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許紫煙有些奇怪地問道:“那今天只是下品法器師的比賽,沒有必要讓你這個中品寶器師當評委吧”
“哈哈,許道友說的不錯。今天我和墨即離只是去出席一下,評委就是我和墨即離的幾個弟子。”
幾個人邊說著,邊已經到了山下,早有妖獸車準備在了那里,幾個人登上車,向著煉器城的中心廣場行去。
在煉器城的中心廣場有個占地面積極廣的露天角斗場。許紫煙一進入角斗場,就知道在這里布設著空間法陣。此時的角斗場中心已經被空間法陣延展得極大,整個參賽的場地就能夠容納五萬左右的修士,你可以想象一下在周圍的看臺上能夠容納多少觀眾。
公子冶將許紫煙等人直接帶進了一個貴賓包間,之后他便離開去貴賓臺,而燕山魂則是離開去參賽。包間里面只剩下許紫煙和公子鍛二
時間并沒有過去多久,在中央貴賓席上便出現了一個個大人物。許紫煙的雙目微微地瞇了起來,她沒有想到一個器道大賽,西門孤煙,燕星云,王臥云和云飛鳳這樣的大乘期修士也會來。
而且隨著人物的逐漸增多,公子鍛在一旁逐一介紹。此時的許紫煙已經明白,這器道大賽根本就是蒼茫大陸上的一項盛事。隨著四大乘,中原三大宗門宗主,三大城城主的出現,讓許紫煙在心中對器道大賽真正地重視了起來,也對半年后在煉丹城舉行的丹道大賽期待起來。
器道大賽的程序非常簡單,只是煉器城城主沈千機說了幾句話之后,便宣布大賽開始。整個蒼茫大陸上竟然有五萬多人前來參加下品法器的比試。許紫煙和公子鍛的目光都立刻鎖定在人群當中的燕山魂身上。
燕山魂很是隨意地站在那里微微皺著眉頭似乎是在那里想著什么心事。其實燕山魂的心里很膩歪煉制一件下品法器,但是這沒有辦法,沒有煉器師的徽章就只有從頭做起。公子鍛望著燕山魂的模樣,轉頭對許紫煙說道:
“瑯琊道友的煉器水平怎么樣啊看他的表情怎么有些擔心啊
許紫煙也開啟著鷹眼一直在觀察著燕山魂她倒是理解燕山魂此時的心情,讓一個煉器高手去煉制一個下品法器,這確實有些好笑。所以,聞聽了公子鍛的話,許紫煙只是好笑地搖了搖頭,卻并沒有言語。
煉器城城主沈千機親自敲響了大賽開始的鐘聲,在鐘聲悠揚中五萬多修士開始煉器。每個修士的面前放著同樣的東西,三張火靈符,三種普通的煉器材料,要求煉制出來一把下品金系法器。只要你在規定的時間內就算過關,當場就會發放給下品寶器師的徽章。
燕山魂手指一挑,便有一張火靈符從臺上飄了起來。緊接著手指一彈,那張火靈符便被燕山魂彈進了爐膛中,炙熱的火焰便燃燒了起來。目光掃了一眼臺上的三種材料燕山魂知道這些材料是可以煉制出來兩把金屬性下品法器。
燕山魂可不愿意在這里站的太久,望著周圍這些菜鳥級別的煉器修士,他渾身都覺得不得勁兒。所以他將挑好的材料直接用手給捏成了粉末,放到了器鼎之中。向著器鼎之內看了一眼,見到融化的速度還是慢,索性將一張火靈符直接在器鼎內釋放。如此在不到半刻鐘的時間內,那三種材料的粉末就化成了炙熱的器漿。燕山魂單手一招,一團赤紅的器漿便從鼎內被燕山魂抓在了空中,雙手將那團器漿虛抱在中間,向著兩邊一拉,那團器漿便形成了一個長劍的模樣。
燕山魂根本就沒有去拿旁邊放著的鍛造錘,雙手籠罩著那柄長劍直接釋放出真元擠壓,只是瞬間那柄長劍中就不斷地有雜質被擠壓出來。左手虛握著長劍,右手伸出食指,拉出道道殘影,一道道陣法便在劍身上刻制完成,隨即隱入劍身。整個長劍光華一陣閃爍炙熱的赤紅瞬間冷卻,整個長劍冷光四射,銳氣逼人。
燕山魂控制著自己的境界,將這柄金屬性長劍煉制成下品法器巔峰的境界。其實,大賽給出的那三種煉器材料,能夠煉制出下品法器巔峰對于普通煉器師來說已經到了極致,但是燕山魂還是能夠再給它提升一個品級的,但是燕山魂沒有那么做,沒有必要將自己做得那么特殊,就是如此他也是十分突出了。他堅信在參賽的這五萬多修士中,能夠利用這三種材料就煉制出來下品巔峰法器的應該沒有,更何況他只用了一刻鐘的時間。
將煉制好的下品巔峰法器握在手中,舉目向著周圍看了看,見到周圍的那些修士還處于將那三種材料融化的階段。微微搖了搖頭,燕山魂舉步向著評判席走去。
周圍的那些修士沒有人注意燕山魂,因為沒有人會想到在短短的一刻鐘的時間里,會有人煉制出來一把下品法器。他們都在專心致志地觀察著材料融化的火候。就連評判席上的公子冶和墨即離的弟子也都沒有注意到,而是在那里面帶微笑地相互低聲閑聊著。因為按照他們的慣性想法,此時應該是融化材料階段,確實沒有什么好看。
別說是他們,就是在貴賓席上的那些蒼茫大陸上的風云人物,此時也都在相互閑聊著。這場比賽只是一場初賽,下品法器的比賽。若不是因為這是開賽典禮,這些人都不會出現。只有到了寶器大賽的時候,才會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等著明天和后天的比賽,這些人基本上都不會出現。
但是,別人不注意,不代表沒有人注意。在看臺的包廂里此時就有兩雙呆滯的眼睛,正是許紫煙和公子鍛。許紫煙自從進入到修仙界,還從來沒有被人震驚過,更不用說被人震驚得呆滯。
但是,眼前燕山魂的表現也太妖孽了。別人還在那里融化材料,他倒好,已經煉制完成了,許紫煙的臉上完全是一副無語的表情。那邊的公子鍛就更不用說了,他家學淵源,此次大賽他是準備來沖擊下品寶器師的。但是,如今他卻發現,就是自己去煉制下品法器也不會像燕山魂如此妖孽。不,是和燕山魂差得太多。
在許紫煙和公子鍛兩雙呆滯的目光中,燕山魂拎著那把法器動了,向著評判席走出。他這一動,評判席和貴賓席上的人還沒有發現,但是燕山魂周圍的修士可都看到了。迷惑地看著燕山魂,見到燕山魂的手中拎著一把法器,他們的目光中就更加地迷惑了,再回頭看看煉器臺,見到那三種煉器材料已經少了一半,那目中的迷惑就更勝。
什么意思
所有看到燕山魂的修士腦子里都停滯了。
一直等到許紫煙走出了五十幾米,那些人才反應了過來。
“轟~~”
先是在燕山魂周圍的那些修士轟動了起來,緊接著消息向著四周傳播。很快整個比賽場地都轟動了起來,一個個伸著脖子望著燕山魂的方向。
賽場的轟動終于引起了評判席和貴賓席上的轟動,目光都向著正緩緩走向評判席的燕山魂聚焦而來。燕山魂的目光望向了貴賓席,嘴角掠過了一絲微笑。包廂里面的許紫煙卻是輕嘆了一聲,緩緩地摘下了斗笠,露出了絕美的面容。
許紫煙在一看到四大乘都坐在貴賓席上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只是時間問題。四大乘不可能認不出燕山魂,而等著燕山魂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他們也不可能認不出自己就是許紫煙,即使自己帶著面紗。
只是許紫煙真的沒有做好準備,因為他沒有想到燕山魂的煉器水平會如此妖孽,妖孽到吸引了所有的人的注意。原本許紫煙認為燕山魂會不顯山不露水地一直混到寶器師大賽的時候,才會暴露出來身份,她沒有想到燕山魂會如此的高調。難道是說燕山魂有著什么把握否則他不會不考慮許紫煙的處境。
隨著燕山魂緩緩地腳步,許紫煙的心也冷靜了下來。燕山魂的師祖燕星云坐在上面,既然燕山魂如此高調,應該能夠贏得燕星云的幫助。西門孤煙坐在上面,他還欠著自己一個人情。云飛鳳和自己并沒有什么沖突,只有王臥云,但是有西門孤煙在。如此在四大乘這個層面上,對自己暫時不會有什么威脅。
那么三大城呢難道燕山魂有著對付三大城的方法
許紫煙的目光望向了燕山魂的背影,她感覺到自己越來越看不透燕山魂了。他已經不是青火宗坊市中的那個五歲的娃娃了,寬厚的肩膀,仿佛就是天塌下來,他能夠抗住一般。
貴賓席上的四大乘都驚訝地望著燕山魂,特別是小羅天老祖燕星云,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徒孫從南荒消失了許久之后,會出現在這里,而且是以一個參加器道大賽的煉器師的身份。見到燕山魂的手中拎著一把法器,燕星云不可擦覺地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心中暗道:
“難道山魂他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煉制出來一把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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