和纖弱相互溫存。
他的呼吸直直的在我耳畔進出,他的心跳好似直接在我裸背之上的肌膚間跳躍。
百萬光年的距離,十三年的時間長河,濃縮成此刻的相依相偎。
背上的心跳愈來愈快,可他的手停留在我的小腹之后便再無動作。
慢慢轉頭回望他,俊朗的臉此刻雖然紅潮滿面,可那閃亮的眸光中卻是滿滿的幸福和喜悅。
見我回望,他定定望住我,燭光映出他長長的睫毛,可此刻卻是一動不動。
“早早,真好。”他忽地一笑,看著我道。
我也一笑,“哪里好?”
他垂了垂眸,低聲道,“哪里都好——現在這般很好。”
“哪里都好么?”輕輕一笑,“軒夜喜歡么?”
眸光卻閃亮,語聲低沉,“喜歡,很喜歡。”
垂眸低聲,“只喜歡我的背么?”
他身子驀地一僵,心跳如劇,眸光卻閃亮如星,灼熱看住我。
那雙手慢慢朝上移動,滑過肚臍,腰部,上腹,直至碰到那柔軟。
他一震,我微顫。
將頭靠向他,輕輕的閉上眼。
他的手慢慢順著肌膚上滑,當掌心的薄繭擦過那早已硬挺的頂端時,彼此的呼吸都落了一拍。
耳旁傳來他有些不穩的低聲,“我的手粗,會痛么?早早。”
我閉眼輕聲,“不會。”
輕輕觸摸,急促的呼吸愈來愈急促,手指慢慢開始**,包裹我的柔軟。
馨香慢慢散開,雙頰開始發燙,我低低的**了一聲。
當那雙手輕輕捏住頂端時,頓時覺得雙腳發軟。
他低低一笑,離開了我。
有些眩暈的我只覺身子一騰空,被他抱了起來,放到了榻上。
緊接著他躺上來,將我摟在懷中,呼吸還有些不穩,他卻柔聲道,“睡吧,早早。”
靜靜凝視他滿臉的紅潮,他的心跳依舊激烈,下腹依舊堅硬,可是他卻停止了。
不是不愛,也不是不想,只因——他說過要讓我名正言順。
可是我在意么?
我一點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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